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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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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不依,“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了?”
  “不,要我说,是来看热闹,你会不会生气?”
  关泽予笑,“蓝总不是锱铢必较的人。”
  蓝政庭看了看时间,他说,“走吧,还有一个多小时就下班了,我请你吃饭。”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他盛情作出邀约。
  关泽予不想答应,他还有很多事,计划好了今晚加班,早上又被关耀聪批了,老头怪儿子太放肆,离开公司玩了一段时间,本以为想清楚了,谁知,回来又大耍威风,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反复用这种小伎俩?
  “做人做事,不是依靠个人能力就行,迎风破浪,不只借风,还需听取他人的意见,泽予,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关耀聪又是一番痛心疾首的指责,关泽予沉默的听着,他已经习惯了关董的讽刺,父子俩,这辈子估计只能维持在这层面,敌对,抗衡,难以和平相处。
  关依琳早上开股东大会,她楷了二哥的油,拍拍关泽予红润润的俊脸,本以为躲外面哭去了,怎想他是去逍遥,关依琳把人骂了一通,说他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无情无义。
  关泽予听了大半天,他说,“这骂人的话都听了好几遍了,能换点新鲜的吗,或者用最新的词汇?”
  关依琳想了想,她想不出来,干脆不骂了,开会结束,她即刻离开。
  她说,“你每次上岗,有一次能不搞阵仗吗?”她指责他处理翟景臻的事,就一个小技术员,让部门总监处理就得了,非要当总裁亲口点批。
  关泽予不予反驳,翟景臻的问题,那不是小事,他手里掌握着大量机密,本想让技术总监找他谈谈,谁想他发狠了。
  关泽予明白,发狠的人最可怕,他以前也这么做过,年轻人那点事,他再清楚不过。
  自毁前程,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我没让他去死。”
  蓝政庭带着人出去吃晚饭,过后再送回来,他说,“别加班太晚。”
  关泽予问,“你管我?”
  蓝政庭解释,“我管关蓝的合作议案,今天是十二号,时间在一分一秒流失,希望关总能尽快将紧急的事件处理妥当。”
  蓝政庭不再下车送人,关泽予下了车,他说,再见。
  他才走到门口,见到等着的黎涵,她说,“你好像没事。”
  关泽予看一眼已经调转车头走的蓝总,还好没把人家邀请上楼。
  黎涵说,“消失了整整一个月,人一回来就名声大噪,这是你的一惯作风。”
  关泽予举咖啡杯说谢谢,敢情所有人来关心问候目的是为批评指教和讽刺,真没一个人是说好话。
  黎涵提出约会,“明天陪我去走走。”
  “不行,明天我还要上班。”是休息日他也要上班,再说,翟景臻说要谈谈,关泽予等对方来跟自己谈。
  他就等着青年来认错,偏偏,翟景臻不承认自己有错。
  他说,“你毁了我的名声。”
  关泽予蹙眉,他支着自己的脑袋,对面的员工,是技术部总监寄予厚望的徒弟。
  “就因为卓啸跟你说我要接手讯飞艇。”
  关泽予不想谈毫无意义的事,卓啸使的手段高,他把错全推到别人身上,关泽予现在两头不是人。
  翟景臻从今往后没法在这行业混,不会有人敢要他,他回去后才想通这件事的严重后果。
  “关总,我斗不过你。”
  关泽予不予驳斥。
  他问卓啸买去的数据,翟景臻说了大概,其它重要部分,他不愿说。
  他说,“你们两个人把我当猴子耍。”
  翟景臻背起书包离开,一层一层的通行卡,以前他身上挂着工作牌,进出自由,今天,不论是进来还是离开,他需要有人帮忙刷卡。
  心酸是肯定的,绝望也是肯定的,可是,大错已经促成,他还能怎样?
  关泽予等人家走后,又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既然问不出想要的信息,他想,要不要给卓啸一点点教训?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4章 自杀

  翟景臻走出冠鹰大厦,外面飘起渺渺细雨,他站在能避雨的地方等了好久,最后冒雨离开。
  关泽予走到楼底,正要走向自己的车子,转头,看见蓝政庭开着奥迪离开。
  蓝政庭跟随了一辆出租车而去,关泽予奇怪,他也跟上去。
  两个人,一个跟着一个,他们出了市区,去往人烟稀少的地方。
  关泽予不明白蓝政庭要干什么,而蓝政庭心里有不好预感。
  翟景臻打车到西北铁轨区,他微驼的背影,被雨水笼罩,看不真切,当翻过栅栏,他私自闯入危险区域。
  蓝政庭下车,他也翻过去,后面,关泽予紧随跟上来。
  渺渺茫茫的细雨,还在纷纷扬扬,凉丝丝的雨点,打在人脸上,刺骨的冷意,袭人身心。
  远处的火车,急速奔来,像是一头野兽,一条蟒蛇,它在雨网里奔驰,张开了大口,等着吞噬渺小的生灵。
  蓝政庭的衣服被铁线钩住,他用力扯,却怎么也扯不开。
  翟景臻站到了铁轨中央,他就是想死。
  前天,买了一份报纸,看到上面的报道,那种刺骨的冷意,从脚底穿至心脏,像是万箭穿心,他绝望了,他看不到今后的出路。
  蓝政庭脱下外套,他跑过去,喊着站在铁轨中的人。
  “翟景臻,你别做傻事。”蓝政庭跑过去,关泽予也跑在后面,他叫,“蓝政庭。”
  蓝政庭没有回头,他听不到,他看不到身后的人。他跑过去,想要把铁轨上的人拉开,翟景臻不肯,两人在铁轨中挣扎,不远的火车急速靠近,关泽予脚踩在鹅卵石上,一不小心,滑了一脚,他大喊,“蓝政庭。”
  皮鞋和圆滑的砾石摩擦,他整个人摔倒在一片碎石当中,而倾斜的坡度,又让人往下滚。
  他全身是痛,痛得彻骨,却还想爬起来,可只抓到圆滚滚的石头,他抬头看着飞速而过的列车。
  蓝政庭就想把翟景臻推出铁轨,他听不到关泽予撕心裂肺的叫喊,鸣响起来的列车声,掩盖了呼喊的声音。
  关泽予爬起来,可站不住,又再次摔倒,那长长的列车开过他眼前,他全身发冷。
  “蓝政庭!”
  关泽予心里痛,痛得无以复加,他用力的嘶喊,却无济于事。
  当列车开过去,渐渐的远去,消失。
  关泽予全身冰冷,他站起来,跌跌撞撞,一身狼狈,他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蓝政庭放开翟景臻,他转头看着站不稳的身影。
  翟景臻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蓝政庭跑过去,他叫,“泽予。”
  关泽予等人来到面前,他指着他,“你发什么疯?”
  蓝政庭感觉那指着自己的手在抖,他在害怕?
  “泽予。”
  “蓝政庭,谁叫你插手管我的事。”
  关泽予后退一步,踉踉跄跄,蓝政庭靠近一步,他说,“我不是来捣乱的。”
  他抓住退开的人的手,关泽予甩开,他无法想象,自己刚才狼狈的样子。
  “疯子。”
  就算他翟景臻死,也是活该,自个活不下去了,还想找人垫背。
  就算他翟景臻死了,他蓝政庭也管不着。
  关泽予沿路返回,蓝政庭望一眼站起来的翟景臻,能给的机会,就只有一次,人活着也只有一次。
  蓝政庭想说,“实在怕关总惹非议太多。”
  关泽予如今的处境,内外交困,他没有心思管其他人死活。
  蓝政庭追上去,险象环生,其实也怕,怕真的被列车轧过身上,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关泽予全身湿淋淋一片,他发上滴水,身上衣服潮湿。
  蓝政庭拍车窗,他说,“开门。”
  关泽予坐在车里,他胸口起伏不安。
  当开启车窗,车门得以打开,蓝政庭坐上去,关泽予冷笑,“蓝总是不是想要接手我的冠鹰。”
  蓝政庭听得出那是气话,那是不经过大脑的话,“泽予的思维运转得那么奇怪?”
  蓝政庭好笑的转头向窗外,关泽予还在质问:“蓝政庭,你想没想过,要是你出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那董事长父亲交代,我怎么跟你三弟和大哥交代?”
  那么多人,再加上媒体的揣测,如果映辉的总裁真出意外,那么所有罪责和过错,全推到他关泽予身上,他这辈子别想安生。
  蓝政庭握住男人的手,那一双握紧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很像七年前的情景。
  蓝政庭说,“如果我出事,会不会更难以向你交代?”
  关泽予心里又抖起来,他心才颤起来,整个身子也跟着僵直。
  蓝政庭无奈的叹气,他靠过去,他抱着那个人,他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那么的剧烈,好像要弹出胸口。
  关泽予闭上眼睛,他下巴搁在抱着的人的肩背,他沉默了好久,尽力的平复心情,他说,“你开车来冠鹰,是为了找我?”
  蓝政庭嗯了一声,他看到翟景臻时,以为对方要逃,就想把人带回去。
  “泽予,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蓝政庭放开抱住的人,关泽予不想回答。
  各相沉默了一会,蓝政庭下车,他走到自己的轿车里。
  关泽予正要启动车子,蓝政庭又来敲窗。
  他说,“把头发擦一擦,赶紧回庐园,把衣服换了,别感冒了。”
  他把白色干净的毛巾递给抿着嘴唇的男人,看样子,还生气,这气沉沉的样子,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消。
  关泽予回庐园,蓝政庭回家,他发信息给气意难消的总裁。
  “如果还生气,就不要回我信息了。”
  关泽予嘴角抽了抽,他想回,又不想回。
  他心里骂,蓝总,你别太过分。
  蓝政庭换了一身干衣物,他边看手机边笑着从楼上走下来,蓝政轩仰望着二哥,他说,“老二,注意楼梯啊,别摔着了。”
  蓝政庭走到餐桌前,三兄弟一起喝酒,蓝政岩问,“又淋雨了,不是去公司吗?”
  蓝政庭跟蓝政轩碰杯,“我是去安慰一只炸毛的狮子。”他嘴角全是笑意,看到关泽予回的表情符号,圆鼓鼓的脸型,绝对像极关总小时候的样子。
  关泽予发完信息就后悔了,他后悔万分,那个表情符号是受委屈的样子,他居然给映辉总裁发出委屈的表情?他这是在跟他撒娇?
  关泽予坐在游泳池里抓狂,他重新发一条信息,“刚才发错东西了。”
  蓝政庭喝完半杯酒暖身,别了两位兄弟,他走上楼。
  “能理解。”他回复完信息,再不作理会。
  关泽予爬上岸,他才从游泳池里站到边上,查看回复的信息,他跳回水里。
  蓝政庭,你!别!太!过分!
  这是第几次了,纵容一次又一次,是不是出于心里的那一点点意思?
  关泽予烦躁的在庐园里走来走去,原曲凡十五分钟后赶到,他指着犯病的人,“你想累死我。”
  关泽予走上去扶住站不直的人,边拍他的背顺气边说原因,“你不是做了市场调查吗,给我说个大概吧。”
  ‘海上尚家居’是关蓝两家合作的项目,关泽予之前到地盘检查过,他熟悉那一带地形,适合建起一片家居城,环山绕水,诗意绵远。
  蓝政庭说要方案,关泽予把原来的方案作废,他想重新做一份。
  原曲凡进了门,他大爷架势,坐在沙发里,等着主人端茶倒水,他说,“关关,你想精益求精不是不可以,而是一时半会儿,我也没有那灵感,更不能立马给你说大概,老实交代,这么急着要文案,是被蓝总逼急了?”
  原曲凡只想到这个原因,关泽予是被蓝政庭胁迫了才急不可待,做事稳重行事有条不紊的关总,他冷静理智如今全无,就剩下盲目莽撞。
  原曲凡怀疑了,他深深的怀疑,“关关,你被蓝总勾魂了。”
  关泽予淡定的喝一口咖啡,“胡说八道,我是为冠鹰。”
  “嗯,这个借口好,可惜我不信,关关,你喜欢人家对不对?”
  原曲凡不想放弃,要说关泽予最近的行为异常,仔细追究,还是可以发现蛛丝马迹,他处处为蓝政庭着想。
  出去玩个把月,回来整个人就变了,变得不那么冷酷无情,霸道强势,反而平易近人了许多,害得冠鹰上下的高层管理及底下员工感到不安,就怕总裁是冒牌货。
  关泽予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就问,“你帮不帮?”
  原曲凡猛摇头,“开玩笑,你一心为蓝政庭,我参与进去,那不成了第三者。”
  “原曲凡!”
  “你别叫我,关关,不如借此机会跟蓝政庭深交,合作方面,既然双方对项目各有了解,那要完善方案,不如去问当事人,既然他能指出其中的不足,那他一定有办法,你何不直接去问他,就算到时方案再次被打下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原曲凡把手上的一杯果汁放回桌上,他起身要走,关泽予叫住,“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
  凌晨一点,时间确实不早了。
  原曲凡笑得眉飞色舞,“哟,这是要挽留我给你暖床啊?”那秀气的眉毛一飞,关泽予满脸的好心瞬时转换成可恶,他把人踹出房间,原曲凡放声大笑,他说,“恋爱中的人真可怕。”
  关泽予关上门,他拍拍阴沉的脑袋,万分后悔叫来原经理,明知这人帮不上忙,原曲凡一心向外,本不该指望他,狐狸就是狐狸,出的尽是鬼主意馊主意,什么叫拉上蓝政庭一起成双入对去约会,他那是为了工作,他是为了冠鹰映辉的大项目,要是项目落成,到时业绩就上去了,不,是冠鹰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关泽予没想过要和蓝政庭探讨方案的情景,彼此接触那么久,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到半路的贫贫斗嘴,互不退让又暗暗相护,到底哪一个让步多一些?而哪一个已在潜滋暗长的感情里渐失地,他就等着阵亡?
  关泽予心里烦,从未这样想着一个人焦躁不已,好像,世界被那个人占领,他在强制性的改变自己,而这种强制性,是在自身的纵容下攻无不克。
  原曲凡说,“关关,你被蓝政庭勾住魂了。”
  关泽予不承认,他不会承认,他轻易的被蓝政庭折服了,就算对方为了找回自己,他不惜动用了大量人力资源;就算他为了找回自己,他不惜跋山涉水,就为了拉自己回到冠鹰,他还说,“我是为十一月的会议报告。”
  他前进和后退,从容而优雅,无一丝一毫破绽。
  他其实很可怕,而觉得他可怕的人,却一步一步的沦陷在对方铺设的网里,好像甘愿陷入,哪怕粉身碎骨。
  关泽予靠着床头,他拉出抽屉,将藏起来的字条拿出来,那一句话,简简单单,他写着,“以后少喝酒,喝酒伤身。”
  关泽予问过无数次,他问一张字条,你是不是他留下的,如果是,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有没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5章 救人

  工作上,他可以果断决策,而个人私事,他从来做不了主。
  逃避再逃避,等逃得不能再逃,那就要自我毁灭才能坦然面对真相。
  关泽予觉得自己快疯了,他不该去想这些,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
  他拿起技术部上交来的最新报告,报告说,被删除的数据已完全恢复,系统正常运行。
  所有混乱,在雷厉果敢的执行者指挥下,重燃希望之火,冠鹰又在预定的轨道里运行。
  关泽予三天没有见到蓝政庭,后者说这几天比较忙,至于方案,希望泽予尽快完成。
  关泽予提着笔记本电脑下楼,他想去咖啡馆坐坐。
  卓啸打来电话是意外,而且这意外具有震天动地的摇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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