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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原名:公关先生)作者:薇诺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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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笑着站起身,向这气呼呼的老头欠身行礼,“我很有诚意,我明天再来拜访。”
就走了。
又接连去拜访了几次,可每一次都以碰一鼻子灰收尾,每一次都让唐厄笑得几乎趴下,都不用自己出马,方馥浓自己倒把这事搞砸了。厄尼斯唐阴霾全扫,心情出奇的好,活该!真以为自己什么都行?看你怎么向你的老板交代!
最近一次拜访似乎出现了转机,方馥浓抵达艾伯斯的工作室时,恰好看见了两个白人老头在当街对骂,他们拿着扩音喇叭,站在红砖小房子的阳台上,隔着二十米相隔的街道大喊大叫。
方馥浓在一旁围观一会儿,叫骂的战况绝不能算作势均力敌,托马斯本就是个能言善道的公关,他能吐出一串不间断、不重样的骂人话,而艾伯斯只能以简单的“老狗”“混蛋”勉强招架。
眼看托马斯越战越勇,艾伯斯根本插不上话,方馥浓干脆利索地爬上了阳台——十七楼尚不在话下,这点高度岂不是小菜一碟。他从艾伯斯手里一把夺过扩音喇叭,冲着谢对面阳台的托马斯张嘴就是:“我操你大爷的!”
不止被骂的托马斯,就连艾伯斯都没想过还有这招,两个白人老头当即愣住。
接着方馥浓就吐出了一连串字正腔圆的京骂,怎一个气势恢宏了得。就连艾伯斯也受了鼓舞,模仿着他的音调骂了两三声:“我吃(操)你大爷的!”
托马斯完全措手不及,他一个字没听懂,但却明显感到对面的嘲弄之意扑面而来。他悻悻放下了手中的喇叭,竟又悻悻地走了。
大胜而归,这个古怪别扭又有些可爱的艺术家老头总算松了口,他说,想打动一个我可不能光靠嘴皮子,我要看见的不止是诚意,你得拿出一件能让所有人尖叫的艺术作品。
多少还是有点要对方知难而退的意思。
方馥浓向夏伟铭解释,这个老头每天都有可能受到来自LVMH或者Kering这样奢侈品集团的邀请,市场的声音嘈杂不堪,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顾客一个品牌记忆点。
“品牌记忆点?”夏伟铭虽然本人是创意方面的专家,但却无法认同方馥浓在艾伯斯面前自作聪明,“你惹毛了一个谁都不敢去惹的人,他对觅雅的全部印象只会停留在一个不自量力、不是天高地厚的公关先生身上!”
“那不是很好吗,至少现在我在他眼里和马克·雅可布一样印象深刻。再说只有俗人才会为这点小事记恨,一个艺术家绝不会那么小心眼。”对着台上两位卖力表演的艳舞女郎吹了声口哨,方馥浓侧头朝夏伟铭笑笑,“我觉得这老家伙已经快爱上我了。”
“不可能的,你不是他的菜。”
“他喜欢乔治·克鲁尼?”
“不是。干嘛那么猜?”
“我喜欢。”方馥浓迷人一勾嘴角,眉梢挑得风骚,眼里也尽是不正经,“如果克鲁尼想上我,我二话不说就脱裤子。”
夏伟铭明显白他一眼,继续说,“艾伯斯年轻的时候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情史,没对任何人提过,也没在自传里不痛不痒地记上几笔,我也是偶然听托马斯提及才知道。”
“哦?”方馥浓表示自己很感兴趣。
“他在精神问题最严重的时候曾去往东方寻找灵感,走过了印度、沙特阿拉伯、柬埔寨后来到了日本,身无分文的他被一个好心的日本青年留宿,并且一住就是一年之久。那个日本青年后来成了他的情人,激发了他全部的创作激情。他曾想过为他画一幅画或者做一件软雕塑,但无数次都在即将完成的时候将作品毁了,他说任何一个人类艺术家都不足以纪念那样一个美人,只有上帝才可以。我依稀知道那个日本青年黑法凤眼、长相清俊,反正与你大不相同。”
两个跳钢管舞的妓女表演完毕,舞台上的背景音乐响起了74年红极一时的《Lady Marmalade》,后台突然涌出了八个浓妆艳抹、丰乳肥臀的女人,手里还拿着画笔、彩漆之类的道具。
观众席上显然沸腾了,通常进行性表演的只是一个或者两个人,很少能见到这么大的排场。而方馥浓手臂借力一撑,矫健翻过前排座椅,居然就往台上走。
夏伟铭吃了一惊:“你这是……去哪里?”
“我从艾伯斯的工作室助理那儿打听到,老家伙今晚也会到这里来找乐子。”方馥浓将扣着的衬衣扣子连排扯开,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肌腹肌,笑了,“It's my turn。”
公关先生此刻还不知道,战逸非已经联系了唐厄与夏伟铭的助理,因为拍摄进度一再拖延,忍无可忍的觅雅总裁终于亲临阿姆斯特丹了。
第四十八章 颠倒众生
He sat in her boudoir while she freshened up(他坐在她的闺房里等她洗剥干净)
Boy drank all that Magnolia wine(他将木兰酒一饮而尽)
。。。
Voulez vous coucher avec moi ce soir(今天晚上跟我睡吧?)
Voulez vous coucher avec moi。。。
循着《Lady Marmalade》的节奏;扭腰;摇臀;方馥浓两腿叉开,托着两只足有足球那么大的乳房;正与那对巨乳的主人贴身艳舞。女人的乳头被映衬得漆黑发亮,像昂贵的黑曜石。乳晕上缀着钻石珠片;乳头上挂着的金饰垂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指上。
这是一个很容易讨得女人欢心的男人。他扯开这个女人的乳罩,把脸埋入她的乳壕之内,转眼又与另一个女人贴面温存,贴身热舞。挺像游戏花丛的蜂,不会为任何一朵停留太久。
这个舞台上的性表演司空见惯,当然都是真刀真枪,演员们机械地重复着房事表演;艺术性有,但到底疲了。在这样一个地方,男女交媾似乎最合乎情理。但能把交媾的艺术表现得那么酣畅淋漓且充满美感的却不多见。它尺度开放,异常香艳,每一个舞蹈动作都充满性暗示,再正派的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撩拨,何况到这儿来的人本就不打算端着正派的伪装。
几乎台下所有的男人都一并进入了高潮,尖叫声与口哨声毗连一片。
一条条白花花的大腿渐次举起又放下,这些脱衣舞女们出奇地合拍。
直到方馥浓上台前,夏伟铭都被蒙在鼓里,他什么时候和这些女人排练过?或者说,他怎么可能会编排出这么具有艺术性的性爱舞蹈。夏伟铭再一次觉得这家伙很神奇,他知道公关大多八面玲珑,但玲珑成这样简直就是稀世奇珍。
方馥浓表演之际不时扫视台下,当他发现那个艺术家老头真的目光晦深地注视着自己时,便全情投入到与八个美艳妓女的“艺术创造”中去了。
艾伯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做到了。算不算艺术姑且不论,但确实所有人都在尖叫。
夏伟铭与艾伯斯各自吃惊不小,还有另一个人此刻也在场内,同样怔立当场。
战逸非从夏伟铭的助理那里知道他们来了这里,他进场的时候,方馥浓的演出已经过去一半。他两手插袋,站在剧院的最后排看着他,阴影遮住了一张冷峻白皙的脸,那双狭长的凤眼看来也格外讳莫如深。
舞蹈动作虽然并不复杂,但没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掌握一只艳舞的精粹,战逸非毫不怀疑方馥浓本身就有舞蹈功底。他想到他唱的戏,他做的饭,还有他在酒吧里一脚专业的旋踢当场震慑住两个混混,别人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这个男人一天至少得有二百四十个小时才可能这么优秀。
这么颠倒众生。
战逸非看见方馥浓手托一个舞女的巨乳与她贴身热舞,喉咙突然变得很干,他不自主地抬手去扯领子。
扯松一点,喘进一口空气,却更热了。
方馥浓身上那件衬衣已被女人们的手蹂躏得很皱,肌肉被舞台灯光衬得格外纵横分明,线条清晰。
战逸非空咽了一口唾沫,怎么也无法把视线从那毫无赘肉的腰线上挪开。然后方馥浓也看见了他。
舞女们的舞衣已被剥尽,音乐停顿的间隙,他朝女人们裸露的胸膛上泼上油漆,一开始还用笔刷,而后所幸用手抹着油漆在全裸的女人身上作画。他的脸上、伸手也沾了不少,斑斓得像只孔雀。
自然界雄性孔雀美过雌性,这家伙也远比他身旁的裸体舞女漂亮,至少战逸非是这么觉得的。
舞蹈结束,场内果不其然响起了成片的“安可声”,但这已是这一场最后一个节目。
公关先生在一间妓女的“工作”房间里向那些脱衣舞娘们道谢,给了她们一人一笔不错的报仇。他的老板已经走来了他的面前。
“我还想为什么你一直没有回音,原来是乐不思蜀。”战逸非说这话时面无表情,唯有一双凤眼轻眯着上挑,在这么一个暗昧之地仍旧灿若星辉。
“我也是在为公司尽力。”方馥浓朝最后一个领取报酬的舞娘屁股上打了一下,赶走她,对战逸非说,“当然1974年的艾伯斯在裸女身上涂鸦那是艺术,40年后的方馥浓只是东施效颦。”
“你没时间在这里磨蹭了。”觅雅总裁仍为刚才那些香艳画面感到介怀,轻哼一声,“KA渠道走不通,屈臣氏的采购不可能不卖严钦的面子,别的大型百货也会跟着正业广场一并坐地起价。所以我临时决定参加美博会,二叔正在托人联系。”
由于参与美博会的多为化妆品行业的新生军或者中小型企业,尽管实力雄厚如欧莱雅也参加了这样的盛会,只是为了让旗下的大众化妆品品牌譬如巴黎欧莱雅与美宝莲渠道下沉,打开乡镇级市场。所以自视甚高的觅雅打从开始就没打算凑这个热闹。
而今距离美博会开幕只剩一周左右的时间,从展位设计、展台搭建到客户邀请,别的企业都要花上两三个月的时间来进行前期备展工作。
这显然是销售部的决策失误,但临时调整策略显然是因为市场开拓不顺,战逸非走投无路了。
“时间会不会太赶了?”方馥浓沉思一下,“看来我得赶快再和艾伯斯谈谈。”
“刚才在门廊外头,夏伟铭已经介绍我与艾伯斯见了面。他并没外界形容的那么难缠,他不仅答应了与觅雅合作,而且……”战逸非顿了顿,依然面无表情地说,“他只收取一美元的版权费用,我们就可以在这位波普大师的授权下限量生产觅雅的化妆品。”
“这么大方?”在今晚艳惊八方之前,方馥浓便预料到艾伯斯可能会答应合作,但绝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分文不取。他突然想起了夏伟铭提过的那个艾伯斯的日本情人,他黑发凤眼,样貌清俊,简直与战逸非的形象如出一辙。他不禁怀疑起来,问,“他向你提别的要求了?”
“没错。他央求我陪他睡一晚,为了觅雅的前景,我只好答应了。”陈述的语气十分平静,战逸非不动声色地等待对方的反应。
“去吧,为了觅雅的前景,值了。”方馥浓说着便伸手把战逸非往门外推,可手指刚刚触上他的手臂,却又一把用力将这小子拽回自己怀里。
他吻着他的耳朵,以轻柔声线唱一首嘈杂的歌:Voulez vous coucher avec moi ce soir。。。
“神经。”战逸非低骂一声,推开方馥浓,掉头就走。
一场艳舞劳心劳力,衣衫不整、脸带彩漆的男人坐在床上,轻喘着气。就在他以为这情事儿黄了的时候,战逸非又突然返身回来,如同扑跌一般栽进了他的怀里。
手臂间承受着沉甸甸的的重量,方馥浓刚把战逸非抱个满怀,马上翻身向上,将他压回自己身下。
只是翻身的这个瞬间,他们已经吻在一起。大半个月没见,两个男人吻得齿舌痴缠,没一会儿就喘不上气了。
刚才被那八个大胸舞女轮番挑逗擦蹭都没有勃起,这会儿□倒胀硬如铁,还似煅烧一般炙烫。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扯下的裤子还挂在腿弯上,那沾着润滑液的手指就已经送进了对方的身体——
扩张得不够仔细,可再忍一分钟都是煎熬,方馥浓扶着膨胀的家伙打算进入,没想到却被对方阻止了动作。
“等……等等……”情欲催使着战逸非胸膛起伏,喘息急促,可他的手偏牢牢盖住了对方的手背,两双手的十根手指些微交错,不准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再探进一寸。
“……又怎么了?”声音略带着点不耐烦,一样喘得厉害。
他这个时候仍然犹豫不决,有些事情做一次可能是为了尝鲜,做两次可能是贪图舒服,可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就再无借口可循。他的潜意识里有个声音正试图提醒他,劝诫他:这不止关乎一个男人的面子,他的身体受不了被这男人一再地惯着、宠着,再多一次,可能就再渡不了这个劫。
最后,他服软了,妥协了,他等待他亲口一诺,就打算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他。
“答应我……帮我……”一只手仍牢牢摁着对方的手不放,战逸非以空闲的另一只手搂住方馥浓的脖子,撑起上身贴近他的耳边,“你要帮我……”
这小子态度温和,声音温软,简直大不寻常。
从对伐刚才的话里,觅雅的公关先生大约已经猜到了公司正面临着不小的困境。
两个人的视线交织片刻,直到其中一个人以目光给予了对方想要的答案,明确无误,坚定不移。
战逸非松开了手,将腿再打开一些,任由方馥浓进入。
第四十九章 令世人惊啧
整部觅雅大片的拍摄从头到尾都在街头取景;十余男模陪衬唐厄,围观的路人一并收入镜头;充当这部时尚大片的布景板。
起初,觅雅总裁并不是很认同这个广告创意;就在即将开拍的前意分钟;他仍希望请设计公司对广告进行后期处理,加上一些夺人眼球的推广用语;而不是让产品与LOGO只广告的结尾处昙花现。
但他的公关先生说服了他。他举了一个简单而真实的案例,可口可乐公司推出“新可乐”之后造成了亿场营销灾难;在盲测时喜欢“新可乐”口味的人与喜欢老配方的人超过3:1;然而当顾客看见商标时再做选择;结果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典的、能经过时间筛淘还存在的,总是好的。这是所有消费者都存在的思维壁垒。觅雅毫无品牌历史可言,产品质量又离“优质”差了海远,唯一可能让它从众多新生品牌中脱颖而出的方法,就是关联定位。事实上人们购买彩妆时极少会真的去研究它的修饰效果,不晕染的眼线比比皆是,能遮盖瑕疵的粉底液也绝不稀奇。尽管有关部门三令五申禁止虚假宣传,可那些吹得天花乱坠的广告大片依然充斥人们的眼界。所以方馥浓打从开始就没打算靠老一套的自夸自擂抢占市场,因为这个信息已经过度传播的时代,谁也甭想做到。
艾伯斯的大名足以让消费者把觅雅与他合作过的那些顶级奢侈品“关联”起来,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避免在产品功效上与已有的大牌正面冲突——因为以觅雅产品的品质根本必输无疑,他们要沿用顶级奢侈品品牌的风格并更加别出心裁。
太多平凡的人对时尚大片充满好奇,总想揭开她的面纱一窥究竟,一个Dior的高级定制秀可能在国内乏人关注,但如果一个Dior的御用模特在T台上摔了个大马趴,可能就会成为不少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觅雅的时尚大片最终成了令世人惊啧的行为艺术,最关键的人物当然还是杰夫·艾伯斯。
凭借波普艺术大师的影响力与夏伟铭在媒体圈的人脉,方馥浓成功邀请了众多外媒前来报道觅雅大片的拍摄,众星拱月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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