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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专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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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小蓉还想用跳崖机这破玩意来整我,那她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我说。”我咳嗽了声音道:“我以前当海兵的时候,训练船是大帆船。知道么?”
“什么意思啊,当海兵也要进行这个训练啊。欣姐交代的呢,还要根据训练测试情况给你出个评估报告。”小蓉白个眼说。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你是想让我上那练是么?”我指指那机的地点。
“恩。”她点点头,问:“怕了?”
“没,只是说,如果你还有更好的地方,赶紧说出来,别在那地方浪费时间。”我带着提醒的口气说道。
想想我当年当兵的是时候,真的坐的是那种帆船,我还要上桅杆呢,上下以及收帆都要求那个利索。也许你会问为什么还用帆船训练海兵呢?现代海战都讲究装备,讲就电子信息作战以及战术素养。
但上级领导的思维就是有那么点创艺,某天连长传达了他的思想:我们不屑跟小国家打,但拼装备拼战术也不见的比列强们高明,如何是好呢?比不上就把人家的条件降下来,降到和我们同一标准的时候,跟我们打,他们就吃亏了。
意思就是说哪天大家电脑网络,卫星定位之类的玩意都失灵了,我们就可以冒头出来当老大了。
但这跟那跳崖有什么关系呢?当然有啦,我大部分时间就是在那种破船上度过的。桅杆顶到海平面的高度和那崖的高度相仿。就是说我能适应那种突上突下的感觉。
所以想跟我玩刺激,没门!
到了跳崖机的场子,是比想象的高点,这让我有点怵,怎么远远看别人玩是那么有趣呢。
“你先上还是我先?”我望着那高台问。
“就你上。”她笑着说,“你当年不水手么,桅杆上的干活,还怕呀?”她还学我的语气。
“当然不怕,但我只是觉得没什么意义。不就闭着眼半空中兜个圈的事么。能体现什么呀?勇气?不怕死?”我翻着眼睛问。
“不是的。没那么简单。”小蓉边说边从包里面掏出什么东西来,我一看是个小摄相机,她想干吗?
“绑你手上,对着脑袋。”她吩咐道。
“干吗呢这是?”我一脸子疑惑。但还是依着她把机子固定在我手上,感觉怪怪的。
“我们上去吧。”小蓉乐颠颠推着我上了跳崖台,我则侧过头拿机器拍她的可爱脸庞。
“别闹。”她推开我的手。
“那你得告诉我干吗呀?”我有点急了。
“叔叔帮他的腿绑稳点。”她没理会我,倒跟工作人员唠嗑起来,这一唠不打紧,越唠越让我听得心慌。
“这项目都没什么人敢玩啊,你男朋友挺勇。”
“是啊,他喜欢挑战。”
“这玩意就是刺激。”
“安全性能保证么?”
“没事,过去年这绳子只断过一次。”
“呀,没什么人玩,这扣子都生锈了呢。”
“没事,还结实着呢。”
“这绳子韧性,看上去弹力不够啊。”
“没事,一直都这样。”
“那轴轮子怎么吱吱响,松了怎的?”
“没事,就是少抹了点润滑油。”
“没事今天就摔死了个人。”我喃喃的接口道,这破玩意都残成这样了。于是极不情愿地站在跳台前,准备就义。就在这个时候,小蓉说出了一个让我难以置信的要求:
“下降过程中,请把你的面部表情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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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死亡体验
高的地方风大,要不怎么叫高处不胜寒呢,我只觉得我脚底凉嗖嗖的,头顶也是,然后感觉胃一阵抽搐,脸色当场就绿了。目测这个高度足有30几米。
“你什么意思啊?”我可怜兮兮地盯着小蓉,“这怎么拍呀,不存心为难我么?”
她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你只要把镜头对着你的脸,做出很享受的样子,很高兴的样子,看上去很自然的样子,就算通过了,忒简单的!”
“真的?”我半信半疑斜着眼睛看她问。
“相信你行的,森蓝的人玩这都当是切菜哪。”这挑逗人的本事怎么跟欣姐姐学的那么正宗呢,我最受不了这个。
“放心,在我绑的人中,还没死过人呢?”那场子的大叔还帮腔,但话怎么听着就那么不靠谱啊。
“好好拍,啊。”小蓉淡淡地吩咐,在她眼里,拍好镜头才是重要的。
所以我没搭理她的话,站到台前。长长地舒了口气,拿起DV,对着自己的脸,突然发现我现在这样很可笑。待会儿还得回味下是什么的模样,当然,那是还有命活着的事了。
再次打了个冷颤,今天全当体会下自杀的感觉吧。
“放松点,腿部不要太僵硬。跳下去后头向下,身体自然展开,你会感觉很享受。”那大叔好像很懂行似的叮嘱我。
“你常玩?”小蓉问。
“从来没玩过。”
那刚说的不都是屁么?我忿忿地想,想骂人了,好好的一次约会,无端端地跑这上面来喝西北风来了。
那不靠普大叔扶着我身体让它微微前倾。
“准备。”
我咽了口口水,地面好像离我很远。
“去吧。”我后背感觉被人一推,小蓉那指尖如同三井寿三分出手那般温柔而又必杀。
我骇人的尖叫声划过初春的寒风,荡漾在整个游乐场的上空,夹杂着绝望和哀怨。地面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我扑来。刚开始那段可是真正的全速度自由落体,气流仿佛要刮破我的脸。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心脏简直就要从我嘴里跳出来了。至于还有拍摄什么的,我当时连害怕都顾不了,哪还有心思玩那东西。
貌似过了几世纪之久远,弹簧绳的缓冲终于让我有了当年在桅杆上摇荡的感觉。我逐渐平静下来的心跳使我想起刚才没有按小蓉的要求拍摄,于是,赶紧补几个现在在半空荡着的镜头,强颜欢笑。
当我站回地面的时候,我有种亲吻它的冲动,第一次感到做人有如此塌实的感觉,同时也庆幸我还好好地活着。
“这是什么呀?”一个不满的声音打破了我大难不死的欢畅。我疑惑地望着小蓉,她正把DV的播放镜头对着我,里面的我正摆着一张不自然的笑脸。
“我要的是下落过程的表情,你这个可不合格。”她嘟着嘴说,但语气很认真。我的心脏又神经质般地跳了下,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笼罩着我,脖子不由地缩了下。
“重来。”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恐怖的一句话,而且毫无侥幸地让我听到,我剧烈的咳嗽了下,道:“别开玩笑了,大姐!”
“很害怕,是么?刚刚差点就要死了。”小蓉轻声地问,还摆出一副爱怜的样子,语气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了惊的孱弱的小猫咪。我脸红起来,想不到我在她眼里竟然糗到这种程度。
小蓉的眼神让我尴尬不己,“我不是病猫!”我叫起来。她被我这莫名其妙的话吓一跳,但很快道:“我可没欺负你哦。”
我一把抓过DV,再次往跳崖机的站台上走去,回头说道:“这次我就让你看个清楚。”
由于这玩意平时根本没什么人玩,所以不用排队。
“哈,还没玩够呢。”不靠普大叔乐呵呵地又帮我绑起腿来,我没答话,只是傻笑着,笑到俩嘴抽风。这次心跳没那么快了,倒是胃不知道为何却又剧烈地翻腾起来,敢情我体内的器官也开始轮流抗议这不正常的游戏。
我看到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这场景如同围观大厦顶楼有人跳楼般好不热闹。操!还有人向我拍照,如果绳子断了,他们将有幸见证我死亡的全过程,并将这个场景永久地保留。
卖给电台估计还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报料费。
于是我在这众人瞩目的眼光以及相机的闪光中又一次跳入那个深渊。
但这次我思维不会太慌乱,虽然还是很害怕,我知道还要拍下我的脸部表情。我要把注意力放在这个任务上面才对。
但就在我把镜头对准我的脸的时候,才知道,我又上当了。我的当初的想法是对的,没人会把雪糕当早餐的,只有别人想作弄你的时候才会,也只有自己脑袋少根筋的时候才会吃上2杯。
当呕吐出来的雪糕喷在镜头上的时候,我发觉我的人生彻底完了。
“重来。”预料之中的要求。
“你还真玩上瘾了。”不靠普大叔第三次乐个叽吧帮我绑好腿,那表情如同后宫冷妃子突然受宠般开心,而且还是被连续三天点灯。
我义无返顾地第三次跳下去,这次我学乖了,早早将DV对准脸,终于在这短短的时刻将那并不自然的表情收录在里面了。我还听到下面观众的一片掌声,顺便也把这个场景色拍了下来。
“重来。”
“为什么?”我快抓狂了。连续三次我脚已经有点站不稳了。
“你演技不自然了,NG!”小蓉那口气如同大牌导演般不容反驳。
“你做一次我看!”我好象抓到一什么把柄似的地说,“我可不知道怎么演啊。”心里暗乐,小蓉害怕的样子会是怎么样的呢?很是期待,但我知道她肯定会找理由拒绝。
“那我就做给你看,说句实在话,我玩这个也很害怕的。呵呵。”没想到小蓉倒很爽快地答应,但她那样子,哪是害怕,表情跟跟切菜一样轻松。
10分钟后,看着小蓉在DV里那副景象,我惊呆了。画质的稳定以及清晰自不用说,最主要的是她飘逸的神情,简直就是在享受,堪称完美!
“你在拍洗发水广告么?”看了好久,我才盯着她问。
她得意地笑出声来。略带点拽的语气说:“到你了哈。”
今天上午是第四次站在这个熟悉的站台,呼吸着上空清新的空气。我忍住流泪的冲动,不靠普大叔的眼里已经流露出同情。他已经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地帮我绑稳腿绳。
。
“重来!”
。
“小伙子,不如别绑了。”不靠普大叔终于忍不住道。
“怎么?”我揉着颤的越来越厉害的小腿问。
“直接跳下去,了结自己吧。”他调侃地说
“好!死就死吧!”我说着这话,麻木地跳了下去。
也就是那一次,就是在第七次的时候,小蓉终于对着DV的画面点了点头,说:“终于有点像玩蹦极的样子了。”
听了这话,我深深地吐了口气。抱住小蓉,这让她当场呆了。好不容易,我在她耳边挤出一句:
“谢谢。”
“不用,这是你努力训练的结果。”她轻轻地推开我说。
“不,是谢谢你肯放过我。”
听了我这话,小蓉扑哧笑出声来,道:“少来,是你自己开始的时候说自己当水兵的时候有多厉害来着。”
我不说话了,敢情我这是祸从口出。
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的胃一直在翻滚。小蓉则吃完了一个蛋糕和两牛扒,完全不理会我的闷闷不乐。
“好啦,今天是玩的有点过了。”她舔着刀叉说,“呆会儿你陪我去个地方,好么?”
这是表示道歉么?还要我带她去什么地方。我小口地喝着热咖啡,这让我好受些。不满地问:“你想去哪?还测试么?”
“南华公墓。”
我心一颤,低下头去,那里是小雅安息的地方。
“回来有些日子了,还没拜祭过好姐妹,听说你和她结婚了。”她好象有些试探地问我。
“恩,我俩是的。”这点我不会否认,即使是在我想爱的女人面前。
小蓉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转过眼睛看着我,说:“我们走吧。”
墓地显得非常的冷清,我买了束百合,小蓉则买了菊花和香纸。看得出她很伤感,眼泪只是在眼睛里打转,嘴里不断在墓碑前喃喃地说着什么,她那个样子很美,这位杀手还不算冷。
“看到小雅如今躺在这,你有何感想?”小蓉突然转过头来问我。我没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
打车回去的路上,我又想起她那个问题,今天跳了7次崖,如今还能活着,我只想说经过这回几近死亡的体验,我想我今后能承受更多的死亡压力。
也许,这就是小蓉今天想教给我的内容,因为在给欣姐的测试报告中,她给了我一个合格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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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欣姐姐其人
也许就是因为那个合格分数,让欣姐姐又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天她看着我的评测报告,突然对我说:
“小诚,我有个任务想要你陪我一块去。”
我吓了一大跳,但不是因为她这话,而是小蓉,当时她正在喝茶,欣姐姐蹦出这句话后她惊得把咽到喉咙里的水喷了出来,这个举动着实地让坐旁边的我心咯噔了下。
我俩本能的相望了下,小蓉面露苦色,充满同情。看到她这副光景,我暗想又有什么“好事情”在等着我。想起上次在游乐场的经历,我的心薄凉薄凉的。
“什么任务?”我弱弱地问。
“杀一个女人,你要跟我过趟香港。”欣姐淡定地回答道,然后顿了顿,又说:“小纯给你打了合格分,想必心理素质还是可以的,至少我要求你能做到临危不乱。”
听了这话,我又有一种被人暗算的感觉,回头一看,小蓉那家伙正心虚地把头埋了下去。果然是她干的好事,不知道她在那份报告里还写了什么。
但我目前没心思理会她究竟做了什么,从刚才她那夸张的喷水动作可以大概猜到这可能是个难啃的任务。
“需要我做什么吗?”我问欣姐。
“跟着我就行了,听我的指示做,别乱跑就可以了。”她淡然地吩咐道,看样子对她来说是件轻松的活。但小蓉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我的心思又开始乱了,隐隐地烦躁不安起来。
于是下班后,我在电梯口堵住小蓉,看着她一脸子歉意或者无辜的表情,看到我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缩着脖子,楚楚可怜。我责问她的勇气又一次沉溺在她的美丽的眸子里去了。
“我请你吃饭吧。”我没头没脑地说出这句话。
“不去,再见!”她想从我身边闪过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说实话我不想那么粗暴,但她那心虚的样子确实让我忍不住要欺负她一下。
她吃疼,于是乖乖地到回来我身边,这时我面部俩距离不超过10厘米,但我的手还是舍不得放下,那柔顺的黑发有股致命的香气,让我陶醉。
“你该刮胡子了。”倒是她委婉地提醒我该放手了。
我不好意思的放开她的头发,说:“走吧,我想问你些问题。”
她无奈的耸耸肩,说:“好吧,知道你想问什么。”
晚餐的地点还是老地方------想干人家(湘赣人家),不明白小蓉怎么总喜欢来这地方。而我就喜欢这么称呼这家餐厅,并鉴于小蓉对我卑劣的表现,发誓迟早有一天要把她上了。当然,我篡改这餐厅名的时候小蓉并没听出来,更不可能知道我还有那种邪恶的想法。
趁还没上菜的功夫,我想把想问的都问了,然后跟她好好吃个饭,最好还能搞清楚她住哪。
“那个,我想问下你,你知道欣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么?”我就不跟她绕弯弯了。
小蓉侧了侧脑袋,说:“不好说,我了解的不多。”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想知道跟我一起做事的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看你将要倒大霉的份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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