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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把瘾就死 by原瘾(妖孽大叔受he)-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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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车,你送我回去。”
  “可以,你该放开我吧,要不我怎么开车。”严冰语强忍着怒意。
  “我是怕你跑了。为什么你总是一副不想见到我的样子?我可是你的弟弟啊,哥。做弟弟的因为长时间没有看到哥哥了,激动得想要拥抱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呢?”秦陌的声音哀怨而苦涩。
  “如果你这么想,那么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是你的哥哥,你是我的弟弟,仅此而已,知道吗?”
  “当然,难道你还以为有什么别的?”秦陌很困惑。
  是啊,才说的事情,他怎么就忘了,秦陌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了,是要和漂亮的女孩子结婚的正常男人,他已经不用担心他会变成像自己一样被社会鄙夷被母亲憎恶着的死变态了。
  刚好停车场有保安经过,秦陌自然而然地松开手,轻轻摸一摸严冰语被自己压皱了的衣服。
  上了车,秦陌报上一个地址,那是地段繁华的小型别墅,两个人住,相当奢侈。
  “你的经济情况很好。”严冰语直直说出这样一句话,好像并不需要人回答,只是他想说而已。
  “你总不会希望新婚的弟弟住在一间小小的公寓里吧。何况我现在已经是Druggy的负责人了,姑姑遗留下来的财产全部由我继承,呵,是不是有一点儿要重振秦家的希望呢?爸爸在天之灵,应该也会感到宽慰吧。”
  提到秦海生,严冰语不自觉地咬紧了嘴唇。
  可是,突然想到的问题让他立刻就开了口。
  “Druggy是你的!秦陌,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严冰语有些焦急,“一回来就要竞争东湖属地,你知道的,你争不赢顾氏,不要费这个力气!”
  “还没开始就已经这么自信了吗?”秦陌不以为意地瞟一眼严冰语,嗤笑道,“你的情人就这么好?我什么也赢不过他?我就不信了,顾清和这个人我是一定要会会的。”
  严冰语找了个位置停下车,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焦躁与不安让他无法专心开车。
  “我不能让你这么做,太疯狂了,你会毁了自己的你知不知道!小陌,算哥哥求求你,你马上就要成家立室了,不能这么没有理智。”严冰语放下一切姿态,他的懦弱,他的恐惧,全都让秦陌看到,只希望秦陌能够回头。
  “你就这么不安?”秦陌好看的眼睛眯起来,夹杂一丝仇恨。
  严冰语愣愣看了他半天,才一字一句地问:“秦陌,你告诉我,你这么疯狂不是因为我。如果是为我,不值得,没有意义的!”
  秦陌笑得扭曲,掐住严冰语的下颚,“因为你?是,当然因为你,因为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的姘头哥哥,爸爸怎么会死!他不过是身体不好,如果没有外界刺激,绝对不会到受不了监狱环境而猝死的境地!”
  那一刻严冰语的脑子里就像被千万条虫子噬咬一般疼痛,痛得张不开嘴,说不了话。
  睁大了眼睛,可是眼睛也很疼,只可以看到秦陌的面孔逐渐放大;就好像要接吻一样的距离。
  可那不是吻,那是愤怒那是痛恨那是诅咒,是刀子。
  全都割在脸上。
  “严冰语,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就这么不喜欢我?就这么不喜欢秦家?对我不好没什么,装病让我高考弃考一次也没什么,我爸死你也觉得很开心是吧。可是妈呢?你在外面乱搞气得妈发心脏病去世,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歉疚,你难道还可以每天笑脸迎人淫荡不堪!你说啊!”
  秦陌的手太用力,指甲掐进严冰语的皮肤里,可是下鄂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脑子里的剧烈。
  “你说得对,我是恶毒,我是贱人,我是淫荡,我没有心,你为什么才知道。”严冰语笑得妖冶,就像即将开败的火红凤凰花,虽然热烈,却有一种荼靡的悲壮。
  他突然敛了眉,“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切明明都隐藏得如此完美,他的罪,他的孽,毫无预警地被暴露在苍白的现实之下,他无力反驳,被申诉,被痛斥。
  体无完肤。
  “怎么,害怕了?要去销毁证据了?”秦陌松开捏紧的手,声音有一丝悲哀与荒凉,“你解释一下啊,为什么不解释,承认太快就不够真实了呢。”
  严冰语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拿出一根烟点上,贪婪地吸一口,然后苦笑道:“你言之凿凿,我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一部分是姑姑告诉我的,一部分,是我自己查的。”秦陌静静说,“还有,知道了你和顾清和的关系,不难查到你的住址。所以,你还是小心一点儿,做第三者,是很容易东窗事发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哦。”
  就好像重重的一拳打到棉花堆里,没听到想象中的痛苦呻吟,只剩下可笑的沉默。
  的确很可笑,他们两个人,一个愤怒不已,一个事不关己,仿佛谈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给我一支烟。”秦陌觉得自己的平静已经不正常。
  两个人在树荫和路灯的光影交错中各自默默抽完自己的烟,烟雾缭绕之中,好像隔了千山万水,几个世纪。
  “来找我讨吧,如果你觉得能够开心一点儿,就把我欠你的都讨回去。我等着你,就算要我铺路也没关系。”严冰语深吸一口气,“只除了这颗心,抱歉。”
  “会的,就算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哥。”秦陌幽幽地说。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秦陌开了车门,大步离开,头不曾回过一次。
  严冰语看着他的背影,只能努力弯起嘴角。
  我的弟弟,我的小陌啊,这颗心,如果你要我怎么会不舍得给呢?只是它已经消失殆尽,遍寻不找了啊。
  良心这种东西,我怀疑我已经没有了,你不是都说了吗,我太狠毒,狠毒的人是没有良心的。
  我已经在地狱了,你难道不知道么。只是,要和我一起的不是你。你只要单纯地生活下去就好,我会保护你的。
  你都不知道,妈妈死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我企求她原谅,可是后来我才明白,只是一个我,怎么可能让她那样看轻生死呢?我根本不配嘛。然而我倒希望自己没有明白这一点,因为如果把罪揽到自己身上,最起码我可以欺骗自己她是在乎我的,你说是不是呢。
  秦陌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严冰语垂下眼睛。
  静默了半天,却还是只能苦笑出声。
  装哭的时候可以泪雨纷纷楚楚可怜,想哭的时候却像个傻子似的挤了半天只能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40 夜会
   40 夜会
  
  不知道是谁的构思,居然在情人节这晚举行了一个大型的集会。广场上多为年轻小伙子,但也不乏中年男人,甚至还有头发花白的老人。一边还架着摄像机拍摄,兼疑似记者似的人物,应该是要上电视的。
  严冰语站在马路对面,看着广场上汹涌的人群,一刹那有些恍惚。那么多的人呢,那么多的人都幸福地拥有心爱的人,然后会在今晚对着摄像机说“我爱你”,再通过电波传到心爱的人身边。不远处就有条幅,打着这次节目的广告,那是市里举办的万人齐表白活动,据说还要申请世界吉尼斯记录。
  多么可爱,那些拿着玫瑰或者气球的主角们。
  严冰语在街头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因为是步行街,所以沿路会有供行人休息的地方。路边有人在兜售鲜花或者可爱的棒棒糖,都是年轻人喜欢的玩意儿。
  他没有回家,就算回去也不过是一个人,他觉得有一点点的寂寞。
  从前是没有这种闲暇来过外国人的节日的,以前的2月14日是怎么过的?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也许是在哪里买醉,也许是在某个地下场所玩sex派对,也许在无聊地看电视,再不就是睡过去了。
  他以前经常一睡一天,也可以几天不睡。
  一度地放纵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如果不那么没有节制,如果能够积极一点儿,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他看着中年的夫妻牵着孩子路过,心里很羡慕。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明明人家就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自己怎么就不行呢?天知道他是多么想过那种日子。
  可是已经晚了,他败在了年少偏激不谙世事的严冰语身上,后悔不及,现在只能手忙脚乱地收拾烂摊子。
  身边坐下一个人。
  “唉,看人家卿卿我我,自己就只能在这里顶着冷风叫卖,怎一个凄惨了得啊。”那人把箱子子搁在膝盖上,唱,“有谁来买我的玫瑰,有谁将一根根糖果全部吃光,有谁来买我的孤单”
  严冰语被这个自娱自乐的家伙逗笑了。
  “我来买。”他说。
  穿羽绒服的男人咧开嘴,“真的?诶,这倒不错。”他打开箱子,又把装花的篮子放在两人之间,“你要买多少?”
  “这些花都给我吧。”严冰语看着有一些蔫了的玫瑰,已经过了新鲜的时候,可是,也别有一番柔弱的美感。
  “真是太感谢了,我帮你包好。嗯,再赠送你一根最大的棒棒糖吧,可以拿回去哄老婆哦。”男人找出一根五彩缤纷的波板糖,用透明的塑料纸包着,看上去非常可爱。
  严冰语笑着接过来,刚要道声谢谢,有人插问:“老板,这花怎么买啊?”
  “对不起,花刚刚才卖给这位先生。”
  “那还有这么多呢。”
  “这位先生全要了。”
  严冰语抬头,“你要多少,我送给你。”
  年轻人冷冷的表情,眼睛看着严冰语,话却是对老板说的,“老板,他出多少钱,我比他高一倍买了。”
  “你要让给你就是了。”严冰语站起来,准备离开。
  “哟,今天是情人节耶,这位大叔怎么一个人呆着呢?”挑衅的声音。
  严冰语仔细打量年轻人,他搂着一个打扮妖冶的女子,女子正捂着嘴笑。
  “苏茵呢?”
  “苏茵是谁?”年轻人皱皱眉头,问身边浓妆艳抹的女子,“你知道是谁吗?”
  “不认识。”女子不耐烦地说,“喂舒城,你是不是喝多了,这种花也要买,还无缘无故和老男人搭讪。”
  “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差了。”严冰语看了艳俗的女人一眼,轻轻摇摇头。
  “老子买花你插个什么嘴,我就买了,你敢说你不要?别不知好歹,有花送你就不错了。”舒城推开怀里的女子。
  女孩子估计是被众人捧惯了,舒城这么一推搡,她的小姐脾气也上来了,“你什么态度啊你!情人节陪你干喝了半天的酒不算,好不容易出来玩玩儿,你就在这儿发酒疯。老娘我不乐意了,你爱买买去吧,就那破花我还偏就不要了!”
  她一甩小皮包,蹬着靴子嘎登嘎登地走了。
  买花老板眨巴眨巴眼睛,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
  “看什么看!”舒城吼一声,然后瞪一双眼睛对着严冰语,“还有你这位大叔,我品味关你屁事,没事儿一边凉快去。”
  “你真的喝多了。”严冰语有些无奈,“花让给你,我走了。”
  “严冰语你给我站住!”
  舒城吼道,等严冰语站定看着自己时,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理由才好。
  
  他在路对面就看到了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像在等着谁,又像在寻找谁,迷茫不定的表情,几天不见就好像老了好几岁,已经完完全全一个落拓老男人的形象了。
  他不是口口声声要离开自己吗,说和自己在一起太累,结果离开了又怎么样,离开了就变成这副鬼样子。
  可是舒城知道那个人这副模样不是因为他,这才是他心里一把火的症结所在,本来就喝了酒,脑子也不听使唤了,一心只想上前奚落几句才甘心。
  可是他哪里知道他自己这副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呢。
  每个人眼里都只看得到别人,从来都不去想自己如何,只有在受伤时,才想到自己有多可怜,只是伤害别人时的那一脸无情,在自己舔舐伤口时有没有想过呢?
  “你的花还没付钱。”舒城指着那一捧玫瑰毫无逻辑地说。
  卖花的老板左看看右看看,这两个人貌似认识,而且有仇,他决定坐观动向,再决定怎么插嘴。
  “你不是说你要了吗?”严冰语回忆先前的对话,确认没有记错。
  “算了,我看你挺想要的样子,就勉为其难让给你。”
  这是个什么理!严冰语盯着明显找茬的年轻人,不冷不热地说:“我可担待不起,还是留给你吧。”
  “喂,我可是好心好意,你把我女人气走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再说了,人家老板赠品都送了,你不要也不好意思吧。”
  被搬上场的老板本想要插嘴说算了,可是看着年轻人那一副你不买我就不饶的样子,决定干脆什么话也不说。
  话的确说到了点子上,严冰语差点忘了自己手上还拿着的可爱糖果,想一想,决定原谅年轻人的酒后胡言。
  “唔,那就麻烦老板帮我包起来吧。”
  “包什么包啊!反正回去不是丢花瓶里就是扔垃圾桶里,还浪费人家包装费。”舒城的毒舌又开始聒噪。
  严冰语不做声,示意老板继续包,既然是他出钱买,另外一个人的要求可以自动忽略。
  “喂这位大叔,你买花难道还想送人不成,都这么晚了,你还想等着送给谁啊?”待到严冰语捧着花准备离开时,那欠扁的声音紧随过来。
  “我送给谁都成,没人收我送我自己不行吗!”才平静下来的心情被这个突然的闯入者又给搅乱了,严冰语有些气恼。
  “成,当然成!”舒城有些涎皮赖脸地笑着。
  他是真的醉了,否则以他平时骄傲的性子,怎会在大庭广众说那些丢人现眼的话。
  严冰语轻轻叹了口气,径自超前走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背后一阵巨大的欢呼声,转过身去,斜对面的广场燃起了礼花,黑暗中的明亮燃烧了眼睛,耳边萦绕着的那不整齐但十分深情的“我爱你”,让人居然有种那就是在对自己表白的错觉。
  眼角的余光瞟到还雕塑般定在原处的年轻人,年轻人看着璀璨的夜空,表情有一些困惑的样子。
  还未及抽回目光,就被那带着醉意的单纯眼神截获。
  谁也没有说话,两个人的表情在明暗的焰火下隐藏得很好,只看得见模糊的轮廓,若想寻找痕迹,下一秒就被光影的潮水带走。
  暧昧的,不可捉摸的笑容,像夜晚中快要凋谢的玫瑰,暗红中那一抹触目惊心的明艳,悄悄绽放在男人的脸上。
  两个孤寂的人,在这样一个特别的晚上,于人海不可避免地相遇,身边是嘈杂的人声,背景是沸腾的焰火。
  于是这是不带任何浓烈情感的笑,只是温柔的,温柔的抚慰,就像遇到了解心迹的同类,除了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喂,你搞什么啊!我还没说要回去呢。”舒城敲打着车窗,在座位上扭动,“才不要回去那个鬼地方!”
  “我刚才问你你在哪儿住,你说的,要不我也不会带你去。”
  “我什么时候说了?没,我没说过,嗯,一定是你年纪大了听岔了。”
  严冰语有些后悔载了这么个祸害上车。他本来没打算再和这人说话,可是就在后来听到他搔着头发问你怎么在这里的白痴问题时,终于觉得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不清醒了,于是拖着他上了车。
  “哎,你怎么不说话。”
  “我年纪大了,不爱说话。”严冰语专心开车,不再理会这人的胡言乱语。
  “这么凶”年轻人嘟嘟囔囔,忽然又笑了,“好奇怪,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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