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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永乐田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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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回门(3)
姚世文说道:“偏偏你还替她说话,你不知道她算了,有机会我跟哥哥说一下吧!”
姚谨听弟弟似乎话里有话,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哥哥和嫂子才吵起来了?她一琢磨,说不定就是因为自己那嫁妆,五亩地在农家算得上是一大笔财产了,若是嫂子听说哥哥给了自己,不吵才怪
事到如今,姚谨也不好说什么,哥哥待自己这样好,以后还是帮着哥哥多赚点钱吧!可是哥哥那粗豪的性子,又能做什么呢?经商肯定是不行,种地还真是个难题。
姚世文见姐姐陷入沉思,以为她猜到了什么心里难过,忙说道:“姐,哥哥和嫂子一直打打闹闹的这么多年,还不是好好的?你就别为他们担心了。”
“嗯。”姚谨答应着,她想起李子轲的话,忙问道:“二郎,我怎么听说你写过《绣像本李靖与红拂女传》?”
姚世文顿时有些忸怩起来“姐,那不过是我乱写的嘛”
姚谨笑道:“我知道,你写的是才子佳人的故事!是怕姐姐看了成了痴呆文妇,所以才不想让我知道,是不是?”
所谓痴呆文妇,当然是指那些有钱有闲,生活在闺阁中无所事事,因为看了才子佳人书,于是整日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后花园与意中人相会的闺秀们这样的女子在大明朝还真不算太多,至少潭拓镇上没有,因为大多数女子都不识字嘛。
姚世文笑道:“姐,说真的,我倒是没想那些,原本只想着赚点钱补贴家用,哪知道一本书的润笔才二两银子”
姚谨听了眼睛一亮,对呀!自己知道的故事多得是,虽然写不了,但是弟弟能写啊!自己能记住的故事,那都是经久流传下来的,如果让弟弟写出来,岂不是一条赚钱的路子?就算赚不了多少钱,也可以让弟弟扬名,即便他将来考不上进士做不了官,做一个名士也不错,最起码将来赚了钱不至于担心被别人谋夺了去。
姚谨结婚这几天,忽然在李姜氏身上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自己的娘家兴旺了,自己的底气才足,也才会过得更好,李姜氏不就是因为自己有了五亩地的嫁妆,才巴巴的上门来道歉吗?
姚谨主意既定,遂笑道:“二郎,姐姐有一个不错的故事,你听听好不好?若是觉得不错,等你写下来赚了润笔费,就分给姐姐一半儿,怎么样?”
姚世文只当姐姐开玩笑,便一口答应下来,姚谨便绘声绘色讲起了《倩女幽魂》的故事“宁采臣黑夜中被一群野狼追赶,此时天正下着瓢泼大雨,这荒山野岭中,他慌不择路的在前面跑,不时的回头去看,只见夜幕里那狼群的眼珠发着绿光,远远看去宛如鬼火在飘,宁采臣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被吓得,他跑着跑着忽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背上书箱中的书全都散落出来了,宁采臣也顾不得拣这些书,他挣扎着起来,恰在此时,天空‘咔嚓’一声炸雷,紧接着一道刺眼的闪电,借着闪电的亮光,宁采臣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庙,门楣上写着‘兰若寺’,宁采臣刚读出这三个字,突然一阵阴风刮过,宁采臣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就连身后的饿狼也齐齐发出哀鸣,他回头一看,一瞬间,那些饿狼已经跑得干干净净,宁采臣心中陡升恐惧”
姚谨刚讲到这儿,书房的门陡然打开了,姚世文正听姐姐讲的入神,冷丁听见门响,他被吓得“哎呀”一声变了颜色,姐弟二人往外一看,进来的正是姚世祥和李子轶,姚世祥看见屋里二人面色不对,忙问道:“怎么了?不过是开个门,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姚世文这才笑道:“哥,我这不是正听姐讲鬼魅故事嘛!正听得入巷,你和姐夫就进来了姐,你快接着讲,这个故事好——”
姚谨看见李子轶满头大汗、狼狈不堪,显然是被哥哥虐的不轻,姚谨不由得有些心疼,赶忙打了水来,给哥哥和丈夫洗一洗,她这才接着把故事讲完,姚世祥和李子轶听了都赞好,为了弟弟能写好,姚谨尽量把故事讲得详细些,她的心思尽到了,就是不知道姚世文会写的怎么样
李子轶听完,说道:“二郎,你写这个故事的时候,笔下的燕赤霞就应该是大舅哥这样的,侠肝义胆、威风凛凛。”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姚世祥被妹婿的这一声赞,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轻了二两,姚谨看见他脸上的笑容,也跟着丈夫凑趣道:“大郎说的不错,哥哥除了年轻些,身上还真有燕赤霞的风采。”
姚世文不搭言,他仿佛还沉浸在故事里,沉吟良久,他用毛笔饱蘸浓墨,在纸上刷刷点点就写了四句开篇:“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姚谨看了心中暗赞,就冲这四句诗,也足可见弟弟的文字功底不错,文章写出来一定会不错。姚谨笑呵呵的说道:“二郎,你这个故事写成了,润笔费少了可不能给那些书商。”
李子轶笑道:“这个还用你叮嘱?二郎自然知道。”
姚谨听了,这才笑眯眯的到厨房帮着大嫂做饭,大嫂姚孙氏脸上一直淡淡的,也不爱说话,弄得姚谨心中也不是滋味,她帮着大嫂择菜、洗菜,然后烧火,本来想着安慰大嫂几句,可是大哥、大嫂是因为自己才吵起来的,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姚家烧的是作物的秸秆,姚谨无精打采的烧着火,无意中在几棵棉杆中间发现了一株金银花,她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这可是中草药啊!姚谨小时候就跟着爷爷去采过药,一般的中草药她还真认识,像什么栝楼、金银花、白术、白芍、党参、柴胡、桔梗、防风、远志、黄芩、半夏等,都适合在北平附近生长,这个时代肯定没有种这个的吧?姚谨不由得想到,若是在自家的地里种植中草药呢?这东西应该比粮食值钱吧?
越想姚谨越兴奋,哥哥那样的人做别的不行,如果让他种植这个肯定没有问题,姚谨站起来就想找哥哥说去,猛然想起自己已经结婚了,这事儿还是得跟丈夫商量一下才好,还有自己的那五亩地,也种草药吧!
正文 报复
在姚家吃罢了午饭,已经是未时末了,李子轶被大舅哥灌了不少酒,虽然没醉,却也面红耳赤,夫妻俩从姚家告辞出来,路上姚谨便把种草药的设想说了,李子轶摇头道:“这个不行!”
姚谨有些诧异:“怎么?现在的中草药不值钱吗?”
“不是”李子轶笑道:“中草药值不值钱我也不知道,不过朝廷有规定,良田只能种粮食,你那五亩田都是上好的良田,所以肯定不能种中草药。”
姚谨一听有些失望,自己的地不能种草药,那还要什么搞头?恰在此时,一阵风吹过,不知道从何处飘来一股子玉兰花的香味儿,远处潭拓寺的钟声幽幽传来,听起来十分空灵悠远姚谨停下脚步,看了看远处的潭拓山,整个山已经开始泛绿,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如果没有地方种草药,那可就要耽误一年了
李子轶看了看天,说道:“谨娘,咱们快走吧,这天怕是要下雨。”
姚谨答应了,二人急急忙忙往家里赶,可是没走出多远,天上竟然飘起了牛毛般的细雨,李子轶笑道:“春雨贵如油,这雨下的好啊,正好过两天可以种地。”
姚谨却想着白高兴了一场,竟然帮不上哥哥的忙,心里未免有些黯然,李子轶看见妻子好像不太高兴,猜测她大概是为了种药草的事儿,便说道:“谨娘,你真的想种草药?那东西谁也没种过,怕不好摆弄”
姚谨笑道:“不会可以学呀,跟种庄稼还不是大同小异?富贵蛋咱们也没做过,多试几次不就行了?再说那些草药是在山上采来的,也不用花什么本钱大郎,咱们附近那山,都是谁家的?能不能买了?那一座山需要多少银子?”
李子轶“扑哧”一声笑:“谨娘,你娘家就有一座山啊!我还记得当年你爹娘生病,你哥哥还张罗着要卖来着,可是你家那座山矮了点,山上只有一些灌木丛,也不出产什么,就没有人买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样啊”姚谨尴尬的笑了笑“大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他最疼我了,什么都不让我操心”
李子轶早就看出来了,他的大舅子、小舅子对妻子都很好,看见他们兄妹、姐弟亲密相处,他内心深处有些嫉妒,以后他才是谨娘最亲密的人
一路斜风细雨,雨虽然不大,但是二人快到家的时候,衣裳也已经湿了,姚谨想起来早上走时说了给巧儿买糕点,现在当然不能食言,她便让丈夫到糕点铺买上一斤绿豆糕,这时候雨居然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李子轶拉着姚谨让她进糕点铺避雨,姚谨脸皮薄,因为早上的事儿,她怕被铺子里的掌柜认出来,便死活不肯进去,只在店铺外面的屋檐下等着。
李子轶买了绿豆糕出来,雨越发大了,二人一路跑回家,一进正屋,李杨氏便说道:“哎呦你们俩,就不会找个地方避避雨吗?赶紧回去洗一个热水澡,把衣裳换了,可别得了伤寒”这个时候天还凉着呢,也难怪李杨氏担心。
李子轶把绿豆糕给巧儿留下了,二人赶紧回自己住的东厢房,姚谨进屋第一件事儿就是在锅里烧水,不洗一个热水澡还真是担心,这个时代就算一场普通的感冒也会丧命的
姚谨舒舒服服的洗了澡,她刚出了浴桶穿好亵衣亵裤,就听外面李子轶喊道:“谨娘,你洗完了?快过来看看我的后背怎么了?好疼啊。”
姚谨忙问道:“好好的怎么会后背疼?”她一转出屏风,就看见丈夫已经洗完了,正躺在床上,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好吓人,姚谨吃了一惊,忙问道:“大郎,你这身上怎么了?”
“还能怎么?今天被大舅哥揍的呗!”李子轶说着,翻了个身“你给我揉揉后背”
“大哥真是的,下手也没个轻重”姚谨嘴里嘀咕着,看见丈夫的后背也青紫了好几块,她轻轻用手摸了摸,问道:“大郎,很疼吧?家里有没有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啊?”
李子轶笑道:“你帮我揉揉就行了,又没伤了筋骨,连油皮都没破,上什么药啊。”姚谨见丈夫这么说,便坐在他的身边,替他揉起来。
外面的雨哗哗下,不时有电闪雷鸣,眼见这场雨不小李子轶趴在床上,脸上不时现出坏笑来,觉得媳妇揉的真实舒服啊,有这个待遇,今天被大舅哥揍了也值得
姚谨给丈夫揉了一会儿,李子轶忽然转过来,他抱住姚谨一翻身就把她按倒在大床上。姚谨冷不防被丈夫的举动吓得“啊”的一声叫,看了他脸上的笑容,姚谨气道:“大郎,原来你根本不疼,都是骗我的”
李子轶说道:“谁说不疼了?你哥哥揍了我,你这个做妹妹的就应该准备迎接我的报复,你说是不是?”他说着,就开始解姚谨腰间的汗巾子。
姚谨知道丈夫这纯粹是找借口,原来他洗了澡根本就没穿衣裳,浑身上下都光光的,自己只顾着给他揉清淤的地方了,根本没注意他盖着被子的下半身,哼!这坏家伙显然早就蓄谋好了,此刻他下身那大家伙正昂着头,露出“狰狞”的面目
姚谨双手护住汗巾子,嘴上忙说道:“别这样大郎,这青天白日的,让人撞见该说”
“胡说!外面下着大雨呢!谁这会儿能来?门都被我拴上了。”这时候雨下得正大,春雷滚滚,就像有铁球在铁板上滚动。
姚谨气道:“我不,你喝了酒好难闻,我不喜欢,等晚上——”她一句话没说完,嘴就被李子轶堵住了。
就因为李子轶喝了酒,他这会儿正兴奋的难以自抑,当然不肯听姚谨说下去,他一手搂着姚谨的脖子,嘴上吸允着她的小香舌,另一只手熟门熟路的解下她腰间的汗巾子,随即轻而易举的就脱下了她的亵裤
障碍没有了,李子轶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半儿,他不再纠缠姚谨的香舌,而是在她的耳畔说道:“谨娘,这两天晚上巧儿在,你每次都束手束脚的生怕她醒了,今天趁着她不在,让我好好疼疼你”
姚谨又羞又臊又有些期待,不知道丈夫打算怎么“疼疼”她,却见李子轶分开她的双腿,居然坐起来向她的下身看去,姚谨羞涩的用手捂住,嗔道:“不准你看!”
李子轶拨开她的手,固执的看向她的隐秘所在,那粉嫩的淡红花瓣看起来特别的诱人,刚洗完澡的媳妇浑身都带着沐浴后的清香,李子轶低头就吻了上去,顿时姚谨浑身如触电般轻颤起来“大郎别别亲那里”
李子轶在那里亲了几下,听见妻子销魂的呻吟,他再也忍不住,这才挺“枪”长驱直入
两个人酣战良久,等李子轶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妻子的身侧,姚谨挣扎着爬起来,给自己和丈夫擦洗了一下。她穿戴整齐了,赶紧去打开门栓,这才发现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姚谨只觉得自己的腿脚发软,她坐在梳妆台前梳好发髻,看见镜中的自己脸上还带着欲后的潮红
正文 春耕
春雨过后,晾了一天地,也就开始了春耕了,李家三个壮劳力今年是跟姚家一起打伙种地的,姚谨本来想去帮忙,但是婆婆李杨氏不准,让姚谨在家做饭,中午也好送到地里去,也是,二郎李子轩的孩子乖官才七八个月大,那是片刻也离不开人的,加上还要看着巧儿,再准备午饭还要送到地里去就有些忙不开。
姚谨想着春耕比较累,午饭要准备的油水足一些,她打算烙大饼做猪下水汤,猪下水油水够多,味道也好。
姚谨先和好面醒着,然后去集市买了猪大肠和猪肚、猪肝、猪肺,她用醋和玉米面把大肠和肚反复揉洗,然后用清水冲洗干净
李姜氏在一边抱着儿子看了半天,说道:“大嫂,你这不是浪费粮食嘛!”
没等姚谨说话,李杨氏说道:“也没什么浪费的,洗下来的玉米面可以喂猪。”
这个时代养猪根本不喂什么猪食料,只喂猪草和洗碗、刷锅水,所以李姜氏说的也不算错,倒是姚谨没想到婆婆会维护她
姚谨冲着婆婆笑了笑,李杨氏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别人这么处理猪大肠和猪肚,难免心里没谱,便问道:“这样一弄就没有怪味儿了?”
“放心吧娘,我做的保证好吃!”当年姚谨的爷爷最喜欢喝这猪下水汤,姚谨可没少帮爷爷做,后来老人家年岁大了血脂高,这才把喝猪下水汤的习惯给戒了。难道大明朝的人还不知道怎么收拾猪大肠?怪不得猪大肠卖的那么便宜呢!
李杨氏见大儿媳说的那么肯定,便也不说什么,李姜氏暗自撇了撇嘴,婆婆竟然帮着大伯嫂说话,这让她心里不太舒服,李姜氏捏着鼻子嫌这厨房里味道不好,抱着孩子施施然的走了
这猪下水汤还是清朝光绪初年才被一家饭店研究出来,明朝人没见过这种吃法也正常,李杨氏一边看着巧儿,一边帮着姚谨烧火,姚谨待水开,把肠、肝、肚、肺一起下锅,水又开了之后撇去上面的血末;文火煮了一会儿;然后捞出来。
再把锅清洗干净,少倒了点油,等油热了,放入花椒、大料炸出香味;然后把葱、姜、蒜下锅编炒;炒出香味,再加酱油爆锅,然后添汤,又把抄好的肠、肝、肚、肺切得碎碎的一齐下锅,先大火烧开,然后小火闷着慢慢炖,她又用另一口锅开始烙大饼
巧儿闻着香味儿,便嚷嚷着饿了,姚谨怕她的脾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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