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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折翼天使遇上人鱼王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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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卖了给传媒,那个人的经理人反咬是哥哥苦缠他,该死的是那狗娘养的也没否
认,任他的经理人说过天花乱坠,更是反面不认人,和哥哥划清界线不相往来,
当时哥哥还在考试,被那贱人漠不关心的冰霜态度气得内伤,差点没吐血身亡,
结果弄得心力交瘁,终於在学业、爱情、朋友和家庭几方面的沉重压力下寻死。」
希岚越说越激动,眼睛放出一种冷冽的寒光,彷佛坐在她前面的就是那个让她深
恶痛绝的仇人。
感到自己的手被水弄湿了,秀枫摸一摸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哭了,他咬住了
自己的指甲,不让自己哭出声。有甚麽比得上被朋友出卖和比自己喜欢的人所离
弃更惨?
希岚看到秀枫的眼泪,觉得这次的红娘是做对了,她轻抚秀枫的头,续说:
「有说“一朝被蛇咬,千年怕草绳”,本来哥哥已经是那种令人难以了解他内心
世界的谦谦君子,自他从医院出来後更是把自己锁进了一个象牙高塔里,以微笑
作防卫线,与任何人也保持适当的距离,爱情更是他的禁忌,当然也不是没有勇
士去攀这象牙宝塔,只是他们全都被哥哥那不痛不痒,毫无所谓的态度伤得粉身
碎骨,只好回到地面安份的继续扮演著“好朋友”这个无关重要的小角色,从来
没有人像阿秀你那麽绝,不过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说毕,她对秀枫做了一
个温柔的微笑。
秀枫的心内五味杂陈,他终於理解希翔为什麽会不接受他,突然他感到身子
有点虚虚浮浮,其实自他回家後,他已觉得四肢无力,头痛晕眩,只是听到希岚
要告诉他真相,他硬是撑起精神,现在不适的感觉四面八方的袭击他。
察觉到秀枫的面色乍青乍白,希岚一手按上他的额头,一手按上自己的,「
不好了!他发高热!」语音刚落,秀枫就神智不清的倒了在希岚怀里。
11
秀枫在半睡半醒中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额头,随即为他更换冰袋,轻
轻拨弄他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然後就用毛巾为他擦去身上的冷汗,这人的动作很
轻柔,好像生怕多一点的力度也会弄醒他这睡公主,究竟是谁呢?是希岚?不,
这双手很大,纹理清晰,有点粗糙,完全不是女孩子该有的娇嫩细致,阿俊吗?
不,阿俊绝对不会以指尖磨纱著他的肌肤,唉,不理了,反正很舒服就是,发出
几声梦呓,慢慢他又昏昏沉沉的坠回他的梦乡。
听到秀枫的嘤咛,希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的端详著他姣好的睡脸,茶
色的头发好像柔软的猫毛,很有惹人摸一把的冲动,因为身体不适而深锁的眉梢
好像一弯新月,慧黠的大眼此刻藏在眼帘之下,深刻的双眼皮衬著微微翘起的睫
毛,又是另一番的风景,配合颜色瑰丽,厚薄得宜的唇瓣,在他微微吐气时,半
开半合时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诱惑,这就是所谓的眉目如画吧。唯一的缺憾就
是额角上已结疤的伤痕和因为曾经撞断而稍微歪斜的鼻梁,他想应是归咎於两年
前夺去了秀枫双腿的那场车祸吧,蜻蜓点水的滑过他彷佛揉掐得水出的脸蛋,希
翔在那额角的伤疤印下了一个雨点般的轻吻。看著他因为发冷发热而卷缩打颤的
身躯,希翔只想他快点恢复元气,他不想看见他的小天使卧病在床,闷闷不乐的
样子,这会叫他的心紧紧揪痛,希翔甩一甩头,抖擞了一下精神,为秀枫整理好
被他自己压住的被子,再倒了一杯暖水放在床头柜,以待他醒了可以饮用,就走
往了厨房为他煮稀粥。
希翔打开雪柜,赫然发现里面最多的竟然不是食物,是药!
医生开的、药房配的、二十粒装的止痛成药,竟然还有中药!还有就是五花
八门的冰冻饮料和零食,有一瓶牛奶竟然过期了,有几颗巧克力豆从包装袋里跳
了出来,那几包层层叠叠放在冰格的冻肉,颜色都呈瘀红,不知已经放了多少天,
希翔想也不想就把它们丢进垃圾箱,又发现他们不知已多少天没清理垃圾了,不
禁摇头失笑,不过他还是认命的提著大包小包的垃圾走出门外倒掉。
再走回厨房,更加令他喷血的事陆续有来,他打开头顶的厨柜,发现里面全
都是方便面,款式之齐全和数量之多足可媲美超级市场,他怔怔的弯身打开坐地
的厨柜,这个更精彩,竟然是薯片,雪米饼,虾条等零食和一大堆VCD 和DVD ,
敢情是客厅和睡房的柜子也放满了才出此下策吧,想像著这两个小鬼好像躲猫猫
般把零食, VCD和DVD 东藏西藏,有一顿没一顿的吃著加了一片午餐肉或煎蛋的
方便面,他真是不知觉得他们可笑还是可怜。最後他打开米缸,那个盖封满了尘,
险些没结蜘蛛网,都不知已被打入冷宫多久了,捏一把那少得可怜的米,希翔叹
息著不煮稀粥也不行了,要不是放心不下那抱恙的人儿,他早就直奔超级市场为
他们补粮了。
过了一会,嗅到粥香的秀枫慢慢张开了双眼,空空的肚子受到这种诱惑,不
由自主的钟鼓齐鸣,他抓过身旁的轮椅,想出去看看,但是还未退热的他,身子
十分虚弱,根本使不到力,「啊呀!」一声,一个不小心踏空了就摔到在地上,
秀枫自己还未反应过来,听到巨响的希翔就以九秒九的极速赶了进来,「你有没
有摔伤呀?」气急败坏的问道,一边想拉起倒在地上的秀枫,谁知他脚下一滑,
竟然和秀枫一块的又掉到地板去了,而眼看快要扑倒在秀枫纤细的身躯时,希翔
使劲把秀枫搂了在怀内,结果就成了他躺在地上,秀枫跨坐他身上的尴尬姿势。
他们一时间也反应不来,只是凝视著秀枫因不停喘气而渐渐舵红的小脸,因
发烧而乾裂的嘴唇,希翔竟有点意乱情迷,大脑还未发出指令,手已经著魔般缓
缓爱抚那张病恹恹的容颜,秀枫痴痴地盯著希翔的脸,他还在造梦吗?他日思夜
想的人就在他眼前,还抚著他的脸庞?感觉完全不真实,头昏昏的,好像吃了兴
奋剂,他吃吃笑的低头环住了身下人的颈项,俯身吻上了那张唇瓣……
12
接触到秀枫温热柔嫩却带少少破皮的嘴唇,「擦」的一声,彷佛天雷勾动了
地火,被吻的希翔下一个瞬间就反客为主的把舌探到秀枫的口中,滑舌扫过他的
贝齿,唇舌交缠间啧啧的声音此起彼落,两人的气息也开始紊乱,直至肺部的空
气好像已经全被抽乾,眼前一黑,希翔才稍稍放开秀枫那张被他啃咬得微微红肿
的唇瓣,下一个瞬间希翔已反身把秀枫圈在怀里,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好像要
把他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狂乱的吻烙在秀枫的额角、眉梢、脸颊、唇边——最
後当然是采摘那瓣豔红欲滴的樱唇。
秀枫的臂弯由始至终也紧紧的锁在希翔的肩胛,好像他一放手,这个梦就会
醒,希翔的吻滑至秀枫的颈项,手一边解开秀枫的衣钮,才三两下,秀枫象牙色
的半身已裸裎在他眼前,但当他凝视著这具微微染上红晕的胴体和那双笔直地瞅
著他的星眸,他本应高涨的情欲反而降至冰点,取而代之是一种名为罪恶感的情
绪,本来已经荡然无存的理性像漏斗的沙砾般一点一滴的溜回他的脑袋,那双不
可侵犯的星瞳好像一盘冷水当头把他的欲火浇熄了,火山在爆发边缘及时冷却,
希翔喘息著松开了被他箝制的秀枫,然後退後了几步,面红耳赤的把脸别过另一
面,不敢直视那双幽幽的秋瞳。
房间内还弥漫著一片情欲气息,而秀枫迷蒙的眸子慢慢回复了焦距,希翔慌
乱和迷茫的神色在他眼内放大,他抿著唇,苦涩的告诉自己这个吻不代表甚麽,
刚才虽然被吻得头昏昏的,但他嗅到希翔的嘴里尽是酒味,想必是酒後乱性,一
时冲动吧,他用手撑著地面,慢慢坐起来,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顺道也整理自
己一团浆糊的情绪,不想把气氛弄得更僵持不下,最後选择以开玩笑的口吻顽皮
的浅笑说:「把感冒菌传染给你,我就会好起来呢。」说罢还把食指及中指合拢
贴在唇上。
「我…我去把粥端过来吧。」希翔闻言,刚才自己兽性大发的画面又在脑内
慢镜重播,惟有结结巴巴的转换话题,他只想离开这令他胸口屈闷的地方以喘一
口气,不过在离开前还是不发一言的把秀枫抱回床上,才折返厨房,把稀粥端至
他的房间。在进去的时候,他停在房门外先把自己快烧著的脑袋冲一冲冰水,然
後才挂著一抹淡淡微笑的走进去。
看了看希翔手中那碗冒烟的粥,秀枫接过後,细细的吃了一口,谁知才那麽
一口就烫得他哇哇大叫,舌头都烫红了,差点把整碗粥也砸在地上。
「对不起,很烫吧,我来替你吹一吹。」希翔对著匙羹轻轻的吹了几下,看
著秀枫摇摇头,吐著舌,生怕整条舌头被灼熟那怪可怜的样子,真叫人放心不下,
他苦笑著说:「来吧,我吹过了,真的不热了。」
眼前这个情景真是有够逗趣,一个摆出一副坚拒再上贼船的样子,一个则是
努力得像是哄离家出走的孩子回家的母亲,要命的是令双方争持不下的竟然只是
——一碗粥!
「我来喂你,好不好?」希翔首先出招,一出就是绝招。
一下就被击中红心的秀枫不发一言,他天生就是一条猫舌,所以常看著因为
受得了热烫,而常常可以在晚宴上多吃一碗翅的阿俊,他只有安慰自己那是穷人
的表现,可是……希翔亲手为自己煮粥,单是想像那个情景已是最佳的调味品,
而且他已经把粥吹凉了,还亲自喂他呀,秀枫仍然沈醉在自己的美梦中,但由他
骨碌流转的眼波的眼波所流露出的盼望,可见希翔以一比零结束了这场拉锯战。
13
「你为什麽会知道我生病了?
还在零晨时份走上来………」一边啖著粥,秀枫吊著眼睛瞄向希翔,零晨三,
四时许,一睡醒睁眼就见到他,吓得三魂也不见了七魄,更害他这麽失常,好丢
脸呀。
「希岚一连四十个“夺命追魂call”,把我的留言信箱也“炸爆”了,我不
来照顾你我看我也回不了家。」希翔有点尴尬,摸著秀枫柔顺的发丝,又把粥送
进了他的口中,回想起希岚的短讯内容,犹有豫悸,眼中七分的笑意隐含三分的
挂心。
「即是说你只是冲著宝贝妹妹的面子才应酬一下我这无关重要的人罗。」唷!
果真是他的小希岚,猜不到十足,也猜到个八成,该不会说他快挂掉吧?那阿俊
呢?他们同通一气的吗?秀枫扬起一条眉毛,委屈无奈的语气却带那麽一点撒娇
的味道。6BC7CE94ED:)授权转载惘然「ann77。xilubbs。 」
「…………」希翔想说点甚麽,但又不想给秀枫多馀的幻想。「不要这麽说,
我一直把你视作……亲弟弟。」搜尽枯肠,终於在脑里搜索到一个既蕴含关切又
不涉及情爱关系的字眼。
「是吗?那谢过了,好、哥、哥。」秀枫沉著气,他早料到不会听到甚麽
“其实我很喜欢你”这句他梦寐以求的说话,但不代表他会死心,遂故意强调好
哥哥这三个字以示不满。
之後,两人你眼看著我眼的,却谁也不喧声,那个气氛就是八分和谐温馨添
上两分……暧昧。正确点来说应该是看来无风无浪的海面,隐隐藏著暗潮汹涌,
有谓暴风雨的前夕特别静,那个想兴风作浪的人,有意无意的轻碰对方的指尖,
明明只是在吃粥,由他的表情看来倒像是在吃甚麽珍馐百味,湿润的大眼睛此刻
写上的尽是渴望,渴望这个强迫自己压抑七情六欲的男人可以纵情放肆。而那平
静的湖水倒是心静自然凉,无视那致命的引诱。撇开所有的弦外之音,秀枫其实
十分享受这饭来张口,天知道这是那麽窝心的小动作,暖得好像千年寒冰也在顷
刻间融化,他记得不知多少万年之前,他也有过相同的经验。
「你知道吗?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妈妈也常常给我煮粥,那时我最爱吃鲩鱼,她就把它拆
了肉,一条一条骨的起了才放到粥里,每次她都把粥放进保温瓶就去上班,我睡
醒就会自己爬起来吃,有一次我发高烧,妈妈立即告假留在家照顾我,平常她总
是要我自己把粥吹凉,不会替我吹,说不卫生,然而那一次她很温柔的拿著碗,
柔柔地吹凉它,才一口一口的喂我吃,一边就揉著我的头轻轻地说:秀枫很乖,
吃完粥就要吃药了,我就不停的摇头说:苦苦,不要,妈妈就说:是不是不听话?
我一急,又连忙的摇头说不,硬著头皮甚麽也不管的服下那其实也不怎麽苦
的药水。」他嗤噗一声的被自己的话逗笑了,眼睛望向远方,彷佛极目搜寻已经
消逝的孩提时代。
希翔始终没有答话,只是听听的聆听著,秀枫从来未在他面前这样侃侃而谈
过自己的家庭和童年,而且他知道他还会继续讲下去,闪著那双子夜般漆黑深邃
的双目,彷佛辽阔而平静的海洋般抚慰著那拂倦透的孤舟。
「孩童的记忆大都很模糊了,只有妈妈那时温柔的嗓音和喂我的动作仍记忆
犹新,妈妈一向不给我吃糖,那一次她在我吃药的时候,就笑眯眯的给了我一颗
巧克力豆伴药,可能是这样突出了它的美味吧,到现在我仍只爱这巧克力豆,现
在甚麽都不剩了,只有那时的笑容,是永不磨灭的吧。」
秀枫语毕,希翔手上的粥也喂完了,看著那被遗弃小猫般的表情,希翔仍然
不打算出声安慰他,有时沉默和倾听就是旁人可以做的最好的事,「去刷牙,洗
把脸,就乖乖的睡吧,睡醒就会好了。」
14
很爽吧,你的王子当了你一整晚的仆人唷,有没有发生甚麽事情呢?」秀枫
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阿俊一脸调侃的表情,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尤其把“发生”
两个字说得很慢。
「怎爽也不及卓大少爷你爽呀,怎样呀?
昨晚和我们那位公认的“3A”大美人有没有又A ,又B ,又C 呀?」3A就是
样貌,身材和学历都是A ,这是秀枫从阿俊的鸡婆朋友那儿听来的。
「Shit!你这死小孩,你明知我最讨厌的就是双性恋者,anyway, she is
not my cup of tea !我要的是有型男!还有呀,这个女魔头原来一边走来,一
边就call她哥过来,老谋深算的准备要你上演一幕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三四十
年代的苦命情鸳格局,连煽情八点档也快不用了,亏她那科学怪人脑袋还想得出
来,要命的是你这光芒万丈的女主角居然还给我来个倾情配合,还得谢谢你让我
过了这麽“难忘”的一晚!」阿俊气急败坏的连珠炮发,字正腔圆,慷慨激昂之
馀换气也不超过三次。
秀枫装出一个以袖拭泪的可怜相,还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哎呀!
卓大少爷为小女子受了多大委屈啊?要不要小女子以身相许呢?」说完之後,
他还要把脸哄过去磨蹭阿俊的手。
阿俊没好气的反白眼,拍拍自己那些全都竖起的鸡皮疙瘩,摇摇头,一副拿
你没办法的样子苦笑说:「在你昏倒没多久,你的王子就来了,那个女魔头见target
出现,二话不说就拉走我,不知她是否刚来这里时就鸟瞰了这儿的地型,快、狠、
准的就把你放在矮柜的钥匙抛给她哥,“擦”的在空中闪过两度银影,就换来一
台黑色平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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