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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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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瞳混到了广场中央,凭借着秀气的面貌和满满稚气未脱的容貌,深得几位年轻貌美的少数民族姐妹羞怯的为他摆竹竿。
  斯瞳试着跳了几次,蓝政庭和关泽予在远远处的地方观看着场中像跳梁小丑似的的在竹竿上一脚高一脚低起起落落的年轻人。
  二十岁的人,还年轻,而三十岁呢,渐渐的觉得老了,这人一上了年纪,即使偶尔还会跳脱出年龄耍小孩子脾性,可沉稳的心性,随着岁月沉淀下来,再不如年少那般,轻狂而张扬。
  关泽予握紧手心里的指头,他说,“我出来行走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赶上少数民族欢度元宵。”
  “正巧,我们一起遇见。”
  蓝政庭转头,他微笑着,那缱缱的笑意,极富清雅和温柔。
  关泽予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冲动,如果可以,就想低头,给他一个吻。
  可是,不可以!
  卓啸和另一位随行出来的驴友站在别处,后者在观看场中跳竹竿舞的斯瞳,卓啸则看着牵着蓝政庭不放的关泽予。
  卓啸心里有些不甘,他不知道为什么蓝政庭能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走进那个性情冷漠的人的身边?他凭什么,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走进关泽予的生活里?就这样占据他的全部?同是可以陪伴他关泽予,为什么他蓝政庭可以,而自己不能?
  卓啸握紧拳头,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待一个人的痛恨,渐渐演变成想要得到他占有他的心思,以前跟那么多人斗智斗勇,很多人被自己整惨了,就除了关泽予打不倒,说不动,占不了。
  蓝政庭反握住手心里的手,他看向不远处的卓总。
  卓啸的视线,太过专注,以致难以让人不察觉,莫名其妙的,蓝政庭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成了那个人的头号大敌。
  关泽予看着神经病的晁宏熙和斯瞳在竹竿上蹦蹦跳跳,斯瞳学会了,晁宏熙没有学会,前者留在舞台上,后者被踢出局,晁宏熙只能在边上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瞳瞳跟着开心。
  蓝政庭收回视线,他转头看着身边的人。
  关泽予说,“斯瞳确实很聪明,很多事,他一点就透。”
  他拉起蓝政庭往别处走,他们融入人潮里,一起走过古道巷陌,寻着古旧的痕迹,走过经历无数风雨侵蚀的承载无数沧桑的道路慢行。
  蓝政庭说,“斯瞳要开公司,你成了第一投资人?”
  关泽予站在船头,他脚下的船,迎风破浪而去。
  蓝政庭并立在船头,他看着与自己并肩而立的玉树临风的男人。
  关泽予说,“他想开个广告公司,我建议是策划广告公司,这样的话,业务不显单一,又能灵活操作。”
  “这么说,你对开公司有独到的的见解。”
  “当然,我之前开过两家分公司,是以我个人名义开,不过,都倒闭了,入不敷出,我敢玩,就怕玩出个无底洞,再说,我忙着管理冠鹰,没有心思和精力顾及分公司,开始的时候,投入了十分心,在过程,慢慢就倦了,这是人的通病,喜欢做一件事,热情维持不到永久。”
  “那对人呢?”
  “什么?”
  “泽予对人,也不能维持永久的热情吗?”
  “不,人不一样,对一个人,比如亲人,就像小英杰,他是个孩子,是我侄子,我关爱他,即使他偶尔淘气,我也不会因为他的孩子气而不管他,这是因为我对他有一种亲情之爱,而要换做别人,就像卓啸,我之前给他那么多钱,目的就想化解他心底的仇恨,再说他执掌的讯飞艇,前景可观,我就想尝试去并购,以而为冠鹰扩宽发展渠道,但我失败了,这对人的热情,因人而异,更是因情而异,这对人对事,它们可以相提并论,又不能一概而论。”
  蓝政庭把人拉上来,他们一起并立岸边,他想问,那我呢,你对我,又是何种态度?
  终究,问不出来。
  有些话,不到时候说,那便不能说,只有到了时候,它自然而然的说出来,就像这一次谈话,这一场旅行。
  关泽予脱下身上的外套,他把外套给身前的人披上。
  蓝政庭上身就穿着一件白衬衫,关泽予说,“现在是冬天时节,天气犹冷,你看起来就不比我耐寒。”
  蓝政庭哑然失笑,他伸开双臂,把衣服穿上,关泽予穿着翻领的针织长袖,即使热着,他也套了件外套,蓝政庭则嫌热,他刚才把外套脱下放在手里拿着,这走着走着,也不知外套扔在了哪里,这一路为了看风景,他说,“我们不走回头路。”
  关泽予只能听从,是,前行路上,绝不能走回头路,这就像人的生命,失去了不可再生,这就像人的一生,走完了不可再重来。
  两人弃了船只,踏上岸,走过青石桥,再步行过古镇,阳光洒满的地砖,旧时的街道,砖石被人踩过无处次,它被磨出光滑的痕,蓝政庭说,“滴水穿石。”
  关泽予携着形影相伴的人站在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栈前,客栈门前,凿出一条水道,水道环绕着附近的古朴房子建筑,水流到这里,汇集在一个潭子里,另一端,开出一口,它们绵远而去。
  蓝政庭伸手触摸着面前的一大块石头,石头上写——滴水穿石,四个大字,旁边附上一行小字,非一日之功。
  其他旅客,后面跟着导游,导游介绍说,“这石头,其实是客栈老板特意设立出来,为了显示出标新立异,他刻意把后半句刻小,那是希望我们,除了看到这滴水穿石之功,也要看到如今被我们放小的传统。”
  蓝政庭看到了地下构造出的滴水穿石之形,一块大石头,上边的假山石,水在上面沿着坑坑洼洼的表面,滴下来,滴在一块大石头上。
  关泽予拉着人走进客栈,他说,“听说这里的无色糯米很好吃,必须要尝尝。”
  蓝政庭洗了茶杯,给两个杯子满上茶水,他说,“五色,都是哪几种颜色?”
  关泽予说出两种,“黑色和白色。”
  蓝政庭笑,“白色这我知道,那是原色。”
  “那黑色,你知道是用什么来染吗?”
  蓝政庭摇头,“你知道?”
  “嗯,我知道,那是枫叶,他们用枫叶染出了黑色。”
  “恩?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妈就做过这种的糯米,黑色的糯米。”
  “真的。”
  “当然,将熬制枫叶的水,泡糯米,想要什么颜色,用什么颜色泡制,这五色糯米,就是这么出来。”
  “那么,五色糯米,另外的三种颜色是哪几种?”
  “这难不倒我,前几天吃过,还是知道的,红、黄、白、黑、紫;就五种颜色。”
  店伙计端上来两碗五色糯米,他说,“两位请慢用。”
  关泽予夹起一片腊味,他说,“糯米配腊味,天生一对。”
  蓝政庭尝了一口,清香的味道,还能闻出枫叶的味道。
  “好吃吗?”
  “嗯。”
  “这种东西,久久吃一次,再赶上相应的节日,吃得入味,也更欢心。”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必须的。”他夹了一块腊肉,“尝尝,虽然有烧焦的味道,但是很香,这是晒制了一年的腊肉。”
  “一年?你不认为这种腊味是用火烧烤的吗,有没有闻出烧焦的味道?这次你说错了。”
  “好吧,这次我错了,但真的有晒制一年的腊肉,政庭不相信?”
  “我信,不过,我们吃不到。”
  “这样,明天我带你去吃?”
  “你去哪里找?”
  “农家人,他们晒出来的肉,不出市场,留着自己吃,他们做的是真味。”
  蓝政庭第一次吃完了一碗糯米,他说,“家里也做过,就是没有这种味道,可能是颜色不同。”
  “你错了,我们做的糯米,没有天然风味,而这里,就地取材,黑色用枫叶,红色用黄花,紫色用子紫饭叶……”
  关泽予说得溜,蓝政庭把手机抢过来,“查网上的忽悠我。”
  “可黑色这个我真知道。”
  “好,我信你。”
  两人一起走出客栈,迎面飞来的斯瞳,他扑过来,“你们真不够意思,来找吃的也不叫我。”
  关泽予把人挡住,晁宏熙背着包,他问,“你们这又要去哪里?”
  蓝政庭说,“到处走走。”他牵着关泽予就走,晁宏熙上下打量着手拉手的两男人,“大庭广众之下,真好意思。”
  “你有本事,恩……”关泽予回头,他指了指斯瞳,晁宏熙咬牙,他忽然把斯瞳搂过来,斯瞳踹了身前的人一脚,“公共场合,收起你的毛爪。”
  关泽予转头,他大笑。
  蓝政庭不知内情,他说,“哪里好笑了?”
  “你不觉得晁宏熙像个神经病吗?”
  “泽予,你这是在骂人。”
  “哈哈,我这是在夸他。”
  人这骂人也是神经病,夸人也是神经病,“总之所有人在我眼中的区别是神经与不神经。”
  蓝政庭无奈的摇摇头,谁说关总不会开玩笑,来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4章 祈愿

  两人走着走着,也不知走到了县城哪一端,拦了辆的士,关泽予问,“师傅,这里出名的景区,除了大明山,还有没有其它地方?”
  出租车师傅想了想,他说,“观望庙,许愿台。”
  “好,麻烦师傅先带我们去观望庙。
  蓝政庭掏出钱包,关泽予推开,他说,“当你导游,再当你特助。”
  蓝政庭由着,两人到了观望庙,蓝政庭问,“这庙,为什么叫观望庙?”
  关泽予随处看了看,他说,“可能是立在高处的原因吧。”他拉着人就踏上楼梯,蓝政庭快一步跟上,他说,“你这么急吗?”
  关泽予亮了亮手腕,他说,“时间不早了,我们等下还要赶回去。”
  蓝政庭只好快步跟上,他问,“去庙里做什么?难道,你想烧香拜佛?”
  关泽予摇摇头,“既然是高处,照几张相吧。”
  他走到了高处,取出挂在脖子上的相机,蓝政庭笑,“你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冠鹰总裁的样子?”
  关泽予选了一个位置,他问,“那我现在像什么?”
  “自由职业者。”
  “是吗?”他拍了几张夕阳照,再踏入佛声浩荡雄浑的殿堂里,“政庭要不要去点几支香?”
  蓝政庭依言,既然来了,那便,随了心愿,就用三支香烛,将就着红尘中的情深缘浅,将其偛入香尘之中,从此寄托和祈盼。
  关泽予取了两条许愿带,他说,“把你的愿望挂树上吧。”
  蓝政庭接过,关泽予走远一点,他拍照。
  蓝政庭问,“泽予,你的许愿带呢,不写吗?”
  关泽予想也不想,他说,“我没有愿望,反正,我很有钱。”
  蓝政庭不开玩笑,他说,“写一写。”
  关泽予被迫无奈,他说,“我去系上。”他偷偷看了另一条许愿带上的愿望,那上面写着一句话,行到水穷处,坐看云时起。
  关泽予回头望了一眼,他微微笑,把许愿带挂上树,其实,这不过是人的愿景而已。
  每个人都有心愿,他们寻找到一个寄托愿望的场地,比如这颗许愿树,如今它承载了无数人的愿望,可惜,它一个都不会帮他们实现。
  茕茕孑立的古天大树,它玉立在夏热寒冬里,它见证着曾在此许愿的人的一生,或许他们成功了,或许他们再想不起,曾经,各自在一颗古老的苍天大树下,他们把一份心愿系在了树上,总以为这样能实现一时的祈盼,然而,人生的种种,又岂是一条红色的许愿带能代表。
  每个人的一生,从始至终,不一而同,不一而足,而最终结果,他们都是消失无踪。
  蓝政庭问,“泽予许了什么愿?”
  关泽予说,“我说我很有钱。”
  蓝政庭看了看又开玩笑的人,“你这人……”
  关泽予看到远处的店面,卖各种古董玩具,他走过去,蓝政庭看着走开去的人,他走向许愿树,拉下那两根树枝,他看了看与自己并排的愿望,那不是很有钱的愿望,而是一句,我希望你,平安幸福。
  蓝政庭翻看背面,背面没有字,下面没有字,那么,该是最高处,最顶端,那是两个字,政庭。
  蓝政庭放开了手上的许愿带,树枝被放开跳起,它弹回原位,守在原地,带着这两个人的愿望。
  蓝政庭的许愿带上,还有四个字,那是写在背面,关泽予没有留意,他其实很粗心,除了对工作比较细心。
  关泽予去淘了半天,他花了一块钱买来两根绳子,那是织毛衣用的红绳,对的,那是织毛衣用的。
  蓝政庭被拉着到一处无人走过的场地,关泽予给人家系上绳子,他说,“这是平安绳。”
  蓝政庭想阻止,听这么一说,又是由着了。
  鲜艳柔软舒服的织毛衣用的绳子,就系在那皓白坚韧的手腕上,它陪着一个手表缠在一起,关泽予把自己的相机扔在一旁,就顾着做这些事,蓝政庭说,“你这么喜欢把着这些古玩意。”
  关泽予回话,“玩意自然是要让人拿来把,小时候,我常常被妈妈要求系上这种绳子,其它玉佩玉石不愿戴,我妈没办法,只能系上绳子,我知道,这是她简单的关心之情,我也知道,这绳子不会过很久,它会断开,掉落,丢失。”
  蓝政庭摸了摸绳子的质感,很柔软,毛茸茸的柔软,柔软到心里去,他说,“既然知道要丢失,为什么还要系上去。”
  关泽予笑,“正因为知道它会断,所以才敢给你带上,我敢把拿不下来的东西带在你手上吗?”
  蓝政庭追问,“为什么不敢?”
  “因为我……”他回答不出来,他说,“走吧,下去吧,回去了。”
  蓝政庭却把人拉住,他说,“你的绳子给我。”他取过剩下的一条红绳,他也扣住那皓白的手腕,将其系上。
  “它即使丢了,也是为了护我们周全,它承载着喜气,在渐渐失色以后,是因为沾了我们太多不好运气,所以,它要丢失。”
  蓝政庭边说边打了一个死结,关泽予刚才打的是活结,还能解得开,他说,“政庭信我的鬼话。”
  蓝政庭去捡起相机,他回,“即使是胡说八道,我也相信你,这是我们人最美好最简单的愿望,不过是想过得平安喜乐。”
  关泽予心事此起彼伏,他不知道,自己该欢喜,还是深怀期待,或者用一颗平常心来对待这个为了自己一而再让步退步尽情纵容的男人。
  如果是一个人的任性,那么作为陪伴的人,他要是不跟着开玩笑,这会被匹配成一对吗?
  他们回到了旅馆,早已回去的斯瞳,见到两个人晚归,他说,“你们两个去哪里厮混了?”
  关泽予眉开眼笑,“我们游遍了小县城。”
  斯瞳正想讽刺几句,他却看到了两人手腕上的绳子,那鲜红鲜红的绳子。
  “哇呜呜,你们,你们手上那是什么东西,呀呀呀呀,这偷偷去私会了不算,还偷偷成亲了?”
  关泽予不理会小神经病,骂晁宏熙是神经病就可以了,再不用骂斯少爷了,他推开门,要进去,斯瞳不让,他说,“快快如实招来,说,你们手上这什么破东西?”
  斯瞳捏了捏那柔软的绳子,“好软好软。”
  关泽予盯着神经病患者,他说,“你够了。”
  斯瞳抱住人家的手臂,不够不够,他贴进去悄悄话,“快告诉我,在哪里买的这种绳子,我也去买一根,好装饰装饰我的爪。”
  关泽予错愕,他不想说,我带着,还有蓝政庭带着,我们成双成对就行了,至于外人,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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