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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专情独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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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让也问,“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要给他提高知名度,他是你什么人?”
  蓝政庭简直要气死,“你们……”
  肖让和欧阳砚站在远处,他们说,“蓝政庭,这也是部分的根源。”
  蓝政庭反驳,“不可能,我就想借乔析的出名,然后提高我投资影视的回报,我就是顺手帮一把而已,我不可能喜欢他。”
  肖让和欧阳砚咬牙切齿,异口同声,他们说,“果真是奸商。”
  两人说得很小声,蓝政庭站得远,听不到,他问,“你们说什么?”
  肖让和欧阳砚摇头,他们说,“没。”
  两人继续问,“那现在乔析的名声有多臭了?”
  蓝政庭不知道,他说,“泽予跟我闹开了,别人的事我哪有心情理会,我就差没把映辉丢弃了。”
  肖让和欧阳砚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肖让问,“你入资影视大展手脚,跟的哪家呀?”
  蓝政庭看了好友一眼,三个人坐在湖边钓鱼。
  蓝政庭越听越不对劲,他说,“你们能不能说到重点。”
  欧阳砚来回甩着鱼钩,他说,“怎么老是没有鱼来吃我的饵料?”
  肖让又钓到一只,他说,“你继续甩啊,哇哈哈,我这回钓到一只大头,今晚喝酒爽歪歪。”
  蓝政庭抬头望天,他问苍天,这左右两个好友真的是患难与共的知己吗,这应该是最佳损友吧?
  欧阳砚丢下自个儿的鱼竿,他凑过去问,“肖让,你为什么能钓到那么多,秘诀,快传授我秘诀。”
  肖让往钩上加料,他说,要舍得放血,放出的血越多,回报越多。
  蓝政庭无语,他很无语,看着两个人去争抢一条鱼竿,他俊美的一张脸黑到天外。
  当转头,看到远处的爱人。
  他一惊,当即丢下鱼竿,起身跑过去。
  关泽予站在远处,他早早下班,回家没有人在,所以自个出来散步,这孤独的走着走着,就来到附近的湖边,他远远的看到爱人陪他的好友在一起其乐融融。
  关泽予记得以前欧阳砚每次见到自己就想动全拳头,他不是打脸就是捶鼻子,可是现在,他竟然会对自己笑,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傻子,他们同情可怜,他们懒得再跟一个傻子计较。
  在公司里,偶尔到三十五楼去就餐,会听到员工或者冠鹰的高层管理窃窃私语,他们说,“关总好像真的变傻了,你看,他的表情那么僵硬,比以前,不仅没有人情味,变得更可怜,真的很可怜,他好像都不会笑,即使对着跟他关系比较好的人笑,他的笑容看起来也很难看,僵硬得要死。”
  “唉,好好一个男人,为了所谓的爱情,还是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副模样,也怪可怜,或许是报应吧,他以前有多盛气凌人,今天就有多可怜可悲。”
  关泽予脑海里回想着别人的议论纷纷,他思维时断时续,明明前几十秒想的那一件事,很快,后几十秒就想到其它不相干的事情上去,他什么事都想不明白。
  他有时开车在路上,偶尔会突然刹车,他听到身后的车主暴躁的按着喇叭催促说,神经病,你走不走,不走我撞了,当他慌里慌张的开起车,转入其它的道路,转头四顾,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困在半路上,不得不打电话向又父或者原曲凡救助,他不会打电话给爱人,也不知为什么不打,为什么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唯一的所爱?
  蓝政庭说,“泽予,你怎么来了?”
  关泽予指了指夕阳,他想说散散步,但是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表达。
  蓝政庭抱住爱人,他说,“走,我们去钓鱼。”
  关泽予被拉着走,他走到他们中间,就站着没反应。
  肖让有点张口结舌,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盛气凌人的男人,想起和他相处的那几天,关泽予那时反应灵敏,他那时候一分钟也坐不住,他不是讽刺别人就是占据别人的座位或者手脚麻利的去翻箱倒柜,或者乱动手术的器皿,那时,肖让气得牙齿打颤,他阻止手脚灵活的人,他说,“关泽予,你简直是猴子变的。”
  但是现在,他的反应异常缓慢,看起来真的有点傻了。
  欧阳砚也很惊讶,他现在面对关泽予,完全没有一点要揍人的心情,反而升起深深的怜悯之情,这个人,曾经那般不可一世,他被坎被打了一枪后,他和蓝政庭撕心裂肺的闹着分开后,他昏迷一场醒来后,他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蓝政庭站在原地,他眼泪潸然,转头看着夕阳,却不知为何心那么痛。
  肖让站在好友身边,他说,“政庭,要不放弃吧,我也觉得你们不适合在一起。”
  他说,“两个人在一起,如果觉得不舒服不幸福,尽早分开对彼此都是解脱。”
  欧阳砚陪着关泽予走在前面,他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看到沉默的人低头不说话,他也跟着沉默了。
  蓝政庭心里难受得说不出话,他想知道原因在哪里?他不能就此束手就擒。
  肖让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他说,“走吧,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我突然觉得,还是以前无情无欲的你让人看着好受,你看看现在,说真的,我也开始相信那样的论调,两个人在一起,不适合也只有分的份,越是舍不得,越会伤心。”
  蓝政庭踏出一步,他开始怀疑这份感情,他在想,是不是自己不配成为他关泽予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8章 一切

  蓝政庭要回蓝家,蓝妈妈说,“带关泽予来吧。”
  关泽予说,“我不去。”
  蓝政庭求,关泽予坚决摇头。
  他说,“我不喜欢你家里。”
  他就说了这么一句,蓝政庭不知该怒还是该悲。
  你家里?
  他想说,我的家不是在你这里吗?
  关泽予,你排斥我,你把我放置在哪里?是不是如之前所说,不在你心上的任何一个位置?
  蓝政庭自己一个人回家,关泽予一个人在书房里拿起画笔,他在画纸上画了很久,思维渐渐的凝聚,它凝聚成一座建筑,他慢慢的入神,忘尽了周遭一切。
  当停下手中的笔,他的思维有那么一刻,停顿下来,断了,嘣嗒一声,就像是断开的拱桥,长桥分成两段,河的对岸,那边的人过不来,这边的人过不去。
  他思绪再凝聚不起来,他放下笔,他站起来,站在玻璃窗前,看着窗外,他好像看到一副熟悉的面孔,那像是自己的脸,又好像是另一个人,他发现他们穿的衣服不对,自己是睡衣,而窗外的人西装革履,他脑子有点混乱,他走过去,伸手触碰窗上的身影,可那人一顿,他退了,他往后退,他走出自己的视线,关泽予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影子,还是窗外真的有人,外面就是草坪,人站在外面,确实能看得通透,可那人,跟自己长得像,但是自己穿着睡衣,而玻璃窗上的人是西装革履,关泽予眨了眨眼,他脑子里混乱的响着闹哄哄的声音,有的说,他傻了,有的说,他疯了,有的说,他无药可救了……
  关泽予把窗户砸了,他搬起凳子砸向窗户。
  窗户被打了好久,它开始出现裂痕,他发神经似的猛砸了一阵,慢慢的就冷静下来了,他扔下凳子,惊慌的后退,他一步步的退开,他退到墙壁,他慌乱的逃出了书房,他走到客厅里,环顾着空荡荡的客厅,这就像是一座死城,不,是地狱,这里关着他,他就要死在这里。
  他躲在墙角里,他坐在地板上,眼神呆滞的坐着,就像是傻了一般。
  蓝政庭晚上十点回家,他找不到爱人,他看到书房的玻璃裂开了,他看到地上凌乱歪倒着的凳子,他惊慌的喊着泽予,泽予你在哪里,他找遍了家里所有地方,他看不到在吧台里面的角落里,坐在那旮旯角落里的男人,他目光呆滞着,他垂视着地板,目光毫无焦距。
  蓝政庭打电话给原曲凡,他说,“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原曲凡一惊,“没有啊,他没有联系我?”
  蓝政庭再打电话问关依琳,他到这一刻才明白,如果关泽予真的消失,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蓝政庭慌乱的在客厅里找,当听到一声异动,他看向吧台,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走过去,心不由控制的抽搐着,像是要冲出心口,喉咙。
  “泽予,泽予,你在那里吗?”
  蓝政庭慢慢的走过去,他看到满地的酒液,他快一步跨过去,他看到里躲在吧台里边的爱人,他坐在地板上,他身边碎了几个酒瓶,满地躺着酒水,他毫无知觉的坐着,任由酒水浸湿他的衣服。
  蓝政庭手机掉到地上,关泽予手中握着玻璃碎片,他毫无知觉,他好像没有痛感,血从他指缝间溢出来,淌出来,他浴衣上染了血,他毫无反应的看着地面,蓝政庭哭出来,他问,“泽予,你怎么了,你在做什么呀?你要做什么?”
  蓝政庭把碎片取出来,关泽予握得很紧,他抬起视线,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他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他跪在自己的面前,他惊慌失措的脸上,他哽着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关泽予说,“我刚才在书房里,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蓝政庭一惊,他惊震的看着爱人,“泽予,不会的,你看错了,你看着我,我爱你,你不要这样,好吗?”
  关泽予坚持说,“我看到了一个人,他穿着黑色西装,他和我长得一样。”
  蓝政庭抱着坚持说胡话的爱人,他说,“泽予,不要这样,你别这样。”
  关泽予喃喃的说,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你不相信我?
  蓝政庭包扎着流血的伤口,他头痛,心痛,他低头小心的包扎,关泽予问,“你不相信我?”
  蓝政庭双手颤抖,关泽予说,“你不相信我?”
  蓝政庭把人抱住,他说,“我信,我信。”
  他口是心非的说话,他在心里说,关泽予,你是不是要疯了?
  关泽予沉默了好久,等进卧室睡觉,他躺在床上,他说,“蓝政庭,如果我傻了,我疯了,你还会陪着我吗?”
  蓝政庭喉咙里塞着,他说不出话。
  他想说,我会陪着你,可他说不出来。
  关泽予说,我明白了。
  他在心里说,我明白了。
  蓝政庭靠过去,他把人抱在怀里。
  他说,“睡吧,很晚了。”
  关泽予闭上眼睛。
  他在想,有没有人会爱一个傻子,爱一个疯子,他会全心全意的付出,不求回报,还承受着别人的异样的目光?
  没有,世上没有这样的人。
  关泽予,你也不例外。
  他闭上眼睛,又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看着天花板好久好久,他拿开身上的手,慢慢的,轻轻地拿开身上的手,远离身边的怀抱,他头也不回,他下床,像是梦游的人,一步一步走出房间,走出卧室,离开庐园。
  蓝政庭睁开眼睛,他跟随出去,他看着爱人换上衣服,他挑了很久,一件白色的衬衫,一套西装,还有一条领带。
  关泽予穿上衣服,戴上手表,他站在客厅里,站着,转头看着墙上的的装饰画,那两颗相守在荒凉里的树,他转头看向厨房,他转头看向鱼缸里的两尾游弋不停的小鱼,他转头,看着楼梯,再看着楼上,看不到卧室,他收回了目光。
  当提起脚步,他踏出门口。
  他想趁着自己还没有傻掉之前,走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等着自己慢慢变傻,变痴呆,或者疯得谁也不认识。
  蓝政庭偷偷跟在后面,当看到爱人上车,他启动车子,就此离开庐园。
  关泽予曾问,“政庭,你会后悔,后悔爱上我吗?”
  他说,“我这人缺点很多,又不懂浪漫,还不会做好吃的,而且性格偏执。”
  他说,“政庭,我爱你。”
  “我就想要你,我只要你。”
  他说,“政庭,陪着我好不好?”
  他说,“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放弃冠鹰,我也愿意。”
  他说,“你是我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9章 惊惶

  蓝政庭跟在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后面,他们开车在深夜里,他不停的打电话。
  关泽予开车在路上,他不知终点在哪里,时而分散时而凝滞的思维,就像泥浆,糊成一团,混乱不堪。
  蓝政庭慌了,他打电话给原曲凡,他说,“泽予偷偷开车出去。”
  原曲凡困意重重,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完全清醒了,穿着睡衣,他跑去车库,急着开车出去。
  蓝政庭追上去,他想加快速度,而前面的车子,也在加快。
  关泽予握着方向盘,他脑海里响着,他是傻子……
  当沿着公路行驶,笔直的延伸着,蓝政庭定位手机,发给原曲凡,他加速前进,在看到那辆劳斯莱斯靠向公路的边沿,蓝政庭踩住油门,他擦过去,将倾斜下去的车子撞住,他喊,泽予!
  关泽予一惊,他打转方向盘,可是突然间就乱了,他的车子滑向另一边,他本来是要减速的,但是脚上不小心踩到了油门,车子擦向公路的里边,蓝政庭见状,他要冲上去拦住车子,他怕车子翻过去。
  他们不知道,他们仅仅是人,不是车子,不是机器,没有那么大的控制力,所以,两辆车子互相撞到一起,关泽予一震,他头部撞到方向盘上,蓝政庭一惊,他的车子翻起来,当车子翻倒在公路上,关泽予的车子侧翻,蓝政庭的车子撞上一边的护栏上。
  关泽予头痛,他叫,政庭?
  蓝政庭在车头里,他说,“泽予。”
  两人头破血流。
  关泽予爬出车外,蓝政庭卡在车里,他不停的喊,泽予……
  他想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陪着你,世上就只有一个你,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爱谁,我这个人也很偏执,可是不曾对你说。
  昨晚回家,蓝重祥说,“你现在知道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不容易了吧,恋爱是一回事,在一起生活是一回事,更何况,你们是男人。”
  蓝政庭说,“爸,我爱他,真的很爱。”
  蓝重祥说,“那如果他真的变傻了呢,你还会陪着他吗?人心易变,尤其是爱情,它会跟随着时间而改变。”
  蓝政庭说,“不管他是疯了,傻了,我只想陪着他,直到死。”
  蓝政庭说,“爸,我一直不明白什么是爱,我以为那是心痛的感觉,以为是想念的感觉,以为是看到他和别人笑的时候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他想了很久,忽然之间,就明白了,爱,其实真正的感觉是不管自己所爱的人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舍不得离开他,是的,舍不得,那不是愧疚的守着对方。
  蓝重祥说,“那么,你就好好的跟他谈谈,我问了一位老中医,他见多识广,就泽予目前的状况其实是神智闭塞,这和抑郁症相似,但又不尽同,他会听取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他会心生怀疑,他怀疑自己会不会变成这样的人,慢慢的他心里会形成那样的认定,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其实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只要帮他走出来,他会好起来。”
  蓝重祥说,“人心,才是最好的利用筹码,知道催眠术吗,知道诱导吗,人的神经很脆弱,也很强健,这要看他对什么事,他心里的致命弱点在哪里?”
  蓝政庭听了很多,他说,“当年,别人谣传说你在外面对不起妈妈,你是怎么熬过来,爸,我记得你没有跟妈妈多解释,你只是抽出时间多陪着她,那时,妈妈还说你做贼心虚。”
  蓝重祥脸上有了一点点慈祥的笑意,他说,“谣言止于智者,如果我当时听取别人的论调,我也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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