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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是一门技术活:二号首长-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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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条件。唐小舟想,她大概以为,自己贪财,别人一样贪财吧,只要出得起价,
在官场是一路畅通的。这样两个人,竟然也可以在官场下去,可见这个官场规
则,真的是已经烂了。
唐小舟一言未发,到了楼下,向她说了声再见,快步走开了。
刚刚走了几步,有手机短信进来,他一边逃一般快步走着,一边掏出手机,
看了一眼,竟然是冷稚馨。一如既往,是一个禅学小故事。
故事说,某日,担山和尚与一道友同行在泥泞的路上,恰遇天下起了雨,地
下积了水,路更加泥泞。在拐弯处,他们遇到一年轻漂亮且性感的姑娘,姑娘穿
着绸布衣衫,衫上套着丝质衣带,衣袂飘飘,根本无法通过这段泥路。担山和尚
说,来吧,姑娘,我抱你过去吧。说着,担山和尚将漂亮姑娘抱过了那段泥路,
到了好路,将姑娘放下,两人继续赶路。一路上,道友十分困惑,终于忍不住,
问他,我们出家人不近女色,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性,那是非常危险的,你为什
么要那样做?担山和尚说,你是指那个女人吗?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还抱着吗
自从去年国庆节晚上,她约看烟火放了自己鸽子并且未给解释,唐小舟便决
定不再理她。每隔一段时间,冷稚馨会给他发一条短信,内容都差不多,全都是
禅宗小故事。每次看过,他将短信删了,却不回。有许多次,他都想过将她的电
话号码删了,可总在最后时刻打消了这一念头。这次也一样,他删了短信,犹豫
了一下,仍然将手机放回了衣袋。
来到组织部,敲了敲马昭武部长的门,马部长冷冷地说了一声进来。唐小舟
推开门进去,马昭武并没有抬头,在写着什么。唐小舟叫了一声马部长。马昭武
自然辨得出唐小舟的声音,抬起头来,顿时一脸热情,说,小舟呀,你怎么来了
?有事打个电话来就行嘛。快请坐快请坐。他从办公桌后站起来,绕到前面,与
唐小舟握手。
唐小舟说,赵书记看了东涟市委组织部送上来的材料,说这个星期安排时间
下去看看。
马昭武愣了一下,说,材料?什么材料?
唐小舟明白了,文舒虽然将材料送给了部长以及其他副部长,这些官老爷们
肯定还没有看。他知道这份材料如果按照正常程序递呈,不知会压到什么时候。
唐小舟说,东涟市委组织部搞了个组织人事工作改革方案,目前在两个县试点。
他们将有关方案报送省委组织部,省委组织部给办公厅也送了一份。
马昭武说,峨,小舟,谢谢你。
唐小舟说,赵书记对这份材料很感兴趣,说要在这个星期安排个时间去东涟
调研。他希望组织部方面由马部长亲自去,再安排一个副部长下去。其他人员,
由部里具体安排。赵书记让我过来和你沟通一下。
尽管马昭武还不知道那个材料的具体内容,但安排相关人员陪省委书记下去
调研,他是内行的。别说陪省委书记,就算是他这个组织部长下去,该由哪些人
作陪,他心里都是有数的。他当即报了一串名字,唐小舟一一记下。
离开组织部,手机短信又来了,一看,还是冷稚馨。
冷稚馨问,唐哥,你不理我了吗?因为上次的事,生我的气了?
唐小舟不理,删了短信,正准备将手机放回衣袋,又一条短信进来了,打开
来看,还是冷稚馨的。她说,我知道你生气了,上次的事,之所以一直没有向你
解释,是因为这半年多来,我一直在处理,在没有处理好之前,我不想说。现在
事情已经彻底过去了,如果你给我机会,我会详细向你解释。
唐小舟原本不想回复,想了想,还是写了一句话:那个女人吗?我早就把她
放下了,你还抱着吗?
他的意思是,我早已经将那件事以及与那件事有关的你这个人放下了,现在
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这个女人果然聪明,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快回了一条短信,说,我一定
要当面向你解释,请一定给我一个机会。
唐小舟想,能有什么解释?无非是感情什么的事吧。年轻的孩子们,将感情
当成一种游戏,并且希望这种游戏越复杂越起伏跌宕越好。在他们看来,感情游
戏就应该是这样的。唐小舟经历了一场复杂无比的感情游戏,那样的游戏就像毒
药,让人慢性中每直至死亡。他好不容易从这种每药中脱离出去,无论如何不愿
再去尝了。对于所有感情游戏,他宁可尽可能地简单,哪怕简单到就像徐稚宫或
者孔思勤那样,只有性爱,或者就像邝京萍那样,只是一种交换。如果更进一步
,他倒宁愿是舒彦那样,只是一次浅浅的握手。
他什么话都没说,将手机装进了衣袋。
快下班的时候,接到吉戎菲的秘书打来的电话。电话很快转到了吉戎菲手里
她说正在赶往雍州的路上,问唐小舟有没有时间一起吃晚饭。
唐小舟原以为,吉戎菲和别人不同,不热心甚至不屑于跑官。现在看来,人
都是吃五谷杂粮的,并没有例外。赵德良要下去考察东涟市的组织工作改革,吉
戎菲自然清廷此事意味着什么,接到省委组织部的通知,她便坐不住了,立即前
往省城。吉戎菲来省城干什么,唐小舟大概也清础,和自己见上一面,摸一摸情
况,并且商量一下接待省委书记的相关细节。如果是钟绍基或者郑砚华遇到这种
事,很可能在电话中问一问,吉戎菲是女人,她的工作方法甚至思维方式,显然
与男人不同。
钟绍基或者郑砚华之所以仅凭电话来解决这类事,一是他们觉得和唐小舟之
间,已经成为了哥们儿,既然是哥们儿,所有的事,都可以通过最简单的方式解
决。二是觉得自己既是大哥,政治地位又高一截,太过恭敬反而显得生分了。吉
戎菲肯定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男人和女人之间,要么是情人,要么是仇人,要
么是路人,根本没有哥们儿一说。她和唐小舟的关系,虽说由来已久,可要她进
行一番定位,还真是难说,三种人的哪一类都沾不上边,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
将他当成真正的二号首长。唐小舟因此暗叹,难怪这个女人能够到如此高位,仅
从这么一件小事,就可以看出其心思续密。同时,他也意识到,社会无论如何鼓
吹男女平等,男女都是不平等的,差出的那一大截,必须靠你用智慧和汗水去弥
毕卜。
唐小舟说,吃晚饭肯定没有时间。你住下来后,把房间告诉我,我抽时间去
看你。
吉戎菲说,我在喜来登预定了房间,连你的房间也预定了。
唐小舟来到喜来登时,已经过了九点。吉戎菲带来的人不少,她放这些人自
由活动去了,喜来登必须有房卡才能进入电梯,吉戎菲只好自己下楼来接唐小舟
。两人一起上楼,进门后,吉戎菲拿出一张房卡,递给他。茶是早已经沏好了的
,此时喝正当其时。吉戎菲比较喜欢喝咖啡,唐小舟看了一眼,便知道自己应该
坐在哪一张沙发上。
吉戎菲说,知道你很忙,这么晚把你叫出来,实在是不得已。
唐小舟说,见外了不是?你是我姐,我们之间,哪需要这么客气?
吉戎菲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唐小舟说,你看你,越说越远了。
吉戎菲挥了挥手,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唐小舟说,这有什么不好办的?你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吉戎菲说,我怕这件事没有做好,枉费了你一片苦心。
唐小舟说,你们的那个材料,我看了,总体来说,非常好,甚至比我想象的
还要好。当然,肯定也会有些问题,但有问题不是什么坏事。有问题在执行中发
现,在发展中改进,更给领导参与提供了空间,是大好事。我的总体感觉,最好
的部分,是人事档案的电脑化管理,并且可以提供公开查阅,这是一种超前的东
西,至少在我们的人事档案管理中,提出了新课题,仅此一项,就算是很大的改
革成果了。
吉戎菲问,赵书记这次下去,难道就为了这个?
唐小舟说,你自己也是老板呀,当老板的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应该比
我清廷。
吉戎菲说,老板和老板不一样。当然,老板都喜欢看到政绩,这是共通的。
可到底是看到什么样的政绩,千差万别了。有些老板,他并不是要自己看到政绩
,而是要他的老板看到后,觉得是了不起的政绩。因此,他们就不太在乎是不是
政绩,只在乎别人看起来是不是政绩。这也就是现今到处都是政绩工程的症结所
在。我是一个女人,女人和你们男人不同。女人更喜欢一些实在的东西,一些扎
扎实实的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不喜欢花架子。但就是实在的东西,也是见仁见
智。有人觉得实在的东西,就是数字,就是gdp,也有人或许不这样看。至少
,我就不这样看。我更乐于看到一种体制机制上的顺,有了这种体制和机制上的
顺,做任何事,可以事半功倍,可以轻松顺手。正因为女人做事比男人难比男人
累,所以,我希望能够轻松地做事,更希望做的事能够一目了然。
《二号首长》第二部 第二十卷 第034章
唐小舟说,恐怕所有老板,都喜欢看到一些扎扎实实的东西吧?这种扎扎实
实的东西,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建树。只不过建树和建树也有不同,有些建树
是物质的建树,有些是精神的建树。物质的建树立在那里,谁都可以看到,谁都
能够认同。精神的建树不同了,十个人就有十种不同的看法。
手机短信一次又一次响起来,有些短信,唐小舟会回几个字,有些,他会回
一个电话,简单地聊上几句,也有些,他笠之不理。其中有一个短信是冷稚馨的
,问他,在干嘛?我能和你聊聊吗?他没有回。
吉戎菲转了一个话题,问他,这次空出了两个常委,你有什么估计?
唐小舟当然有他的估计,他的估计是建立在自己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基础上的
,但这种估计,他不能轻易说出来。他说,你好像不太在乎啊,怎么突然问起这
个?
吉戎菲说,你凭什么说我不太在乎?
唐小舟说,大家都在跑,跑省里跑北京,你却无动于衷。
吉戎菲说,就算我要跑,也要有个目标吧。难道我去争副书记或者雍州市委
书记?你觉得我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唐小舟说,你运气好呀。人家跑断了腿,无非是想见大老板一面。你倒好,
半步不跑,大老板主动去见你。
吉戎菲说,我心里有数,这都是因为有你这个好兄弟。
手机短信再一次响起来。拿起一看,又是冷稚馨。她说,我好想哭。他把手
机装进衣袋,对吉戎菲说,菲姐,我要先走了,晚上还有些事要处理,明天又要
起早床。
吉戎菲自然清廷他的作息时间,也不留他,站起来的同时,左手在沙发扶手
下拿出一只袋子,说,你把这个拿去。
唐小舟说,我们姐弟之间,不需要这个吧。
吉戎菲说,别拉拉征征,不好看。硬塞到了他的手里,又推着他向外走。
回到自己的房间,唐小舟将那只袋子放下来,立即掏出手机,给冷稚馨回短
信,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说,你不理我了,我心里难受。
他说,我没有不理你呀,只是最近太忙了。这样吧,我在喜来登,你过来吗
他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说的,总觉得这女孩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一条鱼在钓。你
不是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吗?那好,我现在给你机会了,球我是发出去了,看你怎
么接。对冷稚馨,他确实有好感,可这种好感,并不是对徐稚宫或者孔思勤那种
。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好感,至于对冷稚馨,有点类似于父亲对女儿的情感,或者
说,是一种青春的回忆。他喜欢她身上拥有的青春气息,喜欢那种对于世事的无
知所呈现的人的本真。同时,他又想,她真的像她表现在外的那般单纯吗?他没
有忘记自己第一次和她认识,是因为黎兆平的一个女友从中介绍。她能因为一个
电话,便跑老远来见一个陌生男人,又能纯真到哪里?如果她并不纯真的话,她
和自己的交往,是否带有很强的目的性,而自己被她那种表面的纯真所蒙蔽,反
倒没有注意到?毕竟,他的身份特别,或者说,他的未来充满了机会,无论如何
,他得小心翼翼,一定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这也是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决定不再
理她的原因。
接到他的短信,她立即回复说,好,我马上到。
到不到,对唐小舟都已经不重要,他倒是希望她再放自己一次鸽子。放下手
机,他准备去洗澡,往卫生间走的时候,看到刚才提进来的礼品袋。他想,如果
冷稚馨真的来了,让她看到这个东西不好,应该收起来。他提起袋子,准备放进
柜子里,已经将柜门关上了,又再一次拉开,拿出袋子,看了看里面的内容。
有人说,你给领导送了什么礼送了多少,领导不知道,你如果没有送,领导
一定知道。
这话有一定道理,但不精准。领导并不在乎你给他送了多少礼,他重视的是
在你心目中的分量。官员到了一定级别,仍然贪得无厌地捞钱的,毕竟少之又少
,绝大多数一线官员,已经没有了金钱的概念,只有数字的概念。为什么有的官
员到澳门赌场一输就是几千万?几千万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一个不太大的数字或
者说一个平常的数字,他每天坐在办公室里批出去的,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一些数
字。一个乡长,批几万元,便是一个天文数字,一个县长,几乎没什么机会批几
万元的支出。而一个市长,如果每一笔十万元百万元的支出,都需要他签字,估
计仅仅这一件事,就会让他累得吐血。这些官员们之所以对钱没有基本概念,还
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公家的钱和他们私人的钱,在他们的概念中,已经弄混了。
他们绝大多数个人支出,都在公款中冲悄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官场一定要送礼呢?
其实,在官员们眼里,送礼已经不是物质或者金钱的替代品,而是一种个人
分量的量化标准。你将别人看得很重,但在别人眼里,你有多重?你永远不知道
。当他来给你送礼的时候,你知道了。你送给他的礼物,对他的重要性进行了定
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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