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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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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观众向失败出响亮的笑声。向胜利大声喊叫表示祝贺。有时,马绊了一下,由于马蹬,骑手受到双倍的冲力,往往一个筋斗翻下马来,摔得四脚朝天。这是一种从西域引进来的比赛项目,主要是为了训练骑兵们的马技和在马上地平衡度。
长孙凛在一段时间内站的远远地行赏,他身边的亲兵们。一个接着一个参加到竞技的行列中去,到末了,他身边只剩下两个人。一开始,他纹丝不动地站着,用漠不关心的目光注视着这种陌生的比赛。可是到后来他愈来愈置身其中
他兴致勃勃地望着那些好汉,喊叫着或挥着手鼓舞他们。他登着马蹬欠起身来,最后,当他长孙营的一个士兵在驰骋中一直射不中前面的箭靶时,一种较劲地热血在他身上沸腾了,他从代他携带着武器的士兵手中夺过了一套弓箭,飞也似的策马向前。挤进了射手的行列。
“让开。让开!”处处响起喊声,于是大家就像阵雨似的向两边散开。给他们地将军让路。
数百米开外竖着十根箭靶,上面都画着靶心。长孙凛骑着**骏马拿着手中的弓箭,疾驰到一端。他在箭靶附近绕了一圈后,然后骑马到另一端,就在马蹬上站起身来,把手中弓箭对准前方箭靶,只听见“嗖”的一声。正中靶心。他并不放慢度。安上箭镞,又正中第二、第三靶心。直到十个箭靶都被他一一射中
叫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但长孙凛还没有见好就收,他把手中的小型弓箭丢给了一个士兵,然后穿过武器区伸手捞起一把巨型弓箭。命令一个士兵在他面前奔驰
两人跑得比一闪念还快,跑到半路,前面的士兵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钱,向空中高高抛去。长孙凛不等往下落,伸手用力拉住大弓,向上瞄准,但正在这一瞬间,他骑的那匹马四腿绊倒,使劲向前滑去,马地嘴脸擦过地面,扬起一片尘土。在场地士兵们都惊叫一声,但长孙凛却是灵活地站得笔直,毫不摇晃,也不朝前倒去,似乎没有感到马已经摔倒。
“嗖”!随着射箭声,那枚大铜钱远远地飞向了士兵群中,士兵们大声吼叫着:“好样的!好样地!长孙将军!”长孙凛谦逊地来到一旁,下了马,把缰绳扔给了马夫,命令赛马和射箭继续进行。
侯君集则是站在一旁冷眼观看这一切,心中不禁冷笑。这算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先展示自己的武力来让士兵对其敬服,这个少年人虽然年纪小,倒是有他自己的一套办法。
“长孙将军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侯某实在是佩服。”虽然心里面对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少年人很不服气,但是侯君集还是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上前去与长孙凛交谈。
“让侯将军见笑了在下只不过是新手,以后还请将军多多指教。”长孙凛也客气地回了一句话,他与侯君集也只是在西域行军的时候有过极少的交流,不算很熟。
这时只见一个管军马地昭武校尉杨志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向二人行了个军礼,然后说道:“长孙将军,适才见你地马出了问题,我这儿还有一匹从西域过来的良马,矫健雄壮,迅若奔雷,一跃可越十丈之涧。将军如此善于骑射,是否愿将其训为自架?”
长孙凛对于马匹倒不甚热衷,只是对方盛情难却,正想要试一试。却只听见侯君集一下子来了精神,问道:“真地?有这等好马,为何不乘?”
侯君集是出了名的爱马成癖,虽然此次西征他也寻得不少良马,然而也都不能让他满意。听到这马如此矫健,他倒是来了兴趣。
长孙凛见状也不夺人所好,便笑着说道:“既然侯将军对马比较有研究,那就请将军试乘,也是一样的。”他见对方想要推辞,也知道那只是客套一下,便对杨志说道:“你把马给牵出来,请侯将军代为骑乘,若是侯将军喜欢,我也不便夺人所爱。”
杨志闻言先是愣怔了一下,只得命人将那胡马牵来,果然是一匹好马。体态矫健,四肢修长,行走跳跃之间,宛若游龙。浑身赤红,毛色亮,在烈日映照下熠熠闪光,尤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侯君集见状大喜,急不可耐地将马缰接在手中,纵身一跃,轻轻地跨上了马背。他轻抖马绳,正欲纵情驰骋,不料那马歇斯底里地长啸一声,马颈高昂,前腿腾空,竟当地直立起来。紧接着,前蹄突然落地,后尾一剪一摆,腰身猛拧,在原地旋风般地转了大半个圆圈。
侯君集猝不及防,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便被甩出了数丈之外。众士兵都“啊”的一声尖叫,个个大惊失色,要知道虽然侯君集前些日子虽然被囚禁牢中,但现在还是他们的将军。长孙凛也突地站了起来,心中惶急,这一重摔,弄不好便会造成伤残。毕竟对方骑马是跟自己有关,他也不免为侯君集担心起来。
然而侯君集也是一征战沙场多年的名将,他稍微调了个姿势,两腿成弓步,牢牢地钉立在地上,完好无伤。不过他心中却恼了,这畜生如此顽劣,竟敢让自己当中丢丑。他虽然在战场上是常胜将军,但心胸却是颇为狭窄,这种糗事的生,心里便暗暗地怪罪到长孙凛头上。认为对方是跟杨志串通好的,让自己在这么多士兵面前当众出糗。
他恼羞成怒,默默地走回来,也不回答长孙凛的关心,却又突然箭一般窜上了马背。那胡马故伎重演,又是抬前腿,拧腰身,后尾又摆又剪。但侯君集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马鬃,整个身子像胶一般黏贴在马背上,任其使尽千般花样,就是甩不下来。胡马也恼怒了,自它出生以来,大概是第一次碰上这样凶恶的奴手。它将马头一俯,长尾一摆,突然疯似地向西面那片山林中冲去。
侯君集的亲兵一看不好,也急忙翻身上马,尾随着紧追了过去。待他提心吊胆地赶上侯君集,却见那胡马已在一株老柏树下停了下来,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马尾在后面轻轻地摇晃着,完全是一副该乖乖驯服的样子。
见是自己的亲兵过来了,侯君集冷冷一笑,对他说道:“看见了吧,这小子今日以此马在众属下面前丢我的脸。侯某若不报此仇,也就白比这毛头小子多活那么多年!”
而正俯身下来向长孙凛认错的杨志,此时却是盘算着该如何回去邀功,既可以离间此二人,又可以趁此机会将郁郁不得志的侯君集拉到自己主子的阵营。如此一举两得的做法,恐怕也只有他才能想得出来。
188。信
长孙凛骑着马往家里跑,脑海里还想着刚才生的一些事情。wWW!远远看到自己家前单怜卿已经在门口翘盼望,他刚跳下马,她便快步迎了上去,紧紧地拉住他的手,像个大孩子似的只顾得笑,半响才说了句:“你回来了?”
看着她激动得像桃花似的面颊,长孙凛笑了笑揽住了她的细腰往屋里走去。也许是自己早晨匆匆出门没有跟她打声招呼,这会儿看她是沉不住气,自从怜卿接回来后,她就颇有些患得患失的现象,昨天晚上还抱着女儿断断续续地哭了一夜,因为女儿白天似乎跟这个亲娘不太亲近了。
“魏王府的人正在厅堂等夫君,娘现在正在招待着他。”单怜卿见夫君跟自己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隔阂,她便娇笑倩兮地贴在他的臂弯里,只是有下人走过时脸上的红晕会更浓一些。
“哦,李泰派人到家里来了?”长孙凛恍惚了一下,这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他转而问道:“晴儿呢?”
“善婷妹妹在后院给她喂饭吃,今天好一些了,大概是看惯了我的脸,也开始对我笑了,不过还是比较粘她的小娘”怜卿小手抓住夫君身上的衣袖,嘀嘀咕咕地唠叨着早晨生的事情。自从回来以后,她就有说不完的话语跟他说,较之以往更喜欢黏在他身边。“没事,亲娘还是亲娘,这点谁都改不了,过段时间小家伙恐怕就会缠着你不放手了,你先去看看晴儿,我见完李泰的人就回房里。”长孙凛揉了揉她的小手说道。
卿乖巧地答应了。现在的她比出事之前更是体贴,仿佛要弥补这段时间的空缺。
“长孙将军”魏王府地长史萧乾见到长孙凛入门,便赶紧上前行礼。长孙凛作笑吟吟地回了个礼,窦凤见儿子回来了便也交代一番后退出大堂。
“长孙将军,我这次奉魏王的命令有要事相报,可否借一步说话?”萧乾左观右望,见附近时不时有下人来来往往,他属于比较谨慎的人。便小声地问了一句。
听说有要事,长孙凛便赶紧将他引到家中的一间密室。命令下人泡好茶后便屏退左右,说道:“先生有事到府,必有赐教。我这里隔墙无耳。绝对机密,可直言无妨。”
萧乾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笺,然后恭敬地递给长孙凛。说道:“此乃魏王府之人所探得,只可惜毫无证据可作指正。然而魏王则认为此事事关将军夫人,有必要让将军得悉此事,特遣小人来府上告知。”
长孙凛接过信笺一看,神色愈凝重,原来这是一细作转到魏王手中的一封信,内容是说怡情院的人受上头命令,特意写书一封告知正在长孙府上的单怜卿。意图激其烈性而为母复仇。如此一来即可一举两得:若是单怜卿刺杀成功。那么皇帝一死太子即可登位;若是刺杀不成,即可陷长孙凛甚至长孙无忌于不忠和谋反的罪名中。
长孙凛皱着眉头看完了整封信。心中地怒火顿时沸腾不已。若不是李世民还看在自己父亲和长乐的情面上,恐怕怜卿就成功地成为了别人地卒子,而自己将会怎么样也不得而知。而且利用自己妻子的孝心来完成这些人的政治阴谋,实在是令他更是恼恨不已。
“此信为何魏王不自己呈上给皇上?若是皇上知道下令彻查,查清真相不就是轻而易举地事情?”长孙凛看了萧乾一眼,尽管他怒火中烧,表面却是还维持着正常的表情,很明显魏王“好意”转告实际是想利用他来报复东宫的太子党。
“此事并非那么简单,皇上本身就对兄弟阋墙之事尤为反感,若是得知魏王府派人到东宫做内应,恐怕他会对此心中十分反感。且此事与魏王不着干系,魏王也不便出面。而且刺杀皇上地事之后,怡情院也曾被人查处过,而后却因为被没查出来什么,只找了几个替死鬼问斩而已”萧乾赶紧解释道,事实上李泰是想在李世民面前扮个孝顺儿子,这事情无凭无据的,若是不能立马扳倒李承乾,他是不会轻易出头地。
长孙凛渐渐平息下来,他仔细思索了一番,见萧乾还在一旁干坐着,便拱手连道感谢。萧乾见任务已经完成,便告辞而去了。
长孙凛在送萧乾出门后,自己一个人坐在大堂的椅子上,端起身边的茶碗,用碗盖轻轻地扫了扫浮在面上的茶叶,却是眼神呆地望着前方,并没有喝茶,思绪已经飘到十万八千里。
按照李承乾和李泰这样的争斗是和他脑袋里的历史记忆是相同的,若是这样继续下去,最终地结果恐怕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长孙凛本来也没打算要卷入这场水深火热地太子之争,不过随着他与太子党之间越来越激烈的矛盾,想要回避这场争斗是不可能地,所以他才与李泰虚以委蛇。可以利用李泰积累数年的针对李承乾的力量,来对付太子党这一伙人。
由于事之后,他与怜卿就再也不曾见面,因此怡情院传信他更是不知详情,不管怜卿是不是因为这封信才怒然前往皇宫,但给怜卿送信的人却是绝对的居心不良,目的是要置长孙家于不义之中。
“你怎么端着茶杯不喝而是自个在那儿愣?”长孙凝袅娜多姿的身影走了过来,她刚从外边回来,一身简单的丝绸秀花黑衣衬托出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儿,只是额上、两鬓、鼻尖都是香汗滴淋。
“姐,你怎么大热天穿一件黑色衣裳,不觉得热吗?”长孙凛见外面阳光炙热,再见长孙凝这般汗美人的模样,便笑着问道。
“这天热难道就不穿衣裳了?你这说的是啥话?”长孙凝粉脸上尽管还是没有多大的表情,对长孙凛的语气已经柔和了许多。她取出手绢轻轻在额上擦拭,双唇一张一翕,冰美人似乎一下子被阳光所融化。
长孙凛望着她一阵恍惚,然后便解释道:“这黑色衣衫容易吸收热气,你穿着它在太阳底下走着,就如同穿着一个暖炉一般。”
“你这小鬼头自从昏迷醒来后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长孙凝听见弟弟这么一说,也觉得今日比昨日更热,倒也是相信他所说的。现在看着这个三弟也算是生性做人了,甚至比他们兄妹几人还更快做父亲,想必母亲泉下有知,也能瞑目。这些日子,她内心曾经因为对这个弟弟的失望而掩藏深处的一丝柔软也渐渐释放,又如同看那个当年被母亲抱在怀里的那个粉妆玉琢、灵活可爱的小男孩。
长孙凛黑色的眼眸骨碌一转,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个长相酷似以前的妻子的大姐,便自嘲地笑了笑,说道:“不就是怕大姐要把小弟的命根给断了,我还能不老实吗?”
长孙凝听三弟这么一说,便回忆起那时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心理,那时她也算是口无遮拦,现在平静下来回想当时,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自是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红晕浮现,啐了他一声,故作怒意道:“胡说八道,好的不记你这家伙还专门记仇”
她训完小弟便转移话题说道:“自从你到西域没多久,无双也告辞离开咱家,可是谁也不知道她这是到了何处,也不见她回到慕容山庄,如今是数月未得她的消息,我这都很是着急,这些日子都着人打听”
长孙凛闻言便想起那个做事风风火火,行动干干脆脆的美丽少女,又或是躺在床上时那张虚弱苍白的俏脸,恍惚中还有他醉酒不醒时那阵阵的馨香。这个女子与自己的缘分颇为渊源,若不是她那一脚,说不定他还不能穿越成为长孙凛。
他见长孙凝一脸忧愁的模样,便安慰道:“这事急也急不来,想来无双的性格也是较为刚烈,其具一身武艺,恐怕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我在军中命人仔细留意,说不定到时候就能找到,又或她事情处理完毕,自然就会现身。”
长孙凝听到他的安慰话,也只得叹一口气说道:“希望无双妹妹一切平安无事,否则别说你二哥,大家恐怕都承受不住坏消息”
189。武顺心思
从浓密的柳枝那边,传来了阵阵轻雷。wWw;硕大而稀疏的雨点,珠玉般地敲打在池中的荷叶上,仿佛要把那翠如玉盘的荷叶敲碎。一会儿,雨住天晴,小楼的西角出现了一抹若隐若现的彩虹。
两个身着绣花半臂服饰的少女,宛若彩画栋梁的灵巧飞燕,依靠在小楼的栏杆上,遥望雨后美丽的晴空,如烟的柳树在晴空中摇曳枝条,台阶下翠绿的芳草和鲜艳的蔷薇交相辉映。
“雪雁姐姐,你家里真的好漂亮,比并州城门边的池塘的池塘更好看”武二娘清脆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给这一美景增添了灵动的生气。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站在武二娘身旁的是江夏王李道宗的女儿李雪雁,她秀气的眉毛下一双眼睛宛若清波水潭,红润的嘴唇笑起来也是非常迷人。
“雪雁姐姐,这是你做的诗吗?写得很好”二娘扑闪着她那双妩媚的眼睛,望着雪雁,脸上也是媚媚地笑容。在柴家的疏通下,大姐的境遇好了很多,她这些日子也过得比较快活。
“是一个少年将军做的诗”
李雪雁摇了摇头,左顾右盼了一下周围,见附近没有下人,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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