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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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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瞧去,那女子身穿裙杉,宛若花间精灵一般。脸上带着浅笑,那梨涡中仿佛酿着蜜一般,笑得那般香甜。
  脚步微微一顿,身边儿随着的太监也忙止了步子,随即便见皇上又抬腿向那边行去,方忙忙跟上。
  耳听着有人招呼皇上来了,柳蔓月忙停了下来,那二位宫女亦忙忙退下绳子随着柳蔓月拜了下去。
  拜下去前,匆匆拿眼扫了一眼皇上脸上的神色,果还是如前一般黑,心下暗叹,自己这可真是倒霉催的,怪道今天起来便觉着心头里总是安生不下来,偏要找些事情做才舒坦,却不想竟是自己送上门儿了。
  皇上瞧了瞧地上那条环成圆圈儿的长绳,拿那哑哑的嗓子问道:“在做什么?”
  柳蔓月只得喘平了气息,缓声道:“回皇上的话儿,只是叫两个丫鬟架着,妾身拿那个跳绳玩儿罢了。”
  跳绳?
  皇上眉毛微挑,这行子从未听过。一转头,正瞧见她那张芙蓉面上微微发红,带了股子平素少见的娇俏,显是适才动弹过所致的。双唇微张,忽又闭上,压了压心里那莫名的气,先是冷哼了一声儿,方道:“哼,早先不是说什么能坐着不站着,能倒着不坐着么?这会子怎么跳起绳子来了?”
  柳蔓月心里微噎,抿着唇,脸上挂着一丝假笑,依旧半跪在地上,那腿弯得甚是难受,可皇上不叫起来自己便不能起:“回皇上的话儿,似是昨儿夜里热得紧,一夜未曾好睡,早上起来只想着出来动弹一会子才觉得着舒坦呢,这才寻了点子玩意儿出来自己找找乐子。”
  皇上眉头挑了挑,那脸上又黑了三四分,一双鹰目略带阴沉的瞧着她,抬着下巴把那话声放缓:“常言道,玩物丧智,你既是朕的妃嫔,亦不能似那无知妇人一般,便是做不得文章也合该好好研习圣人说过的话。小珠子,回头给四位美人送些经济学问的书去,省得一日到晚的只惦记着玩乐!”
  柳蔓月心里头一下子鼓了口子气,险些呛着自己。整日玩乐?皇上这话应说在他自己身上才是吧?叫女人看书学圣人之言?早先一口气气跑十二位老师的人到底是谁?!
  心下虽如此想着,可面上还不能现出来,只得又盈盈拜了了拜,口中只称道:“谢皇上赏赐。”
  
  堵着一口子气回到清园儿里头,便一头钻回自己房中,斜靠在湘妃榻上,好半晌才把那气儿喘匀了。抬手拿那手指头按着太阳穴,心里再次盘算起来。
  要么说中二期的孩子最难缠呢?这小皇上现下显是事事皆跟人拧着来的主儿。自己上辈子挂时还未曾嫁人,家里虽有那侄子侄女的,可那都是些远亲,一年间只见那么一两回面儿,天知道这般大的孩子要如何应对?
  色|诱?他不懂。艺诱?他不通。玩诱?他拧着来!
  这分明是不给自己四人面子,压根就不想抬举自己四人!这倒叫人如何下手?
  长叹了口气,虽说心中明白,这事急不得,且要等等,可到底要等到何时去?当日进宫之时,只求着不高不低的,能混到皇上后宫,阁里若是有何要求便如何行事罢了。可真个入了这宫,那小皇帝却竟是这般模样,便又生出随遇而安的心思来。可那药效发作时的噬骨之痛便又在心底推着她想要上去一步,再上去一步
  想着,唇嘴不禁挑起一丝苦笑,若是受那般苦楚而亡,还不如早巴巴一下子自寻了了断,亦好过那般受罪呢。
  
  刚半个时辰,便有那宫人送来皇上赏赐的书籍典故,皆是那叫人上进好学的。四个院子里人人皆有,且院院不同。瞧着那一册册的崭新书籍,柳蔓月心下琢磨,这些必是太后令皇上平素修习的,想来他瞧这些书本早就不耐烦了,却偏又没个由头把这些书丢弃,这回倒借着这个借口把书直接赏人便了了吧。
  随手拿起一本,翻开便闻着一股子墨香之气。虽说穿到这古时来了,可到底还是不大喜欢看这些文言文。那些通俗话本子倒还好说,这些之乎者也的瞧着便令人头痛难受,也怪道那皇上偏不喜欢这些呢。
  
  平园儿中,减兰坐在桌前,翻着那皇上新送上那的《劝学》一书,随手翻了几页,忽冷声向身边伺候着的秦娥道:“这些个书是四处皆有了?”
  秦娥忙应道:“是。”
  减兰玉手轻翻着,忽的展颜轻笑,道了声:“研磨。”另一边儿的秋娘便忙拿起水来,持着那墨条慢慢研了起来。
  给这四个院子里边儿送这些学问书籍,想必除了自己这处外,旁的再无所用了吧?听闻那小皇帝最是不好学的,若是太后、帝师处时有令皇上书写学问之时,自己若能助其一二
  想着,琼鼻中便哼了声儿冷笑出来,生色学问,皆有其可用之处,只瞧那所求之人要的是些什么罢了!
  自己若是能左右朝政,令阁主满意想着,那原本淡然的面色上面冒出一丝红晕,可让那上天下凡兼管凡间的仙阁之主看中,待自己百年之后,必亦能名列仙位,伴那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通的阁主左右了!
  玉手轻抬,在那研好的磨中轻沾,便执笔书起,一时间,墨香满室。
  
  吃罢了午饭,这几日间因着懒得出屋,故每日下午皆会歇个午觉。可这日心中有些烦闷,倒在床上半晌亦丝毫不想睡,便又坐了起来。
  起身出了屋,那三个丫头竟一个都不在,心中微思索了下子,今日这会子应是那白萱在外头伺候着,怕是这丫头只当自己是睡了,便跑出去到别处讨巧了罢。
  几步进了院中,院中亦是清净得紧,柳蔓月乐得清闲,便一个人出了院子,想着找个清净的所在自己转转便好。
  那皇上下午会做些什么?这鹤临园中没半个人能说得清楚。只因那小皇帝一时一个想头儿,许就忽的冒出个什么主意。又许就偏偏找个地方歇个午觉也说不定。每日日日小心躲着他,自己后头那日子还如何过得?不如往那人少的所在走走看看,自己图个清净也是好的。
  心中无甚所想,只随着性子缓步慢走,只觉着前头那气息越发凉爽,行不多时,便到了那日通向水潭的山口之处,忽瞧见另一边上山那路口那里竟无人把守,不禁愣了一下。
  心下疑惑,便又朝那里走了几步,见那上山之路上果无人把守,心下更是讶意,走到那路口之处,向着上山那路仔细瞧了瞧。那上山的路虽然陡峭了些,可倒也干净,上头处处用那木板细细铺着,亦没积着泥土,倒也不似很险。
  稍琢磨了会子,便抬腿向那山道上行去。
  这处小山,虽不大,却甚是陡峭,上山的路也长些。走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方爬到了山顶,瞧着那眼见的景色,心中顿时开阔。
  自己所处之处,乃是一处山崖,面水的那边儿正是一处峭壁,直直的切至水面上,四面儿那环着水潭之山崖亦是如此。当日在下头瞧时,只是沉着这处山崖四边儿甚是高耸,只能瞧见一点子天,可上了山后,四面儿情景立时开阔。
  水潭中间,那处高耸的圆柱形峭壁这会儿也看得分明,那上头,明晃晃的便有个亭子!
  那亭子四面儿拢着青纱,现下正随着那清风飘荡。脚下这处山崖到那亭子之间果是横着一架铁索桥。那桥宽约能并行二人,下头铺着木板子。上前走了两步,细瞧那木板子的样儿,显是结实得紧。且那木板子下头除了纵向的两条铁链外,中间间隔的还有那横着的链子,便是木板子一时不大顶用,亦是未必真个能把人摔将下去。
  心中微痒,又瞧着那好似海阔天空般的情景,柳蔓月便轻手轻脚的向那铁索桥上走了上去。那桥架在两山之间,人踩上去,便觉得脚下轻飘飘的,随着自己那步子、随着那时不时吹来的轻风荡着。
  柳蔓月只得敛着双目,不敢直往下头瞧去,眼中只盯着前面儿那山顶凉亭,一步步稳稳的行着、走着。若说那仙阁之中,为了教养这些钉子也是颇费心思的。模样好的,便只教琴棋书画,养的竟似那大户人家中的娇小姐一般。模样一般的、且又能瞧出天赋的,方教习功夫,只用来当那可用于刺杀或是飞檐走壁通风报信的。男子亦是如此。故此,似柳蔓月这般的便不会教习功夫,怕的就是这等女儿身上若带了功夫反而引人疑虑。
  走了小半柱香的功夫,方才到了对面儿那凉亭,站在亭中,挑起一面儿的薄纱,方才觉出那如处于半空之中宛若仙境的意境来。
  轻松了口气,左右看了半晌风景,才转回头来打量这凉亭之中。
  这处亭子不似亭子的所在甚是宽敞,上头顶子乃是八角儿的,四下里围着那亭子起了二尺高的墙壁,上头皆是镂空的雕花窗子大开着,四面儿又围着青纱,只有这么一层。中间放着一几,摆放着时鲜花卉。一个香炉,这会儿子自没燃着那香。几旁放着一个口铜盆,竟似火盆儿一般。几后放着一个蒲团,另一边儿靠着东面儿又有一条长几,上面摆放着已经收拾妥当的棋盘棋子等物。柳蔓月行走过去,打开一个盒子,正是黑子。边上又有笔墨纸砚,皆是收拾妥当的。另一处又有一架收拾妥帖的瑶琴等物。
  瞧着这四周模样,柳蔓月那脸上生色渐渐沉了下来。这里处处干净,处处妥帖,显是时常有人用的!
  又想起那日来时,上山路口有人守着,说不定当时便是这山上有人!
  这处山上在这园中素有险名,莫非非是因着这里真个危险,而竟是有人不想另人知道这处有人使唤不成?!
  那眉头微微簇起,心中微急,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唐突了,不管这处是何人用着,自己这一来,若被那人发现了,指不定的便会有祸事上身!
  想着,柳蔓月立时直起身子,转身朝来时那桥走去。

☆、第十章

  挑手打帘,忽的正瞧见对面那山顶似是有人影在动,柳蔓月那面色立时白了起来。是瞧见自己上山了,故此赶过来灭口的?还是偏巧碰上这处的主人也来了?又或是也是随意乱走的路过此处的?!
  不论是哪一个,自己这回恐怕都是凶多吉少了
  想着,一双桃花眼猛的坚定起来,转身在亭中左右打量着。这亭子里边儿有几有塌,也有放书放物件的小柜子,可偏就没有那能藏得了人的所在!几步又走到亭子边儿上,挑起那薄纱向下张望着,还好,这亭子非是可着那山崖边儿建的,四面儿皆有些空余。地方虽不大,倒能勉强藏个人,只要那亭子里头的人莫要刻意向外张望便好。
  微微思索了下,便选了那北面边的亭子外边儿,一是这里正是亭子背面儿,对面山崖的人必是瞧不出的。二是这外头空余的地方更宽些,便是人坐在这里倒也无妨。
  提着裙子跨了出去,随即紧贴着那亭子墙边儿上坐下,想了想,又半躺倒在那外边儿。幸好,这亭子外面的地亦是泥土地,上头还生着不少花草,地上倒也不算脏。若是那光滑大青石反而更危险些呢。
  似是过了许久,才听着那边那桥吱吱呀呀的摇晃着,人已进了亭中。
  随即,一个倒水端茶,另一人似是坐到那蒲团上边儿。便听着一人开口道:“赵统领想是再过会子便会过来了。”
  鸳儿心内一惊,外头坐着的到底是何人?莫非是太后太妃不成?!竟能召见侍卫统领过来?!
  正想着,便听着一人“嗯”了一声儿。那声虽低,此时却仿佛一个焦雷炸在耳边。声微带着些哑,听着又极是耳熟,不是那小皇帝承安帝又是何人?!
  心内突突跳着,脑中一个又一个想头纷纷向外跳着。这皇帝怎的不在御书房里头老实呆着?却要这里召见侍卫统领?还有平素这山崖上的传言
  心如电闪,便听着那边桥上又有了动静,前头那个似是太监的人又道:“已是来了。”
  小皇帝那里未曾做声,想是只点了点头。
  
  那赵统领走的甚快,没过一会子便到了亭中,俯身便拜:“微臣拜见皇上。”
  “起吧。”小皇帝那声虽还是平素那难听得紧的公鸭嗓,此时那话声儿却是少见的沉稳,“可查出来了?”
  “回皇上的话。”那赵统领似是把什么从怀里掏出,仔细交给一旁的小太监呈给皇上过目,“已查了,这香灰乃是一种名为燃情香的催情香料所燃而剩的。”
  小皇帝似是盯着那香灰,过了半晌,方冷笑了起来:“那四个妖女倒使得好心机。”
  柳蔓月双手微抖,心中大震。燃情香她是知道的,这东西阁中备着的便有,只是自己平素并不走那讨巧的路子,下山前便没要着这东西,更是怕入宫之时被人查出,倒是不好交待了。忽的想起那天傍晚于那凉亭之中时,闻着那亭子飘来香气似正是这行子!
  只是当日园中处处皆有花草,自己一时没闻出来罢了!
  这小皇帝莫非是觉出那日那亭中香有异,方差人去查的?!
  那赵统领低着头,不敢做声。
  “这香可是那仙阁中常备着的下作手段?”心中刚刚想罢,那小皇帝的话竟又把柳蔓月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竟然知道他怎有可能知道?!
  “这微臣倒不清楚,那仙阁行事诡异,素来手段层出不穷”那赵统领斟酌着,慢慢讲解着。
  小皇帝忽一冷笑:“先帝同他们斗了一辈子,最后不也罢了,仔细盯着那四处便是。”
  那赵统领应了声“是”,只听得皇帝又吩咐道:“平园儿那个这两日日日皆送上写得的文章,可查过那纸墨中可有毒物?”
  赵统领忙垂身道:“已经查了,应是无妨。”
  “有防无防的小珠子。”
  “奴才在。”
  “再收着,有多少烧了便是。”
  “是。”
  说罢,皇帝又一挥手,道:“退下吧。”赵统领忙领命退出,过了没一会儿,等那桥上声儿越来越远后,又听那小皇帝说了声:“去吧。”
  随即那桥上便又响了起来,似是有人离开。
  柳蔓月心中微紧,不知走的人是那伺候的小太监,还是连着皇上一同离去了。再加着适才听着他们那说话,心下更是惊疑不定,这会子上面儿似再没了动静,方才仔细琢磨起来。
  仁定七年,先皇驾崩,太子七岁,同年登基继位,又因为皇帝年岁太小,太后垂帘听政。后,民间只听说,因为先帝驾崩,小皇帝着实病了一场,病好后,便随着太后迁至鹤临园儿养病,朝中大臣亦隔数日依职出城北上奏事。
  现下从那小皇帝话中听来,那仁定皇帝之死,指不定同仙阁中人何干系,且这些事小皇帝竟是个知情的!再有,那仁定皇帝在位之时,竟已知道仙阁之事了?!
  柳蔓月那眉头愈锁愈紧,此事,自己未曾听说过,想来仁定皇帝之死便就是自己阁中所为,可这等紧要之事,哪里便会告知之自己这般小小钉子?
  且不论这等大事,阁中训出的钉子,只有那年岁一般、且又是一个用处的相互间才会偶尔在阁中打个照面儿。至于其他用途的、岁数差得大些的更是连见都未曾见的,只听命于上头的长老之言,旁事询问不得、打听不得。那多着几分心眼儿四处打探的,便是再生的得人意儿,亦会被上头动手除去,只留下那些好控制且安分的。
  
  怪道这小皇上压根不搭理自己四人,且还变着法儿的折腾,原来竟是已经知道了。莫非那刘大人也是阁中之人?这才因此坏了事儿?
  柳蔓月想得出神,自己穿来时才刚刚四五岁,便被父母卖掉,这才被阁中买去调|教,那刘大人虽未见过,但估摸着至少是个三四十岁的长者了,若是早些年前插到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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