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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还是你:假面鸳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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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滑入她的口中,与她的纠缠在一起,贪婪地撷取她的芳香和甜蜜。就像一个孩子得了珍贵的礼物,怎么也不愿意放开。
她的手,无力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让她心慌意乱。明知道不应该,还是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他霸道的吻里,不愿意醒来。
天啊!这可是她的初吻呢!竟然被这个挂名的未婚夫强行掠夺了!
“你答应过,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南宫芷情红着脸,指责他出尔反尔。
“可是,你刚才不是也很享受吗?”慕容浚有些得意地看着一脸红晕的她。
“我”南宫芷情一时不知该怎样反驳他了,自己确实没有坚决地推开他,而且好像也不讨厌他的吻。
“你休息吧!我明日来接你!”不等南宫芷情回答,他就转身出了房间,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南宫芷情怔怔地站在房中,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意外”中清醒过来!过了很久,她才熄了灯休息。夜很静,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本应留给鸣哥哥的初吻,如今没了,她应该生气的,应该痛哭的。可是为什么,反倒有一丝丝的甜蜜弥漫在心头?
灯熄灭的时候,房间对面的屋顶上,慕容浚站起身,快速离去。他有些懊恼,自己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可是今夜却有些失控了。难道是儿女情太长,英雄气太短,才会一时把持不住,乱了心神,把仇恨抛诸脑后。
第十三章 求医;他叫原湘
〃翌日,午时刚过,南宫芷情和子鱼医女手牵着手,边说边笑着并肩从水月庵走出来。南宫芷情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前大树下的慕容浚,他身穿白色素缎的锦袍,襟口和袖子上绣着淡蓝色云纹花边,乌黑的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整个人显得很清爽。
“情儿,经书抄完了?”原以为她要到傍晚时分才能离开水月庵。慕容浚边问,边打量南宫芷情,她穿着一身湖蓝色的长裙,袖口用银色的丝线绣了几朵雅致的兰花,绾起的发上只插着一支玉莲簪,耳上戴了一对翡翠耳坠,看起来清雅美丽。
“抄完了。奕飞,你怎么来了?”南宫芷情有些诧异。平日这个时辰,他应该在醉香楼。
“我是来找子鱼姑娘的。”他是收到无涯呈上的情报,知道子鱼医女离开‘医庐’到了水月庵,才匆匆赶来的。
慕容浚看向南宫芷情身边那个衣袂飘飘的女子。她的装束很简单,白衣白裙,乌黑的长发只是简单地用一根葱绿色的发带束起,此外没有任何的妆饰。她的脸很干净,不施粉黛。身上也不用熏香,却有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慕容浚觉得这种味道似曾相识。这药香,南宫芷情身上也有。只不过,子鱼是为病人看诊,经常接触药材而沾染上的。南宫芷情却是为病所累,常年喝药造成的,而且南宫芷情的身上除了药香,还有荷香,那是从她身上的香囊散发出来的。
子鱼听二人如此亲密地称呼对方,顿时明白了眼前这位公子的身份,“慕容公子,请问你找我有何事?”
“子鱼姑娘,尊师是神医张仲之?”慕容浚问道。
“正是。慕容公子要找家师治病?”子鱼已经习惯,师傅的名气太大,每次自己在京城义诊,就会有不少达官贵人前来询问师傅的下落。可惜,师傅不喜喧闹,行踪飘忽不定,自己有时也未必知道。
“是为我的一个朋友求医。”
“慕容公子的这位朋友现在何处?若是信得过子鱼的医术,请他过来,让子鱼为他诊治如何?”
“他不在京城。”
“这就难办了。为病人治病要‘望、闻、问、切’,没看到病人,子鱼不敢随便定症,乱开药方。请恕子鱼无能为力,帮不到公子的朋友。”
“不知子鱼姑娘在京城逗留多久时间?我飞鸽传书过去,让他立即动身,三日后他就可以赶到。或者请子鱼姑娘前往淦州慕容山庄,除诊金外,路费及治疗期间的一切用度,均由慕容山庄负责。“
“这”子鱼为难地望了一下南宫芷情。
一直没说话的南宫芷情开口道:“奕飞,神医要子鱼姐姐三日内赶到知元府侯命。若是你的朋友现在京城,子鱼姐姐花上一两个时辰为他诊疗,不会耽误时间。可是,三日时间太长了。你也不想子鱼姐姐受神医责罚的,是不是?”
她继续道:“你把那位朋友的情况描述一下。子鱼姐姐,你看看能否对症下药,或是给点意见。”
“好吧。请公子讲一讲他的情况。”子鱼点头。
“我这位朋友姓原,前几年因为一场意外,导致双腿不能行走,多方寻医无果,目前只能以轮椅代步。”慕容浚道简要地说了原湘的情况。
听了慕容浚的话,子鱼很平静,但是南宫芷情的脸却突然变得很苍白。他说的是大哥信中提到的那位坐轮椅、拥有寒玉萧的公子吗?他果真是慕容山庄的人!
慕容浚没有看到南宫芷情的变化。他正关切地望着子鱼,希望子鱼能够给他希望。
子鱼想了想,道:“原公子是否是在意外中受了很重的腿伤,才导致不能行走?”
“当时确实是受了重伤。经过大夫医治后,腿伤痊愈了,但是双腿一直软弱无力,不能如常人般行走。不知子鱼姑娘能否治疗?”实际上,原湘的腿是被仇家生生折断的,幸好得到‘鬼医’的及时医治,加上慕容山庄倾尽全力,用了生骨灵草和大量珍贵药材,才保住他的性命,并接上了双腿,但是双腿的功能一直没有恢复。
“没有亲眼看到原公子的情况,子鱼不敢妄言。”子鱼平淡地说道。慕容浚的叙述过于轻描淡写,让她无法准确判断原湘的病情。
“子鱼姐姐,原公子的情况和那位猎户的情况是否有相似之处?”南宫芷情提醒道。
“那情儿可还记得那位猎户的情况?”子鱼微微皱了皱眉头。
“子鱼姐姐告诉过情儿的事,情儿自然记得。那位猎户在深山老林打猎,不幸为黑熊所伤,双腿失血过多,幸好救治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双腿却废了,从而影响了生计。”
“确实如此!”子鱼点头。
“我还记得子鱼姐姐说过,双腿伤愈之后,若是不能行走,大多是三种情况:一是接骨时经脉错了位,必须重新接驳经脉;二是双腿血气不通,可以通过用药和按摩使血气通畅;三是心理障碍,这就需要病人放下包袱,相信大夫,相信自己。”
“嗯,情儿说得很对。不知之前的大夫是怎样诊断的?”子鱼问道。
“经脉应该没有问题。原湘非常配合治疗,一直坚持服药和按摩。至于心理方面,平常人如果遭遇这等变故,心情难免低落,萎靡不振,但是原湘不会,他,他是一个乐观的人。这两年,我专心外务,慕容山庄的内务一直是他在打理。”虽然慕容浚对原湘的情况寥寥几笔带过,但言语中的担心还是无意中流露了出来。
原来他的全名叫原湘!“奕飞,当初帮原公子接骨的大夫是哪位?”南宫芷情问道。原湘当初受的伤一定很重,为他医治的肯定是位医术高强的名医。
慕容浚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是‘鬼医’!”
“是‘鬼医’前辈?!”南宫芷情惊呼。
世人皆知“神医”张仲之和“鬼医”谢端华乃悦国数一数二的医中圣手,一个医术出神入化,对药材的研究几乎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个善于以毒攻毒,有一手绝妙的接骨驳经之术。
他们之间还有着不为世人所知的关系。“神医”张仲之和“鬼医”谢端华其实是一对夫妻,十年前因为在医术研究上产生争执而分开。二人皆固执,不愿示弱,都想对方承认自己才是天下第一。却不知两人精通的领域不同,互补互助,双剑合壁,才是王道。
“你知道‘鬼医’?”慕容浚觉得有些奇怪。子鱼知道‘鬼医’很正常,可是南宫芷情乃相府小姐,平日里接触的人都是些官家公子和小姐。
“我听子鱼姐姐说过。‘鬼医’前辈若是不喜欢你,哪怕你捧出金山银山作为诊金,她也不治;若是她要替你治疗,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也没用。遇到不配合的病人,她就直接把你毒晕了,再慢慢医治。”
扑哧一声,子鱼听了南宫芷情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见慕容浚看过来,连忙正色道:“‘鬼医’医术高超,家师也很佩服呢!”
咳咳!南宫芷情拧着眉头,发出轻微的咳嗽声。
慕容浚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来,关切地问道:“情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昨夜吃了些点心,今日起来后觉得有些口干。无碍的”南宫芷情说到一半,想起昨夜那一吻,脸腾地就红了。
慕容浚看到,心中一荡,心思不由地转了几回,也就没再思虑子鱼刚才话中的破绽了。
一时之间,三人都不说话,默默地站在水月庵前。此时正是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射到三人的身上,给他们的衣裳添了如许斑驳的花纹,就像一幅美丽的图画。
终于,脸上的热慢慢褪去,南宫芷情打破了宁静:“子鱼姐姐,你还是先赶路吧。等见到神医后,把原公子的情况说一下,最好是请神医亲自到慕容山庄一趟,为原公子医治。”
子鱼点头:“家师催得急,我必须马上出发。原公子的情况我会告知家师,至于家师是否肯去,子鱼无法作出承诺,一切看原公子的造化。情儿,慕容公子,保重!”
慕容浚见子鱼医女一心赶赴知元府拜见师傅,知道挽留也无济于事,便拱手道:“子鱼姑娘,保重!原湘的事还请姑娘留心,慕容浚在此先谢过姑娘!”
“慕容公子放心,子鱼一定会记在心上。”子鱼招手,停在不远处的南宫相府的马车缓缓驶来。
“子鱼姐姐,保重!”南宫芷情暗暗舒了一口气。
“请慕容公子送情儿回府。”见慕容浚应下了,子鱼上了马车,往凤悦城的东门去了。
“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子鱼姐姐。”南宫芷情回过头来,“奕飞,你放宽心,子鱼姐姐一定能够请到神医为原公子医治的。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安慰我。我送你回府吧。”慕容浚伸出手,用他的大手把南宫芷情的小手包在了他的掌心里,牵着她向马车走去。南宫芷情心里有些挣扎,但很快就坦然了。
上了马车,南宫芷情想把手抽出来,坐到慕容浚的对面去,无奈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见慕容浚嘴角含笑,一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她只好放弃,和他并肩坐下。却不想,下一刻她便到了他的怀里。
他,绝对是预谋好的!南宫芷情心中哀叹,早知道如此,就该让子鱼姐姐乘坐的马车先送自己回府,再送她出城。
第十四章 无尘;坏了好事
〃路上人不多,马车快跑起来。
车上,慕容浚见南宫芷情含羞带怯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来,细细看她的眉眼。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她不是那种娇媚妖艳的女子,她的美,恰似雨后的荷花,清丽脱俗。
他终于还是吻了她。不似昨夜的霸道,反倒温柔得如春风拂面。他的唇抚过她的眼、她的鼻,来到她娇艳的红唇;他用舌尖轻轻地描画她的唇线,轻轻地舔舐她柔软的唇瓣,然后慢慢地深入
那轻柔的触感让南宫芷情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这个吻,就像春日绽放的鲜花,芳香美丽,甜蜜诱人,让她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突然,快跑着的马儿不知受了什么惊吓,嘶叫着扬起了前蹄,马车随之颠簸起来。
这突然的变故让二人紧合的唇分开。南宫芷情吃惊不小,她睁开眼睛,手不由地拽住了慕容浚胸前的衣襟。
慕容浚见状,连忙在稳住身子的同时,将南宫芷情紧紧地抱在怀中。
“发生了什么事?”车一停稳,慕容浚立刻问车外的剑心。
“公子,是无尘来了。”剑心应道。
慕容浚暗暗思忖:无尘?他不是一直待在原湘身边的吗?怎么来了?难道
“让他上车。”慕容浚道。话音未落,一个黑衣男子伸手揭开车帘,闪了进来。
南宫芷情听见那男子上车的声音,意识到自己正羞人地偎依在慕容浚怀中,心中大急,想推开慕容浚坐起来。不想反倒被他抱得越发紧了。
她的脸整个埋在了他的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胸膛里的心跳,她感觉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热。一定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了吧,她心里想着,便不再挣扎,只认真地听着车里的动静。
无尘心急,一听到慕容浚让他上车,就赶紧跳了上来。没想到上了马车,一眼就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公子斜倚着车厢,衣襟微敞,怀中搂着一个女子。虽然看不见女子的面容,但从那乌黑的长发、苗条的身姿可以想象定然是个美人儿。
咳咳!无尘听到慕容浚的咳嗽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低下头,不再看那女子。
“无尘,有什么事要这么着急见我?”慕容浚问,声音中透着慵懒和清冷。
无尘一愣,公子这是在怪责自己吗?莫非刚才一时情急拦下马车,坏了公子的好事?“两日前,原公子被一群蒙面人袭击,受了伤,他遣我过来通知公子,让公子万事小心!”
“我临走时不是让你们小心保护原湘,怎么会让他受了伤?伤到哪里?伤势重不重?”慕容浚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抱着南宫芷情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南宫芷情将几乎脱口而出的痛呼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属下失职,请公子责罚!”无尘连忙跪下,“原公子被剑伤到后背,但未伤及要害,而且伤口不深,大夫说按时换药,加上悉心调养,很快就会痊愈的。”
马车经过热闹的市集,继续往南宫相府驶去,车外传来商贩的叫卖声。马车里却安静了下来。
慕容浚不语,像在思虑着什么。
无尘见慕容浚不说话,也不再解释。但他的心却控制不住地蹦蹦跳得厉害。公子一定很生气!不知道会怎样责罚原公子身边的一干人等。
南宫芷情看不到马车里的情景,但她感觉到那个叫无尘的男子还留在车上。可是两人都不说话,这种安静有点怪异。
良久,慕容浚淡淡地开口:“无尘,你到外面和剑心一起。”
无尘松了一口气,应了一声,赶忙闪到外面,和剑心并肩坐在车头。见剑心投来同情的目光,他无奈地苦笑。两人也不言语,只管默默地赶车。
车里,慕容浚松开抱着南宫芷情的手,替她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头发。
南宫芷情庆幸自己终于可以抬起头来,若是无尘还是留在车里,她是不敢面对他的。
“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慕容浚关切地问。他听到原湘受伤,手下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道,她一个闺中少女,又不会武功,自然受苦,可她竟然不哼一声。
“我没事!既然大夫说原公子伤势不重,你也不要太担心。”南宫芷情明了他的心思,安慰他。
“我担心的不是他的伤势。”慕容浚淡淡地说道,脸上是一贯的淡然的表情,可是从他眼里流露出来的担心却被南宫芷情看得请请楚楚。
“你担心那些人会再次袭击原公子?”南宫芷情问。心里思忖,他真的很在乎原湘,他与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是!”慕容浚看着南宫芷情,她的眼睛清澈无比。他心中暗道,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那你打算怎样做?”她很肯定,他不会坐视不理。
“我要去应天府一趟。”他要亲自帮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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