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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行补给 作者: cloudmind-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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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话题开得我有点躁热,真是自找麻烦,“嗯”我深吸几口气,缓一缓心情,不然美色当前,很想拆了吃下肚。
后来龙班提了一个旅游计划,他想要跟我出去玩。
“一个人,没甚么劲。”他说,就算出去走走也只是走走,走马看花,他没有玩家们的闲情逸致,他想要有个伴陪。
这种事情我当然是答应,只是要先克服一个大难题与一个小难题,就是装备检要先过关,还有怎样能够让我跟龙班放同一批假。
后者的难题,龙班说他处理,要我专心搞定装备检这连上大事,他还说如果没通过,我被罚了,他也会陪我。
这是古代殉情的情节吗?君若去,妾,亦不独活。
哇哈哈哈,我在心里得意的笑。
(十六)
值星官下令部队下去洗澡,我也就刚好交接给下一班安官,然后我就睡通,直到天亮的那一班才算我的,但,睡通又怎样,补给班长一堆资料没补齐,所以我得窝进连办公室,在他的位子上埋首于杂乱的资料里。
我看了五年份的资料,看得我老眼昏花不说,还得把乱了序的资料整理一番,花去不少时间,形式上工作妥当后,也就是表面看上去很专业,接下来就是实质面审核,这需要聚精会神,我找了同梯来帮忙。
隔壁位子是那个驾驶兵,上回在加油站遇见的台客,这次他也得哀怨的做资料,谁叫他是驾驶兵里头最菜的,而已经好几梯没有相关科系的人下部队,他也就没机会升格当学长。
驾驶的数据资料简单,他弄好也还有学长可以帮忙检查,而我呢?我呢?!我没有人可以帮我找错误,补给班长连做资料都随便做,连我同梯这个外行都看出有问题了,递上一份表格给我看。
“数量错吧?”
我撇一眼,跟早上统记候的最新盘点资料比对,去年下半年的资料比今年上半年的资料多了一些,每个项目都有增减,到底是怎么盘点的。
我好想哭。
我不要重新点啊!
但是,这一切都来不及,最根本的方式就是重新盘点一次,而且,由我亲自操刀,不能经过那个脑残班长的手。好在没战事,不然我们连肯定是补给不足,战备资源率先消耗殆尽。
我跟同梯约好时间地点,同心协力完成这一项琐碎且艰钜的任务,然后我们先把书面资料做起来,做得完美无缺,天衣无缝,剩下的就是明天处理。
这一折腾,也过了就寝时间,所幸同梯也睡通,我良心还过意得去,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快十二点,我都忘了要去洗澡,心里暗叫糟,现在这时间,锅炉早关了,虽说可以自己去开,以我的资历要大剌剌的半夜洗热水澡是没问题的,可问题就出在我不知道怎么开锅炉。
通常是谁去开的也不知道,记得是安官,可怎我都没去开过,见鬼。
忘掉这怠忽职守的一刻,现下重要的是,我不想洗冷水澡,不然,不要洗好了,反正都待在连办公室吹冷气,没怎么流汗,简单用毛巾擦身体就好。
决定之后,我就去做下一件事――上哨找龙班。
平常都他陪我的哨,难得今天我有时间,仗着睡通霄的幸运,就换我去陪他。这样主动去找他还是头一回,我想了一下,照我平常上哨的习惯,带个饮料上去给他。
去自动贩卖机那投了两瓶纯吃茶,骑着我的追风号,咿歪咿歪的撇上哨,在第一个机坪哨没看到龙班身影,就绕过去往下一个哨所,下一个路口哨也没望见龙班壮硕身躯,便钻进小路往第三个哨所去。
一到最远的飞机放行指挥哨才看见龙班正指导新兵站副哨,见他双手负后,威严得很,夜色虽暗,可衬着月光与远处围墙稀微的探照灯光线,那隐藏在树丛里的岗亭虽暗,但只要走出岗亭,还是可以清楚看见跑道全景。
不过那岗亭也真够暗的,漆黑得很,里头的灯坏很久,后来怕黑的哨兵会自己带手电筒去,或是充电式的小夜灯,且,那也流传着各种版本的鬼故事,所以带灯具是必备的,得壮胆。
当我靠近时,正哨首先发现了我,我知道这时候是另一个同梯,就把一瓶饮料抛给他,“晚安啊,快下哨了。”我把车停妥,悠悠地走过去。
“喔,喝的,感恩啊!”不过他不敢在龙班还在的时候喝,因为他正在值勤,我对他使个眼色,说:“我把他带走,顺便解救小菜鸟。”
“呵,赞喔,靠你了。”
于是我正色地走向龙班跟新兵副哨,“龙班。”
他回头看到我,眸里亮了一下,稍纵即逝,然后酷酷的说:“你来啦。”再回头对那新兵副哨喊:“稍息。”就转身跟我离开,临行前他跟正哨说:“教他,下次验收。”
我对正哨吐了吐舌头,就跟龙班骑着脚踏车离开,让那个哨所恢复轻松。
经过弯道,龙班就问:“怎会来?”
“陪你。”我学他。
他骑到我旁边轻捶了下我的臂膀,又看见我后头夹着饮料,“给我的?”
我取下来递给他,“是啊,还冰着的。”
龙班今晚改了路线,他骑到了我跟补给班长野合过的那棵树附近,在另一边的围墙下停住,要我跟他一起下车,倚坐在围墙边。
“这里,视野很好。”
可以放眼望去一片空旷,去路口哨的小路、去机坪哨的柏油路、去飞机放行指挥哨的跑道都能看见,而这里没有路灯与探照灯,是一片阴影。白天时候我记得这里很干净、明亮,没想到会被那棵树的影子给遮了。
龙班喝起饮料,另一手牵着我,十指交扣。
他喝了几口,问我要不要,我摇头,他却把嘴里的渡给我,顺道索吻,这一吻,满是茶味。
然后我们就坐着,看夜色,看夜空,聊一些事,与听我抱怨刚刚做资料发现得蠢事,他听了哼笑一声,“他以前,被罚过。”
我一听,脑子拉起警报,看样子明天要更加小心再核对一次资料,免得步上后尘,而龙班说他明天有空会去帮我,我在他脸上亲了下,说:“我有找同梯的帮忙,你就休息吧。”
又想到甚么,好像在看资料时想到,我问龙班:“你怎三十七岁,还是中士,照理,应该上士了不是?”
“后来才考,以前,上班。”问了细节,原来龙班以前是当警卫,后来觉得日子乏味,还不如当军人,所以就让国军给招进来,三十岁的时候。
当军人真的很适合他,只要他不去沾染那些军官们的恶习,而是好好的安守士官一位,年资到就退役,领个终生俸就圆满了。
“你没有想做的事,比如,梦想。”我问。
“那时,没有。”
“现在呢?有了?”
“嗯,跟你在一起。”
哇靠,平常都很严肃,可是思底下说的情话虽短,但都肉麻得很,可是听起来很让人高兴,打从心底飘飘然。
“跟我这玩咖在一起,你不怕?”
他看了我,笑说:“你不是,只是没人管,以后,我管你。”
“呵,好,给你管。”我靠在他肩上,很舒服,“对了,关于今天早上在库房的事你,不生气?”
“嗯?”
“就是我让自己的男友给人的事,你不反对?”
他低头看着前方地面,又看向我,说:“我知道你想看,就给你看,总好过,你找别人,且,我说了,都配合你做,要我被轮上,你一句话,我就给。”
“嘿!说的我好像拉皮条,用你的身体满足我自己,呔!”我捏了他的腰,又说:“好在补给班长早泄,不然我不知道你露出很舒服的表情时,我会怎样。”
龙班搂了我一下,轻声说:“有你这句,就够。”
“话说,已经农历七月了,过十二点刚好七月初一,鬼门应该开了。”
“不知道。”
“听说,那个飞机放行指挥哨有鬼故事,关于那个岗亭,还有它前方的防空洞”要继续说时,龙班阻止我说:“别说了。”
“你不听听看?说不定有可以解释的地方,并不是闹鬼”
“别说”
我凑过去看龙班的脸,他有点呃,在害怕?一个壮得跟牛一样的熟壮男怕听鬼故事,而且我才说了两句,还只是标题。
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好好好,不说,没了,我没说了喔”
“你喜欢听鬼故事。”
“也不是,只不过觉得军中哪来这么多跟鬼有关的故事,有些一听就知道是流言蜚语、浮夸虚妄,有些鬼故事背后却有很哀伤的过往,而且,听多了反而不怕,有一些反而好笑。”我轻轻拍他的背,娓娓地说,他像个大毛孩一样。
“好笑?”
“嗯,说一个你不怕的,有个哨后方的草丛里,有时候夜里会有女人的哭声,那里我去打听过,曾排个人体情报系统也没收集到相关情资,后来轮我站那个哨,我听见了。”
“直接说完。”龙班稍微抱得我紧些,想来他是忍着怕在听。
“你脑海先别有画面啊”胡思乱想是自己吓自己的典型,我往下继续说:“我呢,就打算冒险去找那哭声,一拨草丛,就有一只像鸡的鸟窜出来,同时,声音就没了。好笑的是,我听到的是咕咕声,不是他们说的呜咽声,两个听起来很接近,总之,我跟几个听见的哨兵说了之后,他们也证实那是像鸡的鸟在叫,只是没人去查是甚么鸟。”
“鹧鸪?”
“不知道,无所谓噜!”我耸肩,看着他,“你看,一点也不恐怖,呵。”
“你胆子大。”
“是你胆子小,哈。”
龙班听了佯怒地睁大眼睛笑着,“敢说我。”随后轻啄我的额头,我也回亲他一下;他亲我脸颊,我便也亲回去;他亲我的嘴唇,就直接吻了。
我吸着气吻他,尝他的唇,还略微被唇边的胡渣小平头掠了下,刺刺痒痒的。
隔着迷彩服抚摸龙班的二头肌、肩膀,与背阔肌,他没有练得硬梆梆的,需要稍微按揉才能摸到那结实的部分,所以枕在他的手臂上不会觉得难受。
龙班跟我相对而坐,他把腿跨在我的腿上,彼此搂抱、亲吻。
掀下他的小帽,这样就可以正面再好好的亲他、吻他,与他充满男人气息的舌交吮。
这姿势很方便我将他放倒,当我想这么坐的时候,龙班却不愿,他说这一躺,刚洗好的迷彩服就脏了,他还得多穿几天,我笑了下,温声说:“你不想?”
“想。”
只见龙班解开了他的迷彩裤,也解开我的,掏出涨撑的粗直,水润的龟头在夜色阴影中闪烁,龙班低头要含下,我却后退了一下,说:“别含,我还没洗澡”那里想必是尿骚味浓重,龙班这样含,会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帮你,弄干净。”他不管我,就追上我的肉杵吞下去吸吮,一次到根部,再缓缓吸上来,舌尖强而有力的在嘴里绕舔着,等舔到冠状沟与龟头那里时,简直是快让我嘶吟出来。
一手手肘撑地,一手摸着他的耳朵,再摸摸他的脸,“呃嘶龙,你好厉害。”
看他又从龟头左边往下吸舔到根部,吞吮了睾丸,再从右边吸吮上来到龟头后含下,他的头在我腿间上下吞吐著我,力道强而有劲,又热又湿又软的嘴里,不断吸舔。
龙班的口水都渗出来,流到我的耻毛,以及裤裆。
湿漉漉的一根,好想放进去他毛茸茸的皱摺口里擦一下。
龙班像是知道我想要的欲望,他略将迷彩裤褪至大腿,没有脱很多,露出臀部而已,接着他坐上我的身体,一手扶住它,慢慢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身体一面缓缓下降,一面轻轻呻吟。
我解开他迷彩服的扣子,拉起内衣,翻出粉嫩的毛乳莉,享受下体被紧实热烫的包覆感,享用他厚实激凸的乳尖,勾舔吸咬。
龙班坐到底之后,身体向后微倾,“喔嗯”
再来就是他自己慢慢上下摇动,见他一手拄地,一手扶在我肩膀,我则两手手肘都撑在地面,观赏他在我身上的英姿。
阳刚、成熟、稳重的毛壮龙班,在用我的硬肉杵寻欢,“舒服吗?”我伸手去摸了他的毛臀,轻抠那括约肌与我的屌接触的边缘。
“舒服呃嗯。”
而龙班这次不让我帮他套弄,只是单纯尽情地让那根与他的毛菊邂逅、相遇、交融。
由于夜深人静,四下无人,我跟他喘息的声音就比较敢稍微放喊出来,龙班被顶到兴处,眉头微处、唇瓣微张而嗔吟的模样,看得我淫心荡漾,尽力的缩着臀让那跟保持粗硬,让龙班能更加尽欢。
没多久,我与他肢接的部分发出一点点黏呼呼的捣桩肉响,如果这时候有润滑剂,那声响就更蛊惑人心。
龙班此时慢慢转了身,背对着我,踩蹲姿继续,他两手扶在我弯起的膝盖上,用半露出的毛臀吞吐著我的肉柱,我摸了下毛发细布的臀肉,都裹了一层汗,“龙,你下面好湿喔”我呵呵地笑说。
“呃嗯那是汗”他还能分辨啊。
(十七)
身体的一部分在龙班体内厮磨,擦出热烫的体感,不断在勾引浆失守的精关,破了龙班城门的代价便是得赔上万万计的子民,让它们流离失所。
龙班之后每一下都到底,撞得我鼠蹊都隐隐作痛,而他粗喘鼻息间吁出的热气,伴随急促呻吟,“要撞出来了”龙班呃嗯了一声说。
转眼间,龙班一嘶长吼,他握着自己的老二向后仰,“喔呜呜呜呜”只是扶着不让屌乱甩,而让被顶泄出的精液都射在迷彩内衣上,一滩滩向下流淌成浓白瀑布。
而龙班没停下上下起扶的身体,扶着还流着残精的肉屌继续逼迫我的肉杵,要搓磨出肉杵内积藏的汁液秘酿,他微微向后仰,觑着弦月,月下寻欢作乐,树影里淫行荡为,有一种快活的感觉。
“龙,有感觉”我向他示警,并伸手摸抚我自己的下腹,“龙,你好棒,要来了喔嘶!呃呜呜呜,呼”我反射性的向上挺顶,猛撞着他的臀肉,肉响声急破夜色安逸,激昂地泼洒出情欲云云。
肉杵颤了好几下,挹注不知道多少入了龙班这庞然大躯,他还奋力地持续起落,操弄着我的老二,射疲了,再被他的肠壁磨着,更显得神经敏感,说不上来的,介于舒服与不适之间。
有种刺激在继续。
“好了好了,我射完了。”赶紧让他停下,且刚灌入的精液又随着他起伏而被导出穴口外,“流出来了。”
糟,没有带面纸在身上,四周也没有可以就地取材的东西,若他直接穿起裤子骑着脚踏车回去,肯定是湿溽一片,安官假使眼尖就一定瞥见,到时候就尴尬。于是,老把戏重演,我拔出屌,脱了靴子、裤子,然后把内裤脱下来给他,“穿上,免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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