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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猎郎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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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貊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再隐瞒下去,否则十三她一定更加介怀。与其让别人添油加醋的告诉她,不如他好声好气地解释给她听,免得事情更加恶化。打定了主意,他就看着薛北灿与苏斐言二人,道:“两位还请暂行回避下,我与十三有点私事要谈。”
  薛北灿朝苏斐言丢了一记眼色,幸灾乐祸地抿了抿嘴角,心情格外愉悦地朝门口迈去。苏斐言略带担忧地看着面无表情地花十三,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薛北灿一把拽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轩辕貊与几丈之外的花十三。
  “我,我知道你生我气,可那都是年少时干下的糊涂事情,我郑重跟你承认错误。我现在真的已经洁身自好,再也没有荒唐风流了!”轩辕貊见花十三仍旧是一脸冰冷的戒备目光,顿时软下身段好言相劝着。
  “然後呢?”花十三面无表情地听完这番话,眉头也不抬。“说完了?那就不送了!”
  轩辕貊差点要瘫软在地了,他内心正在剧烈的挣扎纠结。他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勇气将余下的事情说完。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说,以後她知道定是连杀心也要起的,不如现下就把苦衷说给她听,即使她现在不理解,总有天也是会想通了原谅他的。
  “我跟你说个事,你先不要上火!”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静着陈述起来。“我父亲与我大哥强行给我定了门亲事,就在这个月就要,就要……成亲。我起初是死活不答应的,可是大哥常年镇守边关,家里就剩下我与父亲两个孤家寡人。父亲深知我的脾气,所以央着宝亲王爷保的媒,即使我再不愿意,这桩亲事还是要进行的。我答应你我不会碰她一个指头,只要找了合适机会,我就禀明了父兄,将你带回家。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要个孩子,有了我们家血脉,父兄自然就不会再多做阻拦……”
  轩辕貊越说头垂地越低,他半天没有敢抬头去看花十三现下的脸色。
  花十三越听浑身越冷,尤其最後那几句话,活生生地将她劈入了十八层地狱,她的手指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说的似乎都没有错,真正错了的人是她自己。她都忘了自己肯本就连个正常的女人都不如,说的再难听一些,她自己根本就已经不算是个人!她忘了自己是多麽的破败不堪,光是不能生育这一样,就能让她痛苦绝望一辈子!
  她现在的心情,绝望地简直要想到了死!她恨不得一死了之了算了,这样活着,不过是更艰难的煎熬而已。倘若有轮回,下辈子运气好了还能做会正常女人。
  心,痛得要爆炸一样。眼泪,决堤而下,顿时就模糊了视线。花十三朝着轩辕貊的方向凄楚的笑了起来:“我们在一起这麽久,你原来还不曾发现……我连月红都没有,更别提做母亲了……而这些,是别人生生剥夺走的!我恨你们这些男人!恨你们将我践踏的一文不值!我恨透了上天!恨透一切的一切──”
  轩辕貊听了这话顿时如遭雷击般差点没站稳,原来,原来──她的心里是这样的苦,而自己无意中,竟刺中了她最受伤的要害!他竟然粗心大意到这样的地步,没有留意过她的小细节。他该死的刚才就不该拿孩子说事!他真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看着花十三那张绝望痛哭的流泪脸庞,他的心也像是被钝刀狠狠地割着,痛极了!
  轩辕貊的沈默无疑是压倒花十三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已经到达了绝望地顶峰,四肢百骸都流动着沈痛的悲哀。这样的世界,这样的人生,不要也罢!花十三流下最後一滴眼泪,飞快地踩着凳子跃到窗边。
  等到轩辕貊意识到她的意图时显然已经晚了半拍,他目眦欲裂着快步追上前阻拦。“不──!”


   花十三头也不回地闭上眼,张开双臂跳下窗去。耳畔传来呼啸的风声,还有轩辕貊悲绝的长鸣声,接着,巨大的撞击让她痛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腥甜的温热液体顺着嘴角蜿蜒滑落,然後她就觉得浑身突然一轻,好像是飘了起来,再接着,就是无尽的黑暗……
   “十三──!!!”轩辕貊凄厉地扑到窗前,这里是三楼,花十三坠落地地方是後院的青石路上,她整个身体呈现着个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身下渐渐蔓延了鲜红的血液,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生还的可能!
第025章 诊治
  听到巨大响动,薛北灿率先就冲进了屋内,只见轩辕貊站在大开的窗口前,绝望地朝下探着身子,屋里哪还有花十三的影子!他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游走,不!她一定不会有事!
  苏斐言是第一个迅速到达出事地点的,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血泊中嘴角沁血含笑的花十三,双眼紧紧地闭着,好像是做了什麽好梦。他震惊地呆立在原处,直到身後传来女子的剧烈尖叫。
  “啊──出人命了!”那应该路过的小丫鬟吓得丢了托盘就尖叫着跑开,活象是受了刺激。
  苏斐言这才恍过神来,连忙颤着手将花十三从血泊中抱起身来,她身上的血液还在源源不断的望外流,也不知道她这麽瘦小的女子,身上怎麽会有这麽多的血,好像这麽也不会流干一样。
  等到薛北灿连滚带爬地踉跄赶到时,就看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苏斐言一脸沈痛茫然地怀抱着一个满身浴血的娇躯,森然地好像是地府里引路幽魂。
  “快,马车在外面,快去找大夫!”薛北灿努力镇定下心神,连忙冲苏斐言大喊。
  轩辕貊像是瞬间失聪了一样,什麽也听不到了,他僵直地俯身在窗前,木然地看着楼下乱作一团的人群,他们急切地一张一合着嘴巴,自己却是一个字也听不到了。心,痛到极致之时,原来竟然是麻木!
  他就像是瞬间青丝变白发的垂暮之人般,看到身下的芸芸众生,而自己,已然身在红尘之外了。就在她跳落下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也跟着,跳了下去。
  脑海里,唯一的画面就是那人群散去後,满地猩红的鲜血……
  花艳娘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绿瑶早就哭成了泪人,十二个姑娘也个个都唏嘘不已,任谁都不敢相信刚才的经过。
  花艳娘赶紧镇静了下来,先是吩咐所有楼里的姑娘小厮们都封锁了消息,谁也不准走漏风声影响了楼里的生意。好在现在是白天,楼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好管好了自己人,就不会出岔子。
  “都别哭了,十三娘不过是失足坠下而已,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们想哭丧等老娘死了再哭!打起精神来该干嘛干嘛去,外上还要开门做生意呢!都听明白了吗?哪个小兔崽子敢出去胡说半个字,看我不打折你们的腿!”花艳娘叉着腰,凶神恶煞地冲着众人吼道。
  见识过花嬷嬷的狮吼功之後,众人赶紧灰溜溜地作鸟兽散去。绿瑶抹着眼泪也退了下去。
  “大夫!大夫!她还有救没?”薛北灿紧张的攥着医馆老先生的衣襟,只恨不得眼下能找个御医过来。过身就算真的能请到御医,现在危机时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无措极了。
  苏斐言也是一脸紧张地盯着大夫瞧。
  老先生捏着花白的山羊胡,仔细地观察了花十三的伤势,不急不慢地取出银针,将花十三周身大|穴都封了起来,那慢斯条理的模样,看的薛北灿忍不住老想跳起来吼他!
  “别急,年轻人!暂时性命是保住了,只是这全身骨骼多处断裂,老夫要帮病人止血包扎伤口了,二位还请暂且回避下。”老先生客气地朝两人拱了拱手,态度仍然是温和缓慢的。
  薛北灿听了这前面一句,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不过那老大夫後面的话,也是不容他乐观的。自己在这里也只有碍事的份,他只好咬了咬牙,别过头退身出去了。
  “晚生略通岐黄,先生就让晚生留下来帮忙吧,晚生给您做下手。”苏斐言看看那两个门外早已守候多时的小童,忍不住对花十三的治疗深深担忧了起来。
  “也好,你只管听我差遣就是。现在你先把伤口包扎起来,这是最好的金疮药,你先把药敷一点上去。”那老大夫上下打量了苏斐言一眼,看他文弱清秀的模样,当下也就听信了他的话。“注意千万别移动她的身体!”
  “是!”苏斐言大喜过望地连忙接过那老大夫递过来的金疮药。
  “柜子里有干净纱布,你取些过来。”老大夫吩咐着,不忘继续朝花十三身上下着针。不一会儿,花十三全身几乎都遍布了细长的银针,看上去就像刺蝟一样。
  老大夫取来药箱,拿出了一个白玉小瓶,倒了几颗棕色的豌豆大小的药丸,送到花十三口中让她含在嘴巴里。然後开始慢慢将她身上断裂的骨头一一接了起来。
第026章 苏斐言的情动
  苏斐言看着面无血色,苍白如琉璃娃娃一样的花十三,安静的紧紧闭着眼睛悄然无息地躺在榻上,没有一丝生气。这样的她,脆弱的让他的心,格外的疼了起来。他忍不住浮想起初见她的那个雨天,她就像是个清新的凌波仙子一样,悄悄地就住进了他的心里。直到现在,他才看清了自己的心,原来,无形之中,自己已然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他也看的出来,好友薛北灿对她也是怀着同样别样的感情,还有那轩辕貊,真不知道这个小女人身上究竟蕴含了什麽样的秘诀,能让那麽多男人为她痴迷为她倾心。
  就在苏斐言沈思间,老大夫已经将花十三的四肢都用夹板固定了起来。接着他又飞快地开了几副活血化瘀的方子,吩咐着苏斐言用法与用量。

()
  苏斐言雇了辆马车,付了大夫足够的诊金,这才小心地将花十三从医馆里抱入了马车。
  “去梦华街薛府。”
  马车刚停到目的地的大门口,就连薛北灿一脸急色地往外赶。迎头刚好看见到苏斐言,顿时心下宽慰了起来。“她怎麽样了?”
   “还在昏迷呢,不知道还要昏多久!”苏斐言一五一十地答道。目光落到薛北灿一袭新换的衣炮,当下就惊讶地问:“现在要回京?”
  薛北灿顿时脸皱成苦瓜一样。“是啊,真是不让人安生!老爷子飞鸽传书要我回去处理铺子上的急事,马车来了,我先回去办事,你把人给我好好照看着,我办完事就立刻赶回来。”
  “知道了,路上小心!”苏斐言点点头,目送着薛北灿跳上马车,然後绝尘离开。等到马车走远,他这才想起怀中的伤员,连忙将花十三抱回了他的房间。
  下人早就将他视为半个主人了,当下就殷勤地接过药包,问清楚了熬制方法以後,连忙就去熬药去了。
  苏斐言忙了一身汗,沐浴完後就看见丫鬟送着药汁就往这边来了。他顾不上擦拭湿漉漉地长发,连忙赶过去接下了药。
  送走丫鬟後,苏斐言就小心地端着药碗,将药吹温了以後慢慢喂她喝下去。可是她始终紧闭着苍白的樱唇,药汁沿着嘴角蜿蜒流了下来,他只好赶紧拿来干布慌乱地擦。反复喂了几次,都不见她吞咽,无奈之下苏斐言只好含着药汁覆上她的柔软香唇,将药汁全数过渡到她口中,直到她乖乖将药汁全部咽下,如法炮制之後,一碗药很快就见了底。
  她的唇很软,软到他都快要忘记了口中的苦涩药汁味道,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药汁,目光一直紧锁在那因浸染了药汁而格外水润的娇唇,那味道真是让人……齿颊留香啊。
  什麽孔夫人,什麽孟圣人,什麽三纲五常,什麽君子之德!全都见鬼去吧!
  花艳娘差着小厮一打听,才知道花十三眼下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被接到薛养伤去了。只是身体剧创之下,还不知道她的身体能不能恢复如初。心里总算是小小的舒了口气,花十三暂时不在了,她更是要努力地将乱花楼维持下去,不能让大家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听了这个好消息,楼里的姐妹们也都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也包括了轩辕貊,他仍然保持了原来的姿势,定定凝望着花十三坠楼後流下的那片已然凝固了的暗色血痕,他一直在等,等着她的消息。如果她死了,那麽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跳过的窗前,跟着她的脚步,即使是黄泉路上,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孤独寂寞。
  老天垂帘,她还活着……
  他要去接她,告诉她不论她变成什麽样子,不论家里人肯不肯接受,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娶她!这一辈子,非她不娶!
  “少爷,二少爷在这!”突然,走廊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还有急切地吵嚷声。
  还没等轩辕貊反应过来,门就被人大力地踹了开来。
  “你这个孽障!把爹爹气得几天没能下床!大喜当前,你居然跑到青楼厮混!来人呐!把二少爷绑起来,抬走──”轩辕烨咬牙切齿地看着轩辕貊,那眼神哪里是像看自家弟弟,分明是像看仇人!
  轩辕貊惊恐地看着一脸怒火冲天的大哥,当下就着急地辩驳道:“大哥,我现在还不能走!我不要娶那女人!大哥我求你了还不成麽──”
  轩辕烨朝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小厮顿时悄悄贴到轩辕貊的身後,一掌劈向他的後颈。轩辕貊顿时软软的昏倒在地,小厮们顿时蜂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着,然後跟在轩辕烨的身後大摇大摆的出了乱花楼。
  花十三幽幽转醒,身上酸软地好像被泡在了醋缸里,全身都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能茫然地睁大了眼睛,瞪着上方淡蓝色的床帐。
  突然床边有阴影闪过,然後她就听见一记好听的男声温和在耳边响起。“你总算醒了!”
  花十三费力地转过头,循声望去。那是个非常温润儒雅的俊美脸庞,那细腻的肤色如玉一样光滑诱人,那双清明的眸子像天空一样深远耀眼,放佛是迷人的星辰。这张脸,很温暖,但是很陌生。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关於这张脸的主人相关的线索。
  “你是谁?”
  那个俊美的男子蹙起了眉头,目光里满是关切着询问:“你怎麽了?我是苏斐言啊,你难道不记得了?”
  花十三摇摇头。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苏斐言,苏斐言,可是还是没有一丝印象。
  “那你还记得薛北灿麽?”苏斐言试探着问道。
  花十三努力想了想,还是摇头。
  “轩辕貊呢?”苏斐言仍然不死心。
  花十三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目光清澄,没有一丝其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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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麽吗?”苏斐言见她不像是在说谎,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问道。
  花十三努力想了起来,可惜脑中混沌的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来了,她顿时急了起来,拉着苏斐言的袖子就急切的问:“我不知道,你认得我吗?我是谁?”
  苏斐言见她胸前剧烈起伏,赶紧俯身安慰道:“别急别急,你现在还在生病,不能着急上火。我慢慢说与你听,你叫十三。”
  花十三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十三?”
  “对。”苏斐言点点头,小心地将被子掀开,把花十三抱了出来。“你昏睡了半个月,现在身体很虚弱,现在太阳很温暖,我抱你去院里晒晒太阳。”
  花十三温顺地窝在他宽阔的怀中,探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苏斐言将花十三放到院子里的躺椅上,小心地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爱怜地拍拍她的发梢。“我去给你端些清粥来。”
第027章 失忆
  昏迷的这半月里,苏斐言一直全心全意地照顾着她,每天都按时喂药,喂米粥,喂肉汤,帮她擦拭身体,把她伺候的好好的,脸上也逐渐有了血色。功夫不负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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