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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鸦揉碎夕阳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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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允浩在门外听到那声枪响的时候,下意识将拳头覆到了左边胸膛。他的心脏仿佛随之剧烈的一声爆炸开来,然后又悄然归为平静了。
允浩离开本宅的时候天正破晓,朦胧亮。
夏日的高温本蒸得人闷躁不堪,郑允浩现下却心如凉水,连指尖都是微凉的。他甚至觉得自己有几分单薄,想与谁紧紧贴在一起,怎么相拥都不够。他步履由慢到快,最后竟是奔跑起来,一路呼吸划破滞热的气流,熏得眼眶有些湿润。
到家时已然满头大汗,郑允浩不待喘气就匆匆进门。
他浑身肌肉因剧烈运动过后而微微发烫颤抖,但在看到二楼那道门虚掩打开之时,郑允浩扬起的眼角逐渐变得狭长起来,满目呼之欲出的情绪蒙上一层灰调。他深深呼吸了两下,慢慢直起背脊,竟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紧绷起来。
“在中……金在中!”
郑允浩敏锐地感到金在中的气息还在,他扫了一眼客厅,安静得不像话。桌上有余妈做好的饭菜,本应该其乐融融围在一起吃饭的,却丝毫没有生气。
郑允浩皮鞋的声音在瓷砖地上啪嗒作响,空气仿佛都随着他一步一步的移动而凝滞起来。郑允浩盯着沙发背后露出一角的衣料,坚定地朝那方向走去。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金在中,而是昌珉的看护,被绑住昏迷着。
郑允浩神色一变,听到身后动静猛地转头,就见到金在中夺门而出的身影。郑允浩追出去后几乎是整个人扑上去将金在中绊倒在院子里。
“……昌珉!”
怀里的孩子也受到牵连,摔得呜咽一声。
“我要是回来得晚一步,你是不是就这么跑了?嗯?”郑允浩愤怒到声音颤抖,他摁住金在中双肩的力量巨大无比,像要将其骨头捏碎一般。
金在中腿也被他膝盖压住,上半身奋力挣扎着,十指在允浩的手背上抓下一道道红痕。忽然间郑允浩觉得小臂一痛,下意识用力抖开,沈昌珉却死死地咬住没有松口,郑允浩气急败坏地一巴掌就呼了过去将孩子打摔在地上滚了一圈。
“昌珉!郑允浩那是你儿子!”
金在中惊恐得吼叫着,无奈身躯像被郑允浩用钉子钉在了土地上一样,沙土磨得背部生疼。
孩子抖抖索索地爬了起来,金在中眼见着小珉脸蛋红肿破皮,还不依不饶地往两人这边迈出步子,心下就一颤。
“昌珉回去!回屋里!”金在中哭喊着,余光已经瞥到郑允浩变了情绪的双眸。
一个月的高度紧张与熬夜让这个强大的男人脸色有些许苍白,他所有纷杂的思绪如出闸的猛虎在体内叫嚣。而就在将金在中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分明听到脑海中传来一声枪响,身体不受控制地俯下去,张嘴便咬上金在中颈窝处的肌肤。
“……唔嗯!”
在中感到那突如其来的力道重到似乎要咬破他的动脉,将全身血液喷流出去。
“回去啊!”
脑袋扭向一边,金在中费力地朝昌珉方向吼着。
孩子惊悚地一震,吓得倒退几步,最终还是慌张地跑回屋子去了。他在关上门之前,听到金在中痛苦的惊叫声。
两人沉重的喘息伴着血液相溶,郑允浩齿间每到一处,都能尝到咬破的皮肤下腥咸的血液。金在中的脑袋被他使劲摁在一边,突起一侧脖子上的气管。郑允浩如野兽一般乱无章法地舔舐啃咬着,金在中猜测,只要他再大力些,就能将自己喉管咬破。
眼角被沙砾划破又被咸湿的泪水刺激得一跳一跳的痛。他的身躯因着一个星期以来的未进食而肌肉酸软着,像是要被即将拆吞入腹的猎物,只能低低从喉咙里发出悲鸣。
“郑允浩……你直接杀了我啊!你……唔啊……嗯!”
满是血锈味的舌头,带着郑允浩奔涌的气场将金在中口腔瞬时征服,让他再说不出一个字来。郑允浩追逐着他躲避的唇舌,一手死死捏紧在中的下颚,迫其无法合拢,津液顺着嘴角刚流下,就被郑允浩吮吞进自己嘴里。就连脸上薄薄的皮肤都无法幸免留下齿痕。
金在中知道再说多少也无法拦住这个失控的男人,当那头颅再次埋在自己胸前的时候,他集中着全身的力量,抿紧颤抖的双唇,睁大眼看着这个在他身上施暴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郑允浩再抬起头来时,竟是带着泪痕。他粗糙的手指一寸寸擦过金在中伤口,五指伸开,又压抑地捏成拳头。
金在中依然不做声,他死死盯着高高居上的男人,本想牵出一抹嘲笑来,如此简单的动作,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放我走。”
在中唇齿间咬出这三个字,和郑允浩对视的双眼似乎要被那含泪光的眸子灼穿了。想想这是郑允浩第一次为他哭,却是这样一个讽刺的场合。
在短暂压抑的沉默后,郑允浩缓缓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再次从彷徨变得残忍起来,只有深皱的眉头透露出他内心真正的无助。
郑允浩的手紧紧捏住在中衣领,听到纤维撕裂的声音时,金在中大脑顿时空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天空的样子,映入已经死沉的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你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_╰)╭
☆、第二十章
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有郑允浩的粗喘和金在中被疼痛刺激到时的闷哼。后/穴内被郑允浩生硬地塞进一根指头,毫无润滑,穴口肌肉在无意识的激烈反抗。
郑允浩的舌面滑过金在中皮肤上每一道伤口,红肿的乳/头已被他蹭得破了皮,而腰间早是青青肿肿,不堪揉捏了。郑允浩另一手摁着金在中腹部,压住他反扣在背后的双手。金在中隐约感到手腕被扭得酸麻,粗糙的土地面上脏乱的沙粒被深深咯进伤口深处。
在干涩甬道中费劲进出的手指,像尖锐的刀锋撕开在中的肠道,郑允浩灵活的手指在里面粗粗旋转抠挖着。待到三根手指合拢突然插入时,金在中浑身僵硬得像块钢板,呜咽一声将眼睛死死闭紧。
不一会儿,那三根手指就移开直接换上了火热的阳/具,肉/棒狰狞的顶端像头巨兽,干脆地冲进禁地,猛地将穴口的褶皱一一拉平。随着那一根到底的进入,金在中腰肢一弹,眼睛徐徐睁开来,无神地望着伏在他身上耸动的火热身躯。
金在中身上出了汗,体温却一点也没有升高,那些湿汗是冰凉的,在燥热的骄阳下被一点点蒸发,更带走身体的热量。
“唔唔唔……唔唔……”
金在中无意识地随着郑允浩的顶弄浅浅哼叫出声,那有气无力的呻/吟飘渺得像断了魂的人。
郑允浩越是捅弄,越是感到湿滑。肠道内壁被肉刃拉扯得出血,金在中所有感官都集中到身下火辣辣的地方,身体由那一点被劈开两半,自己的一只腿则被郑允浩抗在肩头,几乎弯过九十度,将大腿内侧的筋拉扯得要断掉一般。
郑允浩按住他腹部的手一松,金在中双臂就无力地摊开来,整个身子像一团软肉任身上的人翻来覆去摆弄。
浑身大大小小被磨破的伤口无数,金在中被体内的火热折磨得浅喘连连,眼睛模糊起来,仿佛在云端起起伏伏。那巨根一点不带懈怠地深插了百来下,郑允浩又将金在中翻了个侧面,无疑让穴口撕裂得更开来。
男人紧紧把自己压向地面,金在中连呼吸都无法顺畅,肺部要炸裂开来一般。郑允浩捏着其下巴对上在中空洞而涣散的双眸,身下顿了顿,几秒后开始捣弄得更厉害了。他整个人血脉喷张,仿佛有无数东西想顺着结合得一塌糊涂的地方传达给身下这个人。而金在中,只是紧紧拧着眉,表达着无声的拒绝。
即便血与肉结合得再紧密,他们也像是被什么砍断了的人,再也连不起来。
郑允浩的大掌在金在中胸口揉搓了一下,让那破皮的乳/尖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然后手又继续往下套/弄起了金在中软瘫的性/器。
那根肉/棒在郑允浩粗鲁的捏拿下半勃/起,但无论郑允浩再如何挑逗那双球和嫩红的顶端,依然是毫无生气。他不得法一般用指甲尖狠狠戳弄着尿孔,在其上留下划痕。
金在中哆嗦了两下,痛苦顿时爬满了他汗涔涔的脸庞。
郑允浩双臀用力夹紧,可以看到腹部肌肉一阵一阵地收缩,精/液便一股股喷进在中肠道深处,但他并未就此罢休,就着还在射/精的肉/棒依旧做着浅浅的抽动,将黏滑的精/液堵在了穴内。
金在中没想到,这一切只是个开端。
待到郑允浩肉/棒再度坚/挺起来,新的一轮又开始了。每次金在中觉得快要到濒死昏迷的边缘了,又被郑允浩施压在身体上的痛楚给拉回神智。他脸色惨白,后/穴麻木不堪,逐渐连疼痛都消失了。
暴晒与剧烈运动不断蒸烤着两人身体的水分,那舌头后来捅进在中口腔时都是干燥粗糙的,裂开来的嘴唇互相摩擦,使得伤口更加扩开。
郑允浩仿若不知疲倦一般摆动着腰部,大腿肌肉高高鼓起,速度虽然慢下来,每次却作死一般整根没入金在中后/穴,有时不出去就在肠道内往上顶弄,在金在中小腹上显出隐约的突起形状。
郑允浩的气力分明在步步消耗,但那个男人最后不知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了。吐出的精/液
已然稀薄无物,偏偏还要将半软的肉根塞进在中后/穴,像是要弄个没完没了似的。
不仅在中的□翻肿得老高无法闭拢,就连郑允浩自己那柱身也已泛起乌青,龟/头处因破皮露出嫩肉。
不知何时,金在中感觉浑身血液像从某个破口开始流失,身体仿佛丢失了重量,脑海里黑白的遮幕交相重叠。
他微微扬起下巴与腰肢,眼皮打颤,喉咙间发出短暂而干涸的呻/吟,不是因疼痛或者任何锥心的官感,其实这些在中通通感觉不到了。
那是濒临死亡时求生本能的呼救,只可惜连简单的出声他也做不到了。
几分钟后,最终还是意识空无,昏死过去。
郑允浩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过去整整四个小时,烈日之下,两人周围全是一片狼藉,粘稠的精/液、血丝包裹着尘土,彼此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连面孔都是青白得难看。
“在中……在中……”
郑允浩浅浅唤着,却发现目光之中的胸膛,起伏细微到难以察觉。他如梦初醒一般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双臂颤抖着,试了几次却怎么都无力将人打抱起来。郑允浩慌了,踉跄地跑回屋里拿毯子来将破碎的人裹住,打医生电话时,几次拨错按键,那强装镇定的指尖泛着苍白。
齐夷航已经是第四次看到这个奄奄一息的人了。
虽然和郑允浩一样死死皱着眉头,但明显比起那个始作俑者的急躁,齐夷航显出了医生应有的冷静。
“我前几次就跟你说过,这会要人命的。”齐医生推了推银框边眼镜,边调着点滴的速度边又一次苦口婆心。
作为一个私人医生,他和郑允浩其实并不熟稔。他知道作为一个外人,说再多也无用。其实齐夷航本来对郑允浩并未持有多大意见,毕竟床上这个人他也是不熟识的,只是出于一个医生对患者本能的照顾而已。他甚至在接触金在中两次后仍不知道在中的名字,毕竟与他无关。后来还是报纸上闹得天翻地覆时无意间才知晓的。
但就在几个月前,郑允浩连夜让他来给金在中做一番检查,血液里的毒素成分让齐夷航又是恼怒又是心惊。缬草酮的毒性是不久前郑允浩向他询问探讨并试验过的。当时郑允浩只是解释要涉足药品行业,并未透露太多。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被用以正常途径。从那以后,齐夷航多少对郑允浩怀有一丝戒心和厌恶。
先快速做了些急救措施将人稳定下来,待剥开遮盖的毛毯露出破败不堪的身躯时,齐夷航不禁直接一记冷光丢给了郑允浩。而后者则坐在椅子上,疲惫地捂着下半脸孔,眼睛定定地望着床上的人。
“不用救了,直接埋了吧。”齐夷航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开始收拾东西,一副要走人的架势。
“你说什么?”
郑允浩一把抓住齐夷航的手肘,那眼神无疑摆明他的怒气。
然而齐夷航是医生,不是这个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人物手下的任何狗腿。所以郑允浩的怒气完全被齐夷航忽视,他只冷漠地挑了挑眉眼,抖抖臂膀。郑允浩这才慢慢放手。
“何必救呢?下次你再弄成这烂摊子要我收拾,我不是自找麻烦?”
郑允浩垂下眼,揉了揉酸胀的眼窝,发出一声无奈到极致的长叹。齐夷航这才发现,浴袍遮盖之下,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他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知道这一损一伤地到底唱的哪一出。
齐夷航咂了咂嘴,认命地开始给金在中做仔细的清理,上面的皮外伤好说,但下半身的状况实在惨不忍睹。
“你怎么不直接拿刀子捅进去,只怕也比这强。”咬着牙,齐夷航冷嘲热讽。
整个过程中,郑允浩倒是一句话都没回击,他揪着心几个小时,直到齐夷航说脱离了生命危险才松口气下来。
“不知道还会昏睡多久,估计等一下会发烧,你照看着点。”
郑允浩点点头,道了声谢。齐夷航洗了手,走之前郑允浩见他有些欲言又止,示意他有什么话就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你们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但把这孩子三番五次折腾成这样也算连本带利捞回来了。你要是看着他心烦就打发人家走,别彼此折磨了。你要是觉得还能处着,就好好对待。我马上要出差,就算中间又出什么差池也帮不了你忙。”
齐夷航年龄也跟郑允浩相仿,甚至还大几个月,他看在中那样子和身板,一直误以为也就双十出头。
郑允浩心里苦涩,他倒是想好好对待,只是如今不得法也放不了手。
最终,金在中还是醒过来了。
居然还活着,这是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想法。他一度感觉自己被火焰荼毒灼烧着,甚至有种仍然在烈日下接受那残酷暴行的错觉。
眼皮下眼珠子晃了晃,接踵而来的第二个思绪,则是对不得不继续毫无意义的纠缠感到无奈的烦闷与绝望。
他睁开眼,只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到身体透支过度的苦楚,连骨头都是酸胀的。床对于他来说就像一团棉花。
金在中烧了整整两天两夜,逼近四十度的高烧一直退不下去。郑允浩也只好不眠不休地看着,擦汗喂药暖身不敢怠慢。
现下两人未着一丝衣物,而金在中正以趴伏的姿势伏在郑允浩胸膛上,双腿完全无法合拢而大张着,虽然身体被清洁过,但每一处都在诉说那四个小时的暴行。
他无意扫过一眼郑允浩□,就发现这个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软下去的巨物不正常浮肿着,充血破皮。
金在中刚一动,郑允浩揽着他的手就紧了紧,他听着那胸膛里强健的心跳,觉得阵阵恍惚。
“醒了?”
“……放我走。”
依然是这淡淡的三个字,无论郑允浩做什么都不会再变的三个字。
操劳两天后,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三个字。
半坐起的男人以沉默对答,只是绵长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不一会儿,金在中便闻到一股熟悉的烟草味。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房间里的黑天鹅绒阻挡了外界的光线,只有一盏昏黄的地灯打亮郑允浩半边身躯。而这个男人正拧着眉头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烟。金在中轻不可闻地叹了声气,他本想抽身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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