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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把瘾就死 by原瘾(妖孽大叔受he)-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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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他们那一行的,还是要点职业素质的。
  “严特助以前是干什么的?”李雁行举起酒杯,目光一直未曾离开严冰语。
  严冰语嫣然一笑,“我是——”
  话未说完,顾清和也举起酒杯,“严特助才从香港回来没多久,他之前是在国外读书。”
  严冰语眨眨眼,“就是这样,李董我先干为敬。”跟着把自己杯中酒喝干。
  顾清和朝李雁行晃晃酒杯,李雁行玩味笑笑,两人各饮一杯。
  酒桌上不谈公事,但是,所谈的必为公事作准备,这一点毫无疑问。
  双方侃侃而谈,各自会意。政府今年大力投入旅游项目,前不久便透出消息要招标东湖附近的土地,正是建度假村的好地方。土地面积之大,让业界诸人蠢蠢欲动。一旦竞标成功,便意味着可以掌握东湖这块风水宝地,度假村大酒店购物广场,一系列的相关产业可谓“钱”景美妙。以顾清和的野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花落谁家还不一定,顾氏刚刚完成景园的工程,房子还在销售阶段,资金相对紧张,而李雁行若要独揽这个工程,必然消化不了,其他公司也在虎视眈眈。所以他们现在既是伙伴,又是对手,若能合作,定为最好。
  谈得差不多了,李雁行邀请顾清和去好地方玩一玩。顾清和听了,立马会意,不动声色地拒绝道:“李董一番好意顾某心领了,不过我明日里还有早会,最近精神紧张,得好好休息下。”
  “顾董啊,都说你是模范丈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李雁行眯着眼睛,笑得像只老狐狸,话里听不出是真心还是讽刺,“不过是去喝喝酒聊聊天,难道还会有女人把你吃了不成?有些事情,也可以好好说说嘛。”
  他又看向严冰语,“严特助还是第一次跟出来,也一道去见识下,以后熟了办事也方便啊。”
  严冰语正盯着杯子里的酒神游,听到自己的名字,愕然抬起头来,眼神毫无防备,恰与李雁行的目光相遇,似有一种欲语还休的情愫在里头。
  李雁行眼睛直直盯着他,似要把他盯个洞出来,嘴里却还说着:“顾董,这次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你,咱们现在就走。”
  顾清和叹口气,站起身,笑道:“李董,我这次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回去了婉月指不定又要多不开心。说好了,我11点就走,你可不要告我的状喔!”
  男人在外总爱拿女人当借口,似乎女人永远是那么无理取闹小肚鸡肠。他们嘴里说着害怕担心可是心里常常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小小的花样,不知道是女人的幸还是不幸。
  “哈哈哈,当然当然!”李雁行笑得爽朗,他与顾清和年岁相当,外形上还算出色,此刻笑起来,有一种豪气在里面。
  严冰语皱眉,他似乎见过这个人。
  
  夜生活地点设在一个豪华的夜总会。不用怀疑,这并不是一个纯真的时代,即便不是在红灯区,该有的一样不会缺。进了包厢,便有妈妈桑进来。
  随来的几个家伙识趣地出门找他们的心肝宝贝去了,李雁行手一挥,意思是不要有女人打扰,妈妈桑满面含笑的关门出去。
  “严特助不喜欢这里的女人么?”李雁行开了红酒,倒上一杯。
  灯光暗淡,严冰语也懒得再装出礼貌的表情,只勾起一边嘴角,淡淡道:“我可没有三头六臂去应付那些厉害的角色呢。”
  “哦?”李雁行饮一口,“也是,像严特助这样的人当然是看不上那些货色的。”
  “李董,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那样的女人,才有够撩人吧。”顾清和插话。
  顾清和是故意挑这点说。李雁行是个风流鬼,众人皆知,他老婆前段时间吵着要和他离婚,他好不容易摆平了家里的女人,没安分多长时间,现在又故犯了。
  李雁行呵呵笑两声,“顾董啊,你果然了解我!我就喜欢那些带点辣带点骚带点清高的婊子,明明是千人骑万人踏,还做出有刺的样子,很过瘾啊,你说是不是?”
  顾清和看他一眼,但笑不语,低头玩转手上的酒杯,杯子里的液体映出橘色的灯光,鲜艳如血。
  严冰语也径自一笑,这个李雁行,果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
  他说的那种人,恐怕是自己。
  他现在可以确定他见过这个人,不凭什么,只凭他的眼神。
  他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他形容的那种活色生香的人。那样的人,不论男女,恐怕连他也要好好瞧上几眼。
  “严特助,怎么你不喝一点?”李雁行摸摸下巴。
  严冰语颔首示意,谦和的说:“实在是酒量不行。我的体质特殊,一沾红酒即醉,可让我吃尽了苦头。”
  “不怕不怕,喝一点无妨的,来我与你喝一杯。今天高兴嘛,就算醉了,楼上即有房间。”李雁行开了酒瓶,就给严冰语倒上一杯。
  “哎——”严冰语伸手去拦,却被李雁行一双粗大火热的手抓住,他不禁倒吸一口气。
  他扭头看向顾清和,带点求救的意味。李雁行做得这样明显,摆明了是要向顾清和示意。该怎么样,不该怎么样,就等顾清和发话。
  “李董,我可不想被冠上威逼下属的帽子,你就不要强人所难嘛。”顾清和表情丝毫不变,眼镜下依旧是温文的笑意,转向严冰语,“严特助,我今天才听你说起这件事啊。李董盛情难却,不如陪他喝一杯,说好了,就一杯,再多了我为你挡。”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再不喝可就是给老板一耳光。
  “李董,话说好了,要是我发起酒疯来,您可得担待着点啊。”严冰语拿起杯子仰头一口饮尽,末了还像喝白酒似的亮亮杯底。
  红酒本不该这样喝,但是谁也没有规定它一定得要慢慢品酌。
  “任务完成!”严冰语嘴唇带一丝酒渍,在灯光下闪亮,笑容似乎深沉几分,眼神却火热异常。
  “爽快!”李雁行两眼发亮,“顾董手下的人果然都非等闲之辈啊。”
  “这回总该满意了吧?”顾清和抱臂靠在沙发上,瞧都不瞧严冰语一眼,只对着李雁行,“李董我们也该谈谈正事了。”
  谈正事分两种,有容许旁人在场的,也有不容许的,顾清和的意思是第二种。
  三人都明白,严冰语站起身,觉得脚底有些软,“顾董,请允许我现在回去。”
  他的口气直白僵硬,不是他不想做修饰,只是他力不从心。
  顾清和永远都有办法让他心烦意乱。
  
  
 
                  
 30 何归
   30 何归
  
  严冰语出来的时候,整个天空弥漫着深沉的蓝,是那种冬日夜晚特有的浓郁色调。夜风有点冷,可是,整个身体,整颗心,却热得好像火灼一样。
  酒精冲上脑袋,他晃悠两下,有些想骂人。
  “哈!哈哈哈!”他乐呵呵几声,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搞笑。
  醉酒分文醉和武醉两种,他其实算得上是武醉,只不过没有那么大破坏力罢了。
  他还记得很久以前的那次,他被一杯小小的干红放倒,彼时年轻过头,那人拿着被他咬破的衬衫,说他发起酒疯来就像只饿坏了的小狗。究竟是因酒而醉,还是为醉而醉,他分不清楚。
  他觉得有点晕,满腔酒意无处发泄,干脆蹲下来,点了根烟,狠狠抽,恨不得把烟嘴嚼烂才罢休。
  现在抽的是高档烟,少了劣质烟的那分辛辣呛人,混着嘴里的酒气,只觉得一点儿功用都没有,还不如以前的水货。
  呵,他忍不住又笑,果然是天生贱命,他妈的过好日子就骨头痒。
  灭了烟头,他盯着自己伸出来的手,神色新奇地端详半晌,似乎上面停了只折翼欲飞的蝴蝶。
  总算看够了,他眼睛一亮,深吸口气,把手握成拳,放到嘴边,冲着那突出的背部骨头就咬了上去。
  一定要紧紧咬住点什么,一定要把牙关狠狠用力,才能把这一种混乱拨开才能淋漓痛快似的!
  舌尖有血腥的味道,顺着唾液的温暖散染开去,中和了酒精的刺激。
  疼痛只会让人觉得痛快和清醒,然后引发一种悲壮的成就感。
  就像那些那些喜欢自我发泄的人,越是发泄到全身乏力精神疯狂,越是觉得平静,那是从内到外的轻松和舒畅。他们,就是被这种感觉迷惑了吧。
  严冰语,你就是个变态,心里有问题,他想。
  你居然喜欢自虐!他在心里喊。
  算了,不是早知道了么,他打个哈欠,就原谅自己吧。
  他站起来,伸手拦了辆出租,一杯酒而已,他还不至于醉到记不清自己住在哪里。
  
  房子的过道漆黑一片,他掏出手机,才10点钟而已,搞得像个黑洞似的!他忿忿咒骂几句,摸着墙走了一会儿,才适应黑暗。
  那个人不在家,他上楼前特意看过,好嘛,约着不管他是吧。幸好那人不在,要不然自己这一腔怨气铁定又要惹来一堆麻烦。
  他自家门口装上了一个小小的灯泡,按一下开关,整条过道便幽暗地分明起来。
  摸出钥匙要开门,隔壁的门突然打开,从光明里探出一个脑袋来。
  柳晓悠抱着小狗,瞪大眼睛看了看,才兴高采烈道:“严叔叔你回来了!”
  严冰语疲惫抬眼,“嗯。怎么小冰冰又在你那里?”
  他说出口才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当然了,两个人都不见踪影,难道要把那个小东西丢在屋里饿死不成!
  当初一时心热就买了这个小家伙送舒城做礼物,完全不考虑后果,他果然是个残忍的人。
  “啊,舒城他早上出去了,没办法才把狗狗放在我这里的。”柳晓悠丝毫不理会男人声音里的不耐烦,柔声答道。
  “呃,那个,我现在没精力照顾它,今晚就托你照顾它可不可以?”严冰语声音放温柔。
  柳晓悠露出小贝壳般的牙齿,“没问题!”
  “谢了。”严冰语已经找好了钥匙,刚插入钥匙眼,听得女孩子一声惊呼。
  “严叔叔,你的手——” 
  女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他无奈把手藏到身后,敷衍笑道:“没事,小伤。”
  “怎么会是小伤!”女孩子气冲冲的过来,拉出他背后的手,一看不要紧,整个人倒吸一口凉气。
  “天啊,血还在流!不行,到我家去,我有药箱,得赶快帮你处理下。”柳晓悠不容分说把严冰语拉住。
  女孩子的力气还不小,严冰语被她一拉,居然朝前挪了几步。
  “不用了!”他一把甩开女孩子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可能有些突然,柳晓悠一个没站稳撞在了墙上。
  她揉揉撞到了的肩膀,面容有些委屈,但是她感觉到了,男人有着很明显的怒意,她相信不是因为她。
  “我”严冰语保持着那个姿势站了半天,才木然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用一只手随意洗了个澡,将身上的烟味酒气通通除去,才觉得一切归于平静。看看被包得有模有样的手,他不禁笑笑,女孩子瞪着眼睛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她说,伤口不能浸水,要勤换绷带。
  自己骗他说是在路上被教唆讨钱的孩子咬的,她居然相信了,并且为此唏嘘不已。年轻人总是心存对这个世界的美好幻想,一点点的不完美,都会引来心中的震荡。多年之后再回望,会发现,那些心情,都是难能可贵的过去式。
  他不年轻了,可是离老,似乎还有一点点距离,所以,每次和年轻人在一起,总是想要尽可能抓住那一点点青涩的尾巴。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像他这样年纪的人,都喜欢和年轻人相处,然后沾染一点对生活的热情。
  他觉得,自己其实是个生活的弱者,总是要竭力臆想一些或者讨来一些什么,才能继续走下去。不像某些人,天生就能抓住自己想要的,不计任何代价。
  他躺进被子里,部分□的皮肤和还有些凉的被子接触,有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一床棉被,将自己裹紧,岂非黑暗中紧织的壳?
  手机一直没有电话过来,他并不想入睡。
  有人说过醉酒后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清醒,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酒后真言。那是另一个你,不论好不好。
  那么,他现在算是清醒的吧,他想。然后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
  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
  他知道,打电话时,这一句话是委婉地告诉你,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不想接听你的电话。
  他在黑暗中敛了眉,不屑地笑一声,要他怨恨,要他用最刻毒的话语去发泄么?那样的话,完全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他现在不想折磨自己了,他已经过了那个时期。所以他笑,不管是怎样的笑,总比哭好。
  自己一人时,毋需哭,哭是给别人看的。
  一人时,至多可以流泪。
  
  他盯着光亮的屏幕,拨通了另一个号。
  电话接听的迅速有些让他始料不及,传来一个跳脱的男声,夹杂着热闹愉悦的音乐声以及说话声:“亲爱的!”
  “舒城?”他条件反射性地疑问。
  “啊!这是——”
  尔后是一阵嘈杂,话并不是对他说的。
  也许手机效果太好,他隐约能听到都在说些什么。
  “呀,我接错电话了,这小子,电话铃居然设得和我女朋友的专属铃声一样。”
  “快叫他来接电话啊。”一个女声。
  “别了,你看他和苏茵跳得多high,人家正郎情妹意呢,你一叫不是坏事!问问有没什么要紧事。”又一个男声。
  “也是!”
  “喂!”声音突然变大,“你是?请问你找舒城有什么事儿吗?他现在抽不开身。”
  “哦,没什么。谢谢!”他慌忙挂断电话,就好像里面随时会蹦出来一个吃人的怪物一样。
  静谧中,似乎可以听得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他在紧张,他原来,在紧张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啊。
  他长长笑了一声,关了机,闭上眼后,居然一夜无梦。
  
  不晓得是酒的效力还是要回家的安慰,心情居然是少有的宁静,安稳地睡到八点,神智清明,精神充沛。
  静静起身收拾东西,不过是回去一趟,却已阔别了5年之久。
  原来,他已经5年没有回家过了。
  如果那里算是他的家。
  顾清和并不知道他要坐几点的车走,他选择了火车而不是飞机。有时候,列车比起航班来更能让人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严冰语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你百无聊赖时,会尽可能把能做的事情复杂化缓慢化,这是潜意识里的动作。
  箱子不大,东西不多,他懒得折腾自己。收拾好东西,正好9点,他的火车是下午1点。
  开了门,墙边噌地站起来个人。
  “你起床了!”年轻人呼吸有些紧,“我你昨晚给我打电话了。”
  “你什么时候在外面站着的,没带钥匙?”严冰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淡淡瞥了一眼神色疲倦的年轻人,“要不要进来?”
  “怎么,你要出去。去哪里,我送你。”
  “我说过了,最近要回乡探亲。昨晚给你电话就是要通知你,现在正好。”严冰语露出温柔的表情,手指划过舒城带着青色阴影的眼廓,低声埋怨,“你是怎么搞的?一夜没睡?以后出去疯要把握点分寸,年轻时透支精力,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有得受了。”
  男人过分的深情让舒城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男人昨夜听到了什么,只是那些朋友们告诉他有人打过电话来而已。待他再打过来时,已经关机了。想不过跑回来,却忘了钥匙,当时已是凌晨3点,不想吵醒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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