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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专业-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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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觉得舌头不听使唤了,因为我都不知道到怎么接她的话了。这是演哪出啊,看着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就成了东方不败了呢。
    而且什么是阉人歌手?我偷偷问林菲,再确认一下,他尴尬地拉我到一边说,那就是人妖歌手。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事还真是不好打听。但我知道她歌声之所以是这么好听,就是那个原因,首先要唱出那种尖细的女高音,需要足够的肺活量,但一般女性的肺活量是没那么大的,所以要宫掉,就是用男人的身体唱出女人的声音。还有她今年快五十了,这个我也相信了,唱功要达到那水平,没有三五十年是不可能的。
    霎时,我对这位花葬呤先生或者小姐的兴趣降到了零。但她并没有让人感觉她是个古怪的人,当阉人歌手的初衷可都不是为了追求什么更高的艺术境界,大都是身不由己,或者家境贫寒,那个我就不方便和她促膝长谈了。
    但她却表现出对我有极大兴趣,还特地给我拿了瓶好酒,看样子她不喜欢有同性恋倾向的男人,她是喜欢真男人。她现在就是慢慢在向女人靠拢,这让我产生一顿恶寒。
    更让我感觉到难堪的是,林菲竟然也看出此门道来了,正好他的相好又来挑逗他,于是他便顺手推舟,借故离开了。其他人也双双对对,各回各窝,该干嘛干嘛去了,就把我一个人丢给了花葬呤。
    我开始后悔我不该来这了,但要从我加入森蓝那时开始后悔。
    “要到我房里去么,我给你看样东西。”酒喝得差不多了,她开始步入正题。
    这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便偷偷跑到洗手间,给小蓉打了个电话,小蓉那头显得很纠结,但最后她还是说见步算步,如果翻脸跑了,那么就没机会再融入到林菲那个圈子了,对日后的行动不利。意思是还是要让我硬着头皮上,还说她呆会儿回来接我。
    就这样,我扭扭捏捏地跟着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幽香,墙壁上挂满了男性的艺术画像,但大都没穿衣服。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春色四溢,令人眩晕。
    花葬呤见我那样子,微笑道:“把衣服脱了吧。”然后她掏出了她的工具。
    这
    两个小时后,我扶着墙,步履蹒跚地从大厦那门口走出来。我的小蛮腰还有那小腿啊,现在都还在打颤。可想刚才把我折腾得是多么严重和惨无人道。我撑着走到路口,那街灯下,小蓉在那等着我。看到我,发现她的眼眶已经红了。我鼻子一阵抽抽,有点酸了。
    “蓉啊。”我扑到在她怀里。
    “不哭、不哭,有我在,啊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家。”小蓉有点泣不成声,但我听得出她还是尽力在忍着。她的语气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猫咪,我心想她至于嘛。
    上了车,我们一直都没说话,谁也没敢提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把头转向窗外,我没敢看小蓉的脸,只是隐约地听到她轻轻抽泣的声音。
    “对不起,肖诚。”她终于开口了。
    “没事儿。”我捂着腰说,没敢看她脸。
    “我不应该叫你去做这么。这么没脸没皮的事。”她继续道歉,我心里想她就不能消停会儿,我确实不太愿意回忆刚才发生过的事。
    “来首《菊花残》吧,这车里怪闷的”我说。
    “没听过这首,《菊花台》倒是有一首。”她一听我这话,哽咽了。
    “那就《菊花台》吧。”我有气无力地说。(歌词大家都熟悉了吧,好有。韵味的)
    一曲唱完,小蓉将车停靠在路边,已经泪流满面了,拼命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还说要终止行动,不能再让我去干那种事了。那一副歉意加悔恨十足的样子,让我颇为感动加冲动,呃。就是想和她拥抱打滚的冲动。
    我说:“没关系,不就没穿衣服给人当了2小时人体模特嘛,我有练过。”
    “什么?”这话让小蓉立马回过神来,“怎么回事啊?”
    当时进葬花呤的房间,她就让我脱衣服让我给她当人体绘画模特,敢情她墙上那些画都是这么画出来的。于是她足足画了2个小时,我也就足足站了2个小时。
    “我给那地儿的老板当人体模特来着,她是个画家。”我解释说。
    “那你腰是怎么回事?”她质问。
    “你站2个小时,你腰不酸啊。”
    “那你哭鼻子干嘛?”她又问。
    “哦,不穿衣服,在空调底下冻俩小时,你鼻子不抽抽。”
    她一掐我手臂,问:“那你听什么《菊花台》?”
    “那歌好听呗。”她这话真逗,我不仅听我还唱:“菊花残,满屁上,你的笑容已泛黄”
    “住口!”她打断我。
    “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小蓉理了理心气,然后对我吼道:“肖诚,你滚,给我滚,滚滚滚!”
    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还没等我再做进一步解释,我已经被她一脚踹出车去了。她还怒火中烧地对我说:“你就自己爬回家吧!”说罢,砰地关上车门,无情地开走了。望着那远去的车灯,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究竟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我不知道,但读者朋友一定知道,旁观者清嘛。
    ①:阉伶歌手最早出现在16世纪,当时由于女性无法参加唱诗班也不被允许登上舞台,梵蒂冈的西斯廷教堂首先引入了阉伶歌手,他们挑选出那些嗓音洪亮的清澈男童,在进入青春期前通过残忍的阉割手术来改变他们发育后的声音,因为体内的性激素发生变化,他们的声道会变窄,有利于音域的扩张,加上巨大的肺活量和声理体积,使他们拥有了超过了常人3倍的非凡嗓音,阉人歌手也在讲究音质和技巧的美声唱法年代风靡一时,那时大多数歌剧院的演唱者都是阉伶歌手。然而,从更实际的角度考虑,对阉人歌手的存在的更有利的证据是它为穷人的孩子提供了一条活路。在那不勒斯王国中,密探被派遣前往意大利各处,带回有潜力的孩子,再在基地中训练他们。尽管剥削重重,但对于这些被阉割过的孩子而言,确实前景美好。虽然并非所有的人都会最终得到一副惊艳的嗓音(其中不少人只会靠在不知名的小镇中演唱弥撒换取微薄酬金度日),但每一个人都会获得在其他境况中难以企及的完善教育。
    17、18世纪阉伶歌手的盛行,大大发展了各种歌唱技巧,因之在声乐史上被称为“美声歌唱的黄金时期”。可以说,美声唱法的始祖正是这些阉人歌手,正是他们塑造了今天歌剧的辉煌!历史上最著名的阉人歌手有塞涅西诺、卡法雷利、法瑞内利。1994年的金球奖最佳外语片《FarinelliCastrato》(中译名《绝代妖姬》)描述的正是法里内利的生平故事。
    除音乐以外;阉人歌手甚至引发过历史轶事,17世纪,迷恋阉伶歌手的瑞典克里斯蒂娜女王为了从波兰国王那里借歌手为其表演还停止了与波兰的战争。直到1870年,意大利宣布其为不合法后,阉伶歌手的盛行才退出了历史舞台。1902年,罗马教皇利奥十三世颁布命令永久禁止阉伶歌手在教堂演唱。在这之后,最后一位阉伶歌手AlessandroMoreschi,他于1922年离开人世。
第八十五章 危险性游戏第八十五章
    那天晚上小蓉甩我而去之后,估计她也深感内疚,所以10分钟后又跑回来把我接上车,但已是换了副神情。知道我没出卖自己的肉体后,看样子她心里好受多了。一改之前满脸亏欠我的表情,又开始帮我部署下一步的行动,还一再叮嘱千万小心,别被人迷了。
    切!我们的感情不是在蓝岛就以买断的方式结束了么,她还在意这什么呢,就当这次我们是搭档完成当初的约定不完了么。但今天她这反应又让我对我们之间的情感产生一丝的期望,我从心底希望她别去嫁人,永远这么担心我,为我恼怒,为我愧疚,为我吃醋。
    然而这会我又不知怎地想起小雅来,她就这么活生生地冒出来,仿佛提醒我杀手之间的爱情是需要代价的。
    “你有完没完?我这腰还酸着呢。”心烦意乱间对她的喋喋不休,我最终还是提出了抗议。
    “这不担心你嘛”小蓉白了一眼回我道。
    担心我就不应该让我去做那种事,我心里嘀咕着,刚才露体在花葬呤的面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虽然是在进行艺术行为,但由于对方身体上有残缺,人格让人怀疑,所以总让我觉得心里有个地方不自在,后来一想,估计是觉得被那人妖占便宜了,心有不甘。
    一路无话她送我到了家,还没等我说话,小蓉便说:“我就不去你家坐了,把这个拿上。”说完,她扔给我一个像手机电池一样的东西。
    “什么玩意?”我拿捏着问。
    “远程拷贝接受器。”她解释说:“你如果进到林菲家,就将它放到装有杀手体统的电脑主机10米内范围,它会自动将里面的所有内容化为数字信号收录进来,之后我再将解码就可以了。”
    “你怎么懂那么多?”我盯着她问。
    “那是你见识少。”她笑笑说。“你入行还浅,以后我再多教教你吧。”说罢,还俏皮地朝我眨个眼儿。
    我听了竟然佩服地点点头,完全没想到我就是被她这一句话给忽悠了过去。当时可能是想她这些都是杀手夏令营那学来的吧,竟然没多问,但自问面对小蓉,我失策何止这一次。
    跟林菲去了去了几次水生木坊之后,跟葬花吟算了是有些交情了。而且看得出林菲在她店里的地位比其他的客人要高,因为葬花吟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而且更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是我们的客户之一,难怪林妈妈会容忍儿子跟这样的人来往。
    “我不轻易给人画画的。”那天傍晚我和葬花吟在水生木坊喝酒时她笑面如花地望着我说。
    “我也不轻易给人画的。”我回她,至于那天为什么给她画,囧,好像是觉得被她画总比被她上的要好吧。好吧我承认当时我脑子是有点乱,就她那体格有什么能力上得了我,反正现在我是不会再犯傻了。
    “要到我房间里来么?”在她开唱之前,她又提出那个建议。我当然拒绝,来这首要目的是想来听她唱歌,其次是建议她能否说动林菲到他家去玩玩。至于去她房间,倒没什么兴趣。
    她好像看出我的顾虑,侧脸笑了下说:“我给你看看你的画啊?”
    于是,我又一次进了她的房间,这次更加意外,因为我看到林菲也在,见我进来,乐呵呵地一笑,这一笑差点让我回飞魄散,因为他没穿衣服。
    “你在这干什么?”我瞪大眼睛问,林菲慢慢地批上衣服,慵懒地从床上下来,说:“刚刚借花先生的房间放纵了一下,不好意思,没想到你们也来了,正想出去听歌呢。”
    葬花吟倒不在意,宽容地说:“我说今天怎么没见你呢,原来躲我这风流来了。”看来这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果然他俩的关系非同一般。
    “你们继续。”林菲穿好衣服,拍拍我的肩膀,朝我眨眨眼睛说:“不打搅啦。”
    我心里对他吼出一个字:滚!
    葬花吟在林菲离开后关上门对我说:“这孩子经常在我房里瞎闹,你可能也知道他家里看的严,我这可是最安全的地方。”
    “画呢?”我可不想跟她多说什么,只是对那天她究竟把我画成什么模样感兴趣,如果太渗人的话,我可是要把它撕掉的。
    “在给你看画之前,我想先跟你做个小游戏。”她说,这话让我一惊,我看着凌乱的床单,想象着她所说的游戏会是什么,而且她这算不算是性骚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又从冰箱里拿出一样东西,我一看是根黄瓜,心里一个纳闷,她给我看黄瓜干什么。见我没什么兴趣,她有些失望,淡淡地说:“黄瓜是个好东西,我一般用它来敷脸。”
    我听了,莫名其妙地“哦”了一声。
    然后她又拿出一对包子,“呀!好大的包子!”我看到不由地叫了道。要知道,我之前就是做包子的,但没能做到有那么大个的。
    我拿起包子,捏了捏,挺有弹性的,手感挺好,有点像小蓉的。于是不由自主地咬了一口,果然很有嚼头。
    “果然小诚是喜欢吃包子啊。”葬花吟看着我,饶有兴趣地笑了,她好像是在研究什么?我突然想到,原来她可能是在测试我究竟是不是同性恋。黄瓜和包子就是个暗示,还好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不然这下可危险了。
    “对了,你怎么会有包子放冰箱呢?”我把包子咽下去问,她买的包子味道还不错。
    “我一般用它来擦画的。”她给我递了杯水说,“像用一些碳笔素描,需要用面包才能搽的干净。”
    这话差点让我吐血,感觉我不是在吃包子,像是在吃橡皮擦,难怪觉得别扭,于是赌气将另一个包子也啃个干净,然后突然又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记得林菲说过葬花吟是要做变性手术,那么她是像做个女人,那么我选择包子。
    囧囧囧,于是我忙解释说:“我以前开过家包子铺,所以对包子情有独钟,呵呵。”
    葬花吟坐在床头慢悠悠地点了支烟,笑着问:“小诚究竟喜欢怎么样的女人呢?”
    “就是像女人的女人咯。”我随口答道,后来一想不对,我可不是有意针对她的呀,但可怜的小花听了已黯然神伤地说:
    “是啊,像我这样的想要再去变女人却也不太现实,但我是知道了,小诚和小林不一样,希望你能找到个好的。”
    嘿嘿,这还用你说,我心里道,不过她不是约我来看画的么,却说和我说这些干嘛?感觉俩字:危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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