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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你别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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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郑向文黑白颠倒的功力。学了十成十。
旁边的亲人都被她说的,深有同感,被说到动情处时,都戚戚的抹着眼泪。最后,余梅以一句话总结,结束了她的讨伐会。
“我们家那老婆子也是昏了眼啊!当初她要嫁给我们家文儿的时候,我就一个劲的劝老婆子。说她不安好心不安好心。可是老婆子不听啊,看着她长得乖巧伶俐的,就当自个的亲生孙女一样带在身边照顾啊!可是你看看,老婆子一死,她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我们老婆子就那么点财产,房子你们也是知道的,都是老房子了,不值几个钱,我们想拿着作为纪念怀念下也好。”
“可是她不知道用的什么花言巧语,骗的老婆子老眼昏花的,然后趁老婆子不知道,把那地契给拿走了!哎!可怜我们郑家一代单传啊这还没看到下一代呢,就碰上这样的人”
何春花在旁边听的直生气,拿着手上的拐杖就敲着车底板,狠狠的剐了叶以聪一眼。“做人不能太无耻!”
旁边那些人也连连附和,之前还亲昵叫她小叶的。这会儿都是一口一个“向文家那口子”。
众人这反应直把余梅惹的差点破涕为笑,而坐在她旁边的郑向文,从头到尾更是一句话没说。抱着他的拐杖靠着后背在假寐,一副认同余梅说话的态度。
呵
叶以聪冷笑连连,这两个人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首先,我从来没有上赶着你们家。说要嫁给郑向文”
她这话刚说口,坐在她旁边的老人,也就是之前辈分很大,开口叫大家闭嘴的老人。他暗暗的用手肘推了她一下,叶以聪搞不懂他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就顿住了口。
结果不成想,她的这句话,让她们本就愤怒的情绪更加激动,个个义愤填膺的开始讨伐起来。
老人薄怒的张开眼,瞪着眼骂道。“坐车就坐车,能不能消停点?”
他发怒了,旁边人只能撇了撇唇不甘心的闭上嘴。何春花则有点不满的握着拐杖问道,“郑公叔,小辈做错事,心术不正,她没有娘家父母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说几句,以后这孩子的一生不就是毁了?”
叶以聪瞳仁微微一缩,双手悄然紧握成拳。猛地抬头,直直的看着何春花。“我可以对天发誓,没做过能够让我毁一生的事,更加从没图谋过你们郑家和何家的一分一毛!我尊你们是长辈,也希望你们同样能够尊重我。说我可以,但是请不要波及我父母!”
何春花顿时烦恼了,许是很久没有人顶撞她了,这会儿恼羞成怒的拿着拐杖就往叶以聪的腿上敲过去。
那一瞬的疼痛,让叶以聪脑袋一阵空白,过好久才止住这阵晕眩。死死的咬住唇,愣是一声呼痛都没发出来。
被称为郑公的老人气急了,“春花!这是别人的家事,你这样还让不让他们两口子过日子了?”
何春花丝毫不怵,淡漠的道,“郑公叔,他们两口子现在还能过日子吗?我们何家的孙子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连在外面勾搭了野男人的女人也要了?”
这话说的够狠了,余梅在旁边连连附和。“就是就是!你看我们文儿,还被打的这么惨!”
郑公气的手都发抖,他在为自己出面,叶以聪心自然是感激向着他的。想着他年龄过大,可气不得,忙拉住他。“叔公,你别急。”
郑公克制自己调整着呼吸,宽慰似的拍了拍叶以聪的肩膀,一双老眼看着余梅,说不出的严厉。“我相信秀丫头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直觉!是谁真心待秀丫头的,我心里有数!秀丫头在医院躺着的那段时间,我身体不好,走不得没去,但是我儿子去过!”
“每次去都能看见,守在秀丫头身边的人,不是你余梅!也不是你那宝贝儿子郑向文!而是你一个劲埋汰,一直说忘恩负义的小叶!小叶没有一次不在秀丫头床前陪着,上班的时候没在,下班了总要来跑一趟!就连秀丫头最后的那几天,你别真当我们眼瞎不知道,郑向文这臭小子在哪呢?”
“还不是小叶没日没夜的守在秀丫头旁边?你们母子俩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人小叶贪图你们的那地契!”
“别当我老了,不懂事!秀丫头那块地最近要搞征收拆迁,你不就是眼馋那笔拆迁费?从你三个月前,突然好好的房子不住,要跑去住秀丫头那老宅子,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叶以聪疼的抽气时,也把他们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三个月前
那不就是在她刚找到奶奶,陪在奶奶身边照顾后不久的时间么?
想着,叶以聪不由蹙紧眉头。在心里仔细算算日子,好像余梅就是在三个月前开始游说着她,又是威逼,又是用奶奶逼迫她,做着她的思想工作让她嫁给郑向文!
这么一说指不定余梅才是那个谋划最深的人!叶以聪眼神更冷了几分,抬头望去,此刻的余梅像是被人戳中了痛脚一样,有些慌不择言。“我那几天,不是忙嘛”
“哼!”郑公冷笑了声没再说话,车内的气氛就这么尴尬的冷了下来。之前还七嘴八舌的人,这会儿都闭上了嘴。
叶以聪一直默默打量着余梅的表情,她从郑公说完后就有点不对劲,眼神四处乱看,整个人都绷紧着神经,处于惊弓之鸟的状态。叶以聪将她的神态记下后,没多久,饭店到了。
到了之后,叶以聪看见这饭店时,有点错愕。
红图
这不就是江逸宸这几天常带她来的饭店吗?在饭店的大门口,停着一辆宝马5系轿车,车不贵,但是那牌照有点看头。何春花一看见那车,便拄着拐杖走了过去。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下来,微胖,衣冠整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架子比较大。
这男人叶以聪上次在郑向文家庭聚会上见过,正是何春花的小儿子,郝文德。现在政府某机构里上班。好像有一点实权,平日里逢年过节也很难见上一面。
郝文德不耐烦的抬手看了眼手表,埋怨的道。“怎么来这么晚?”
何春花不满的眼神望了过来,落在叶以聪的身上。“还不是有的人在车上吵的烦死了,酒席定好了吗?”
郝文德便跟着他母亲的眼光也忘了过来,郝文德似乎白了她一眼。叶以聪抿了抿唇,没说什么。他一出现,周围的几个亲戚全部围了上去,各种说好话。这边一下子,就空了。只有余梅扶着郑向文站着,而叶以聪跟郑公站在一块。郑公冷冷的哼了一声,“小叶,我们先进去,不用理她们!”
“嗯。”叶以聪应着,想站起来,结果刚刚被何春花用拐杖敲过的小腿刺骨的疼,叶以聪完全使不上劲,倒吸了一口凉气,险些栽倒回座位上。郑公一马当先的走了,在场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异样。
叶以聪磨蹭着,几乎是一步一挪的逼着自己走,才勉强走路正常了点。强忍着痛,跟在了后面。
后面,郝文德在一众的拥簇下,率先进了饭店,跟迎宾小姐说了预定的包厢后,便带着众人往那包厢走。
一落座后,郝文德扫了一圈道。“红图的包厢很难预定,下次要聚餐,各位叔叔婶婶们早点通知一下。不然又跟今天一样,要走关系把别人预定好的拿过来,平白欠别人个人情。”
郑公不爽的哼哼,“春花,你没告诉他,秀丫头的头七要聚在一起吃饭?”估系上号。
何春花笑着道,“说了,文德工作太忙给忘了吧。”
后面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但大致的内容无非就是这里有多么难预定到,他郝文德是费了多么大工夫才把这儿的位置给弄来的。吃了一顿的饭,全在听他吹嘘,叶以聪全然没一点胃口。匆匆的扒拉了两口,便站起身微微瘸着要去洗手间。
出了门,东拐西拐,才找到了洗手间。出来洗手时,叶以聪意外的看见郝文德在那儿一派轻松的擦着手,叶以聪撇了撇唇,沉默的拧开了水龙头。
郝文德此刻就站在她的后面,洗漱台稍微有点低矮,叶以聪需要微微弯下腰。郝文德微微勾了唇,微不可查的上下打量她一眼,最后视线在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和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多了几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第59章 人面兽心
叶以聪正洗着手,忽然察觉到有点不对劲,警觉的猛然抬起头。从镜子中,她可以清楚的看见郝文德离她更近了几步。满脸正经的望着她。两人中间。只隔了不到半米的距离。叶以聪有点不适应的关上水龙头,侧过身子,便想起身离开。
可刚动作,忽然被他拽住了手腕。叶以聪惊愕的瞪大眼眸,怒气冲冲的看着他。郝文德正经的很,“侄媳妇。你有多大?”
叶以聪对他的眼光,说不上来,无比嫌恶。用了力气将他的手甩开,不满的撇了撇唇。“今年25。”
结果郝文德呵呵一笑,意有所指的望着她。“我问的可不是年龄。”
叶以聪顺着他的视线,往下去他竟然在盯着她的胸部!
叶以聪心头顿时涌上一股薄怒,厉声道。“表叔。请你自重!”
郝文德轻笑的逼近了一步,直把她往角落里逼。“呵,都是同类人,装什么纯?刚才我妈把你的事迹都说了,你在外面乱搞,既然都勾搭了两三个,还在我面前装什么?”
他说着,猥琐的笑了下,“你既然不知道多大,衣服又这么宽松,我也看不出来,不如帮你量量怎么样?”
叶以聪气的脸都红了,跟童千石那么个不要脸皮的人在一块久了,她一直以为自己见到了什么叫无耻!可是今天把童千石跟郝文德一比,简直就是弱爆了!郝文德刷新了她对于无耻的下限!
叶以聪狠吸一口气,扬起手肘狠狠的撞向他肚子。“去死吧你!”
揍完,又不解气的想抬脚踹他。结果这一动,之前被何春花打过的小腿骨锥心的疼。只一瞬,叶以聪疼到额头都冒汗了,人也因重心不稳往旁边栽倒。郝文德吃痛的抱住自己的肚子,看着她栽倒后,忍痛分出一只手覆在叶以聪的大腿上。“给你脸。你不要脸!你跟他们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老子也能给你!”
“你要多少,明说个数,我等会就拿给你!”郝文德说着手也不老实,往叶以聪的臀部上去摸。
叶以聪拼命挣扎的想甩开他的手,可是疼的蜷缩的她压根就没有这力气。只能感觉到那大掌贴在了她的臀部上,又往她的腰上游离,恶心的让她想吐!叶以聪隐隐有点绝望,这明明是公厕,为什么她刚才说话都这么大声了,还是没人走过来?难不成这里的包厢,都跟江逸宸带她去的包厢一样,都自带洗手间的吗?
叶以聪悔不当初啊!早知道她刚才就应该在房间里的洗手间上了!哪能碰上现在这档子事?
叶以聪懊悔,又害怕。死咬着牙关,对着外面拼尽全力喊,“有人吗?救命啊”
郝文德有点慌,狠狠的掐了一把她腰上的肉。“小婊子,过不了几天,你肯定会来求我的!到时候,要你好看!”
他压低了声音,急急的说完。刚要站起来,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了他身后,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挡住了头顶的灯光,造成了室内一片昏暗。叶以聪强忍着疼痛,抬眼望去。只见那逆光的背影中,影影绰绰的光线描绘出那人的轮廓很是眼熟,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叶以聪几乎是心念一转,脑海里就浮现起了三个字
江逸宸!
郝文德发觉有人过来了,身子僵硬了半秒,然后装作不急不缓的站直了身子,还用颇为礼貌的语气道,“侄媳妇,你摔疼了吗?”
这装的,那就一个像啊!
叶以聪疼到仿佛力气都被抽空了,压根没心思拆穿他。
江逸宸侧过身子,视线越过郝文德的肩膀,看到了此刻倒在地上的叶以聪。他脸色骤然一变,一把推开郝文德,连忙半蹲在地上关切的问道。“小聪,你怎么了?”
叶以聪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额头上沁出了几颗汗珠。江逸宸担忧至极,又不敢轻易动她,只能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郝文德被推着刚刚差点撞在旁边的墙壁上,脾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但是在单位里面浸淫久了,看人的眼光磨练出不少。
看见江逸宸的第一眼,就直觉这个男人不是一般角色。郝文德的声音自然而然就带上了几分谨慎,“先生,你跟我侄媳妇认识?”
江逸宸一直在那关切的看着叶以聪,看见她因疼痛而死拽着的拳头,便忙伸手,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任由她抓破,都不愿她的指甲伤到她自己的肉。忙着这些,压根就没时间搭理郝文德。郝文德脸上闪过一抹探究,没再自讨无趣,抬腿就要走。
只是刚一动,江逸宸清冷如月的嗓音便传了过来。“站住!”估系亚扛。
郝文德心虚的看了他一眼,“我回去把我侄儿叫来,这是他媳妇。”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江逸宸脸色更差了!他冷冷的望着郝文德那一眼,让郝文德忍不住心里直突突。
从他挂了电话,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红图的经理带着好几个人匆忙跑了过来。看见江逸宸后,急忙擦着额头的虚汗恭敬的道。“江少,已经打过救护车电话了,马上就来!”
经理一来,郝文德就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出于动物的直觉,他立马转身要走。江逸宸冷冽的声音突兀响起,“抓住他,别让他走!”
“是!”经理连忙让服务员把郝文德给抓住了,郝文德气的不行,跟他理论,可是在场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江逸宸更是眼睛里只剩下了叶以聪,知道她伤在小腿上后,江逸宸便小心翼翼的将她的上半身扶了起来,让她躺在自己怀抱里。小腹轻柔的在她小腿上揉着,“是这疼吗?”
叶以聪疼的脸色惨白,虚弱的点头。“刚刚明明还可以走路的”
“怎么受伤的?”
“撞得。”
江逸宸便没再说啥,转移着她的注意力,一边不动她筋骨的给他揉着。
这边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在旁边包厢的众人,余梅开门走了出来,一看这场面顿时愣住了。尤其是看见叶以聪躺在江逸宸怀抱里时,余梅别提多激动了,将房门一开,假装着大喊。“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小德,你怎么被抓了?”
叶以聪一听她的声音,疼痛中愣是生出了一点意识,绷紧全身,潜意识里抬头望向了江逸宸。江逸宸像是明白她在想什么似得,轻轻松开了她的怀抱,只让她靠在后面的墙壁上,一手依然是抓着她,但是明显跟她保持了最大的距离。
里面的何春花听见余梅的叫唤,便拄着拐杖出来了。其他的亲戚也跟着放下碗筷走了出来,这一来,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眼前这一幕。何春花一看自个儿子被这么五花大绑的架着,顿时气得眼都红了,绷着脸冲上来拿着拐杖就往那两个服务员身上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放开我儿子!你们这个店子怎么做生意的?有你们这么对待顾客的吗?”
经理站在旁边推了推眼镜,不卑不亢的道。“你们已经被我们取消了成为红图客户的资格。”
余梅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叫取消资格了?”
“我们门口有挂着牌匾,畜生与狗不得入内。”
余梅还是没听明白,但是旁边的郝文德已经明白过来。这是在把他,比作畜生与狗啊!郝文德气愤的一扭身子,“你什么意思?把你们老板叫过来,我今天倒要看看是哪个人能教出这么没有嘴德,侮辱客人人格的经理出来!”
“不用叫了,我就是老板!”江逸宸说完,深深的看了叶以聪一眼,然后站了起来。朝经理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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