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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男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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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我说要到国外住一阵子的事吗?」邵其剑摸摸那柔软的头发,笑著说,「下星期一就要出发罗。」
            展羿安点点头,然後低下头静静吃著饭菜。去那里都无所谓,只要这个可以让自己感到心安的人会一直都在,就好了。
            嚼了几口饭,脑海竟然不知不觉浮现那个还躺在病床上的大孩子。
            在开始的时候,他一度以为是邵君颺收买医师来骗自己的,不过在亲自确认过後,发现这并不是骗局。。。。。。
            若不是因为伤口裂开,也许到现在还没发现已经受感染的危机。
            枪伤不是在要害,只要及时止血送医,不致危及性命。那枪虽然不是自己射的,不过邵君颺若因而丧失性命,倒全是自己之故。
            他曾一度痛恨到想亲手杀了这个人,但是在发现人中弹受伤的那一刻,持枪的手反而迟疑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他死在别人手里。
            恨纵使恨,但到底是大哥唯一的孩子,也是他从小看到大,曾经照顾、心疼过的孩子。
            看到邵君颺现在正在生死关头,他突然觉得一切恩怨情仇都可以放开了,现在的他也不想再去争什麽或讨回什麽了。。。。。。
            他照著原本的计划,离开台湾後,他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生是死,也和自己无关了。
            日子在平静中渡过,终於这一天,邵其剑收拾好两人的行李,除了必备的东西外,他还带上装满展羿安心血的手提电脑和轮椅。
            坐轮椅上飞机很不方便,但是考量让小安的行动更自如後,还是决定带了。
            他招来一辆计程车,并且留意附近没有可疑人士的出没。
            将行李放到後车箱,小心翼翼把展羿安抱上後座,邵其剑随後坐到旁边,一手插在口袋里握紧了拳头,一手摸摸那表情木然的脑袋。
            展羿安抓著他的手,抬起头望著他,然後就把头搁在那宽厚的肩膀上。
            一直没有再传来邵君颺病情的进一步消息。他知道这表示人仍然还安在,否则一帮之首骤然去世,道上不可能这麽风平浪静。
            他一再打消在离去前再去看那个人的念头。
            都说了。。。。。。已经没关系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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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机场还有一些时间,再回来不知道什麽时候了。。。。。。应该再去看看他才对。。。。。。
            计程车在前往机场的途中,突然掉了头。
            「要下车吗?」邵其剑偏头询问展羿安的意见。
            展羿安独自面对狭小的空间和陌生人都会有不由自主的恐惧,虽然车外的气氛好像也不是那麽让人舒服,不过让他选择的话,他还是点了点头。
            「司机先生麻烦等我们一下,大约十五分钟就好了。」
            铺著红砖头的走道并不宽,而且都是上坡,不便轮椅的行动,邵其剑便直接将人从车上抱下来,一路抱著他走向目的地。
            展羿安搂住邵其剑的脖子,不安地四处张望,发现四处都是耸立的坟头,头便低了下来,藏入邵其剑的颈项中。
            邵其剑的脚步停在一座坟前,墓碑上的不再鲜艳的照片中的人看起来还没超过四十岁,仍然看得出棱角分明的脸庞轮廓相当俊朗,带著无以遮掩的霸气与强悍。
            把展羿安放在隔间用的小矮石墙上,让他安稳地坐在上头。
            接著邵其剑走到墓碑前,蹲了下来。
            「对不起,大哥。。。。。。」指尖轻触著已经褪了色的照片上的脸庞,「我必须离开很长一阵子,君颺那里。。。。。。他已经长大了,也成长得很强,不再需要有人为他担心。」咬著下唇,在提到那个名字里,有无可逃避的自责和羞愧。
            「不过他现在可能有个难关必须渡过,我。。。。。。出於某种自私的原因,即使在他可能会失去性命的这个时刻也必须要离开,甚至。。。。。。不想为他祈求你的保佑。什麽原因。。。。。。我想你可能也知道吧。。。。。。也许你也在那里怪我的自私与懦弱吧。。。。。。」
            「不过,我还是要请你保佑他,在我们离开後,他能痊愈。毕竟对很多人而言,包括大哥,他都是很重要的。」
            邵其剑背向後靠,闭起眼。过去的记载片段一段一段在脑中轮转播放。
            最後定格在与照片中男人十分相像的青年宣示占有欲十足的表情上,不仅是轮廓有些许相似,就连性格也有部份上的雷同。
            邵其剑猛地睁开眼。
            「安,我们回车上吧。」
            计程车司机看到他们回来,下车帮忙开後座的车门,方便邵其剑抱人上车。
            「你不能上车。」
            突来的一只精壮的手拦住了开了一半的车门。
            背後另一个黑衣男人更是直接丢了两张钞票给一脸呆愣的司机,直接要人把车开走。
            邵其剑看看来人,眉头皱了皱。
            他早该知道阴魂不散的邵君颺不可能这麽轻易放他离境。
            这不就要派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保镳来了。
            「我找了你好久,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因为邵其剑的手机已经暂停使用,到他家又扑了个空,最後是邵君颺猜测可能的去处就是这座公墓。
            原来邵君颺真的已经没再派人监视自己的行动了。难怪那天知道自己要出国时,会是那麽意外。
            「邵先生的第一次手术过後病况就一直只能勉强控制,没想到早上更是突然恶化,医生说要再进行第二次紧急手术。你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希望你能到场。」
            「抱歉,恕难奉陪。」
            「如果没看到你,他就不愿意进手术室。」
            「困绑、麻醉、再不把人弄昏,不用我教,你们应该有很多方法可以将人送进手术室。所以请让开,我赶时间。」
            「你说得没错,我们有很多方法将人送进手术房。但是我们必须尊重他的个人意愿。总之,不管用什麽方法,今天都一定要请你和我们回去一趟。」
            面对陌生人的强迫,展翌安情绪开始出现不稳,紧张地将邵其剑抱得更紧。
            38
            「再等我一下,只要一下就好了。」
            让一脸惶恐的展羿安坐在手术室外的休息椅上,再怎麽不忍也必须松开那一直握著自己不安的手。
            「照顾好他,别让他再受到任何一点惊吓。」
            不让那个人彻底死心,以後也是牵扯不清,不如进入这道门之内将一切了断吧。
            手术室内,医师和护理人员围著一张推床,随时待命。不同一般病人是躺在上面等著被推入手术房,而是穿著手术服大剌剌地盘坐在上面,不肯进入手术房,没人拿他有办法。僵持的情况一直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
            除了病患和医护相关人员,手术室是不会让无关人员进入,即使是家属也需先获得允许。
            看到推门进入的男人,邵君颺苍白的脸色出现一丝难掩的兴奋之情。
            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来的!「剑。」
            笔直的走进来,淡然地命令道:「躺好,眼睛闭起来。」
            邵其剑手上拿的是负责麻醉的人员交给他的麻醉针筒。
            既然他不肯让人替他打上麻醉,那就由他来动手,亲自将人送进手术房。这样,他的责任就了了。
            「剑。。。。。。」兴奋的口吻一下就转为委屈。
            不满地蹙起眉头,提高音调,「你们通通出去,把门上锁。我有话要单独和我叔叔说,说完我就进手术房开刀。」
            将閒杂人等通通赶出手术室,见那人面无表情走到推床旁,动作地将针筒里的空气推出来,针头就要对准手臂上的血管。
            「等。。。等一下!」邵君颺连忙出声制止,「我有话跟你说。我知道我再醒来後,你可能就已经不在了,所以我现在一定要说清楚!」
            「我们之间还有什麽好说的呢?我只希望我们从此两不相欠,你别再来打扰我和小安的生活。」
            「骗人!」邵君颺像只快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顾一切可怜兮兮地扑上前抱住他,「你明明很关心我呀!你也喜欢我对吧!?」
            「你太过一厢情愿,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相当任性?」冷著脸,推开两人的距离。
            「你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对我说道理!」邵君颺就是受不了他总是这样冰冷要不就是说教的态度,泄忿似地拨落他手中的针筒,「你只是不敢在我面前坦诚自己的感情,你只是把自己装得很理智来逃避我而已!」
            「你真的太胡闹了!你除了任性、假公济私、强迫别人,你到底有没有替别人想过?你有没有珍惜过自己的生命?你的命不是只有你自己的!你还记不记得你背负了多少责任?」
            「反正你就是觉得我比不上爸爸!他什麽都好,什麽都值得你爱。。。。。。」跳下推床,夹著骇人气势逼进邵其剑。
            「你不要越来越过份!」邵其剑被逼著退了一步。
            「过份的是你!」他的眼睛发红,一步一步往前逼进,「我一直在让步,你却从来不了解,我不想伤害你,我比任何人都更希望给你感到幸福满足快乐的生活。。。。。。」
            邵其剑不由自主後退,终於碰到了桌角。那是医师开会用的长会议桌。
            邵君颺趁胜追击抓住他一条手臂。
            邵其剑想给他一拳,但心念突然一转,他还是个病患。。。。。。这拳忍下了。
            不料邵君颺竟然将人压倒在桌子上。
            「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不孝子,我就是不孝!因为我在抢死去父亲的人。。。。。。可是我才是爱你的人!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说你从来没爱过我!」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如果你没有爱上我,你现在就不会回来了!如果你没有爱上我,那时候你有机会杀我的,可是你没有!而且依我现在的情况别说要压倒你,就连想抓住你一只手不被挣开都不可能!如果你没有一点喜欢我,没有一点愿意的话,你随时可以逃开,但是你没有!」
            「我是因为你身上还有伤!」对他实在不能有妇人之仁。
            「那是藉口。。。。。。我不想听,你也不用那这藉口骗你自己。」
            邵其剑气得发抖,下意识地屈起脚想往上顶,不过这个动作到一半又停了,那个角度会攻击到的部位就在枪眼的附近。最後是一个巴掌狠狠甩下。
            邵君颺并没有更生气,而是变得更低醇温和的口气。
            「我不想再强迫你什麽,如果那只会让你觉得痛苦的话。你想做什麽我都不会阻止你了,不过在你离开之前,让我再抱你一次,让我们彼此都记得对方。。。。。。」
            更火辣辣一个巴掌印记贴上那赤眼的苍白俊朗脸颊上。
            「呵。。。。。。你想打就打吧。。。。。。只要你别推开我就好了。。。。。。」邵君颺摸上那僵直发颤的脖子,痴笑著。
            「你!?」脖子像被蚊子盯到一样的痛感。邵君颺竟然还暗藏了擦了某种药物的针头。
            「剑,你一开始没直接给我打麻醉就是你的失策,也是你给我的机会。。。。。。可以吗?我可以在这里吗?」
            修长而粗糙的掌心不安份地探入衬衫里头,摸上肌理分明,微微冒著一层薄汗的小腹。
            混蛋!亏自然还念及他是个病人,但他那里有半点像个病人的样子!?
            邵其剑很快就知道那是什麽药物了。因为他的四肢渐渐麻痹使不出力气。
            「你还没说可以。。。。。。?你没答应,我。。。。。。我快忍不住了。。。。。。你不在我身边那麽久的时间,我只有一直忍耐著。。。。。。」
            感觉抵著自己小腹上的炙热硬物,邵其剑恨不得掐死这头发情的野兽,「你现在是什麽样的身体?还想发情!你不怕死吗?」
            「怕呀。。。。。。我好几次都好怕剑会真的杀了我。。。。。。还好没有。。。。。。我不怕别人要杀我,只怕你真的会动手。。。。。。你只是嘴硬,不会真的下手。。。。。。对吧?这证明剑果然还是很在乎我的。真好。」无法控制变得急促的呼吸,大手继续肆无忌惮地在那具身体上游移。
            很轻、很温柔的吻,落了下来。
            「你。。。。。。胡言乱语什麽!」邵其剑又气又急。
            突然有种错觉,眼前的邵君颺好像不是自己认识的邵君颺。。。。。。
            「。。。。。。是呀。。。。。。我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但这全部都是你的责任!」要是以前,他早就直捣黄龙了,而绝不是辛苦忍耐著。
            为了这个心里只有别人的男人,他在不知不觉中一直在改变自己。。。。。。
            「你根本没必要这样。」只会让他更内疚而已。
            「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可以吗?」轻轻喘息著,微热的掌心抚上那发白的脸,亲吻冒著汗的额头。
            手术室外的人等得慌,终於看到有人走出手术室,那是面无表情的邵其剑,他重新要了麻醉药剂,并叫医师和护理人员一同进入。
            邵君颺重新回到推床上,这回是平躺著。
            他睁大眼凝视著向自己靠近的男人,想再多看他几眼,想在那脸上找到一丝温柔的成份,想将此刻他的表情永远刻在心头。
            「好了,现在把眼睛闭起来。」一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一手慢慢地将针筒里的液体注射进入他的体内。
            「我还没听你说。。。。。。!」听你说你爱我!
            「等你醒来後,就会没事了。」
            「反正我一定会。。。。。。」让你承认你爱我。。。。。。
            麻醉药剂发挥作用而昏睡的邵君颺被推进了一号手术房,而邵其剑走出了手术室,来到有一群人等待的休息椅旁边。
            「小安,我们这次真的要走了。」
            39
            刚到洛城的时候,生存并没有想像中那麽容易,语言还不是最大的障碍,而是住的问题。颠沛流离了一个星期,虽然联络到在美国的朋友,不过显然对方也并没有好过到那里,但那人重义气,帮他们在华人社区找到分租的房子,只有一层楼,三房一厅,格局也不大,但安身没问题。
            但维持一定的生活品质就变得有些困难,以前在冥龙旗下有许多漂白的产业,他自然占了要职,负责部份管理。不过这里可不比台湾,就算弃黑从白,摆脱不掉的黑道背景也让他起步难行。邵其剑虽然有不少之前攒下的积蓄,但是因为小安需要庞大的医疗费用,他并不希望在这部份有所折扣,所以他将大部份的预算都花在小安身上。
            一个月後,朋友介绍了一个人称陈董的人给他认识,见面不过几句话,对彼此的底细就有了解。这个人从事华人黑市的生意,与他以往接触有雷同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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