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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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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胡说八道,你这孩子早晚得被朕狠狠收拾一顿才会老实些,另外还有芳宁的事也要托你去办。”

说到这,朱棣慢慢收住笑脸,不禁很耐人寻味的盯了正随意活动身体,活蹦乱跳的张灏一眼,也未骂他在御前举止张狂,故意当没看见似地,只是坐在那里神色感慨,悠悠的说道:

“芳宁乃是朕最小的女儿,也是朕最疼爱的孩子,朕可不想把她嫁到远方,少不得也学学你姐姐,在身边多留个几年,这为芳宁挑选驸马一事,也一并交由你去办了,平日多和芳宁接触接触,你们年纪相仿,小孩子之间也好沟通嘛。”

正准备笑着应承的张灏,忽然听得这接触一词怎么那边刺耳?不禁怀疑的抬头朝皇帝看去,却没成想,正好瞧见朱棣恶狠狠的瞪着他,赶紧吓得头一低,就要答应下来,忽然大惊失色的跳脚,惊慌失措的叫道:“干嘛,喂,喂,你家那小皮娘娇生惯养的无法无天,侄儿可跟您先说清楚,别把主意打到俺头上啊!她爱嫁谁就嫁谁,我可生受不起。”

这小皮娘一出口,可算是听得朱棣顿时脸上变了颜色,又听到这小家伙一口道破自己心意,嚷嚷出来倒也罢了,可还不领情的大声拒绝,想那朕的小女儿何等的尊贵,何等的金枝玉叶,许配给你都是你家祖坟上都冒了青烟,也是朕看得起你张灏,何况朕也是存了保全你的心意,既然你自己不知好歹,朕也懒的跟你多费口舌,朕倒要看看,这将来,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你?哼哼!

气呼呼的朱棣也不管自己乃是长辈,顿时翻脸,朝着下面破口大骂道:“滚,你才是娇生惯养的小皮猴,赶紧给我滚到宫里去,老子警告你,假如你不把这几件事办的利利索索,小心朕一道圣旨下来,马上就把你净身去了势,然后抓到芳宁那里,好生伺候她一辈子,哼,给脸不要脸的混账。”

毫无帝王风度的出口大骂,只骂的朱棣心中畅快无比,而下面那混账东西同样一副气哼哼的模样,毫不惧怕的冷哼一声,板着脸一甩衣袖,堂而皇之的大摇大摆而去,看的周围的太监们,一个个很无辜的仰头两眼望天,见怪不怪的该看什么就看什么,反正此种君臣见面的结局,大多以咱陛下暴跳如雷,滔滔不绝的大骂而告以终结。

不提皇帝朱棣气哼哼的坐回龙椅之上,心中又在合计什么阴谋诡计,盘算着什么阳谋奸计,或是思考什么朝政方略,国家大事。

反正张灏一出了乾清宫,早就有个小公公笑着撑着一把花色艳丽的油纸伞,胳膊上还夹着一件衣物,恭敬的守在外面,张灏抬头看看天色,只见这暴雨已经小的多了,整个宫里到处都是积水,顺着地势朝宫后头的方向流去。(后,宫竟然被屏蔽了,无奈)

眼尖手快的太监又偷跑出来几个,帮着那位小公公把一件莲青斗纹锦上添花洋线番丝的鹤氅披在张灏身上,笑着道了声谢,张灏当即下了石阶。

这小公公他认得,年纪在十五六岁,本名到没记住,只记得他姓权,乃是权贵妃随嫁过来的下人,五六岁时就进宫当了太监,乃是个地地道道的朝鲜国人。

这永乐皇帝喜欢尝鲜,早在前朝元蒙时,历代元帝就喜欢命周边各国进贡美女,这近邻朝鲜国更是不能放过,这些年,朱棣也曾下旨狠狠的勒索了几次,这权贵妃的娘家就是朝鲜国的大族,父亲更是位朝鲜国手握大权的重臣,也不知道就怎么被朱棣打听到,人家生的姑娘长得姿容浓粹,善吹玉箫,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就强逼着人家把闺女送了过来,连带着派去的大臣更是在朝鲜国境内大肆搜刮,把小小的国度折腾的苦不堪言,拆散了无数百姓人家,最后,选出几百位年少貌端的小童女,连带着上百位年轻貌美的处子,都被一代雄主兼色狼永乐大帝,一股脑的笑纳到了宫里。

至于传说中朱棣生母是位朝鲜妃子,更是说明这大明皇宫中一直住着很多位异国美人。当然,此事如今无法考证,起码朱棣出生在战火连天的岁月,那时朱元璋还未登基为帝,身边哪还会有什么高丽棒子女人伺候,基本上应该属于后世之人在造谣诋毁于他了。

而权贵妃在宫里头原本应该尊称一声贤妃娘娘,其人在宫中地位尊崇,仅次于真正的贵妃王氏,这朱棣生平真正喜欢的女人,也就区区这么几位,其中除了故去的皇后徐娘娘外,如今真正深情相对的,也就是这两位了。

明朝的皇帝大多用情至深,在对待深爱之人上头,真可称得上至情至性,后世的那些位皇帝的风流韵事,就也不用咱家多费笔墨了,想当年太祖一生挚爱马皇后因病重而**而死时,朱元璋如何悲痛欲绝可以想见,至少其一直到临终时,都没在再立位皇后出来,后位空虚多年,多少能证明他对马皇后的深情一片。

而各方面都酷似他的朱棣,同样这些年没有立后,倒是把对于徐皇后的一片敬重之情,渐渐转移到无论脾气品性,仁义做派都和徐皇后一般无二的贵妃王氏身上,而对于贤妃权氏,则好似男女之间的深情厚爱了。

就单说这贤妃权氏,历史上可死于永乐八年朱棣北伐回归的路上,正是暴病而亡在山东临城,其死因成迷,甚至还连累了无数太医和宫女被惨遭杀戮,如今被张灏愣是给逆天改命,也算是活人无数,功德无量了。

而贤妃权氏长得到底如何千娇百媚,姿容绝世,如何能吸引住雄才大略的皇帝朱棣?其生前时如何艳盖群芳,笑傲深宫?倒也有宁王朱权曾写宫词赞美描绘过:

忽闻天外玉箫声,花下听来独自行。

三十六宫秋一色,不知何处月偏明。

鱿鱼窗冷夜迢迢,海峤云飞月色邀。

宫漏已沉参倒影,美人犹自学吹箫。

第二卷 深宅大院 第060章 风华正茂

踏水而行,脚下不时溅起点点水花,急骤的大雨使人心头快意,多日来干燥闷热的盛夏,所带来的森森暑气,似乎都被雨水冲洗的干干净净。

也是因为暴雨过急过大,使得如今内宫中仿佛湖乡水泊一样,到处都是深深的积水,无数宫人忙着堵塞过道门槛,或是端着木盆,站在一个个院子口奋力外往泼洒漫入的污水,整个大明皇宫竟然只因为一场豪雨,而变得异常狼狈。

这些年来,内宫中的地势越发下沉,前面还好,可是这水往低处流,无数条支流汇聚一处,好似滔滔洪水一般,汹涌着朝内宫流去,即使多次翻修过地基,此时也显得无济于事。

还没等走到权贵妃所居住的宫殿,半道就被几位浑身湿透的公公堵住,贤妃娘娘生怕张灏遇到什么意外,赶紧命人迎出来,吩咐侄儿先回家去,等天色大好时在寻个时间过来相见。

张灏只得转身朝宫外走去,还得挑拣着地势略高,易走的道路,即使如此,还得不时趟过没到小腿的积水,而天上又不停的下着大雨,直到半个时辰后,才像个落汤鸡似地走出午门。

守在外面的家人急忙跑了过来,张梁神色焦急的撑着雨伞,扶着张灏上了早已赶过来的马车,伺候着主子换了一身衣衫,又逼着二爷喝下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这才吩咐外面人回去,很快,马车方慢腾腾的朝着府上驶去。

等到了府门外,雨势已经稀稀落落,而天空则挂起一道彩虹,满天乌云全都散去,此时空气格外新鲜湿润,守在一边的十几个小厮老远就瞧见二爷的车架过来,人人兴奋的呼啦一下围了上去,其中一位身材消瘦,长得眉清目秀,略有些女相的少年,更是高声喊道:“二爷,小的是海大爷身边的书童张二狗,奉了爷的口令,特地有事过来求见二爷。”

刚刚跳下马车的张灏一愣,一直贴身不离的张梁朝着四下的小厮挥挥手,阻止任何人靠近二爷,而身后一位身材健壮的青年长随,此时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高举着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顿时惹得这些小厮兴高采烈,嘴上高喊着多谢二爷,腿脚不慢的纷纷跟了过去。

只有那书童张二狗神色异样的凑到张灏跟前,哭丧着脸哀叫道:“二爷,俺家少奶奶刚刚毙了。”说完就做作的用衣袖抹着眼泪。

“什么?告知老祖宗和太太了吗?”

“都告了,还是太太亲自过来的,小的可进不去园子里,只得守在门外等候二爷。”

张灏不免大吃一惊,那张海可是他的堂哥,乃是二老太爷长子张武的儿子,只是出身差点,其生母是个丫鬟出身,所以这张海只是位庶出的长子长孙,下面还有嫡长子张越,庶出的老三张秀,嫡出的老四张宝,除了老二张越不为他所喜之外,另外三个兄弟平日和张灏关系都不错,虽然都算是些不长进的纨绔子弟,可是心眼不坏,只是行事荒唐罢了。

因张海不是太太朱氏的亲生儿子,从小就不受母亲待见,好在他为人机灵有眼力见,惯善于溜须拍马,而且办事细心,平日非常尊敬孝顺朱氏这位母亲,而他年纪又比老二老三大了几岁,朱氏很多时候都会命他在外头办事,一直倒也很倚重这个儿子,因此张海在伯爵府的地位还不错。

“你仔细说,到底是如何毙的?啊,难道是因为难产?”顿时张灏如梦方醒的用力拍拍脑门,这才想起前些日子还见过那位身怀六甲的嫂子,当时自己还担心来着,这位即将生产的母亲可只有十五岁啊!

心中不免有些难过,毕竟这可是一尸两命,还都是骨肉至亲的,可又有些庆幸这几年一时死活拖着姐姐的婚事,今年姐姐才刚刚十八岁,而这时代的妇人产子,类似难产血崩之事实在发生的太多了,尤其是第一胎,简直就是通往鬼门关的捷径。

“呜呜,奶奶疼叫了一天一夜也未生下来,那产婆说只能勉强留下孩子,可是少爷不肯,这才刚成亲还不到一年,平日他们夫妇可恩爱着呢,可太太老爷都说保孩子,少爷就是拧着不同意,结果耽误了时辰,以至于奶奶连同腹中的小主子,就那么去了。”

抽泣的诉说,这张二狗不免说的断断续续,只急的张灏直跳脚,此时一听他说完,就要直接过去伯爵府那边看望看望,却没成想,没走几步就被张二狗从后头追上,一下子把他拦腰抱住,只吓得张梁顿时急了,右手闪电般一拍腰间,一把森寒的软剑下一刻就搭在张二狗的脖子上,吓得这书童顿时脸色煞白,急忙解释道:“别,别动手,小的还有话要说,哥哥开恩,小的不是有意冒犯二爷。”

一边大叫一边松开手,远处的小厮和长随更是神色紧张的围了上来,眼瞅着就要暴打一顿这犯上的家伙,还是张灏脸色沉闷的开口:“都住手,不许动粗,你有话赶紧说。”

“唉。”张二狗不免后怕的朝周围虎视眈眈的家人拱拱手,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这才赶紧老实的道:“二爷,小的刚才只是心急之下才做出的举动,可没有什么歹意,只是就怕您过去啊!”

心中奇怪,张灏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怕我过去?”

此话一出口,不说听的这书童满脸苦笑,就是周围的家人也全都苦笑不止,还是张梁在身边低声解释道:“二爷,府上刚死了人,不吉利,谁敢让您此时过去,万一被什么鬼祟东西惊吓到,可谁也担当不起啊!”

张灏听到这番解释,心中就越发奇怪了,紧盯着一脸苦相的书童,沉声问道:“既然怕我过去,那为何要守在大门外等我?你是不是还有事要说。”

此时张梁才收起软剑,掉在泥水中的油纸伞早就被人捡起,他朝着对方笑笑,伸手接了过来,如今的张梁身材越发高大健壮,长相端正耐看,为人胆大心细,只是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稚嫩,不如他大哥张栋沉稳木讷,坚毅厚重,如今早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管事了。

四周的家人又渐渐散去,站在远处不时朝这边瞧来,显然是被刚才这张二狗的举动吓得不轻,这要是二爷有个什么好歹,那大家的小命也就算是交代了。

“二爷,小的过来明面上是大爷吩咐的,奶奶怎么说都是正牌的主子,大爷的意思是要风风光光的操办下丧事,也算是为奶奶最后尽尽丈夫的情分,这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何况还是正经八百,明媒正娶的夫人。可太太只是吩咐管家拨下来五百两银子,说如今府上开支太大,不能为了个死人而大操大办的,还得省着些花钱,气的大爷火冒三丈,只是不敢和太太分辨,只得命小的过来求见二爷,想着和你张口借些银子。”

期期艾艾的说完,张二狗有些难堪的把头低下,一时不敢正视张灏,却听见二爷想都没想,马上开口道:“自家兄弟还提什么借不借的,张梁,你马上去找烟翠,派人给哥哥张海送过去五千两银子,唉,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意吧。”

神色惊喜的抬头,张二狗当下真是感动的就差没有跪下磕头了,他先是去求主子的几位嫡亲兄弟借钱,可二爷张越却冷笑的说这个月手头紧,央求了半天只是借给主子一百两银子,而其他两位兄弟倒是想帮忙,可如今年纪都太小,各自拿出全部家当才只是区区不到八十两,而少爷怎么说都是伯爵府上的长子,这少奶奶的丧事,就算是在节俭,这人来人往的众多打点,采买所需的银钱,无论怎么算,可也得几千里银子才够啊。

顿时心中苦涩散去,张二狗此时才算是感觉浑身轻松,站在那里神色激动不已,当下心一横,朝着二爷连连作揖,神神秘秘的低声道:“二爷,奶奶本应该下个月初才是生产的日子,但昨日却突然倒在地上,才导致的小产,小的怀疑是有人企图加害奶奶,您可得为少爷做主啊!”

沉着脸没有说话,张灏只是沉默着站在小雨之中,轻轻推开为他打着伞的张梁,任凭雨点扬扬洒洒的落在身上,好半响方轻叹道:“此事莫要声张,哥哥身份只是庶出,无缘无故的,没人会凭空升起歹念,真要是有人敢恶意伤人,也是他屋子里收用过的通房丫鬟,或是和丫鬟有牵连的贱人做的,此事不难查明,你回去跟他说一声抱歉,此事还轮不到我这个弟弟出头,好了,跟着张梁过去吧。”

说完朝着张二狗挥挥手,张灏径直朝隔壁伯爵府走去,对于刚才张二狗的话,他哪还会不清楚,就算是有人加害嫂子,那也是他夫妇院子中的下人做的恶,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都敢做出来,除了因嫉妒而导致丧心病狂的女人外,想不出还有谁会对一位庶出的奶奶下手,此种事在豪门之家发生的太多了,真要是想一查到底,别看平日养尊处优的主子们不知世事,可对于此种事却都是家斗中的高手,都用不上几日的工夫,就能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平日谁和谁之间有间隙,在这深宅大院中,哪能瞒的住人去。

只是可怜了嫂嫂啊,一位正当风华正茂的少女,就这么的含恨而去,张灏又一次见识到内宅中的勾心斗角,竟然是这么的恶毒凶残,唉,只希望此等惨事不要发生在自己头上。

难怪遇到下人犯一点点的小错,这主子们就往往撵人了事,确实是生怕有人暗恨在心,这平日谁又能千防万防的,总有机会被有心人趁人不备时,暗下毒手啊!

此时张灏身边只跟着四名武艺不错,都是他亲自挑选出来的家人,年纪大多在十五六岁,全都是几代的家生子,父辈都是跟随主家多年的亲卫,所以这些长随的忠诚那是不容置疑。

更不提跟随在二爷身边,可是府上最令人羡慕嫉妒的差事,月银丰厚自不用说,只要能尽忠效力,往后的日子真可称得上是前程似锦,所以这些长随那是人人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差事,办事更是尽心尽力。

隔着老远,就瞧见伯爵府上的下人们,全都一身孝衣,而几十个家丁正在府门外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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