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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专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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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回喊:“听说是煤矿透水事故死的!那头还放着一堆呢,今天没几躺都拉不完。”
“哈哈,回头帮你捎几个。”
“好哇,改天打牌请你喝酒。”
“要汾酒。”
“没问题!”
汗,这对话是我这辈子听过最雷的了,但我也知道了,这冥河上还有别的摆渡师,所以在这应该也不会太寂寞的说。
这时候,老鬼突然把船停了下来,踢踢我的脚说:“起来,到站了!呵呵。”
我警觉地环视下周围,可没闻到有河岸的味道。“到那了?”我摸着头问。
“送你回去啊,你不回去锻炼将来怎么接我的班啊?我还要在这呆59个年头呢,我没满年限你就死不了,呵呵。”
“但这”
“呵呵”
接着,那老王八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走过来就双手一推,毫无准备的我就这样生生跌入到冥河里,然后更气的是他还将船划离出几米。
难道他不知道我是水兵出身么?敢这样戏弄我,正想回到船上去找他算账,但谁知道,在这条冥河里,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只有往下沉的份。无论我怎么划,手都没有触到水的感觉,而且也没出现那种水里会冒出一大堆骷髅对我又拖又拽的恐怖场景,怎么会
“呵呵。”老鬼就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在河里争扎,水很快漫过我的头,我想喊都来不及。感觉身体正在往一个无底的漆黑的空间的深处沉去,除了和欣姐姐那次,我第二次在水里会感觉到惊恐。渐渐地我什么都看不见,连呼吸都困难起来,感觉肺快要爆炸了,只有耳朵还回想着那老鬼的呵呵声。这冥河不像水,溺水的感觉却像个十足,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呼吸到空气的,四肢已经缺氧到麻痹了。
然而就在这生不如死的困苦感觉之中,我依稀看到一丝光亮,而且那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接近。为了能到达那有光的地方,我就仿佛终于从久溺的水中蹦出水面一样,大喷出了一口气,然后急喘似地剧烈咳嗽起来。
良久,我才感觉到有人在摇我,还顺摸着我的胸焦急地说:“肖先生,肖先生,你感觉怎么样?身体哪里不好!”
等我好容易缓过气,才发觉刚刚旁边说话的人是小智子。我忙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是暖暖的,这终于让我有种人的感觉了。起伏不定的心跳也开始趋向平稳,刚刚那个是梦,一定是梦,要不就是幻觉。
“这是哪?”我盯着她问。
“医院啊,你中弹已经昏迷了快一个星期了。”
我听了心里一惊,那天发生的事仿佛都停留在记忆的昨天,却没想到已经过快一周了,有种隔世恍惚地感觉。
“有那么久么?”我发表我的疑问说。
小智子认真地点点头,说:“你当时失血过多了,非常危险,是欣姐输血给你的。”
“啊。”我又一次被吓到,但也让我蛮感动的,想不到欣姐姐也有肯为别人牺牲的一面,虽然不知道她当时是不是真的愿意,还是怕我死在日本没法对林妈交代。
接着,我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拉着她的手说:“嘉嘉呢?她怎么样了?”
“死了。”
这话让我心里突然一阵惊凉,我又想起在那个梦里,是我亲手把嘉嘉放进棺木里的。我又开始怀疑那个梦境的真实性来,嘉嘉真的是死了,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女孩,在那个雨天就这么倒在我眼前,心里感到一阵隐痛。
我忙把手放到胸前摸索,“我的刀呢?”
听我这么说,小智子从口袋把我的刀拿出来,说:“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帮你保管了。”
我急忙拿过来握在手里,上面摆渡师三个字格外地刺眼。突然间我心生出一股强烈地厌恶,甩手狠狠地把它砸在地上,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面对我的情绪失控,向来冷静小智子也有点慌了,忙捡起那刀子,小心地帮我收好,说:“别想太多了,你现在要好好休息。”说完帮我拉好被子,就准备起身离开了。
我却本能地一把拉住她,带点乞求的语气说:“别走,再陪我一下子好么。”
于是小智子又顺从地坐下来,那天我们都没去回忆和讨论那天发生的事情,我给她讲述了我的那个梦,她听的很认真,听完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笑了。很奇怪,这个梦我谁都没跟他讲过,连小蓉也没有,却会毫无保留地倾诉给一个认识不久,也没什么深交情的日本女孩听。
过了几天,我就能下床了,欣姐姐也来接我出院了,说是在她的俯宅里修养要比医院要好。当然我们之间谁也没提嘉嘉的事情,心照即可,只是我发现欣姐姐憔悴了许多,也没了往日那种冷傲的气质和自信。嘉嘉的死终于让她明白她也要去面对一些不想面对的现实和人生的意外。
那天夜里,静地让我睡不着,走出来晒月亮的时候才现欣姐姐躺在屋檐下的过道里,月光洒在她白色裙摆上,旁边是散落的酒瓶。我没看错,她在那隐隐地哭,哭地很伤心。声音不大,却让人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我知趣地退回到房间里。突然发现我很了解她,可能是现在身体里脉动着她的血液的缘故吧。
本章BGM:推荐IlariaGraziano的《IDo》;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体验下她那如同轻声呢喃的音线。
第五十六章 归
出乎意料,欣姐姐跟我说她要回国了,这让我有点想不明白了,第一反应是这婆娘又在抽什么风?按她的性格,应该是立刻召集人马血洗上海帮,取陆天鸣首级于刃下。
但现在她却很确切地告诉我要回家了,并叫我收拾行李。
“上海帮那边你怎么想?”我小心地问她。
欣姐姐眼神暗淡下去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听了这话失声地叫起来,“这是你该讲出来的话么?死的可是你的亲妹妹!”
欣姐姐抬个手势让我别再说了,只听她平静地叹口气:“我和你不一样,做不到像你那样毫不犹豫地去为小雅报仇。”
这话让我摸不着头脑,出院那天我原以为世上已不存在上海帮这个组织了呢,想不到小智子告诉我欣姐姐子从妹妹死后对上海帮半点动静都没有,提都没提上海帮的事,白天就是守在嘉嘉的灵牌前,晚上则躲在房间里喝酒。
“你在想些什么?不想为嘉嘉报仇了是么?对杀人产生恐惧或者是厌恶了是么?”我试探着她的想法,眼前的这位已经不再像是从前那位让人想起来就发毛的的三叶社长了,倒像是一只受了刺激的小猫,要让人安慰。
欣姐姐突然眼睛红起来,疲惫地说:“社团的事情我已经交代好了,上海帮在怎么逞能也蹦达不出新宿。”
“所以你选择放弃?”
“你说的对,我有点厌了,很奇怪是么?”她有点自嘲地说。这不奇怪,我很想这样回她,但我却说出了“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这句话。
“是啊,很久没去见李医生了。”想不到她竟还同意我的说法,“回去就过她那坐坐好了。”
我听了翻翻眼睛,虽然心里很想为嘉嘉讨回口气,但见欣姐姐这样子我也只好作罢了,看来欣姐姐确实是需要好好静静了,来日方长嘛,只要陆天鸣还活着,被切是迟早的事情。
但欣姐姐现在这个状况难免让我有点担心,看着她那消沉的样子竟然让我有点想念起她往日的风采来。回国前的一天晚上,她还在喝酒,我走过去拿走她的酒瓶子,说:
“别喝了,伤心别伤身嘛。”
她伸手来抢说:“呵,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
我忙把酒全部倒进我嘴里,说:“替你喝完了,去睡觉吧。”
但她却赏了我一巴掌,我没躲,当她是发酒疯。“你很喜欢替人做事是不是?”她突然叫起来。“能替人挡子弹很威风是不是?”
这话说得我傻愣,只听欣姐姐继续嚷:“你就一傻逼,你知道么!”
我顺着她意点头说:“是是,我傻冒,你酷行了吧。”
欣姐姐推开我,我知道她又想去拿酒,于是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这么傻,何必救我,让我流血流死不就完了。”
听了这话她流下泪来,看着我哽咽着说:“我不想在失去任何人了,哪怕是一个傻子。”说完,靠在我肩膀上抽泣起来,我则有种怪怪的感觉,觉得身边这个不是以前那位欣姐姐,倒像是嘉嘉。
刚刚的话还是让我多少有点动容,抑制住自己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我终于看到了欣姐姐她那软弱的一面,看到了她的无奈与悲伤。同时也击溃我的防线,为了庆祝难得一见的欣姐姐哭鼻子模样,那天晚上我跟她开喝,喝死为止,一起来了个醉生梦死,结果是误了明天的飞机。
多呆的那一天,小智子又带我去泡澡堂,敢情这丫头知道我是好这口。当然还是和我共浴,我则尽量保持距离,她那高中生般的清纯模样让我想起我的初恋,但听说我那初恋已经是孩子她妈了,现在的女孩结婚都比较早。那天她一直缠着我聊我跟她说过的那个梦,我问她是不是想当摆渡师,她说是挺向往的,我无语。
第二天在机场,我们快登机的时候,小智子拉了拉我,我回过头,只见她往我手里塞了个用精致皮套装着的东西,那羞涩的样子让我不由想到她是想送我什么小礼物,看样子她是有点喜欢上我了,但我心里已经有小蓉了,呵呵,所以不好意思啦。什么时候跟小蓉闹吹了,我一定来日本找你,你还年轻,多等几年没关系,我就这样望着手中的玩意胡想着。
礼物我还是不知为什么就收下了,打开一看,我愣了,不知道她是怎么通过安检的,还是这把小刀真的有什么邪门,总之它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谢谢”我跟她说。
小智子笑着点点头,揶揄我说:“以后可别把你老婆乱丢了哦。”
这话说的我脸红,当时真的是忘记了这是小雅送给我的刀子,一直在想着那个噩梦,那老鬼的脸时不时还会浮现我的眼里,让我厌恶地想吐。
一回到国内,下了飞机我就找小蓉了,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她,很想跟她聊聊在日本发生的事情。但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才知道她去执行一个任务去了。
欣姐姐没来,林妈坐镇公司,看样子她已经知道欣姐姐日本那边的事情了,她说她昨天就去欣姐家里看望过她了。还宣布欣姐姐将修养一段日子,我听了林妈妈这话心都悬了,怕她说欣姐姐的业务要由我全面接手,谁知她说我也不用来了,有空多陪陪欣姐姐。
她是在小看我么?我心里嘀咕,欣姐姐不在,当当叶子的助理也不错嘛,最好是和小蓉搭档,现在却让我去当一慰安妇的角色。
“我想你应该让她回日本去,杀了那个陆天鸣她才能找回自信。”我在林妈耳边建议。
这话让她眼睛一瞪,说:“你别乱哈拉,她现在这个状态,去了还不是白白被糟蹋了。”
“上海帮开的是赌档,又不是窑子,被抓住最多被毁容。”我继续哈拉。
“那还不如杀了她。”没想到林妈跟我认真哈拉起来。
我点点头:“也是。”
“其实你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替找人替她去干这事了。”
一排问号路过我的脑子,好会儿我才反应过来问:“你是说叫别人去杀陆天鸣么?你不是开杀手公司的么?”我奇怪她为什么肥水流外人田。
“我手头没什么人啊。”她为难地说,还特意斜眼看看我,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尴尬地咳下,问:
“你都叫什么人去干这单子啊?”
“南广听过么?”
我摇摇头,老子当初连森蓝都没听过,哪会知道这么些乱七八糟的杀手公司。
“那家公司有特点。”林妈跟我介绍着,“偶尔和我们公司也有业务往来。”
这话引起我的兴趣,忙问:“怎么的一家公司,比我们森蓝厉害么?”
林妈妈摇下头,说:“我们比不上它,它那人多,起码有30人,不过有执照的人倒没几个,但你想能养的起那么多杀手的实力当然不俗。”
“那你为什么找那家啊,就因为熟?”
“不是,让南广公司去做最适合不过了,他们是专业做戏杀业务的公司。”
“哈?”我还是不太明白这些人的专业术语,问:“戏杀是什么玩意?”
林妈解释说:“就是一般他们会先将目标戏弄到神经崩溃或者疯掉,然后再夺其性命,由于任务周期较长,还能让客户的感情得到充分地满足,所以他们收费都很高的。”
“哦”我吸吸鼻子说,心想没想到有比森蓝更变态的公司。不过从戏杀的名词解释来看,陆天鸣应该会死的很惨。林妈也蛮照顾欣姐姐的,肯替她花大价钱帮她报这个仇。
然后林妈说:“好啦,这个我会处理,你要开始复习功课了,过3个月就要参加初级摆渡师考试了,考不上你就对不起小雅了。”
我还以为她说考不上就把我炒了呢,于是失望地应声说:“好,我尽力吧。”
“去吧。教材都给你买好了。”林妈扔我一叠资料。
我望着那堆厚厚的玩意,嘴角不自然地扬了下,问:“哪有卖这些东西啊,XXX出版社出版的么?”
“是内部资料,外面当然没得卖,要到杀手联合协会那订购的啦。”
说实话我最讨厌看书了,虽然林妈说是为了完成小雅的遗愿什么的,但我心里早已经开始打哈欠了,林妈用鄙视地眼神说:
“叫小蓉当伴读书童如何?”
第五十七章 不良教师
当知道要辅导我功课,小蓉是用一种近乎尖叫的声音向林妈抗议:“拜托,老大!下个月开始我要休完去年那1个月的年假。你可不能这样欺负我!”
说完,楚楚可怜的她眼泪已经在打转。看来要她牺牲年假来给我补习真是委屈她了。于是我咳嗽下说:“这个还是我自学好了,不懂就请教你们这些前辈吧。”
“那书本上那些内容你的都看的懂么?”林妈关心地问。
被她突然这么一问,我还真语塞了,那天她给我书蛮有用的,增加了我枕头的高度,让我能睡的更舒服。如果人可以一边睡觉一边吸收枕头下书本的内容那该多好。
“你该不是还没开始看吧!”林妈见我在遐想,拍起桌子问,表情已经有点不对了。
我心虚地回她:“有看了一点”
“看了哪本?”她继续追问。
我:“”
说实话,我真的是连书名都没看,直接放枕头底下了,代替了原先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要知道,林妈给的那几本书比老马的厚实多了。
林妈这时脸阴沉得都绿了,但看得出她已经对我这烂泥无话可说了。反而转下小蓉,说:“多补你半个月假,好好教育下他。”
“不要!死也不!”小蓉用哀怨的眼睛瞟了我一眼继续抗议,难道她是嫌我笨么,让我不爽。
“我非她教不可,不然我不学!”听刚刚小蓉那么一说,我也来劲了,和小蓉合着耍赖,可以气死那老东西不偿命。
这时林妈脸已经由菜色变为酱紫色继而转为煞白,那模样简直比川剧变脸还精彩。她用颤抖的声音说:
“反了都,怎么都那么不让人省心呢!!!想把我气死是不是!”
我很想回答是,但小蓉眼泪已经出来了,就不敢再刺激那老林妈了,怕她失去理智拿出把枪来一阵扫射。
然后却见林妈气呼呼地站起来,用手指戳着小蓉的脑袋,说:“死丫头,你骗谁?啊!最多忽悠你旁边这位呆货,敢在我面前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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