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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私密记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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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漠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应该亲自赶赴西南一趟,也许能查到水月教的下落,说不定也能找到舒长华,问清楚那淫心蛊到底是个什麽东西,是否有法可解。
想到此处,程漠又想,若不是惹了子霄不悦,说不定能让他陪自己同赴西南。以子霄淡然的性格,竟也能惹得他闭门不见,程漠不由苦笑出声,长叹一口气,牵起马继续朝山下走去。
刚下了山,程漠便见著两个从武林盟匆匆赶来的报讯弟子,说是少林念悲禅师派人送了急信来武林盟,要交与程漠亲启。
程漠拿了信,连忙拆开来看,见到念悲信中说,少林弟子擒获了一名水月教妖女,如今关押在少林寺中,想请程漠亲自去一趟为此事做下定夺。
程漠将信纸折了两折,放进怀里,道:“我这就去少林。”
其中一名弟子问道:“盟主,需要我们随你一起去吗?”
程漠摇头道:“不必了,你们先回武林盟,我一个人去就好。”
两名弟子闻言,听从吩咐转身返回武林盟,程漠则一人上了马,赶赴少林。
少林与云阳道派不同,程漠到了少室山五乳‘峰下,便规矩在山门口等候弟子上去通报,过了些时候,便有人匆匆迎了出来。
当先那和尚比念悲年龄还要大些,程漠曾见过几次,拱手行礼道:“念缘大师,许久不见了。”
“阿弥陀佛,程盟主不远千里亲自来这一趟,辛苦你了。”念缘双掌合十,躬身说道。
程漠连忙道:“分内之事,大师千万别这麽说。”
念缘是念悲的师兄,论武功,念缘比起念悲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如念悲之前所说,念缘也与水月教妖女交过手,且不小心中过妖女的吸魂术。
念缘领著程漠往寺里走去,道:“吸魂术是迷人心智之术,若是没有提防,看著那妖女眼睛便会被迷了心智,不知所以。不过程盟主不必太过担心,那妖术我曾见识过不下一次,第一次措不及防,也是被迷了心智险些酿成大错,但是下次再遇,只要及时避开目光,或是闭上眼睛擒下妖女,并不算是什麽棘手难题。”
程漠点头,应道:“想来那次也是程漠轻敌,给了妖女可乘之机。”又问道,“不知这名女子,大师是如何擒下的?”
念缘道:“阿弥陀佛,这名妖女在嵩山山下作恶,行至一半,被我寺弟子发现,她慌不择路,误入少室山,被贫僧擒获。如今关在寺中,却因为她言谈轻浮,两次审问都难以问出结果来。所以才劳烦程盟主跑这一趟。”
程漠明白念缘的意思,少林寺中都是出家人,审问女子本就不方便。再加上这女子行为轻浮,更是拿她没有办法。
念缘领著程漠见过念悲之後,便直接带了他去後院,到那妖女关押之处,念缘问道:“可需要贫僧与程盟主一道进去?”
程漠看那房间四周封闭得严实,只在门下留有一个送饭的活门,知道是担心有弟子中了那妖女妖术,略微考虑後,对念缘道:“我一个人进去吧。”
念缘道:“那程盟主请小心。”
守门弟子打开了房门锁,程漠推门进去,才发现这房内并不是一片漆黑,而是屋顶留有天窗,非常狭窄不足一人出入。屋内有张小床,一个女子坐在床边,正注视著程漠。
女子双眼陡然泛出红色,程漠心里一惊,立即转开头去,同时身体已经扑至女子身边,双手一压一扣使了个简单的擒拿术将那女子锁在身下。程漠发现这女子武功并不厉害。
女子低低惊叫一声,似乎是发觉了程漠武功厉害而且吸魂术对他并不起作用,於是放柔了声音道:“好疼!这位大侠,你捏得我肩膀好疼!”
程漠并没有放开,而是质问道:“你是水月教的人?”
女子道:“什麽水月教,我从未听说过。”
程漠手上使了些力,“还想狡辩?少林弟子亲眼见你作恶害人,念缘大师亲手将你擒获,你不是水月教妖人,又是何人?”
女子“唉哟”一声,道:“我哪有作恶害人,我正与那位公子逍遥快活,这些和尚就进来吵著要抓我,根本就是他们想要作恶!大侠,你不如救救我,带我跟你走,我一定竭尽所能报答於你。”
说著,那女子竟用另一只尚能活动的手解开胸前衣扣,拉下衣襟,露出雪白胸‘脯来。
程漠转开视线,沈声道:“姑娘,你何必作践自己?”
女子闻言微微一怔,忽然轻笑道:“何来作践一说?”
程漠道:“我不知你为何投身水月妖教,但我想,你本性应当并不如此。即使那妖邪武功能通过与男子交‘合吸收男子内力,但你行此等下作行为,岂不就是在作践自己?”
女子声音陡然变冷,“这位大侠,你想得太多了。”
程漠忽然放开了压制女子的手,女子退後两步,伸手拉好身上衣物。
程漠道:“姑娘,你到底因何苦衷投身水月教,不妨说出来,也许程某能够帮你。”
女子冷冷道:“你是什麽人?我为何要信你?”
程漠应道:“我姓程,单名一个漠字,如今身居中原武林盟盟主之位。如今武林中人人都说水月妖教危害江湖,要铲除魔教,只是程某看来,所谓妖女,不过是一群各有苦衷,受了蒙蔽的可怜女子。程某想要铲除魔教,更想要挽救受了蒙蔽的无辜女子,姑娘若是愿意,便让程某帮你一把,可好?”
女子沈默不应。
程漠走到门边,对那女子道:“姑娘可以考虑一下。”
说完,推门走了出去,立即有弟子从外面将房门牢牢锁住。
等不到傍晚,有少林弟子与程漠传话说,那妖女想要见他。
“好的,”程漠早已心里有数,随著那名弟子去了关押妖女之处。
程漠推门进去,见到房内光线昏暗,女子静静坐在床边,似乎在等待著程漠。
程漠进去时唤了一声:“姑娘。”
那女子轻笑一声,“不过一名弃妇,哪里还是姑娘。”
程漠闻言,知道这女子是要袒露心防,不由放轻了脚步,缓缓走至离她不远的地方。
女子道:“我姓朱,名唤玉琴,自幼生长在嵩山半山腰一个小山村里,与父亲相依为命。我有一个指腹为婚的丈夫,本是我爹曾救过他们一家性命,那时那户人家便信誓旦旦要与我家结为儿女亲家。不料後来,那家人成了嵩山脚下一户有名的富户,我那未婚夫嫌弃我,不愿娶我,便找了几个无赖强‘暴了我,再以我不是亲白之躯为由,强行退了亲事。我爹伤心过度,一病不起,丢了性命。我万念俱灰,也想追随我爹而去,投水自尽被一名女子所救,她带我回了水月教,教主教了我武功,告诉我复仇的方法,我才能够苟活到今日。”
程漠问道:“你回嵩山,就是为了复仇?”
玉琴道:“是啊,谁说不是呢?可惜功亏一篑,被那些秃驴给打断了。”
程漠叹一口气,“冤冤相报何时了……”
玉琴仰起头,问道:“那敢问程大侠,我父亲的性命,我的冤屈,又该找谁讨回来呢?”
程漠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在他看来,这女子的冤屈确实只有那人用命偿还,可他又如何能够鼓吹这女子再去害人呢?
程漠听她说道教主,不由又想起舒长华,心里忽觉此人也并不是什麽十恶不赦之人。
玉琴道:“如今我被这些秃驴抓住,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去了,只一个心愿,想求程大侠帮我实现。”
程漠道:“你说。”
玉琴起身,“我来嵩山,还未来得及拜祭亡父,不知道程大侠可否帮我偿了这个心愿。”
程漠想了想,应道:“这个不是难事,但是之後,我想让你带我去找一个人。”
玉琴疑惑道:“什麽人?”
程漠道:“贵教教主──舒长华。”
玉琴闻言,微微吃了一惊,“请恕玉琴难以办到!程大侠,玉琴知道你是好人,可教主也同样是好人,我不会带你们这些所谓武林正道去对付水月教的。”
程漠有些不自然地清咳一声,“玉琴姑娘你误会了,我找舒长华,是出於私事,并非想要借机铲除水月教。程漠明人不做暗事,他日要除掉水月教必会正大光明带领武林门派攻打过去,而不会偷偷摸摸要挟你带我过去。”
玉琴仍是疑惑不定,并未答应程漠。
程漠也不勉强,对玉琴道:“其他不论,我先陪你去拜祭令尊,我这便去做准备。”
念缘听闻程漠要带妖女出寺,不由担心道:“程盟主可有把握,不如贫僧封了那妖女功力,以免出了意外。”
程漠道:“无妨。程某相信那位姑娘没有骗我,她也只是个可怜之人。”
念缘道:“阿弥陀佛,程盟主宅心仁厚,武林之福。”
程漠躬身道:“大师过奖了,程漠哪里受得起。”
既得了少林同意,程漠便领著玉琴离开了少林寺,两人骑著两匹马,沿著玉琴记忆中,埋葬父亲的山崖边行去。
那山崖边是一座孤坟,程漠帮著玉琴上香扫墓,玉琴跪下来,连磕了三个头,起身对程漠道:“我们走吧。”
两人上马离开,这一路下山,都是一条狭窄山道,紧邻削直悬崖。
忽见对面两个上山妇人,一边走一边说道:“听说下山那个肖公子死了。”
“死了?”
“嗯,死在女人床上的,不知是哪里来的妖女,听说被少林寺的师父抓上山了。”
“你说的,就是以前抛弃玉琴那个肖公子?”
“就是他,也算是报应吧。”
玉琴与程漠勒马,听著两人对话慢慢远去。
程漠忽然松一口气,对玉琴道:“你也算是大仇得报。”
玉琴眼里噙著泪水,微笑道:“是啊,大仇得报。我爹在天有灵,应该瞑目了。”
程漠心存几分怜惜,道:“你也该放下此事了。”
玉琴点头,道:“多谢程大侠。若不是世上还有程大侠和我们教主这般人,玉琴怕是真以为时间男子皆薄幸了。若是玉琴还有来世,也希望能遇到程大侠这样的男人,便是一生有幸了。”
说完,玉琴竟然从马上纵身而起,朝著身边万丈悬崖跳落下去。
程漠一惊,唤道:“玉琴姑娘!”来不及反应,便伸手去拉她,身体也随著往山崖下落去。
程漠堪堪抓到玉琴一只手,却止不住下落的趋势一直往下,他身上没有兵刃,只能徒手运气去抓身边悬崖。手指在崖壁上抓出几个深洞来,指尖也磨出了鲜血,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下坠趋势。
程漠手上还拉著玉琴掉在空中,害怕支撑不久,低头四处寻找可以落脚的地方,看了许久,发现山壁上一个支出的半月形石台就在离自己身下不远处。
於是手脚运力在山壁上一推,一个翻身抱住了玉琴往那突出的石台上落去。
落地时就地一滚,两人都没受伤,可是程漠低下头才发现玉琴已经晕了过去,轻轻唤了一声没能唤醒她,程漠只得抱著她起身。
这处石台紧邻山壁是一个幽深低矮的山洞,程漠仰头望去,见到要爬回山路怕是不可能了,只能抱著玉琴往山洞里面走去。
山洞狭窄昏暗,好几处都要程漠趴跪在地上才能通过,再加上手里抱著玉琴,实在不变。程漠也不知前方是不是死路,於是干脆将玉琴放了下来,让她靠著山洞洞壁,自己继续前行,又行了好一会儿,却见那山洞逐渐变大,眼前豁然开朗起来。到了最里面时,已经俨然是到了大山腹壁,此处是一个高深开阔的大山洞,底部距离山洞顶端怕是有五、六丈高,顶部有个小洞,洞口有光线射进来,所以洞内情形尚且能看得清楚,程漠见到在山洞中间,一个男人跪坐在地上,四肢都被精铁锁链扣住,那锁链另一端一直延伸到了洞壁里面。
那人全身都是脏污漆黑的颜色,全身近乎赤‘裸只腰间围著碎布,许久未经打理的须发垂落下来,几乎将脸完全遮住。他静静坐著,一时间也不再是死是活。
程漠心里一惊,缓缓朝他走过去,却突然听他出声问道:“谁?”
那声音低沈暗哑,发音有些奇特,似乎是太久没说过话所致。
然後程漠从他须发掩盖之下,看到了一双明亮的双眼。那双眼睛并没有在这山洞中的岁月磨砺下而晦暗阴沈,而是仿若星辰一般,显出明亮的光芒来。那一瞬间,程漠几乎产生了错觉,仿佛整个阴暗的山洞都因为这一双眼而明亮起来。
“你是谁?”程漠问道。
那人沈默了,许久才哼笑一声,仿佛自己也不记得了一般,问了一句:“我是谁?”
程漠又缓缓朝前走了几步,看著幽深的山洞,男人手脚上锁著的精铁锁链,想起了山上的少林寺,突然心里猛跳一拍,忆起一个人来,程漠几乎掩饰不住心里的颤抖,问道:“你是慧寂哥哥?”
男人精亮的目光陡然锁定程漠,声音也阴冷了几分,“你是谁?”
程漠也只是猜测,却没想到此人真是慧寂,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当惊还是当喜,甚至已不确定慧寂是否还记得他。
程漠忆起十四岁那年,随著父亲初次拜访少林寺。那时的慧寂年仅十六,是少林永济禅师高徒,被江湖誉为少林百年来最具慧根的弟子。慧寂悟性极高,年纪轻轻便闯过少林十八铜人阵,少林各路武功更是烂熟於心,便是当时的念悲、念缘也不是这个小师弟的对手。
程漠早就听过慧寂大名,初次见到仍是不由感到惊豔,素白僧衣的少年人,清雅俊朗,眉目如画,便是安安静静站在一旁,也惹得程漠不断偷偷看去。
程漠在慧寂面前,是自叹弗如的,那时他也尚未跟从青松老人学武,在江湖中名声寂寂,只有一个身为武林盟主的父亲值得一提。程漠虽然对慧寂心生向往,却是不敢亲近的。
那时毕竟年少,程老盟主拜访少林,逗留足有月余,与少林各路精妙武艺切磋讨教,程漠虽是自幼沈稳,有时也觉无趣,偷偷溜往後山玩耍。
一次程漠在後山林中见到一只雏鸟落在地上,起了善心想将那小鸟送回树上,便将衣摆扎进裤腰中,攀著大树往上爬去。可惜爬了一半觉得双腿酸疼不已,手上又托著小鸟使不上力,程漠一声惊呼从树上落了下来。
便是那一次,程漠闭上眼睛准备摔个四脚朝天,却突然听到身後一阵衣衫晃动,有人扶住他後腰抱著他落到了地上。
程漠睁开眼睛,便见到慧寂那一双明亮的双眼,顿时欣喜叫出口来:“慧寂哥哥!”等到话已出口,程漠又觉鲁莽,连忙改口道:“慧寂师父。”
却不料慧寂微微笑道:“弟弟上树想要做什麽?”
程漠顿时红了脸,捧起手上小鸟,对慧寂道:“想送它回窝里去。”
慧寂见状,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种善因得善果,弟弟有此善心,哥哥便帮你种了这善因吧。”
说完,慧寂接过程漠手中雏鸟,跃身在树干上轻踏两下,攀至树顶将鸟儿送回了窝。
那日里,程漠知道了慧寂时常在这树林里练武,便常常到这树林里看他。慧寂虽说是出家人,毕竟也还是个少年,也喜欢程漠陪著他,两人有说有笑,倒成了一对好友。
只可惜一月时间很快过去,程漠不得不随著父亲离开少林寺。纵使不舍,程漠还是跟慧寂道了别。
程漠那段时日,心心念念想著的都是将来能再回少林,探望他的慧寂哥哥。却不料,短短半年间,江湖中风云色变,昔日的少林高徒转眼间竟成了偷练禁功,残杀江南四大家族的大魔头。程漠起初不信,慧寂哥哥那样的人怎麽可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然而此时,慧寂在江湖中已是人人谈之色变,程老盟主率领著江湖群豪四处围剿,仍未能将其拿下。
最後是青松老人出面,使一套截阳功亲手挡获了这个大魔头,将其送回少林。
少林寺出家人心存仁善,不忍心要了慧寂性命,便用精铁锁链将他锁起来,关在少林後山禁地。
也因此,永济隐退,念悲继任少林方丈;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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