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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把瘾就死 by原瘾(妖孽大叔受he)-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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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家小子是大象啊。”严冰语扭过头,咬住嘴唇,“两个人加起来都80多岁了,也不觉得羞。”
  “怕什么,又没人看见。”顾清和故作不屑的口气,“我就是喜欢。”
  “我不喜欢。”
  “怎么不喜欢,可以享受人肉传送机,这等美事居然不喜欢。”
  “越来越老没正经!”严冰语拿他没辙,“喂,我才起来,你把我放到床上来干什么。”
  “病人就该好好休息,没事儿乱蹿我心慌。”顾清和给他盖好被子。
  “这样显得我很没用。”
  “不用那么有用,不是还有我吗。”顾清和弯下腰来,两人呼吸可闻。
  严冰语睁眼看着他,良久,嘴唇轻颤。
  “你——真是混蛋透了。”
  顾清和眼神幽暗,轻轻吻了他一下,“嘴都变苦了。”
  严冰语突地抓住他的胳膊,“糟糕,我忘了买糖。”
  过年家家户户都会准备些糖果,预示着新年和美甜蜜。严冰语置办年货只顾着准备菜色,却忘了这茬。
  “我说你是不是偷偷瞧见了我带来的东西?”顾清和点点他的额头,“还是说未卜先知?”
  “当然是后者。”严冰语笑着眨眼,“给我看看是什么。”
  “你不是未卜先知么,不用看就猜得着吧。”
  结果是满满一盒色彩缤纷的巧克力糖,非常漂亮的形状和颜色,开了盒盖,眼睛都被炫花了。严冰语见了,忍不住想要尝一尝。
  “你嗓子哑了,只能吃一颗。”
  他连声应允,吃了一颗,果然甜蜜得不得了,冲到喉头,却咳嗽起来。
  顾清和连忙轻拍他的后背帮着顺气,责备道:“我就说了不能吃甜,看,咳了吧。”
  严冰语咳得泪眼盈盈,终于顺过口气,反驳他:“都怪你!知道我喜欢吃甜还带那么多过来,知道我忍不住,分明就是要引诱我的。”
  顾清和哭笑不得,叹口气,“傻瓜,可是我不知道你病了。”
  “不过很好吃,你送的,咳嗽也值得。”严冰语极为开心的样子。
  他伸出手揽下顾清和的脖子,“你也尝尝。”
  严冰语的吻没有多大力气,顾清和俯着身,双臂撑在床上,变为主动。  
  
  两人玩着年轻恋人般的游戏,时间自然过得飞快。本来就都没吃早餐,到了午间,愈发觉得饥肠辘辘。严冰语死活不肯吃外面的东西,顾清和又不让他进厨房,唯一出路就是顾清和自给自足。
  顾清和这么些年还真没亲自下过厨,拿起菜刀来一副削苹果的架势。
  得,又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严冰语实在看不过去,好在科学昌明,指挥顾清和用微波炉煮了一锅饺子,居然还不错。又亲自调了一份味碟,锦上添花。
  先前一个劲儿叫饿,等食物端上来,却又撩拨几下筷子,吃不下去。
  其实严冰语本来就没有胃口,刚才折腾了半天,早就耗干了精力,现在只觉疲倦与难受。
  备用药都留在了以前的住处,既没吃药又没打针,体温有了升高的趋势,话也不想说了,喉咙肿痛得不行。
  顾清和脸阴了几分,又生气又担心。打电话给熟识的医生,大概说明了下症状,便让医生过来看诊。
  严冰语听着他打电话,有气无力地问一句:“让人家过来方便吗?我们的关系。”
  “不碍事。”顾清和也不多解释,只答道。
  顾清和都说没事,那也用不着他操心。严冰语不再多问,眯眼小憩。
  医生过来,打了针,又开了药。顾清和的医生果然不错,针打完了,立竿见影,身体舒服了很多。严冰语裹着被子,看着顾清和在玄关和即将离开的医生交待几句,然后折回来。
  心情变得出奇的好,他靠在顾清和身上,“我们一起看电视吧,昨天错过了春晚,今天想看看。”
  顾清和也由他,两个人偎依在一块儿,结果身边人很不争气地就睡着了。
  这哪里是要看电视的样子,顾清和无奈笑笑。他抬起胳膊,严冰语受惊般的抓紧自己衣服,双眼还迷迷糊糊,沙哑的嗓子就喊了,“别走,唔,不走好不好。”
  “不走。”顾清和敞开胳膊,人就滑到了自己怀里,“我不走。”
  怀里的人弯了眼睛,极满足的表情,然后打个哈欠,手却还拽得紧紧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严冰语被折磨了好几天,倒也慢慢恢复了,心里却想这病不要那么快走才好,因着这几天为生病享受到了不少福利,至少顾清和都是待在他身边的。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瞒天过海,那人不说,他也不会问。
  他夜间会咳嗽,十分吵闹,便让顾清和到隔壁去睡,顾清和自然没有多说什么。
  这样的关系,其实说起来也不错。
  严冰语想自己若不那么贪心,应该过得很舒服,即便做最坏的打算,顾清和也是个极大方的人。
  可是,他还不是一般二般的贪心。
  顾清和对于工作相当严谨认真,就算是春节假日,闲暇时也会用手提在书房处理公务。这时严冰语就窝在客厅看着自己买回的碟,有时看着看着便睡着了,蜷在沙发上,被子蒙着脸,只留出一双眼睛,呼吸低微犹如小动物。顾清和出来见到了,往往轻手轻脚走过来,把被子往下拉一些,露出捂红的面颊。
  然后他蹲下来,满目柔情地,他想这是他的小语,他卑鄙地无所不尽其极地对待过却只是因为想要拥有的人。如今在身边了,可只觉得惶恐。
  顾清和很奇怪,即使堕落即使年老色衰,可在他眼中他可还是他的小语,还是一样的可爱一样让他有着无法遏制的占有欲。
  所以他有些迷惘,他顾清和也会迷惘,他觉得既新奇又好笑。
  是啊,他不过也只是个凡人而已,脱去光鲜无敌的外壳,七情六欲,爱恨嗔痴,一样不缺。
  但是他是强者,强者,往往有更大的把握得到自己想要的。他若是要拴住眼前这个人,就一定有把握,而且他也一直这样做着。可是,拴住了又能如何呢?
  他有时候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把严冰语留在身边,他会给那人想要的么?他这个老谋深算的人竟然没想过未来,天,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莫非真的是老了,所以已经不再那么不急不缓,不骄不躁,反正能够握在手上拥在怀里的,一并都收过来,先享用了再说?
  顾清和有些头疼,可是心里,居然还是快乐着的。
  多么神奇的经历,在这段时间以前,他似乎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好日子通常是不长久的,过了初三,已经有人先按耐不住了。
  初四晚上,严冰语扮一回贤妻,边回忆酒店里的漂亮果盘是如何摆的边把新鲜的橙子切成瓣,端出去时顾清和正站在窗边接电话,他便安静的放下盘子,拿出一瓣来剥。
  顾清和的电话是很忙的,就连春节也不休息,不过此时大多是拜年攀关系的电话,听上去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但是这一次顾清和的表情倒是挺严肃,语气也有点硬,不知道是在和谁通话,只听得他最后冷冷撂上一句“小城我和你说,有些事不是你这个年纪应该管的”便挂了电话。
  顾清和走过来,见了严冰语,脸色稍霁,严冰语也不管其他,只把刚剥好的橙子塞到他嘴里,巧笑着问:“甜不甜?”
  “甜死人!”顾清和揪揪他的脸,似乎刚才的电话对自己毫无影响。
  严冰语横他一眼,拉着他坐下来,把整盘都端给他,“喏,你说甜的。”
  顾清和抬起手臂把他揽到怀里,“有人喂才甜。”
  “去!”严冰语用胳膊肘顶顶他的胸,“刚才还正经八百的,马上就胡话连篇了。谁的电话呢,这么严肃?”
  顾清和淡了笑,取下眼镜,似乎有些疲倦。
  “不想说就算了吧。累了吗,我给你揉揉。”严冰语不再多问,侧过身子帮顾清和捏按太阳穴。
  顾清和握住他的手,温柔望了一眼,说:“还不是我家那小子。我几天没回去,他怪我只顾工作不管家庭,冷落了她妈。孩子长大了,管不住了,说起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我差点没被他气死。”
  严冰语回应一个明了的微笑,顾清和也不再是顾清和,有了家庭有了子女——有了牵绊。再怎么张牙舞爪,身后也开始有了藤蔓缠着绕着,不再伸展自如了。
  “确实,你在我这儿也呆够了,该回去了。顾太太独守空闺,你就忍心。”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
  不知廉耻地做了可恶的第三者,破坏别人家庭幸福,可是他心甘情愿。就算日后被戳着脊梁骨骂,那又与他何干。
  “不会,婉月可没闲着。我看那小子才不是因为关心他妈给我电话,估计是被他妈安排的相亲给搞急眼了,才想把我搬回去救命。”
  严冰语噗嗤笑了出来,“你儿子多大呢?现在就要相亲啦?”
  “你知道的,我们所谓的相亲无非是替他物色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他都已经20了,先认识认识也不为过。况且他们俩在一个大学念书,巧的很。”
  呵,门当户对,是啊,须得门当户对,而且,肯定得是个女的才行。
  “老封建!”他恨恨吐出一句。
  顾清和低笑两声,“我又没说指定要他娶谁,年轻人嘛,哪个身边没个女孩儿,给他找一个,免得在外面胡来。如果他懂事,也会明白我们的苦心,他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自然不强求。不过啊,我看他们挺有戏的,女孩子是银行行长的女儿,长得没话说,脾气也好,我家那小子别的不行,嘴是甜的很,人家被他哄得心花怒放,铁定是没问题,他好像也挺喜欢的,所以也不能怪我是老封建啊。”
  严冰语垂眼笑了笑,掐住顾清和的掌心,“什么嘴甜,肯定是和你学的,你的儿子合该同你一副德行。”
  “哦?你说得好像见过他似的。”顾清和来了兴致。
  “是,是见过,我告诉你呀,他是我以前呆的地方的常客,你信不信?哎呀,你说他见了我,该叫什么好呢?”严冰语望着天,作出一副苦思的模样。
  顾清和静静看他一眼,“到了合适的时候总是会见面的。”
  “合适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严冰语步步紧逼。
  顾清和表情淡然,并不言语。
  “总不会是我们的奸情暴露的时候吧?”严冰语挑挑眉,继续自己的话题,“真是的,非得让我给晚辈留个不好的印象么。”
  “你要是想,我可以立即安排,你知道,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顾清和毫不含糊地说。
  “够了!”严冰语捂住耳朵,噌地站起来,“够了,我就当你没提过这回事,这类话,以后,顾清和,你以后也不要再说!”
  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顾清和抱住他,“小语,已经时至今日了,你不该再逃避。”
  “不要叫我小语!”他甩开他,“我不逃避又怎么样?哦,是不是说,我不逃避,你就能给我什么了?到底是谁在逃避,是谁?不该逃避的人,是你,是你顾清和!”
  说完话,他粗粗喘着气,就好像要把心中的怨气全都喘出来似的。
  他不明白为何今夜有些失控,那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可以引发爆炸。或者是他已经到了边缘,不能再等了?
  可是他却不敢看顾清和,因着他其实也没有责备他的资格。
  “我头疼,我要去睡了。”他仓惶而狼狈地逃离。
  心虚的表现。
  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字有点少,对不住。
大叔啊,再使把劲儿呀!摇旗呐喊ing
 
                  
 35 破冰
   35 破冰
  
  第二日起来,顶两个黑眼圈。昨夜把自己锁在房间蒙在被子里一宿,几乎也失眠了一宿。
  为了什么失眠?
  严冰语失魂落魄地开了房门,屋子里很安静。他看一眼客厅里的钟,才8点钟而已。
  顾清和的房门关着,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光景。严冰语走到门边,举起手,然后放下,再举起,然后再放下。
  终于决定了,手握成拳,抬起来轻轻叩了叩。
  如果他现在同顾清和认错,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他本以为昨晚顾清和会来敲他的门,可是还是算错了。他后悔自己的冲动,他不该这样失控。
  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向他示弱,态度放低一些,他会纵容他的吧。
  房间里没有应答。
  严冰语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苍白,他直接拧了门把手,门便这样开了。
  床单还是他昨天早上整理好的,被子依旧是是他叠成的方块。
  根本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他靠在门沿上,失去支撑,跌坐地上。
  又被他弄糟了,又被他搞砸了!为什么他总是出错!本来逐渐亲密的关系,被他哧啦一下,给硬生生扯断了。
  这样不堪一击的关系,假象,全是假象。
  顾清和知道,他都知道,他那样的风月老手,如何不知道,不能太惯着自己,何时该出手,何时该收手,何时给糖,何时甩鞭,他完完全全明白。
  自己也不过只有那样的份量而已。
  严冰语闭上眼睛,流出笑来。宁可鱼死网破,也好过这般。他不可能陪顾清和到老,他才不。嘴角勾出一丝怨毒,他有的是精力和时间来耗,只不过他现在比较心急罢了。
  坐了一会儿,他静默地站起来,这才发现桌子上摆了一个盒子。拆开看,高档西装一件。他想着衣橱里还有很多衣服没试过,这么些天也没出去几次,根本没机会穿。
  桌子旁还摆了一张纸条和一张邀请函,“今晚7点,崇源酒店,业内交流会,记得穿正式点。”
  严冰语玩味地看了看手上的纸条,正式点?
  
  晚七点,崇源酒店门口已停了很多高档车,严冰语停好自己的车,扫望一眼,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从心底升起来。
  进了会场,一眼便可望到顾清和,优雅自得的微笑,无懈可击的外表,于众人之中无比显眼。他永远是个天之骄子,可是在旁人眼里却一点儿也不“骄”,反而斯文有礼得很,你要用骄这个词说不定还是贬低了他。
  严冰语穿过层层宾客,一步步走向他的老板,他的男人,脸上也是无懈可击的微笑。
  顾清和正在和李雁行交谈,突听得李雁行意味深长地一笑,抬起头,便见严冰语抱臂站在不远处。
  他穿了一件黑色中长大衣,里面是敞领低胸的宝蓝色毛衫,颜色不张扬,可是却已足够挑衅,本就是风流的神骨,嘴角再泛一点儿媚意,一路洋洋洒洒走过来,让人怀疑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顾清和眸子深了几分,笑容未减分毫。
  “来得晚了些。”他说。
  严冰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很是乖顺的模样,“路上塞了车。”
  明明是剑拔弩张的情形,却还是一副和谐的表象。
  都怀了自己的心思,暗下里波涛汹涌,在大厅里亮堂堂的灯光下,只照得风平浪静,满室生辉。
  李雁行一双眼睛眯了精光,这个男人他曾在酒吧里见过几次,尚有点兴趣,所以听同僚讲过一点他的事。当时这人还处于过气的边缘,却依旧摆了张懒问世事的脸,从不主动勾搭人,一双眼可勾人得很。有时坐在那里喝酒可以喝上一晚也无人搭话,但是只要有人要求,他便跟着走,不管是年轻的帅小伙还是秃顶的糟老头,只要出得起钱,他便总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在他风华正盛的时候,曾经有人想要包过他,可是这人似乎天生浪荡,从来都不安于室,屡屡在外面寻野食,风评奇差。李雁行当时便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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