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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夜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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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名声近乎超过当今天子。曾听闻,这李潋之还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当今天子上位多年,却一直没有子嗣,他身边的佳丽过千,却未出过一子半女,让皇城之中都是人人猜疑。
  李潋之怕当今天子多疑,便立誓说,长兄一日无子,他便一日不娶妻生子,直至终了。这一举得了天下人的心,人人对其夸赞有加。
  想来,这国中也就只有他能够引来夜辰下毒来害。
  “并非疼痛之因,大人乃是万斤之躯,救平民于水火之中,安天下于风雨之际。大人洪福齐天,早日康复,便是天下之福,天下也得了一日的安生。”安夜锦低眉顺目,不再与李潋之对视,而是低下头,很是柔顺的回答。
  李潋之终于松开了手,躺在那里大笑起来:“哈哈,你这女子说话颇得我心。”
  安夜锦快速的退开,站在床边,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真是疼的要命,此时一看,已经变为了青紫的颜色。
  这些武将,都是野蛮人,安夜锦当即断定。
  见安夜锦没有回答,也没有奉承他,李潋之转过头看向安夜锦,发现安夜锦微微嘟着唇看着自己的手腕,一副在闹情绪的模样,忍不住觉得有趣,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药,开口说道:“一定要这样医治么?有点痒。”
  “大人怕痒?”安夜锦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很是坏心眼的说了一句:“若是可以,我可以加重药效,那时会更痛一些,大人就不会觉得痒了。”
  “那可会好的更快一些?”李潋之竟然没有在乎,只是问了这样一句,看样子还真是个不怕疼的。
  蓝衣男子却在这个时候弯了弯嘴角,悄悄的往后退,却发现粗壮男子还在那里咧着大嘴傻兮兮的看着李潋之笑,就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让他跟着自己一同退了出去。
  “你拽俺出来做甚,将军刚醒,俺还有话要对将军说呢。”粗壮男子刚刚出去就忍不住嚷嚷,连自己平时说话时的那种土里土气的口音都漏了出来。
  蓝衣男子却是瞪了一眼他,这才开口:“那女子颇得将军心意”
  粗壮汉子一听,当即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整个人都泄了气一样的垮塌了下来,好半天才开口:“这如花似玉的姑娘,怎得也要凋落了呢?想想怪可惜的,不如赐给我。”
  他们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将军的习惯,听到将军看上了安夜锦,当即就是替安夜锦觉得惋惜,而不是祝福。蓝衣男子也是一脸的愁容,迟疑了一会才说:“过后我得进去告诉将军一声,这女子不可亲近,她是司徒亦的妻子,我们有意拉拢司徒亦,若是将他的妻子恐怕事情会变得不妙”
  “司徒亦那个看星星的娘娘腔?”粗壮男子当即吃惊不已,呆愣了半天,才十分夸张的叹了句:“俺的娘诶,这般如花似玉的两个人聚一起,那闺女该是怎般的好看?”
  听到他想到的第一个竟然是人家的闺女,蓝衣男子抬脚就照着大汉的屁股一踢,别看两个人身高差距颇大,却还是能将大汉给踢出老远:“你做事能不能过过脑子?”
  “俺怎么不过脑子了,俺想的远着呢!”大汉不服气,当即抱怨了几句。
  “这女子可解毒师夜辰的毒,这是怎样的概念,你不会不知吧?我想将军此时也是能够想到这点的,将军虽然对她感兴趣,却不至于为了一时的小心思,而错过这样的人才。司徒亦也是一样,军中若是有他,将会战无不胜,孰轻孰重,将军自能分清”
  “那你担心个甚?”
  “哼若是他们两个人归了我们军营,当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归这女子给将军当个死妾也是不错的。”
  粗壮男子听了一会,抬手抓了抓头,愁眉苦脸了半天,才嘟囔了一句:“你这绕来绕去的说甚呢?能不能说人话?”
  蓝衣男子心中也有几分纠结,他与司徒亦斗过几次,无一例外的败北而归,就连李潋之也曾经在司徒亦那边吃过亏,并非是司徒亦多么厉害,而是那两片薄唇,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弯的说成直的,只要有他在,他向着的那一方绝对是有理的,无理也能被司徒亦辩出三分来。
  李潋之虽然爱惜他的人才,却是不可能放任他在其他的派别之中的,朝廷之中的争斗,不是能够轻易善了的,司徒亦这时被派到这种地方来,想来是皇上的特意安排,他们却在他刚刚上任的时候,在他的省城范围内抓了所有的医者,还抓来了他的妻子,也不知道司徒亦会作何感想。
  再说这个安夜锦,几番看下来,可以看出她也是一个心思沉稳的,虽然不爱说话,见人的时候也喜欢低着头,说话声音就像蚊子嗡鸣,想来也是个有些心机的,若是这两个人结合,还真是挺可怕的一对夫妻。

第十八章 魔音阵阵
  “哦?”李潋之坐在床头,听着蓝衣男子说话,扬起唇角,很是戏谑的笑了起来,他斜过眸子去看了一眼蓝衣男子,说道:“这还真是有趣,这司徒亦竟然还是个有婚约的,女子还是个低贱的身份,虽说长得还算不错,却是门不当户不对的,也不知他会不会认了这门亲事,依我看他多半是会退亲的。他是个有心的,知道娶了这样低贱的女子,对他今后的前程没有什么好处。”
  “小的也是这般觉得,可是这司徒亦回城已经有了几日,还曾经与这女子见过面,两边也没传出什么消息来,也不知这两人是如何打算的,许是女子不愿意退亲吧。”蓝衣男子低着头,微笑着说。
  李潋之对这种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摆了摆手,说道:“善待这女子,莫要她觉得有何不妥之处,若是司徒亦不退亲,我们还有说辞,若是退了亲,便留在军中做个医者,若是梁泰看中了,赏给他就是。”
  看来,他也只是对安夜锦有几分兴趣罢了,并非如何的喜欢,说赏给谁,就赏给谁,根本就没有去问安夜锦意思的准备,简直就是不将她放在眼中。
  梁泰便是那名粗壮的大汉,此时他听到了,当即乐得牙床都快漏出来了,使得蓝衣男子直瞪他。
  “莫凌,李潋华那边可传来消息?”所谓的李潋华,便是当今天子,李潋之的哥哥。
  “传来消息说让您好好养伤,伤好了再回去复命。”蓝衣男子莫凌恭敬的回答。
  李潋之当即冷哼了一声,其中蕴含的气魄毫不收敛的释放出来,他神情微怒,好似夏日的骄阳,强大的热流会让人汗如雨下。他本就是一名极为霸气的男子,此时一声冷哼,就让站在屋中的两人心口一颤,齐齐跪了下去。
  “不想让我回去?”李潋之闭上双眼,靠在床上,冷笑了起来。“我若要回京,谁能拦得住我?”
  屋中安静无声,谁都知道皇上对李潋之有所忌惮,生怕他的权威超过了自己,就算李潋之处处提防又能如何,还是敌不过皇上的猜忌。
  **
  安夜锦回到房间,一边用药膏涂抹自己的手腕,一边在床上打滚,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
  “王爷你妹啊,将军你妹啊,你怎么不去死呢!”她在那里发泄了一会,才突然坐起身来,推开窗户,去观察周围的地形,想着该如何的逃走,或者是发个信号,让天宣阁的人救她。
  谁知刚刚打开窗子,就看到两道身影快速的到了她的窗前,还对她恭恭敬的说了一句:“安姑娘,后院有荷花池,可想一观?”
  安夜锦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黑衣蒙面人十分友好的对自己说话,当即一身的恶寒,好半天才镇定下来,扯着嘴角僵硬的一笑,思考了一番才开口道:“你身上可是有旧伤,左肩的部位,有伤疤,出拳的时候会不灵活。”
  那个人一惊,他不过是出来警告一下,告诉安夜锦这里有人看着她,谁知她竟然看起病来了。
  安夜锦又看了一眼另外的一个人,过了一会才开口:“你的问题就大了,试试按一下锁骨下三寸,是否有疼痛之感?我猜你是保护过你家主子,使得毒气散发到了你的身上些许,若是不能及时救治,一年就是你的活期。”
  她话音刚落,那名黑衣人便照着她说的做了,当即就是一惊,有些眼神慌张的看着她,好像在寻求解救的方法。
  安夜锦挥了挥手:“去拿纸墨笔砚来,我给你们两个写方子。”说完,那名中毒的黑衣人就快速的消失了。
  安夜锦则是关上了窗户,回到屋中静静等着,既然有人看着,她就是逃不掉了,那么不如让他们知道自己其实挺有用的,至少暂时死不了。
  出去以后怎么办,要不要带着盏乐逃到他国去?她可不想跟李潋之扯上什么关系,她可是准备过安生日子的。
  不一会,就有人敲了敲后方窗子,安夜锦打开窗户,就看到那名黑衣人送来的笔墨纸砚,她接过道谢,退回到房间中思量了一番,便写了两张方子来,递给了两人。
  两个人接在手中看了看后,便谨慎的收入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
  “多谢安姑娘。”
  安夜锦淡然一笑,不准备多说什么,刚刚想关上窗子,就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可以送来一架古筝么?”
  黑衣男子见安夜锦面容如花,美得不可方物,人又是一个温柔恬静的,就猜测这女子定然是琴艺不凡。大人交代过,善待这女子,他当即就点头说:“小的这就是给安姑娘准备。”
  安夜锦展颜一笑,笑得煞是好看,弄得两名男子都是呆了一呆,这才退了下去。
  不一会,就有人从正门送来了一架古筝,送入到了安夜锦的房中,安夜锦看着这琴,虽然不是顶好的,却也是卖相不错。安夜锦试了试音,便很是喜欢。
  让这些黑衣人将琴放在了屋中,便让他们出去了。
  她端坐在琴前,用手抚着琴弦。其实她爱死了弹琴,觉得这弹琴实在是古女子最能体现其美的地方,怎奈她对于古代的乐器并不精通,学了几次都学不会,最后还是被盏乐说成:独具匠心,浑然天成,绝一无二
  另外一边,李潋之坐在书案前看着面前的公文,眉头深锁,一副在思考的模样,突听得一声琴响,手中端着的茶杯跟着一抖,茶水险些洒了出来,他抬起头来去听院子的琴音,良久才十分诧异的抬头,近乎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琴声,原来还能是这样的”
  端坐在一侧的莫凌也是表情一僵,坐在那里好半天,才哭笑不得的抬手揉了揉自己凸起的太阳穴,下意识的摇头,就好像是在提醒自己清醒。
  梁泰则是瞬间站立而起,拔出自己的宝剑:“是谁在弹琴挑衅扰人心?看我不劈了他!”
  “报,是是安姑娘。”门外的一道声音传来,话语之中也是含有一丝无奈。
  梁泰长大了嘴巴,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她这是在抗议我们关押了她不成?我在边疆打仗时听得纷扰,都不如这琴声的一半”

第十九章 抵抗(二更)
  安夜锦其实很无辜,她弹得很认真,好几次还停下来思索该如何改进。她完全不知晓,梁泰几次想要进来将琴给劈了。
  其实安夜锦给自己的琴音定义成了摇滚,只是这种品味实在是太前卫了点,很多古人都接受不了,只觉得烦躁不安,难听至极。
  她的邻居们,都因为李潋之的关押而变得胆战心惊,却还要忍受这样的琴音,当即便觉得留在这里的日子简直就是苦不堪言。
  莫凌好几次感叹出声:“琴艺了得的司徒亦,怎的妻子的琴音这般的伤敌伤己呢?”
  又过几日,安夜锦终于出房替李潋之复查伤势,突然发现府中的人各个都是无精打采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没有太在意,到了李潋之的房中,才发现他已经下床了,此时正在看公文。
  安夜锦走过去,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候:“大人。”
  李潋之没理她,她便一直停留在那里,良久没动。
  李潋之看着公文,看到恨处直接丢了出去,摔在墙壁上,又弹到了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这才去看下一本。
  安夜锦一歪头,就看到了上面的内容,良久,突然忍不住的“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声音不大,外人听来也就是呼吸突然加重了一下,却引得李潋之扭头看过去。
  “你笑什么?”
  眉头微皱,俊逸如山川海岳的容颜上,尽是带着霸气的怒容。书房的装置并非如何别致,古色古香之中,坐着一位这样端正的长发男子,瞬间让这狭小的空间变得如墨如画起来。
  “小女笑抗旱之道。”安夜锦淡然的回答,她知道李潋之发现了什么,也知晓他是个不好骗的,便直言回答。同时她也知晓李潋之并非司徒亦,点醒他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所以过会李潋之若问了什么,她不答便是。
  李潋之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沉默的看文书,想来他与司徒亦是不一样的,司徒亦愿意不耻下问,听她一介女流的言论,李潋之却不会,他是君王,怎愿意听妇人之言?
  见李潋之依旧不愿意搭理她,她这才开口:“不知大人这几日可有按时服药?”
  “安静。”李潋之回答了一句,竟然有点不耐烦,弄得安夜锦没了下文,只能低头继续行礼。
  不愿意有人打扰,让她回去就是,干嘛非要她在这里撅着?怪累人的。
  李潋之明显不知安夜锦内心之中的抗议,只是让她在那里撅着,想来就算安夜锦抗议,他也是不会在乎的。待他看完了全部的公文才说:“你且过来吧。”
  安夜锦身体一晃,险些跌倒,缓了一会,才走过去,到了李潋之的身边,拿出脉枕,看到李潋之将手臂放在了脉枕上,便垫上纱布去诊脉,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且容小女看看您的伤口。”
  李潋之抬头看了安夜锦一眼,扬了扬嘴角,竟然觉得有几分有趣:“妇道人家去看其他男子的身体,怎不知羞?”
  安夜锦微微低下头,恭敬的一行礼:“是小女鲁莽了。”
  李潋之却是将椅子退后了一段距离,对她说:“你来自己解开吧。”
  她抬头去看李潋之,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脸色有着邪异的微笑,好像是在调戏她一般。竟然是让她一介女子去解一名男子的衣衫,这恐怕真的不合礼数。
  她迟疑了一下,刚刚想推脱掉,就听到李潋之冷了语气:“我不是很有耐心的人。”
  她彻底认栽了,直接走过去,低着头为李潋之解开衣衫,李潋之却是毫不避讳的看着她,单手拄着下巴,近距离去看她白皙的脖颈与小小的耳朵。这一头秀发是极好的,乌黑浓亮,一般女子的长发不会这般的柔顺。
  安夜锦的身上有着一股子自然而然的药香,清清淡淡的,竟比熏香好闻。
  “你解男子衣衫还挺麻利。”李潋之突然轻笑了一声,去取笑安夜锦,却见她并未脸红,反而点头。
  “小女子经常这般为儿子换衣。”
  李潋之当即便沉了脸色,好半天不言语,不难看出是有点不高兴了。安夜锦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心中暗喜,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她看了看李潋之的伤口,发现已经有新肉长出,便将李潋之的衣衫整理好,退后说道:“大人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小女子可以为大人更换单方,减轻药量。”
  “嗯。”李潋之应了一声,便没有了其他的言语。
  安夜锦只得起身去了另外一边的桌案前拿出纸笔来写字。
  这个时候莫凌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安夜锦也没在意,只是向李潋之汇报:“大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晚间便可启程回京。”
  “嗯。”李潋之淡淡的应了一句,便没了其他的声息。
  安夜锦的手一顿,没有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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