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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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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政庭选了泰诺,他打了一杯温水,再把药开出来。
  “为什么是莫名其妙?”
  关泽予把药扔进嘴里,“当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生气,生病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发什么火呀,可现在想想,到底明白了,你那时一定对我动心了,所以为我担心极了,你见不得我难受,对吧?”
  蓝政庭不想否认,事实应该是那样,这也不奇怪,那时候,他不明白,他把这个人当成了一切,只要他出一点点状况,自己会心跳加速,会惶恐不安,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关泽予拿过床头的闹钟,他拆了它又装回去,本以为自家的蓝总会换上衣服去上班,谁知他还穿着睡衣,收拾好了桌面,他坐回床上,仔细的测了测爱人的体温,嗯,体温很正常,他松了口气。
  关泽予把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闹钟组装回去,蓝政庭问,“好好的拆了它干嘛?”
  关泽予老实说,“思考的时候,动动手,思考更上一层楼。反正这个闹钟就几块钱,坏了再买。”
  “你不是很爱钱吗?”
  关泽予转头亲了爱人一口,“我最爱你。”
  蓝政庭无话可说,关泽予问,“你不去上班吗?”
  蓝政庭看着重装闹钟的爱人,他说,“我不放心你,陪你在家。”
  关泽予很快把闹钟装回去,他说,“你这是不尽职不尽责的表现,被我带坏了。”
  算起来,他们已经不止一次这样旷工了,好在是公司老总,有的权利压制某些无事生非的股东的质疑。
  关泽予说,“说白了,我还是为人家工作,因为我背后有大把股东在操纵,他们才是真正的大佬。”
  蓝政庭把卧室里的小办公桌移动一点点,他坐在办公椅里,打开了电脑,审查了几分电子报告,他让副总裁直接签名过审。
  关泽予问,“听说映辉的副总裁是外请,还是高价挖来,为什么?”
  蓝政庭剑眉微挑,“你知道的不少。”
  “必须的,你是我爱人嘛?”
  关泽予拆坏了闹钟,他继续拆手机。
  蓝政庭回头看着拿旧手机来玩的总裁,他能理解自家关总的行为,这边拆着东西边想事情,有时候思如泉涌,只是破坏东西太多了。
  关泽予抬头,他笑,“工作不专心,偷看我做什么?”
  蓝政庭回头继续对着笔记本电脑,他只能对着电脑笑,有谁见过此刻坐在床上玩耍的关总是如此的可爱?
  关泽予把手机拆得七零八落,他不懂组装回去,他说,“我忘了自己不是修手机的。”
  蓝政庭正看着埃尔斯群里的几个男人吹牛,他们吹得天花乱坠,就差没有把本市的市长给吹死。
  关泽予凑过去,他说,“工作时候玩QQ,蓝总,太离谱了吧。”
  蓝政庭伸手摸了摸伸过来的脑袋,“这是企业群,又不是聊天群,说不定能从他们的话里发现一些可用信息。”
  关泽予把爱人拉过来,亲一口,他说,“搬笔记本到床上,我也看看。”
  蓝政庭依从,他说,“你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要不我们一起去医院打针。”
  “NO!”关泽予把电脑搁在小桌子,他靠着爱人,“我生病吃药已经很好,再打针你不如杀了我。”
  蓝政庭哪里舍得,别说杀了,就算是伤一点点皮毛都不舍得。
  关泽予翻看了聊天记录,他说,“政庭,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几天为什么出差,还去和卓啸见面,谁都知道卓啸对我有意思,而我居然还去和他见面。”
  关泽予等了很久,他最后先问出来,因为原曲凡说,“你最好给蓝总一个交代,否则就是对不起他,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总之要跟他说清楚。”
  蓝政庭不知道这事是原曲凡帮忙,是,他们这两个在一起的男人,彼此间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次,他们在一起不止是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而已,更是两家实力雄厚的公司合并在了一起,即使不会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后果,但是难保别有用心的人趁机挖墙脚,搞小动作,就为了扳倒他们。
  强者之间的战争是什么,那是他们手里所握着的实力和政权。
  海市已经有不少人知道,蓝政庭把着强大的权利,至于他的权利都来自哪里,外人不得而知,而这正是那些人头疼的地方,明明清楚了映辉总裁的手段和腕力,却不清楚他的依靠是谁?这才是最可怕的力量,那是无形的压力,它无形的压在某些人的心口,成为一根刺,让人痛不欲生。
  蓝政庭看着电脑,埃尔斯群里面正在聊海市如今的一把手二把手,从这些人口中,可以获悉海市的形势,权利,都分在哪里,在谁手中,而且从他们口中,可以知道这些把着权利的人的弱点以及强权之处。
  这就是当年关泽予为什么愿意加入这样一个群,群从未解散过,时而是十几个人,时而是五十几一百多个人,在这些人当中,他们都经历过一些事,他们不是有钱,就是有势,即使没有钱,没有势,但他们有人脉,那可以成为他们的势力。
  关泽予说,“冠鹰内部,有人被外面的人买通了,至于是谁,一时揪不出来。”
  蓝政庭默默的听着,他不想打断。
  关泽予说,“卓啸知道是谁人,我想从他口中套出来,但他嘴巴封太紧,去跟他谈了几天,顺路查看了我对外控股公司的营运情况,卓啸说,要跟我打赌。”
  蓝政庭听到这里,眼睛眨了两下,他问,“你答应了?”
  关泽予握住爱人的手,“嗯,我答应了,我不喜欢别人激我,所以他一开口我就答应了。”
  蓝政庭的不安感觉终于找到了根源所在,他说,“你还是这般冲动,第一次不知道对手的赌局,也不知道他挖了什么陷阱,要是为此付出惨痛代价,你该如何收场?”
  关泽予抱着爱人,他说,“我不怕失败,也不怕挫折,就痛恨想找死的人来挑衅我。”或许,卓啸就抓准了这一项弱点。
  蓝政庭心里不安,他过后打电话给卓啸,以单刀直入的手法,他的目的就为了爱人平安。
  卓啸说,“蓝总,你这是在监控他?”
  蓝政庭说,“你最好收手,卓总,没事别老找冠鹰的麻烦,你一家小公司,经不起折腾。”
  蓝政庭清楚这是一个陷阱,他就想把爱人拉出来,但关泽予不愿,他说,“赌输了陪冠鹰总部,还不是全部。”
  蓝政庭正声提醒,“冠鹰的总裁就是你的全部,你怎么就不明白?”
  关泽予富有冒险精神,原曲凡说得没错,他说,“蓝总,你心脏需要锻造,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他感情不清楚,但是对他做事方式掌握得一清二楚,他这人只要决定做的事,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蓝政庭不知其中的陷阱有什么致命伤,关泽予就说打赌,开发软件,冠鹰和卓啸的公司相比,哪一家公司先开发出来,并且申请了专利版权,那么落后的那一家就承担十亿元的费用,而关泽予要输掉的不仅仅是十亿元,还有冠鹰的执行权,他要是输了,就要放弃对冠鹰的控股权。
  关泽予说,“政庭,我之前不想告诉你,那是因为我不清楚卓啸请了谁人,或者说,冠鹰内部都有谁参与了,卓啸还告诉我,关企总部也有黑手,这种事,几年前我也遇见过,腹背受敌,还被人威胁警告,他们用的都是些小伎俩,让人防不胜防,我怕你被牵扯其中,我不想你因为我公司的事受伤害,一点点也不行。”
  关泽予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蓝政庭适才明白,不是他关泽予怀疑自己,而是自己在怀疑爱人。
  这般算计下去,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他去到映辉的办公室,当翻查出冠鹰八年前遭遇的事件的记录报表,关泽予被威胁过两次,一次是路上被人开车撞,一次是被人开炝追杀,好在他都轻易逃过。
  关泽予不想把关企内部的丑陋暴露出来,但是,他面对的是所爱的人,所以,他实话实说,“关企内部的家势在暗地里互相算计,这种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他们谁都想把持最高的执行权,然而,一个制约一个,他们谁都没有赢,也没有谁输得彻彻底底,这就是我选择放弃关企的主因,我当然也想控制庞大的企业,然而,与其跟所谓的亲人内斗,还不如自己开阔一个小公司,慢慢的把它变强,这未必不是一种挑战和征服。”
  关泽予内心里其实有很强的征服欲,他玩的范围其实很广,尤其是在二十四岁二十五岁的时候,他玩得更加肆无忌惮,后来,渐渐成熟,他明白再不能如此任性妄为,否则会赌得一无所有,这是他绝不想要的下场。
  再者,心里那时多半分心在另一半身上,那是一生里念念不忘的人,他偶尔也会想,此生的风景,谁陪伴左右,他不是没有为感情烦恼过,尤其在回到别墅里的时候,每次看到空荡荡的家,总有种无法形容的心情,无以言喻,难以表达。
  他说,“政庭,我会用我的方式去保全我的所有,不管是公司,还是人,你不能被牵扯进来,并不是我不信任你能做好,而是我不想你受累。”
  关泽予说明了前因后果,蓝政庭根本来不及偛上一脚,他想说什么,关泽予抱着爱人,他说,“答应我,不要参与进来。”
  蓝政庭收紧抱在爱人的手,他沉默着不回答。
  如果卓啸没有王牌和筹码,他不可能这么信誓旦旦的下起赌注?十亿?卓啸把他的公司卖了也没那么多钱赔。
  本以为,在他们这般地位里,不会再有如此地动山摇的战争,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也或者还未掌握清楚国内商界里的诡异斗争。
  蓝政庭吻住爱人,吻住很久,他说,“我不会让你担心的。”他的答案很笼统,意思是说,我不会参与进去,否则会让你分心;可这话里也有另一个意思,那好像是在说,放心吧,我有我的办法能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关泽予跟随爱人一起提前下班,他说,“你最近天天又往冠鹰跑,这回又是为了什么?又怕我跑了动不动消失不见?”
  蓝政庭拉开车门上车,他笑,“因为太想你,一分钟看不到,就像隔了一个世纪。”
  关泽予笑出声,“好甜蜜的情话,我心要融化了怎么办?”
  蓝政庭戴上安全带,他说,“我们去海边走走。”
  关泽予启动车子,他欣然应允,“好啊。”
  带着心爱人去看海,那也是最幸福的享受吧。
  两人去到海边,关泽予问要不要开游艇出海?
  蓝政庭站在海边上,他说,“改天,今天我们就看海,不出海。”
  他们沿着海岸走,一直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关泽予牵住爱人的手,他们一起踏上礁石,感受着夏日的海岸风情,热气夹杂着水汽,暖热而湿润。
  关泽予转头看着与自己并肩面向夕阳的男人,那种叫浪漫的心情,油然而生。
  蓝政庭抱住挡住自己视线的身影,他说,“你挡住了我的夕阳。”
  关泽予双手搭在爱人的肩上,“那怎么办?”
  蓝政庭笑了笑,他的笑里带着一丝丝狡黠,“你赔礼道歉,而且,要让我满意。”
  关泽予蓦然失笑,“好啊,一定让你满意。”
  他突然抱住爱人的脖颈,就此掠夺那熟悉的气息。
  蓝政庭环住腰间的双手,转而换到颈背上,他环住掠取自己氧气的爱人。
  两个人莫名的有点过分忘我,这沐浴着神圣夕阳光辉,也能干出这种浓情蜜意,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关泽予有些难耐,他坚持了好久,当感觉浴望越来越强,他先收手,就怕被邀约的人呼吸不过来。
  蓝政庭胸口起伏,他说,“泽予,你输了。”
  关泽予嗯了一声,他把呼吸浑浊的爱人抱在怀里,紧紧地,他呼吸急促的说,“政庭,我认输。”
  蓝政庭下巴搁在那宽厚的肩上,他抬头望向沉沉下落的夕阳,夕阳拖着最后的余光,坠向地平线,霞光旖旎而绚烂,最美的风景,融在心底里,温暖着昔年岁月里的凄凉。
  关泽予不自觉的抚摸着指尖温软的头发,发质顺柔,他就喜欢做这个动作,蓝政庭刚开始还不乐意,后慢慢地就任由了,那就像自己喜欢摸着爱人的颈项,然后听他说,别,这样很敏感。
  蓝政庭回头,他说,“夕阳西下,最末黄昏,面对这样的景色,有没有生发过这样的感慨,来年迟暮,也是这般风景,却感叹,当年不在?”
  蓝政庭牵着身边的人回到沙滩上,继续沿着海岸走,关泽予问,“为何有这样的感怀?”
  蓝政庭也说不清楚,人可能就是这样,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把生死忘尽,闲暇无聊时,恐慌着未来的不可知,恐惧着死后的种种。
  关泽予停下脚步,他又挡住去路,他说,“你今天很不对,心情不好?”
  蓝政庭双手勾住爱人的脖颈,他靠近去,温柔的吻住,再一点点的侵略,彼此身子又相贴紧相互摩擦。
  突然之间,他就想跟所爱这样情不自禁,在这最美的光景里,留下难忘的记忆,想和他这样,这样的拥抱着,拥吻着,没完没了,再也不想其它,就想着他。
  关泽予被吻得晕头转向,再次呼吸不过来,蓝政庭这回先放开,他说,好像有些不知节制了?
  关泽予眨了眨眼,他心里越来越不安,“你有事瞒着我?”
  这热情一会儿高升,一会儿回旋入低谷,这升起的渴望陡然降下去,差点就让人不举了。
  蓝政庭笑,他说,“没什么,就觉得和你在一起,每天看到你给我带来无数心意,就怕我哪天让你厌烦了……”
  关泽予松了一口气,这跟着蓝总相爱也不容易,最怕他动情时候,因为这说明他肯定又胡思乱想了。
  好在,这些都不是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8章 孩子

  两人一起回到家里,蓝重祥正好打来电话,他说,“小素婷生病了,吵着要见你。”
  蓝政庭想一个人赶去医院,关泽予说,“我跟你去,素婷也是我女儿。”
  蓝政庭无奈,他说,“最近天气变化多端,这大的感冒刚好,又到小的发高烧了。”
  他们一起赶到医院,蓝重祥和妻子正守着已经睡过去的孩子。
  蓝妈妈说,“她最近闹得厉害,加上跟她父亲出去吹了两个小时的风,这下好了,真病倒了。”
  蓝政庭探了探孩子的额头,他问,“不是说不让她跟阮福莱见面吗?”
  蓝妈妈叹息,“他恳求我,毕竟是亲父女。”身为人母,出于不忍心,就让着孙女跟随去吃晚餐了,谁想阮福莱带孩子去游乐场,在寒风中吹了那么久,这让孩子高兴是好,可没想到她会生病。
  两位老人先回家了,留下两个男人等着孩子醒来。
  关泽予问,“阮福莱改邪归正了?”
  蓝政庭拿起一个水果削皮,“不知道,我懒得去过问,只是素婷也快十岁了,她有权选择与不与她亲生父亲相认。
  关泽予接过爱人递给的苹果,“你跟她说了?”
  蓝政庭点头,“不管怎样,我觉得孩子必须知道,我并非她亲生父亲,但我会把当成自己女儿对待。”
  关泽予咬了一口苹果,“那要不要让素婷去庐园住?”
  蓝政庭差点喷水,“你开玩笑,我们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她一个孩子合适吗。”
  关泽予没话说了,想到动不动就咬着爱人不放,这确实不该让孩子看见。
  阮福莱听说女儿病了,赶来医院看望,本想好好质问蓝家人,怎么照顾孩子的居然让她生病?
  关泽予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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