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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还是你:假面鸳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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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可以见到原湘,揭开心中的疑惑了,无论是与不是,总算是可以了却一桩心事。
这一夜,南宫芷情早早沐浴,早早地躺在了床榻上。迷迷糊糊之间,她仿佛回到了八年前的夏天。
那一天,晨风和煦,空气清新,早起的鸟儿在枝头上欢快歌唱。
“鸣哥哥,快来!”在凤悦城偏东一隅的南宫府里,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女孩正在花丛中边跑边说。只见她身穿粉色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散着,白皙而清秀的小脸因为奔跑的缘故沁出细细的汗珠。
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年一身窄袖的白色短袍,黑发用一条墨绿色的丝带高高地扎起。从他走路腰板挺直、步履轻快可以看出,他是自小练武的将门之后。只是,他的脸色比起常人来,稍显的有些苍白。
小女孩在前面一个劲地催促,他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只是不紧不慢地跟着。小女孩快,他就快;小女孩慢,他就慢。两个人始终就保持着五六步的距离。
“鸣哥哥,快点,快点啦!待会太阳出来,荷花上的露珠就要干了。”小女孩见他始终不跟上来,没了耐性,索性跑回来一把拉住少年的手就往荷池那边跑去。
“鸣哥哥,你看,我没说错吧,清晨的荷花比它在白天的时候要美很多呢!”小女孩雀跃地说,带着些许小小的得意。
果然,清晨的荷池里,碧绿的荷叶一片接着一片,白的、粉红的荷花在晶莹剔透的露珠点缀下,像一群姿态各异的小姑娘,在晨风中轻舞着。
“鸣哥哥,你脸红了,是不是刚才跑得太快?你有没有不舒服?”小女孩回过头来看着少年,意外地发现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了几丝可疑的红晕,于是关切地问他。
“不是,虽然是快了点,不过不碍事。”少年支支吾吾回道。刚才那种奔跑的速度,对于从小练武的他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
他偷偷瞄了瞄两人紧紧牵着的手,不料被小女孩发现了。
小女孩奇怪地问道:“鸣哥哥不喜欢情儿牵你的手吗?”
“不是的。”少年急忙辩解。他的脸似乎比刚才红了一些。
“那就是喜欢了?!”小女孩很开心,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很喜欢,情儿的手很温暖!”少年怎么会不喜欢她?
“那就请鸣哥哥一直牵着我的手,永远不要放开,好吗?”小女孩认真地看着少年问道。
“好!”少年郑重地承诺,心里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吧!或许就这样一直牵着情儿的手,直到天荒地老!
“鸣哥哥会吹萧吗?”小女孩问道,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只玉萧。这“寒玉萧”是用一整块的翠玉制成的,萧身透出微微的寒意。
少年回过神,接过寒玉萧道:“情儿想听什么曲子?”
情儿笑着看那少年,“你最拿手的!”
于是,萧至唇边,曲调慢慢响起。一阵凄清悲壮的萧声在荷池上方流淌。情儿坐在少年身边认真听着,渐渐地,眼前繁华茂盛的荷花似乎不见了,她仿佛看见了一片了无边际的沙漠,金戈铁马,在雄壮的鼓声中,英勇的将士为了保卫家园,与敌人殊死战斗,他们的鲜血染红了黄沙。
萧声停了,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荷池边上。
良久,情儿缓缓地开口,打破这份沉默,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黄沙曲》,是两年前林声语到边界采风时,为激励边疆将士作的曲子。”
“边疆很苦,是吗?”情儿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担心。
“是,因为战争不断,老百姓都不敢居住在边界附近,军队的补给全靠朝廷提供。从老百姓那里买些日常用品,则要到百里之外。虽然苦,但为了保家卫国,任谁没有一丝的怨言。”
少年继续道:“将来,我也要像父亲一样,投身军营,为国家出力。情儿,边疆很苦,没有锦衣玉食,还要整天担惊受怕,你怕吗?”少年似乎是想让情儿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我不怕。我要去找灵丹妙药,治好鸣哥哥的病,然后和鸣哥哥一起保卫国土。”小小的情儿看着少年坚定地说道。
“情儿,谢谢你!”少年拥住情儿,心中默默地说,这辈子,不离不弃。
这时,太阳出来了,阳光一寸一寸地缓缓移动,渐渐地覆盖了整个荷花池。风吹过,轻轻地掀动碧绿的荷叶,阳光在荷叶上欢快地跳起了舞。突然,少年的身影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鸣哥哥,不要走!”情儿着急地大声喊道,伸出小手去拉他,谁知却拉了个空。只见那白衣少年消失在金色的阳光中。
“鸣哥哥!”南宫芷情大喊,忽地从床榻上坐起,怔怔地发了一会呆,复又躺下,想着刚才那逼真的梦境。鸣哥哥是在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吗?
当年,大军压府,南宫芷情本已睡下,却被嘈杂的呐喊声吵醒。她看着几乎映红了夜空的熊熊火光,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刺痛,预感到会发生不测的事情,于是抱着大哥送给她的波斯猫雪儿匆匆赶到了前院。水兰阻止不了,也跟了过来。
经过荷池的时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上官鸣!他正借着荷叶的掩护,往书房方向张望。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书房前面灯火通明,被众人围在中间的三人,除了爹爹,还有一个紫衣少年和一个红衣男子。她虽然年纪小,但记忆力极好。这两个人她曾经在宫中的赏花宴上见过,正是太子煜和国丈杨忠。
正在此时,两名近卫军抬着一个人出了书房。南宫芷情尚未看清那人是谁,就听见上官鸣一声低呼“爹”,然后掉进了荷池,落水时发出的“扑通”声引起黑衣卫士的注意,纷纷拔出长剑戒备。
南宫芷情来不及多想,快速解下身上的披风,抱着雪儿跳进荷池,向上官鸣游去。她扯了一片荷叶裹住寒玉萧的萧身,将它递给上官鸣,示意他赶紧沉到水里,用寒玉萧帮助呼吸。
岸上,水兰机灵地大声呼喊起来:“快来人啊,小姐落水了!”
南宫芷情奋力向岸边游去,在黑衣卫士的帮助下上了岸。她以“救雪儿、失足落水”为由把南宫亮的责问搪塞了过去。
等到大军撤离,南宫府恢复了平静,南宫芷情返回荷池,却怎么也找不到上官鸣的踪迹。寒玉萧和上官鸣一起失踪了。
上官鸣至今仍背着“叛臣之子”的罪名,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寻找他,只能以寻找寒玉萧为名暗中追查。她相信,上官鸣一定会好好保管寒玉萧,找到了寒玉萧,也就找到了鸣哥哥。
一晃八年过去了,她终于有了寒玉萧的消息。只是,原湘手里的是不是寒玉萧?他又是不是她一直在寻找的上官鸣?等她见到他,一切就会水落石出。她不但要替鸣哥哥解去身上的奇毒,还要解开他心中的结。
东边的天空泛白,微微的晨光照进房中。南宫芷情闭上眼睛,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十章 品茶;意外之吻
〃南宫芷情睡到自然醒,醒来已是辰时。她将在外面候着的水兰唤了进来,沐浴更衣,又是细细地妆扮了一番。
虽然慕容浚答应办完公事就安排他们见面,可是她一刻也等不了了。用过早膳,南宫芷情就带着水兰一起去了迎宾驿馆。
走进迎宾驿馆,水兰报了南宫芷情的身份,就有驿馆的小吏前来引她们往冷香居。经过抄手回廊的时候,前方不远处有一白衣男子坐在轮椅上,正仰着头望着盛开的辛夷花。
南宫芷情停了脚步。他就是原湘吗?为什么他独自一人在这里赏花?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她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落寞。她不由地走上前去,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陪他一起赏花。
水兰见状,和那小吏转身离开,到前院小憩去了。
就这样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原湘突然道:“琴心,我们回去吧。”他以为身后的女子是琴心。
南宫芷情也不揭穿,将手放在轮椅把手上,推着他进了冷香居。冷香居的院子中间有一棵高大的榕树,茂密的树冠在地上画了一块大大的阴影。南宫芷情看着前后左右那九间厢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推,只得在树阴下停了下来。
原湘有些纳闷,问道:“琴心,怎么停下来了?”
“我不知道你住哪个房间。”南宫芷情语带委屈地道。这里房间太多,她约莫猜到正中的那间会是慕容浚的房间,可是原湘住在左边的房间还是右边的房间,她就猜不出了。
这悦耳的声音,显然来自陌生的女子。原湘吓了一跳,“你不是琴心,你是谁?”难怪刚才她一推轮椅,就感觉有些不同,没有琴心平时推得那么平稳。
南宫芷情松开轮椅把手,绕到原湘的前面,笑着说道:“给你三次机会,猜猜我是谁。”
原湘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她上穿一件锦绣双蝶钿花衫,下系一条翡翠烟罗绮云裙,绾了个朝月髻,斜斜地插了一支玉莲簪,另一边则戴了四蝶纷飞镂空金珠花,耳上一对翡翠滴珠耳环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眉弯杨柳,脸绽芙蓉,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好一个绝美的女子!他不禁看呆了。
南宫芷情也不催他,细细地在他脸上寻找着和上官鸣相似的地方。他清秀俊雅,气质如兰,一身白衣穿在他的身上,有一种飘逸出尘、恍如谪仙的味道。
“你是南宫芷情!”原湘肯定地道出了她的名字。
“你是怎么‘猜’出来的?”南宫芷情心中欣喜,急切地问道。
“首先,驿丞李义说过,知府大人吩咐近期除了慕容山庄的人,迎宾驿馆不接待其他客人。小姐不是慕容山庄的人,更不可能是驿馆中的婢女,却能在没有通传的情况下,自由进出迎宾驿馆,可见小姐与知府大人关系非比寻常。在下正巧知道,知府大人南宫燕凌的亲妹妹前几日到了泠州。”
原湘继续说道:“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小姐发上的那支玉莲簪在下曾经见过,是慕容山庄庄主慕容浚专门请能工巧匠打造的。一个多月前慕容浚与南宫小姐订亲,想必是将这支簪作为信物赠与了南宫小姐。由以上两点,小姐的身份呼之欲出。”
他说的在理,可是南宫芷情听了,心中却一阵失落。还以为原湘认出了她,原来是猜出来的。除了刚看到她时的惊艳外,他没有表露出一丝和她曾经相识的神情。难道,他真的不是鸣哥哥?
“在下姓原名湘,是慕容山庄的见习管家。”原湘主动介绍自己。
“我知道。”南宫芷情淡淡地道,依旧沉浸在失望和沮丧之中。
“哦,南宫小姐这么快就‘猜’到在下的身份了?”原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慕容山庄里只有自己不良于行,要整日依靠轮椅才能行走。这么明显的特征,她怎会看不到,猜不出呢。
南宫芷情惊觉他的不快,讪讪地道:“奕飞他很关心你,多次在我面前提起你,所以我才会一眼就认出了你。”
奕飞?慕容浚让她唤他奕飞?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她,很在意她。
“院子里热,我送你回房吧,你的房间是哪一间?”南宫芷情问。
“那间。”原湘指了指右边的厢房,“南宫小姐,你是来找庄主的吧?他出去了。”
“是的,我是来找他的。可惜他不在!”南宫芷情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她早就知道这个时候慕容浚不在驿馆中,其实她是来找原湘的,但是不能明说。
南宫芷情走到轮椅后面,抓住把手,推着他进了右边的厢房。
这是驿馆的上房,整洁简陋,没有太多的装饰,但胜在宽敞明亮。进门的右手边靠墙放了一张床,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桌、四把椅子,桌上摆了茶壶、茶杯,一边的窗下放着一张长条桌子,桌上的白瓷花瓶里插着几支鲜花,靠门这边的窗下则摆了一张软榻,像是临时增加的。
南宫芷情挪开一张椅子,将原湘推到桌前,自己则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她摸了摸茶壶,壶壁是温热的,于是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原湘的面前,一杯拿在手里,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出乎意料地,茶具虽然普通,可是这茶却是上好的龙井。
原湘见她露出疑惑的表情,笑道:“这泡茶的茶叶,是从慕容山庄带来的,是庄里的茶园今年产的明前龙井。”
原来如此!难怪茶汤色泽翠绿,茶叶形如雀舌,嗅之香气浓郁,入口甘醇爽口。
原湘见南宫芷情喜欢,拿起茶壶往她的杯里添了一些茶水。“这次出门带的茶叶不多,快喝完了。你若喜欢,我让庄里派人快马送些过来。”
“这怎么好意思,太麻烦了!”南宫芷情婉言拒绝。虽然喜欢,但没必要如此劳师动众。
“庄里的人知道是南宫小姐要的,不知会有多高兴呢。”原湘道,“一点茶叶能讨得未来主母的欢心,他们怎么会嫌麻烦?!”
南宫芷情听他如此说,脸上非但没有喜悦的表情,反倒有些尴尬。有可能是“上官鸣”的人如此大方地提起她和另一个男子的亲事,而且她与慕容浚还有协议,假订亲之事不可对外人道。
原湘见她突然沉默了下来,以为她害羞,连忙找话来打破尴尬;“我记得箱子里还有一小包茶叶,要不南宫小姐先拿去喝,等茶叶送过来了,再让庄主拿给你。”说完便欲去拿。
“你别动,告诉我放在哪里,我去拿吧。”南宫芷情起身,正巧原湘转动轮椅,刚好挡了她的去路,她的脚碰到轮椅,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原湘赶紧伸手去拉她,右手抓住她的皓腕,一个用力,她掉转了方向,直直地朝着他压了下来,原湘躲闪不及,两个人的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是慕容浚!南宫芷情大吃一惊,更加慌乱,伸手推开原湘站起,没想到轮椅往后滑动,她站不稳,眼看又要倒下。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浚已经飞身到了她的身后,大手一揽,将她拉离了原湘。碰的一声,她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慕容浚的胸膛,她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第二十一章 惩罚;失了冷静
〃房中的众人突然觉得一阵疾风刮过,定睛一看,慕容浚和南宫芷情都不见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隔壁厢房的门哐啷、哐啷响了两声。声音很大,可见推门和关门的人有多愤怒。
原湘最先反应过来,无奈地笑笑,向琴心招了招手:“琴心,陪我到街上逛逛。”
琴心应了一声,默默地去衣箱拿了一块毯子,铺在原湘的腿上,推着他出了厢房,径直往驿馆外而去。
这时,水兰意识到不对,冲出房间,跑到隔壁,用力拍打房门,大声叫道:“开门!快点开门!”
房内,南宫芷情正被慕容浚抵在墙上。他的脸像墨一样黑,双眼像要冒火一样,死死的盯着她。这目光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她不禁颤抖起来,喃喃地道:“奕飞,你听我解释,这是意外!”
意外?!今日一大早,他将无涯等人派出去调查原湘遇刺的事情,然后和剑心、琴心出去办事,驿馆里只剩下原湘一人。只不过是出去了一个时辰,他一回来就看到水兰在前院坐着,一问才知道南宫芷情来了驿馆,和原湘待在一起。
他快步走回冷香居。抄手回廊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冷香居的院子里也没有。原湘住的厢房房门敞开,里面传出说话的声音。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两人双唇紧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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