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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路天行-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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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孔四听到吴晨无端端的提到周培公,他心思转动,将今夜之事串在一起,立马就有了结论。
“没错,这《皇舆全图》正是周培公所制。你说值不值二十万?”吴晨点了点头,心里有些遗憾,要是真的“全图”就好了。
“我靠!那还用说!”孔四虽然不知道《皇舆全图》的真正用处,但是如果真是这位人真迹,那也值当了!“不过你没弄错吧?”
“十有八九!还记得周培公最后是怎么死的么?”吴晨也不是故意卖关子,他也没见过周培公的真迹,而这幅图到目前为止,年代也对,周氏后人也没错,但也有可能是当时别的人绘制的呢?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不过他向来谨慎,没有确定之前,也不好百分百保证。
嗯!孔四点了点头,有些落寞,可怜将军未能阵前亡,平定马鹞子之乱后,周培公名声大震,本该南下决战,一举定乾坤,造就千古功勋,只可惜他是汉人,很快就被撤换到了后方,攫升为参议道台、衔一品。最后被任命为盛京提督,负责戌边,其实却有流放的意味,最后死在了任上。
“这画就是在他临终的时候交付给康熙皇帝的。”吴晨将《宝路》有关《皇舆全图》的记载,一五一十跟孔四说了。
“这么说来,还真有这么回事呀。不过也不对,这画既然入了皇宫,怎么又会在这里?”孔四当然知道吴晨不是信口开河之人,所说之事定有来处,不过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个漏洞太明显了,正常人都能想到。
这也是吴晨心里的疑惑,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禁要怀疑呢,现在孔四直戳要害,却让他怎么回答,干脆耍起赖来,双眼一瞪,眼白闪现,“我怎么知道,这得问问康熙爷去,要不你下去向他老人家打听打听?”
“什么话!跟你说正经的呢!还有一个疑点,康熙爷既然当年接了这画,为什么再也从来没现于世,而且皇家档案也从未记载,而是弄出了一个《皇舆全览图》来?如果真有这事存在,哪怕是绝密档案上也该有记载啊,就算是在清王朝,不能解密,到了今天,还不得被公诸于众?”
孔四充分的散思维,存疑本来就是考古的一种惯性思维,这一下子就让他抓到了不少的虫子,“这些疑点,你要是不能一一搞清楚,只怕此画公诸于众之后,也只能是存疑。”
“就你能!”吴晨让孔四说的有些郁闷,他说的这些自己何尝不知道,就是这《皇舆全图》搞得这么神秘,难道真的有什么不能公诸于众的地方?“你说会不会是这样的,其实在绝密档案有所记载,但是因为涉及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被毁掉,或者被高层给抽走了?”
“不会吧?那得是什么秘密?”孔四望了一眼吴晨,从他眼里看到一丝恐惧,如果真是如此,只怕自己此番得到这个东西,是福是祸还真是未必。
要知道,国家意志,绝对不是某个人可以抗衡的。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手里捧着的这幅大图有些沉甸甸。
“嗨,管它呢!反正此事只有咱们自己知道!”吴晨呆呆过了一会,突然想到,这件东西自己也不准备出手,就留在手上自己研究,所以也不用管别人怎么看,爱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
而且,只要风声不泄露出去,谁知道自己手里有这玩意,就算真有什么神秘之事,大不了回头不加理睬,爱咋咋地,生活照旧。
如此一想,他倒是放下心来了,不过另外一个疑问就涌现了出来,在《宝路》之,为什么会这么煞有其事的记载下这一段,难道这周培公也是鬼谷会之人?看来回去得好好磨一磨师父,这老头太坑了,啥事都不跟自己说,有这么当师父的么!
两人心里都有些东西要消化,都不说话,沿着湖边走着。此时已经有十点多了,人群也逐渐开始消散,没有之前那么吵闹。
第382章烟雨平
人影稀疏、灯火依旧阑珊。
夜晚的风渐渐的有些寒冷了起来,夹带着一丝凝重的湿润。
看来是要下雨了,吴晨喊着孔四走快点,赶回酒店去,以免淋成了落汤鸡,话还没出口,却见孔四突然停了下来,双目定格,侧着耳朵,不也不知道在听什么。
吴晨学着他的样子,也听了一会,除了风儿扫过柳枝的声响外,居然还真的有收获,隐隐约约的听到有男女的呢喃之声:
“讨厌,别那么用力嘛,都红了!”
“嘿嘿,真好!又大又软的,我恨不得天天摸它”
“嗯,要下雨了啦,要不我们去你家里弄吧。”
“回什么回啊,雨野战多刺激”
我去!这哥们什么时候好这一口了!
吴晨听得一身的鸡皮疙瘩,掉头见孔四还在倾听,看样子还有几份陶醉了哩!
“咳咳~”吴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咳嗽了几声,正要说话,却见孔四突然快步往岸边走去,把吴晨给吓了一跳,偷听也就罢了,难道还要过去观战?
他怕惊起四周林荫草间各种鸥鹭,也不敢大声叫唤,扯开大步跟在孔四之后,两人穿过一片满是树木的草地缓坡,来到湖边,却是一个渡口。
近些年,各地纷纷开始复古,打造各种风俗景观,在金陵回复秦淮河之后,江南一带不少地方也都纷纷仿效,打造江湖夜游景观,其一个共同点,便是花船舞姬。
江州坐拥三江之口、一湖之便,向来便有月夜泛舟的传统,自然不会错过这股返古大潮,在内湖之间,也有类似秦淮河红粉之地,客人只要花了钱,便能雇上一条花船,畅游湖,一览美景之余,还能欣赏美人吹拉弹唱。
吴晨他们此刻所在的小渡口,便是这么一个所在,他们到了的时候,就现此次人声嘈杂,岸上要更为繁华一些。
原来这家伙是想来泛舟的,看不出来这傻大个还有这风雅,早说啊,吃完饭哥们几个就来泛舟。现在才来,都什么钟点了,而且也快下雨了呢。
腹诽归腹诽,不过吴晨也没有说什么,大不了就陪他雨泛舟,附庸风雅一回。跟孔四认识以来,还真的少见他如此急迫想做一件事。
果然见孔四抱着那根“大柱子”,直接就往接待处闯了进去,这是一个木制的简易大厅,四周全是仿古柜台,却是与一般的售票处不大相同。
厅里还有不少人,孔四抱着东西,在人群腾挪着到了一个柜台前面,“租一条船!”
“对不起,到点了。”柜台后面一个穿着红马甲的小伙子看了一眼孔四,也不知道他手里抱着一根“大棍”,是想来干嘛。
“这才几点?”孔四皱了皱眉头,左右看了看,果然见来人都是办理退船手续的,倒也没有新租的。
“呵呵,没办法啊,我们这是国营单位,有规定的,明天早点儿来吧。”小伙子倒也是好心性,并没有不耐烦,他见孔四一脸着急,便给他指了一条明道:“你要是真急着今晚,可以到边上去看看,那里有私营的,说不定还能有船。”
“行!谢了啊,哥们!”孔四也不废话,转身就往外面走,到了门口见吴晨站在那里,一脸悠然的看着自己,顿时有些赫然,“走,哥们带你去见识下高人。”
行啊,哥们倒是要看看你这突然的鬼上身,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吴晨点了点头,也不多问,跟着孔四便走。两人转过后方水边一处狭小的走道,到了一个租船处,短短的栈道上挂满了红灯笼,两边栓着几条乌蓬小船,跟刚才那些张灯结彩的楼船完全不能拟。
难得还有船租,也容不得他们挑三拣四的,只能将就着吧。孔四上前简单询问了一下,便交了押金,办理手续,跟吴晨两人解开一条小船,站了上去。
“你来撑!”孔四倒是不客气,到了船上,将手里物件搁在在乌蓬之下,拿起一根长长的竹竿,交给吴晨,自己则拿起一个木桨,往船头去了。
我靠!撑船这种体力活,怎么变成自己干的了。吴晨有些郁闷的拿着竹竿往水里捅去,不过他也知道,要是让他在前面掌舵,还真不知道该往那里去呢。
两人都不是会撑船之人,刚开始,很不协调,力气倒是花了不少,只是那船只在原地打转,一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惹得吴晨不停的埋怨:“唉,我说你到底会不会的啊?大海航行靠舵手!你这乱拍什么,是要活活累死哥们嘛?”
孔四摸索了一会,渐渐找到着力的诀窍,左一下右一下的,小船终于缓缓的往前开去,慢慢的就离开了灯火阑珊之地,进入到幽怨静谧的湖心。
鄱阳湖上承赣、抚、信、饶、修五河之水,下接长江。丰水季节浪涌波腾,浩瀚万顷,水天相连;枯水季节水落滩出,枯水一线,野草丰茂,芦苇丛丛;湖畔峰岭绵延,沙山起伏,沃野千里,候鸟翩飞,牛羊倘佯。
此刻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虽无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却也是白露横江,水光接天。
“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吴晨忍不住轻声吟道,当此时也,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常有一二,唯有此情此景,能够让人心旷神怡,而忘乎所以。
唉,什么时候才能够“一蓑烟雨任平生”!
孔四在前头见吴晨顾着掉酸袋子,他内心也有诸多感概,便不去打扰他,只默默的用手木桨划动着船儿,往前而去。
夜深人静之,除了孔四划动水面的声音之外,吴晨隐约还听到一丝叮咚的声音,有如清泉翻涌,又如水珠滴落,甚是合乎此刻的心境。
“琴声?”
他凝神细听,渐渐的便有些痴了,手里竹竿早横卧一边,拖着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第383章雨心碎
孔四轻轻的划着桨,循着琴声而去,似乎不敢过于用力,生怕泛起水珠来,打扰了这份宁静与安详。
又滑行了片刻,琴声已是时高时低,入得耳,两人循声望去,能见到一条不大的楼船停在湖,远远望去,并无一般楼船彰显的璀璨彩灯,只有一丝幽幽的灯火若隐若现,布幔飘扬,琴声便是从那里传了过来的。
吴晨虽然不懂古琴,却是爱好民乐,一手二胡更是拉得娴熟,只是这段时间诸事纷繁,倒是许久没有了这般心境,此刻在这夜深处,听着铮铮琴声不断传来,清幽柔和,只是夹着一股子哀怨,便犹如在倾诉一般。
孔四慢慢的滑动几下,仍由小船渐渐移近。大约三丈之处,停了下来,此时,已是能够看得清楚,楼船之上,站立着一位老者,负手向天,在其身后飞舞的幔布,阵阵琴声传来。
琴声幽怨,声声动心。
两人听了片刻,孔四忽然双手互握,放到嘴边,一声长音响起,却有几分埙之古韵,长远绵长,远远的传了过去。
吴晨本来正沉浸在琴声之,没提防让孔四这一声给震得心神一散,正待要开口相骂,却听到这一声长号,悲而不愤、哀而不伤,正绵长,与低沉哀怨的埙声大为不同,令人一听之下,胸那股子哀伤悲凉的气息忽然不见。
楼船上的琴声也似乎被这一声给震散了,那负手而站的老者,双目一睁,往他们这里扫了过来,却没见动静。
吴晨见他模样,一看就是个“高手”,生怕对方飙,赶紧高声对着孔四骂道:“好好听琴就是,你鬼嚎什么!不知道半夜打扰老人家,很没有礼貌么?”
孔四听下来,往后摆了摆手,让吴晨别打岔。
两人竖着耳朵,静静的等了一会,突然琴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一改先前的哀伤,起音几声低音弦动,便极为铿锵有力。
孔四双手一合,彷如埙声再起,却是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跟琴声合在一处,甚是和谐,隐隐间有股回肠荡气之意。
陡然间,琴声突然出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但是埙声却是一片绵厚温和,彷如大江之水,但箫声仍是温雅婉转,一副有容乃大的气派。过了一会,琴韵再变,叮叮咚咚,一声响似一声,便如有七八具琴在同时奏乐一般,埙声却越的绵长有力,丝丝入口,贴了上去。
几次变调,始终无法甩开埙声,琴声也逐渐的转为柔和,两音相间忽高忽低,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却又抑扬顿挫,悦耳动心。
吴晨只听得血脉贲张,好几次忍不住便要扬声长啸,又听了一会,两声又是一变,埙声渐渐的变成了主调,越走越高,引着琴声至上云霄。
突然之间,铮的一声急响,两声同时停住,只余四下里一片寂静,唯见湖面波光、倒影嶙峋。
吴晨一口气被吊了许久,忽上忽下的,这一番停了下来,心里便是一阵落荒,只觉得后背上冷汗不止,再看一眼孔四,见他站在船头,正四十五度望天,一副臭屁的样子!
“不装逼会死么?”吴晨抹了一下额头,顺便骂了一句,这家伙,手里要再给他一把剑,都赶上紫禁之巅之上的西门吹雪了。不过他心里是真心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到孔四还有这一手!今晚没白来这一趟,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却什么音乐会都动人!
“要下雨了!”一阵寒风吹过,空气凝重得有股雨的味道,吴晨站了起来,拿起竹竿,正想招呼孔四赶紧回头,在这湖,一旦下起雨来,他们这乌蓬小船可是只能躲人,只怕那副巨画就要被淋湿了。
突然之间,对面那个老者一声长啸,明显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孔四扬声回应了对方一声长啸,拿起木浆,滑动起来,却是往楼船方向而去。吴晨心里暗自叫苦,这是惹上事了么?他也听不懂孔四他们这啸声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估计应该是类似于黑道的切口,见孔四往前划去,只好拿着竹竿,撑了开来。
到了近前,两船将将相碰,孔四手木浆往对方船体上一点,止住去势。他们这小船还不到人家的甲板高,孔四放下手木浆来,仰起头来,双手抱拳,对着那老者说道:“深夜叨扰,还请见谅!”
那老者脸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对着他们做了一个礼请的动作,说道:“两位公子请上船吧。”
孔四点了点头,回头望了一下吴晨,一手捞起搁在乌蓬之下的巨画,一手拎着小船的绳子,轻轻一跃,先跳了上去,将手里绳索栓在楼船船舷的木柱上,再把吴晨拉了上去。
吴晨上来之后,见那老者年龄也不甚老,只是面沉如水、看不出半点的喜怒哀伤,声音又低沉沙哑,虽然看不出敌意,却有没有什么善意。
风吹雨丝飘,薄纱布幔飞扬,氛围很是诡异,吴晨怕船上楼阁里面有什么古怪,便偷偷用异能瞄了一下。
透过白色的纱布,只见船楼正,安放着着一个四方的木台,边上一位身穿素色纱衫的女子,身形苗条,长披肩,两鬓处,用两根蓝色丝带轻轻挽住,垂对着眼前一把古琴,呆呆的不动,似在沉思,古琴之前,一缕轻烟从香炉之缓缓升起。
船舱之内,虽无风雨,吴晨望着她的倩影,却觉得这女子身旁似有烟霞轻笼,似非尘世人
这应该就是刚才弹琴之人吧?难道孔四所说的高人,就是她?吴晨心里讶异,目光便收了回来。
“风雨既来,便请贵客进来吧。”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了出来。那老者便不说话,身手挽起沙幔,对他们做了一个手势相邀。
“多谢!”孔四听到声音,明显也是一愣,怎么是个女人?听这声音,年纪也不大。
两人对望了一眼,眼里具都有些疑惑,只是此刻外面寒风越的大了,斜斜的裹着雨丝飘了起来,两人都怕画作淋湿,便抬步往里边走去。
船舱之,甚是简洁,几乎没有什么摆设,越的显得间的人物显眼。两人这一进去,正好见那女子抬眼来看,一下子就把两个人都给震住了。
吴晨刚才匆匆一撇,只见其体形,这一番正面瞧见,脑海顿时浮现出描写林黛玉的那些句子来: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天生尤物、我见犹怜!没想到这世道上,真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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