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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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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处处让着那越来越离谱的兄弟,本以为,既然是我跟你的爱情,凭什么我要向你家人妥协?
  可是,那是自己的爱人呐。
  他把金鱼尸体扔了,他把鱼缸的水倒掉,再把那只活鱼放在盆子里,等着它死,不喂它任何饲料,就等着它也翻起鱼肚白,等它僵硬了身体,然后被遗弃。
  他其实够狠,狠得对自己残忍。
  原曲凡实在不放心,他攀爬围墙翻进庐园,就怕伤心欲绝的男人真活不下去。
  他摸索着上了阳台,进家门后,他四处找了一遍,不见人影。
  原曲凡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说,“不会真躺在床上死了吧?”
  他忐忑不安的推开书房的门,还有浴室厨房,那些可能死人的地方,他都检查过了,可仍旧找不到那个可能要死的人,所以转身去扭开卧室,可扭了好久,扭不开,实在不放心,他打电话问,“你真死了?”
  关泽予正在湖边,他说,“你神经病。”
  原曲凡听到人家开骂,也就放心了,这下楼,四处寻找吃的,可打开冰箱一看,空荡荡的除了酒还是酒,其它可吃的东西都没有。
  关泽予这几天一直以酒充饥,他一吃饭,就想起爱人,想起那个这一生见过一面就想念了七年,再见面就要为他动心的爱人。
  他记得他的微笑,他记得他伸出的手,他记得他陪同走过的路,他追着一路跑,一路温柔的守护,只为了彼此相依赖。
  “蓝总,你管我?”
  “我能管得了你吗?”
  “政庭,你要对我负责。”
  “好,我会对你负责。”
  “政庭,陪我说会话。”
  “嗯,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
  那一切的一切,在后来,没有后来。
  他环顾空荡荡的房间,明明温馨的昨天,为何今天却成空城。
  转眼,好像还看到那身影,他就在家里,这家里的任何角落,他说,“我陪着你。”
  他说,“对自己好点,按时吃饭睡觉,不许拼命工作。”
  他说,“今天,我给你做好吃……”
  他还会抱着,抱紧了,纠缠着,不肯放。
  可是,一切好像成了梦,现在,他转身四顾,伸手,想握住,想抱住,却只抓到空气,那个被搂在怀里的人,他已不见,他不见了。
  “泽予……”
  “你呀!”
  “我陪着你……”
  那是他的话,那温柔的声色,那温暖的呼唤,还有过分的纵容……
  关泽予看着空无人影的家,他想找出那到熟悉的身影,可已经找不到!
  无法想像,从此以后,两不相干。
  他把活着的金鱼放进湖水里,不知为何要这样做,也许这金鱼很快就淹没在偌大的湖澡里,也许它会活得很好。
  蓝政庭的那只金鱼死了,好像他再也不回来,他们各自相持着,对峙到今天。
  彼此的心里,伤的伤,痛的痛,还剩什么呢?
  关泽予握起空荡荡的手,那只鱼已经游走,它不见了踪影,他的手还搁在水中,以为它还会回来,然而不可能,它早就甩尾巴走了。
  他卷了卷手指,当收手,一个人站在岸边,看着好久。
  日落斜阳,一天,很快就要过去,一年,很快也会过去,日复一日,他等了那么久,也许再也等不回那个人,可能,他们之间,谁没有谁都可以活。
  当转身,他要走离岸边,不远处,有人喊,“救命啊,救命啊,有孩子落水了。”
  关泽予跑过去,他脱了外套,跳入水中。
  那个扑腾一阵的孩子,他挣扎着累了,慢慢的下沉。
  关泽予把孩子捞上来,上边,儿子的妈妈以为孩子救不回来,她也跟着跳下去,这把边上人给急的,关泽予努力抱住孩子,再一手拉住扑下来找死的女人,这挣扎的女人,就这么把救起孩子的恩人给拖下去。
  上边的人赶紧把冒头的孩子给拉上去,而关泽予被扑腾的女人往下拖,他想说,你能不能别再挣扎了。
  女人的重力不是小孩子的重量,再加上她恐慌扑腾,关泽予自救无力,上边的人,有人扔了衣服叫男人抓着,可是关泽予看不到救命绳子,当把扑腾的女人给推开,就此彻底的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4章 劫后

  蓝政庭这天陪着一位大客户喝茶聊天,等冠鹰的一通电话打过来,雯秘书说,海上尚家居那边遇到麻烦了,他们要求高层过去调解。
  蓝政庭急着接电话,他本以为是爱人打来,可却不是。
  “不还有关总顶着吗?”
  雯秘书把电话转交给又父,又父直接说,“本来交给关总处理就行了,但关总现在在医院,他没办法去跟人家喝酒……”
  蓝政庭握住的茶杯一抖,他心脏颤了一下,你说什么,泽予在医院?他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这是他本能的反应,其它的话,他一概听不进去。
  关泽予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他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人发信息来问候,可翻便了短信微信,都没有一个人打电话来骚扰。
  当叫来护士询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美女护士看着俊美的男人,她温柔的劝,“先生身体虚弱,最好先住院检查一段时间。”
  关泽予无语,他身体虚弱?这可能吗?
  他不听从医生的建议,自顾偷偷溜出医院,站在大马路上转了一圈,随便拦了一辆的士叫人送去西郊庐园。
  的士师傅是位中年大叔,他眼神贼溜,在上上下下打量了看起来必定是路痴的乘客,随口说起庐园离这边太远,车费需要好几百块,先生确定要过去吗?
  关泽予看一眼只认钱不认人的家伙,他说,“开车。”
  的士师傅没办法,谁叫大爷是乘客?
  等回到了庐园门口,关泽予下车,他说,进家门才有钱,的士师傅整个人仿佛被打了一闷棍,他心脏一个猛颤,眼看身强体魄衣冠楚楚的男人,再想想最近乌七八糟的新闻,老司机心里一抖,他怕人家灭口,所以说,“算了,看在你这么虚弱的份上,免费送一程。”
  关泽予正看着空寂紧闭的大门伤感,当回头,他指着灰溜溜上车的师傅问,你说什么,你等等?他想揍人,什么叫他虚弱?
  可心眼胆小的师傅早已飙车狂奔,他怕慢一步会被人暴尸荒野。
  关泽予郁闷无比的看着扬尘而去的车子,他打开家门,走进去,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莫名间,心里隐隐作痛。
  真的没有回来,即使自己寂寞可怜冷,那个曾说陪着不离不弃的男人,他也没有出现。
  当一个人坐在家里,他呆呆的坐着,也不知在想什么,心里莫名就觉得痛。
  明明有一个值得深爱的人,却为何会闹到那般田地?
  恍恍惚惚的抬头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好像茫茫然间又看到爱人,他站在不远处,他微笑着说,“泽予。”
  关泽予握紧自己的拳头,他已经不只一天出现这种幻觉,从蓝政庭离开家不回来那天开始,他就天天梦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叫他泽予,然后关泽予急忙扑上去,他想拥抱,他想抱住爱人,可是,扑了个空,他什么都抓不到。
  好像,老天这是在告诉他,他以前经历过的都是梦。
  蓝政庭跑去医院,找不到人,他再跑去公司,雯秘书说总裁没有来公司,医生说必须要他住院,所以公司有紧急事我都说没有。
  蓝政庭跑回庐园,他开门进去,当看到坐在楼梯口的爱人,他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那里,灵魂出窍般,喊了几遍,也不见他回应。
  蓝政庭手中的钥匙掉地上,他震惊的看着坐在楼梯口呆呆的爱人,他好像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眼睛眨也不眨。
  “泽予。”
  蓝政庭想走过去,可关泽予动了,他站起来,他走下来,他仿佛没有看到回家的爱人,不,他好像看见了,可他不说话,他脚步虚浮的走下楼梯,好像眼睛看不见了似的,他一脚一脚踩下来,然后,在最后几级阶梯的时候,他踩空,就这么滚下来。
  “泽予!”
  蓝政庭冲过去,但已经来不及,关泽予滚下楼梯,吃痛的刹那,也许心里太疼,他感觉不到外伤的疼痛,因此,眼睛一花,他晕沉沉的,就此闭上眼睛。
  医生说,“他身子虚,应该好多天没吃东西了,空腹又不能随便给他打针吃药,就给他吊了一瓶葡萄糖,谁想他会提早出院。”
  蓝政庭惊慌失措,他把人带回医院,他忙问医生,“要不要紧,有没有什么大病。”
  关泽予从未晕倒,今天是第一次,这仅仅是身体虚吗?
  蓝政庭回到病房,他看着昏睡的爱人,这才发现,男人清瘦了一圈。
  还比吗?比谁更狠?比谁更有耐力?到底有什么意义?不就退一步吗?为何不让一步,就不能心软的为着他付出吗?
  蓝政庭握着那双不会耍滑的手,他看着昏睡的爱人,他说,“泽予,你怪我吗?”
  多少次了,本该决定在一起的时候就明白与这个人在一起不容易,不是他逼迫,也不是个人自讨苦吃,这是两个人的互相情愿,因为心里想要在一起,所以就这么在一起,哪有什么对错?却为什么把那么一点点小事扩大化,以致闹得不可开交?
  一个等着一个道歉,一个等着一个俯首,假如都不认输?那该如何?是不是要老死不相往来?
  关泽予晕沉沉地,睁开眼睛,他看到左手被包裹在掌心里,他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的爱人。
  好像这是第一次吵得这么厉害,闹得死去活来的,险些就真的永不相见了。
  “泽予。”
  蓝政庭握着那温热的手,他想说什么,关泽予伸出手,他碰了碰那熟悉的眉目,轻轻的,抹过爱人那气势横生的一字眉上。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关泽予有些难受,他说,“我不该跟你那样说,也不该生你的气,政庭,回家吧,好不好?”
  蓝政庭把人抱住,他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其实,再多的过错,彼此间,也就这么释怀了不是吗。
  一个拥抱而已,还有三个字,对不起。
  关泽予抱着爱人,他说,“你怎么来医院了?”
  蓝政庭适才想起正事,“你还说,居然晕倒了,老实交代,你究竟饿了多少天,为什么会晕倒?”
  关泽予想了想,他说,“大概三四天吧,那天把小舅子得罪后,就吃不下东西了。”
  蓝政庭把人带回家照顾,他说,“小舅子?”
  关泽予错愕,“额,是蓝三公子。”
  蓝政庭把人拉到沙发里坐下,他说,“你是不要命了对吧?”
  关泽予没话说,“我也不想啊。”
  他那几天实在太难受,每每吃饭,总咽不下去,感觉胸口堵着一块石头,那石头就压在胸口,他实在吃不下饭。
  蓝政庭心里不是滋味,本以为是给爱人一个教训,没想到是把人给折磨透了。
  关泽予努力的吃着东西,他尝试了,没办法,空腹好多天,加上喝酒太多,他没死已算万幸。
  开始的这几天,蓝政庭天天煮粥熬汤,关泽予吃了几口,就是吃不下,他说,“我觉得很饱。”
  蓝政庭开玩笑,“难道怀上了?”
  关泽予搂住爱人,缠上去,紧紧相依,“政庭,我是男人。”
  “嗯,这我知道,你全身上下我都验过了。”
  医生说,“折磨过的胃,需要慢慢修复回来,没事,慢慢来。”
  蓝政庭受教了,他说,“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冷落你,不然每一次要这么伺候着,得多累。”
  关泽予舒舒服服的过了几天清闲自在的日子,他说,“知道心疼我了?”
  蓝政庭哑然笑,“是,心疼了,你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关泽予抱住爱人,“这说明,我没有你不能活,对了,两只小金鱼死了,怎么办?”
  蓝政庭找来了新的鱼缸,他再去买两只锦鲤鱼回来,他说,“这回,一定要把它们养得白白胖胖的。”
  关泽予报以怀疑,“要是再来一次呢?”
  “没可能。”
  “真的,那蓝三公子那边,又该对我咬牙切齿了吧?”
  蓝政庭无话可说,一边是自己弟弟,一边是挚爱之人,真是难两全。
  蓝政庭把人领去见父母,他说,“我说话算话,吃了你,一定对你负责。”
  关泽予嘴角抽了抽,他不计较,反正彼此身心相交了,那言语上的输赢,暂不追究。
  蓝政轩在家里磨刀霍霍,他已经做好了要宰人的准备,对于上次被推开跌坐在地上颜面尽失这笔账势必一定要算的。
  关泽予提心吊胆的就怕蓝三公子砍一刀,冲动的人他做什么都不计后果,好在还有蓝董事和蓝阿姨,两位老人家到底顺着没妈的孩子。
  蓝政轩咬牙切齿,他拿着水果刀直指走进书房的总裁,“关泽予,你不交代清楚,今天别想活着出去。”
  关泽予拉过爱人挡在身前,“你要我交代什么?”
  “你还不肯说实话。”
  “……”
  关泽予真不明白。
  蓝政庭看着杀气腾腾的三弟,他想说,政轩,别闹了,蓝政轩不甘心,他问,“那罗夏是谁,你夺走了我哥哥还跟一个MB来往。”
  关泽予听听从蓝三公子嘴里吐出的象牙,MB,说得这么难听,好歹人家也是初中同学,虽然他误入了歧途,说不定是逼不得已呢,用不着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吧?
  “他是我同学。”
  “你能再恶俗吗?”
  蓝政轩不信,他手握刀具,一副要砍过去的样子,蓝政庭挡着,他说,“政轩,别闹了。”
  蓝政岩这时开门进书房,他看到举起凶器的三弟,真不得了,这孩子闹得……
  关泽予闲适的站在爱人身后观战,他一副我就不说你来咬我啊…………
  蓝政轩狂怒了,“啊啊啊啊……二哥,你居然向着外人,我是你三弟。”
  蓝政岩拍了拍受委屈的三弟的肩膀,他说,“这刀具,不是素婷和我儿子的玩具吗?”
  蓝政轩拿刀乱坎自己的大哥,“我是不是你们弟弟?”
  蓝政岩点点头,“当然是。”不然还由得你任性那么久,你看这把人殴的,还把人追杀得……今天都拿起侄子的玩具塑料刀出来威胁人了,也够纵容了吧。
  关泽予走过去,他接过那把塑料刀掂了掂,蛮有重量的,拍死一只蚊子绝对没问题。
  “唉,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怨念?”
  蓝政轩不理人渣,四个男人坐在书房里,各相瞅着,也不知在打什么心思。
  直到蓝大嫂上来喊人,她说,“下楼吧,一起吃饭了。”
  蓝政轩把茶杯搁在茶桌上,掷地有声,他说,“关泽予,是男人的跟我拼酒,拼不过,你别想带走我二哥。”
  蓝政庭哪里允许,就不说前些日子关泽予空腹喝酒喝坏了胃,到今天,他吃饭还挑挑拣拣的样子,哪还能折腾他,“政轩,不行,泽予最近胃不舒服,不能喝酒。”
  “二哥,你这回没有话语权,关泽予,敢不敢,不敢滚蛋?”
  关泽予点点额头,“我什么时候怕过你?”
  两人较上劲了,餐桌前大碗比拼,蓝政庭看得心里滴血,关泽予这是拿命在拼,好在蓝政轩的酒量不行,关泽予应酬多,把酒喝成水了,当把老大老三都飞掉,就剩蓝董事。
  餐桌前,一般是男人留到最后酒水闲酌,关泽予脸上虽红了,但神智还清明,在这一刻,当然不能扒下,好歹主位上坐着岳父大人。
  蓝重祥说,“不是酒中义气吧?”
  关泽予肯定的摇摇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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