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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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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予拧开一瓶矿泉水,他递给蓝政庭,眼瞧着气若游丝的少爷,他走下两级阶梯,关泽予笑笑,他看着躺在阶梯上的小狼崽,斯瞳瞅到放大在自己天空上的俊脸,他翻白眼。
  关泽予笑,“你还行吗?”
  斯瞳捶了捶腿,他表示,“这简直不是人走的路。”
  关泽予坐到小弱受身边,他挑眉问,“这么说,你是把我们当成超人,而你不是人了?”
  斯瞳大口大口喘气,他瞟一眼没事老来拔自己狼毛的总裁,当突然的抱住人家修长的右腿,他爬起来,关泽予差点滑下去,他喊,“斯瞳,你想害死我。”
  斯瞳双手撑在地上,他站起来,再卯足了劲儿往上走两级,他走到蓝政庭身边,摇摇摆摆的扒拉着靠在蓝政庭的身上,他又蔫下去。
  蓝政庭摸了摸气息有进无出的少爷的头发,他接过晁宏熙递过来的矿泉水,他说,“先喝水。”
  斯瞳拿过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他问,“蓝总,你没事吧?”
  关泽予从下面走回来,他说,“我家政庭不像你。”
  “不会吧。”
  斯瞳摸摸蓝政庭的额头,他捧着蓝政庭俊美无铸的脸,他凑近去问,“你身上不是带病吗?”
  蓝政庭笑了笑,他说,“我经常锻炼。”
  关泽予听不到两人悄悄耳语,就看到斯瞳趁机揩油偷腥,关泽予后槽牙疼,隐隐作痛,能别这么当面揉我男人的脸吗,我还活着。
  关泽予走上去两步,他拍掉那只不安分的手,“说话就说话,还动手动脚。”
  斯瞳摆了摆被拍痛的爪,“关泽予,你真带着蓝总绕了整座山?”
  关泽予夹入中间隔开两人,他瞥一眼多管闲事的主,“那也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斯瞳想嚷,蓝总生着病,你这么做会累死他懂?
  蓝政庭抢话,他说,“我和泽予坐车上山,又坐车下来,我们没怎么走路。”
  关泽予勾了勾鼻子,他看向撒谎的人,意思在问,“我跟你坐过山车吗?”
  蓝政庭笑笑着摸了摸关总的头发示意,“不要揭穿。”
  关泽予眉眼含笑,他懂,在冰霜雾凇那一带,关泽予走一段停一段,蓝政庭当时双脚发麻,他怎么也站不起来,关泽予当时就在冰山上,他把人抱入怀中取暖,他把人抱住温暖将近一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8章 温暖

  蓝政庭看起来很疲惫,关泽予心里不安,他说,“是不是病了,难受吗?”
  他把人抱在怀里,拥得紧紧的,蓝政庭叫打开包里的一瓶药,他吃了两粒,他说,“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关泽予坐下来,他反复看着手中的瓶子,那不是国文,也不是英文,绝对是小国家语种。
  蓝政庭昏昏欲睡的说,“你看不懂。”
  关泽予哑着声问,“是什么药?”
  蓝政庭嘴角浮起一丝丝笑意,他靠近挨着的肩膀,就这么把脸埋在人家的颈项里闷闷的笑了好一阵才说,“其实是维生素。”
  “蓝政庭你……”
  “我妈以前喜欢翻我买来的药瓶,她叫我不要乱吃药,没办法,为了瞒她,我只能买一个外国药品的瓶子,装下各种维生素,她问我的时候,我就跟她说,都是同一种。”
  蓝政庭边说边笑,关泽予担忧的表情慢慢裂开,如冰雪融化,他摸了摸怀中的脸,“你比我还恶劣。”
  蓝政庭蹭了蹭靠着的颈项,他说,“我们彼此彼此。”
  关泽予坐在铺地的野营垫上,他怕蓝政庭冷,所以将包里最后的一件外套掏出来,为对方裹上,蓝政庭说,“我又犯困了。”
  “那睡会,睡醒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好。”
  蓝政庭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其实他头很痛,指间闪着冰冷的刺痛,就像针刺一般。
  关泽予不知道,他只能尽力的收紧自己的手臂,不停的紧了又紧睡过去的人的围巾、衣服。
  蓝政庭靠在厚实的肩膀上,胸怀里,他睡了好一会儿,在梦中,他又听到欧阳砚说,“政庭,动手术吧,你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蓝政庭抬起手,他摸了摸脸上的水,一片血红,满鼻子都是血,他摸了又摸,以为是看错了,他说,“不可能。”
  欧阳砚说,“如果你再不动手术,这血会更多。”
  蓝政庭低头看着滴下洗手池的血,一滴一滴的,漫溢在水里,融合成鲜红的颜色。
  那满池的水,好像全是他的血。
  关泽予颈项上一紧,那深入衣领里的手,猛然扣紧,关泽予吃痛,却生生忍住。
  蓝政庭左手环抱着搂住的颈项,他靠着那温暖的颈窝,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关泽予轻轻拂开怀中人的额发,他看一眼紧闭着的眼,蓝政庭想起身,可是浑身无力,关泽予说,“靠都靠这么久了,不妨再靠一会。”
  蓝政庭问,“你肩膀会发麻吗?”
  关泽予微微抬了抬肩说,“不会。”
  “那就好。”
  蓝政庭继续靠着,他转头远眺重峦叠嶂,山脉连绵中,云雾飘渺,河道蜿蜒如云带,仿佛这天地间,就只有他和他。
  关泽予扬了扬手中的瓶子,他说,“刚经过两三个旅游者,他们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我大哥缺氧,他们说,要不要帮忙,我说,你休息一会就好,你看,人家好心,施舍给了两瓶水。”
  关泽予歪下头,侧脸磨蹭着靠在肩膀上的头顶,他说,“我们像不像街上那些假扮残疾乞讨的乞丐。”
  蓝政庭被逗笑了,他问,“我是你大哥?”
  关泽予回,“你比我大一点点嘛。”
  “哎,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怎么肯定我比你大?”
  “听依琳说,你的生日不是二月份就是三月份。”
  “你猜一下。”
  “这种事,我猜不出来。”
  “你怎么肯定别人说的就是对的。”
  “政庭指的是什么?”
  “我比你大,这是谁说的。”
  “依琳说见过你的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数可以报假。”
  “真的,身份证能作假?”
  “泽予,正面回答问题。”
  “好吧,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到时,我给你买一个全世界最大的蛋糕。”
  蓝政庭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挨着抱住的人,他说,“你刚才说的话,漏洞百出。”
  关泽予单手艰难的开启矿泉水瓶,他在坚持不懈努力下,终于如愿把瓶盖的盖子旋开,他单手旋开了瓶盖,再把水递给靠着自己的人,他说,“来,喝点泉水。”
  蓝政庭摇摇头,他说,“你说这大明山,山势高吗?我会缺氧?”
  关泽予窘,“我那不是随口胡诌吗,我怕他们热心过度,要把你搬走怎么办。”
  蓝政庭失笑,“你当他们在抢劫呢。”
  “反正就是我随便乱编的借口,我就怕说你双脚发麻,走不动,你没面子。”
  “你这么为我着想?”
  “应该的,我心地这么善良。”
  关泽予边喝水边自夸,蓝政庭笑个半死,“在我面前,你自卖自夸的本事越来越好了,别人知道你并非高贵冷艳吗?”
  关泽予喝了大半瓶水,他再问,“不渴?”
  蓝政庭坐直了身子,他拿过瓶子喝了几口说,“说实话,要是你在路上,遇见这么两个人,他们就这么坐在地上,你会施舍两瓶水,还是一点钱?”
  关泽予想了一会,“在这山上,肯定是施水。”
  “你这分明是打劫,我们包里不还有一瓶水吗?”
  “他们给我的,我不好意思不要。”
  蓝政庭试试站起来,听到强词夺理的人‘实言不惭,’他差点摔倒。
  “我这才知道,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
  关泽予还要回击,“我脸皮薄嘛。”
  蓝政庭双脚不麻了,然而,站起来,还是有点麻痹感,关泽予把人抱住,他说,“我背你。”
  “不用。”
  “我又不是背不动。”
  “我没有让人背过。”
  “那让我成为第一个。”
  关泽予把包给坐着的人背,他说,“你背包,我背你。”
  蓝政庭环住背着的人的脖子,他贴着那红通通的耳朵问,“我重不重?”
  关泽予摇头,“刚刚好。”
  蓝政庭低眉听着一步一步踏下石径的脚步声,那就像是这个人的心声,一声一声,有力沉稳。
  关泽予感觉背上的人老是在动,蓝政庭说,“走过这条小路,就放下吧。”
  关泽予不想,感觉厮磨着鬓边的人,气息温润,暖暖的感觉,就这么荡漾在心里。
  蓝政庭要求放下来,他说,“到大路了,我陪你一起走。”
  关泽予坳不过,他把人放下,两人之后沿着大路走,直到天梯处,与同伴汇合。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9章 出国

  晚上,不敢在野外露营,因为天气太冷,关泽予干脆把人带回旅馆,他说,“我们后天就回海市。”
  蓝政庭问,“斯瞳的公司什么时候启动?”
  “这要问他。”
  “哦,这次回到海市,我就要出国了。”
  关泽予削甘蔗的手一顿,“那么快?”
  “嗯,舍不得?”
  “我要承认,你会不走吗?”
  蓝政庭一时哑然。
  “我还会回来。”
  关泽予把甘蔗削好,他砍下一截,递过去。
  “是,你会回来,你说可能是半个月,一个月,最多两个月,你离开的时间在递增……”
  他想说,你会不会像七年前那样,一去就是七年,这次一个月推到两个月,那半年推到一年,然后两年推到七年,最后,七年推到十四年,时间加倍累积……
  他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滋味,那种变质的感情,由不得控制。
  无从去挽留,无可去期待,当把人送到机场,离别的场面总煽情,却又不知该如何避免。
  蓝政庭看着不高兴的人,本来不想他送,但拗不过,就随了。
  关泽予经常进出机场,每次出差,他多半是坐飞机,经过那么多次,走过那么多地方,从没有不舍哪一个离别站点,而这一次,却生出了万分不舍。
  怕,真的怕这个人一去不复返,就像七年前,他们说再见,然后一别七年。
  关泽予看着站在面前的人,不知为什么,就是难受,那呼之欲出的答案,终究被所谓的理智压制,他生生的扼止要爆发的冲动,再深的执念,也泯灭在一点点理智之下。
  蓝政庭说,“要照顾好自己。”
  关泽予蓦然把人拉过来抱住,他说,“这话该我对你说。”他张了张嘴,再没有多言语。
  蓝政庭,你到底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见过,在映辉大厦下,在那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你拉着我说,会陪着我。
  时光真是把残忍的刀,一遍一遍的把人切割得鲜血淋漓,直到雕刻出冷漠深沉的人模,它就此完成使命,刀落人立,就像丰碑。
  关泽予抱紧怀中的人,他而后把他放开,他帮他放了行旅,他对他挥了挥手,就此转身,走出这压抑的地方。
  蓝政庭转头目送背身而去的人,心里第一次生出彷徨。
  聪明的两个人,做事比较绝对,却没有一次绝对的肯定彼此之间的关系。
  关泽予站在机场外面,他抬头仰望着高阔的天空,那飞机慢慢上升,滑向远处,最后化成一点点星芒。
  一天的生活被一分为三,早中下,他开始忙于工作,去年捅下的篓子,今年势必把所有损失挽回。
  二月份即将结束,韦海震剪辑出元旦录制的宣传片,他说,“原少,你负责邀请总裁过来一起审核。”
  制作组决定在多功能会议厅里进行讨论,原曲凡思索片刻,他说,“行,我负责拉他过来。”
  几人拍掌达成协议,有关公司文化的宣传活动,自然要最高领导参与才有意义。
  原曲凡第二天早上好说歹说,他说,“你不想看看蓝政庭的背影吗?元旦那晚,他在现场听你唱歌……”
  关泽予正审批一份极其重要的文件,听到这么一说,他心里动了。
  自己献丑的样子可以忽略,但蓝政庭坐在台下的样子,就想一睹为快。
  原曲凡把人说服了,关泽予穿上外套,当即跟随出门。
  “其实公司的文化宣传,交给广告策划公司做就好,我们没必要浪费那么多精力。”
  关泽予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原曲凡反驳,“大家也是为了公司好,各尽一份绵薄力,就你浑不在意。”
  关泽予无话可说,他承认自己不在乎别人对关企和冠鹰的评价,他只相信数据,业绩数据。
  “我们不是影视公司,没必要做那种花边新闻。”
  他被骗到会议室,放映出来的宣传片,蓝政庭的影子一丁点也看不到,就只看到自己在台上胡说八道的录像,韦海震说,“总裁看看哪里还需要修改?”
  关泽予说,“既然要做,就把员工的风采放上去吧,我的录像删掉。”
  原曲凡否,“我和韦总监不同意。”
  关泽予罢,他观看着荧屏上的宣传片,想起了斯瞳准备启动的新公司。
  广告策划公司?业务项目仍较单一,而且广告公司运营起来,首先要找到策划经理,还有业务经理,这两个缺一不可。
  斯瞳说,“本来我就想开广告公司,你非要给我添加策划?”
  “广告公司,你的客户资源呢?”
  斯瞳耸耸肩,“去拉。”
  斯瞳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关泽予说,“如果你想要公司正常运营下去,就不能靠认识的那几个熟人,他们能解一时燃眉之急,却不能一直支持下去。”
  “可是,这样的行业不靠熟人,如何打响品牌。”
  关泽予把转不过弯的人转过去,他指着远处的河流问,“你说那条河好看吗?”
  斯瞳莫名其妙,“你说好看吗?”
  关泽予说,“不好看,也好看。”
  “这什么破答案。”
  “这就是你想经营一个公司的基本答案,那条河就这么一个方向,北往南,而你的思维也就这么一个方向,你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反正你有钱,可以随便玩,但玩过一段时间后呢,玩累了呢,你又如何?斯瞳,你先把我列举给你的问题,一一作答,之后呢,我给你一个完整的方案。”
  斯瞳欧型嘴,他问,“不用这么麻烦吧。”
  关泽予反问,“你要不要听我的?”
  斯瞳只好点头,“听你的。”
  他回去把答案整理好,关泽予问,“你在海市没有地方吗,现在寄居酒店?”
  斯瞳可怜巴巴的眨眨眼,“求收留。”
  关泽予瞧着可怜的孩子,“你大哥在这里不是有大把产业?”
  “有啊,夜店,酒吧,我去那种地方,能安心搞创作吗?”
  关泽予收留无处可去的小弱受入住庐园,他先声明,“我书房可以进,但电脑不能乱碰。”
  斯瞳退开一步,“哟呵,里边存着毛片。”
  “低俗。”关泽予带人上二楼,“左右两间,你自己选,浴室,洗手间,游泳池,那里,那里,还有那里,不懂可以四处逛逛。”
  关泽予把行旅推入房间里,他说,“被单好久不用了,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将就着用,要是介意,拿去洗衣店干洗后再用。”
  斯瞳去查看洗手间,浴室,还有游泳池。
  “关总,你布置错位了吧?”
  “恩?”
  “通常游泳池最好开在一楼,可是你把一个游泳池开到别墅二楼,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有人还开在楼顶呢。”
  “那书房该在二楼才对。”
  关泽予扶额,“我承认,这样的布局有问题,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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