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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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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响起了女孩清润悦耳的声音:“哥,她不能动的啦。”
任久也如何转动角度,在那个坐井观天的狭隘世界里,她都不能在视线里搜索到有着这样可爱音色的女孩。好在,没等她来得及失望,不久之后那个女孩就会向陶罐这里探出小小的脑袋。
男人盯了女孩好几秒,动了动嘴唇,僵直的手就僵直着转向了女孩,**地说:“那,你来喂吧。”
接过水袋的是一只戴着铜质的鳞片状的细腻小手。
骆驼被牵住,停了下来。小脑袋果然就冒了出来。一张微胖的鹅蛋脸,厚唇大眼,长得颇平凡,看来也不过十二三岁。久也看看女孩,又看看男子,这两个人差了超过20岁不止,她叫他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兄妹关系吧
真是让人浮想联翩的场景啊。额,好吧,她想得多了。
女孩甜美地笑着,“你睡了很久,饿坏了吧?对不起哦,恐怕现在不方便提供你吃什么了,就先喝点水吧。来,张嘴,我来喂你。”
女孩真诚的笑容,渲染力十分强大,以致于久也轻易就臣服在那无限的亲和力之中,配合着少女小心的动作,缓缓张开了小口。
水送向了檀口中,流过干燥的扁桃体,迅速散向全身,让久也感到全身都被滋润了。那种软软的流动感让她浑身舒服得冒变态。那晶莹的液体在阳光下悦动的光亮在她看来如此是幸福。
她爱死水了,这绝对是神对生物的恩赐。
被劫走的夏原久也(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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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水被完全饮毕。
女孩对于久也一口气把一整袋水喝完的需求微微一惊,随后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她摇摇空空如也的牛皮水袋,“嘻嘻,没有了哦。你再休息一下吧。我们要继续前行啦。为了不让你被太阳晒晕,就委屈你呆在里面啦。”
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了长相古怪的厚盖子,歪着脑袋向久也挤了挤眼睛。
盖子被盖上。头顶传来的阵阵草药香让她瞬间明白了他们逃过检察官们检验的手法。尽管脚下有几个通气的小孔,但是蜗在陶罐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感觉。不过久也深知,对方对自己已经算是很人道很客气了,于是很识相地又缩了缩身体,用比较不妨碍呼吸的姿势蜷缩着,尽管作用寥寥。
光线被陶盖很好地阻隔,再加上湿润药草的存在,陶罐的狭小空间里并不十分闷热。
唉她又被抢了呢。久也苦笑,怎么结婚当天就被劫走了?这样倒霉的皇妃,史上恐怕也就这么一个了。话又说回来;伊塔图那个家伙怎么就让对方这么没难度地就把她带走了?她对此感到十分懊恼。
哼,那个大猪头保护不力的罪过就先搁着,等她想到回埃及的办法再跟他算账。想来就算聪明如他,恐怕也很难想到自己会在一个商队的陶罐里被光明正大地带离埃及。暂时是无力自救,也求救无援,看来得等到了目的地再做打算了。
要去见上帝,他老人家还会嫌她年轻呢不是么?
久也暗自静下心来去感知外面的动向。
但。
除了数个驼铃轻摇出的悦耳交响乐,竟没有人谈话的声音。
未免太过诡异了。
她的印象里,商队是十分热闹的群体。人们因为生意和亲邻关系走到一起,共同交易货物,走山过水,不远千里。无聊时会有消遣的歌曲,危险时会有鼓舞的大喝,做完一笔生意会吹着愉快的口哨。
一个没有生机的商队难道,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又是颠沛流离得让人吐到内伤的一路行程。久也第一次无比憎恨骆驼这种动物。她无数次告诉它要走慢点,但是可怜的骆驼走得极慢也没让它的步伐多么稳健。她现代人的快节奏彻底败在了自己寄生的这沙漠之舟身上了。
夕阳西下。日暮之后,沙漠的温度陡然大幅降了下去。
呆板男人指使着一个胖男人给她喂点吃的。
“哥,我来吧。你们男人做事太粗鲁了。”是那个有着真诚笑容的商女的声音。
男人轻声说了句“是”,却让久也感到了一丝奇怪。
据她所知,是这样的回答,对妹妹用,是不是生硬和卑微了些?她心里不停计较着他们给她的所有信息,唯一总结得出的就是这个女孩在这个商队地位不低。这个结论让她有些失望,因为对于真正的目的,这个答案根本没有帮助。
女孩笑盈盈地向久也问好,喂她吃了些风干的牛肉又给了她一些水。言谈里的关心让久也觉得这个少女人不错。可她总是止不住地感到怪异,只是这不影响她喜欢这个细致的少女。
继续上路。已是又一个日出。
抵达敌国皇宫(1) 【至】拖延婚礼(2) 文 / 猫卿
抵达敌国皇宫(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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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久也被长途跋涉折磨得脸色乌青,脑子涨得像充了气的皮球。她反省自己是不是过久了皇宫舒适安逸的生活就真把自己当成万人宠爱的女神,金贵的皇妃了。转念想想,有哪个女神能当的自己这么憋屈的?又顿时心理平衡了许多。
“喂你们”她无力地喊道。撑过这第一千二百三十二次动荡之后,她忍无可忍地将脑袋埋在被绑住的双手间,愤慨不止。
正巧,一个洪亮的“停”字打断了她积蓄已久的抗议。
久也所呆的陶罐被带到了皇宫。打起十二分警戒的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这之后她又发现一件事,她又多懂了一种语言。看来是另一个皇宫,但是这里的语种倒和埃及语比较类似。
“公主殿下。”路过的侍女一声又一声的问候让久也知道了一点情况。她现在已经被交到了正主的手上。她开始盘算着一些言辞来应对这个不知是哪个的公主。
事情总是出乎意料不是么?
当陶罐的盖子被打开,那个站着俯视她的,不是什么陌生的公主,而是一身华服的商队少女!久也陷入了空前的震惊中,因为她觉得,她被骗了!
所谓的公主抱着陶盖笑吟吟地看着久也,印花的华贵短绒袍子和头上的皇冠已经显示了少女的身份。但她身上弥漫出的柔美的亲和力和手上那串鳞状手饰也有力证明了她就是那个绑架她,偷渡她,也给她喝水喂她吃东西的商队少女。
难怪那个商队不敢讲话!难怪那个男人惧惮她!难怪他会回答“是”而不是“好”!因为她是公主,她隐藏在商队里,入虎穴偷虎妻再盗她离开埃及!
“是你?!”久也眉间多了恼怒。
“是我。第三公主帕尼尼?提格拉参见埃及的皇妃殿下。”她退后了小半步,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看动作像是行了个提裙礼。
说完,她脸上的微笑又放大了弧度,就像是惑人心智的迷;药,用来消除对方的戒心。
本能提醒久也千万别向这个少女服软,当然,服硬也不行。她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孩绝不是善茬。这一句问候足以让久也认清现实:她之前的信任的商队少女是装出来的!
于是,她绕开那些繁文缛节的礼仪,或者说她也没有能力执行回礼,开门见山地盯住了帕尼尼:“你们有什么目的?”问题简洁,她不愿意多浪费半个字。
帕尼尼看来没有被这个一路上对自己还算友善的女人突然的转变吓到,吐了吐粉色的小舌头,甜甜地回答:“没什么。我们需要你。”
我们需要你。这样的回答里包含了许多涵义。需要她,利用她,打击她
“那也不用那么着急地用这样‘厚重’的礼来请我吧。”久也十分肯定地重读着某些字眼。
没错,她很不爽。这个小丫头的城府之深让她都被骗了。即使没受什么损害,但是她骗走了她的信任!这种心智上的打击让久也由鄙视自己发展出对帕尼尼的排斥。
她不喜欢她的心机。
抵达敌国皇宫(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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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公主随手取了个硬物破了陶罐,让久也忽然没了束缚而立刻因为失去平衡而摔成一团。碎了一地的陶片剜伤了她雪白的皮肤,顿时便是尖锐的疼。
深红色的血液从裸露的手臂上渗出。华丽的礼服也被割破了,好在比较厚实没有划伤身体。久也秀眉弹动。很疼,厚陶罐的碎片边角厚薄尖钝不一,她的右臂伤口相当的深,剧烈的疼痛让她额角聚起了细细的冷汗。的确疼,但久也硬是咬牙忍住了。这种时候,哪怕一点点叫痛都是隐讳的屈服。
久也的惨状没有引起帕尼尼的半点关心和疼惜,她面上凝固的笑意和眼底的淡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事还是跟我父王说去吧。”
久也恍然觉得她的笑就像是戴在了脸上一般,是她天生的武器。寒气从她脚底直窜上脊背,一个激灵。她从未想过,一个只能说是孩子的少女会让她有这般不寒而栗的恐惧之感。
帕尼尼示意左右侍卫带久也走。等到久也将要被带出房门时,她幽幽地一句话仿佛是地狱传来的风袭向久也:“别妄图逃走。你斗不过我。”
气势!秒杀!这样的词语怎么能形容一个敌人?但是这就是久也真实的感受。在法老面前她都敢大呼小叫,但是寥寥几个字导致她心里升腾起的反应词汇让久也自己都难以置信。
恶魔。
没错,她揭露真面目之后说的话不过五句,但帕尼尼给久也的印象就是恶魔。偏偏她还拥有平凡无奇的外貌和煦日般夺目的亲近气质,就像是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不,应该是长着羊皮的狼!
像她这种的皇家女儿,只有一种可能:她是一条暗线!
惊魂未定的久也被推进了富丽堂皇的空殿中。(此处惊魂未定不完全是指被吓的,还有一定吃惊成分。)看来这是个相当富裕的国家,想来敢于这样挑衅埃及的大国,必定是不简单的。仔细考虑一下也可以知道,有钱能打造出这样的皇宫,强弱也是可见一斑了。
久也扯下用来束腰的装饰带,撕成两段绑在流血的伤处。
空荡荡的殿里连半个护卫都没有。作为一个如此奢侈的宫殿,这样的安排如果不是别有用途就是自恃强大。
久也左手握着右臂,疼痛让她的脸色不太好看。
帕尼尼说过她是被带来见国王的。那么这算是什么意思?将她扔在这个空殿里发霉了?这究竟是哪里?真正绑她来的是比泰多国王还是公主?目的是要威胁埃及还是除掉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劫她来本国而不是在埃及找个地方躲起来控制全局?帕尼尼这个角色到底是什么作用?她是该趁早逃走还是等人救援?
伊塔图现在又怎么样了?八成是为了她的失踪急急地打听消息吧?他会猜到她被哪个国家的人带走了吗?她该不该等他来呢?
未待她理清一切,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就渐近了。
是国王么?这个国王,会是什么人?
比泰多国王(1)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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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的是比商队首领更为年长的中年男子,几乎看见他的那一秒,久也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奇卡鲁?提拉格,比泰多的国王,珂娄芭特菈的父亲。
一如传闻,他的长髯是一道独特风景。而在久也眼中,这堆错杂的长须不仅碍眼还十分累赘。如果少了它,奇卡鲁才是真的倒并不失为美男子国王。年过五旬的奇卡鲁身形高大,常年征战让他没有丑陋的大肚腩。承袭着比泰多本土的鬈发,高冠在首,王袍加身,显得颇为威武严肃。
不过,久也无心于探究对方的外表,至少在帕尼尼身上她已经吃过亏了。但是,知悉他的身份跟珂娄芭特菈有着莫大的牵连之后,久也也十分聪明地想到了点子上,大脑随即高速运转起来。
然后是没有预警的冷然一笑。
她明白了。原来如此。
“贱民夏原久也参见比泰多国王陛下。”她很是做作地高声呼喊,身体愣是没有半点动作。
奇卡鲁也是知道这个女人的事情的,不敢太过小觑。他的阅历和经验更甚伊克兹,虽然智慧上可能没年轻一代那么优秀,但也不会被她的一句话震住:“皇妃身为埃及之母,大可不必如此谦虚。”
“陛下还是别折煞我了。我尚未与法老陛下行夫妻之礼,说来算不得真正的埃及皇妃。何况今天来这里也没曾受到半点待客礼数,呵呵,陛下还是请就当我是个普通人吧。”久也很不客气的语句在她口中说得比唱得还顺溜动听。
一辈子都压制着他人的奇卡鲁微微恼怒了。这个女人的不同寻常他是早有耳闻的,但敢于这般当他面间接挑衅的至今也就夏原久也这么一个丫头片子。“皇妃过谦了。是我比泰多失礼。”
久也才不乐得跟他绕嘴皮子,反正大家都是明白事情的人,开门见山地直接切入主题才是正经。“不知陛下‘请’贱民到贵皇宫是有何指教吗?”
对方轻描淡写式的反应让对久也有所耳闻的奇卡鲁仍是止不住地恼火。这个丫头竟然一点都不害怕!看不出来他是什么人吗?还是她在装傻?或者,她觉得自己一个女神根本不必把他放在眼里?
奇卡鲁堂堂比泰多的王,密绑埃及皇妃已经是从了女儿的意思下了黑手,这个被绑的女人竟然还如此嚣张。若是对这个俘虏他都拿不出威严,岂不是失了身份?“住口!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吗?”
久也在奇卡鲁突然的沉声怒喝中滞了一滞,也仅仅是一滞,对方的耐力远低于她的想象。“陛下叫我住口。我是否能理解为您要我把话让给您说?如果您想解释这一切而非要我提问,那是最好不过了。”她巧笑如花。
奇卡鲁更加确定对方不屑自己的能力。
老国王咽了口气,自己为老谋深算的他被一个比珂娄芭特菈都小许多的丫头轻轻一道激将就爆发了。他很是恼火地指着久也,手都由于情绪激动而颤抖:“你你你”你了三次也没念出完整的句子。他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指责她,索性一甩宽大的袖子,用鼻音“哼”了一声就作了罢。
她不明显地笑起来。这个老头只是个纸老虎。
比泰多国王(2)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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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人不做蠢事,陛下您也很清楚。”久也不假思索地坦言道,“陛下这次不惜使用手段将我带至您的皇宫想必是有了什么打算。姑且不问究竟是何,这是我作为被囚者的自觉。”其实她可以猜个大半,根本不用问。“我只想说,久也命如蝼蚁。所谓女神也只是人云亦云穿出来的虚名。至于法老王的极力册封本来就是上天赐予久也的恩宠,久也受之有愧。”
她淡淡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来修饰。
“我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久留在任何地方都只会引发灾难。如果陛下担心珂娄芭特菈殿下的地位会为我的存在而变动,那我敢说我甘心做个平民。”她平静如水,面无波澜,“但是陛下若想以我为人质来威胁埃及或法老陛下,那么恕我太过直白,就算是我亲手杀了自己,也一定会叫整个比泰多为我陪葬。”
她直勾勾地盯住奇卡鲁暗灰色的眼,表情里多了几分狠决和郑重。
奇卡鲁扯扯衣领,嗤之以鼻:“丫头,你很聪明,但是要是以为这样几句话就要把我震住,是不是太小看我比泰多至高无上的王了?你的份量几何我比你还要清楚,为什么抓你也不需要多说。埃及和谢提三世那个臭小子,哼,我还没放在眼里!何况,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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