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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指闲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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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只是衣服。万一是人,她可赔不起。顺手捞过桌子上的茶杯,莫希猛灌一口凉茶。
“你的衣服,多少钱?我赔!”
“不多,一千两而已。”他笑得温柔,魅惑。
“噗嗤”!压惊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被人喷了一地。
“一千两?开什么玩笑,你敲诈啊!”
“你该庆幸,昨日喝酒,本少穿的不是五千两的长袍。”
斜瞟一眼旁边的案几,莫希很想踩上去,豪气地将砚台砸在地上,酷酷地仰高头道:“要钱没有,要人一个!”
不过,她在心底不住地提醒自己,要忍耐,要淡定,钱财乃身外之物也。这年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是被压迫,为生活所迫的小老百姓,又不是她一个。
心里狠狠将某人祖宗问候个遍,才有点平衡。
弯着眉眼,她笑得很谄媚:“我赔,我赔!”
“本少知道你穷,现银看你也拿不出。所以从今日起,你洗本少的所有衣服来抵债。”
“什么?!”给你点阳光,你还真敢灿烂了啊!
“不愿意?本少也会不强人所难。”花昊彦说得风淡云轻,“不过近日,你在前厅打破一套冰玉杯,还有前天你砸坏的桌椅,一共……”
“我洗,我洗。”嘴角扬起最璀璨的弧度,眼神却发射着激光,X射线。
花昊彦,你个混蛋!本姑娘才十六岁,用童工可是犯法的。把我惹毛了,小心我告你!
眼角余光瞟到紧握在手上的瓷杯,对它的色泽,材料研究半晌。应该不算太值钱。
对前面的人,眨眨眼睛,莫希对准他的脑袋,抡起杯子砸过去!
“砸你个只认钱的!”
没有听到期待中杯撞头的美妙声响。
盯着安然无恙在某人爪下的茶杯,莫希目瞪口呆。奇了怪了,他什么时候接住的?!
“才一天没练习,你的速度就降到如此地步。”他把玩着手上的东西,“看来今日还得加强训练。”
“不是吧——”听到这话,莫希傻眼,“你家的凳子,桌子,再踢散架,卖了我,也赔不起。”
“明日午时,你若能与本少对上二十招,本少便免你一千两的债。”
“好!”怕他反悔,莫希立即爽快地应下。
和花昊彦过抬,绝对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他的招式,帅气潇洒却招招致命。连莫希这种是最菜的鸟,教到这种桌子踢一个坏一个的功夫。师父的境界,可想而知。
傍晚,花昊彦去了趟绸庄,莫希终于得空休息。
坐在窗前,托着腮,思绪又渐远。
以前的自己什么都不会,害了朋友,累了他人。现在,她要变强。只有强得能够保护好自己,她才有资本去保护在乎的人。
在乎的人?那个不懂从一而终,冰冷无情的男子,明明气愤,明明讨厌,却总忍不住去想他,算在乎吗?
那你呢,萧启煊,你有在乎的人吗?呵,就算有,与自己又何干!昨天可以来个鲁盈盈,明天呢,又会有个谁?
或者从来这里的第一天起,我便不再是我,却也不会是以你为天的杨婉儿。我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作主。
没有谁,永远离不开谁?有些人,如果不能遗忘,那就暂时冷藏。
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没有你,我同样可以活得很好!
参军名册有乾坤
“王爷。”林越伏身。
“嗯。”萧启煊轻轻点头,“准备得如何?”
“只等三日后启程。”自王爷被选为此次迎战南迟的主帅,林越可忙得够呛。
不仅有军中大小事务要安排,连王府诸多事宜他都得一一过问,毕竟王府丢了王妃是大事,能隐瞒得如此天衣无缝,确实费了不少周张。
“这几日你辛苦了,剩下的事交待给世轩。你的任务是,三日后,给本王一个神勇的林越将军。”
惊愕地抬起俊脸,尽管已经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尽力掩饰的疲倦,还是逃不过王爷的眼睛。
平素虽然王爷带着拒人与千里的表情,可是王爷对部下的关心,他看在眼里。这就是自己一直追随并忠于他的原因,多年以来,他其实都受着王爷的照顾呢。可自己却对王爷隐瞒了王妃的事,心底的愧疚更甚。
萧启煊见他半天未曾回话,从军防地图上移目,扫向纹丝未动的墨衣男子:“还有事?”
“没,没有。”想起王妃的请求,林越咬咬牙,把唇边的话咽下,“属下告退。”
无声地退出去,英挺的背影转眼便消失于曲折的长廊中。
幽深的寒潭,闪出冷冽。
林越,本王倒想知道,你究竟打算帮她瞒多久?
那日林越救下莫希,回府之后,看着王爷的愤怒,王爷的担忧,他曾几次差点儿失言,王妃的下落。却又因为答应王妃不能坦诚相告。纠结多日,他信守住自己的承诺。
然而每日府上的侍卫,仍不断被派出去明察暗访地寻人,林越愧疚之感日益加重。他的不安,萧启煊看在眼里。
顺着林越那天的行踪,他不仅查出了杨婉儿,更查到了花昊彦的别院。
杨婉儿受伤去过济世堂之事,自然也没瞒过他。得知她受伤,萧启煊的心中的弦早已紧绷,虽面上冷淡,却生怕以她的性子在外面受什么伤,若不是谢照宜再三强调,宁王妃无恙,只怕他当即会冲去花宅也说不定!
只要她无恙,他便看她还想玩出些什么花样。这一出宁王妃失踪的戏码,足以证明花昊彦的能耐。
他深知花昊彦的身份,远不止花家少主那么简单。这么轻易隐匿杨婉儿的踪迹,瞒过他的耳目,到底也是大意了!
大寒将去,晚风带着丝丝的寒气。用完晚膳,萧启煊并未直接去玉书斋,而漫步于长廊。
如今的宁王府,处处生机勃勃,完全不见冬日的萧条。
那时,在她的建议和陆世轩的吩咐下,别苑种了许多秋冬不落叶的绿色植物。眼下,湖边开出数几十枝冬梅,正是林木葱郁,水色迷茫。
他临湖而立,清冷的眸光定定落在空空如也的悠逸亭内。
脑中过往的影像,渐渐清晰。凝成杨婉儿的笑颜,一寸寸展现在眼前。
眸中深藏的锐利,也随之浮起。她为什么要去战场,只因那是南迟?他越来越猜不透她。
“王爷。”陆世轩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敏锐如他,竟丝毫不察。
转过身,视线落在风尘仆仆的陆世轩身上,对上那双明亮的眸子,萧启煊淡淡问道:“如何?”
“益州那边苏逸已经办妥,康王只怕是做梦也没想到,他精心布了三年的局,仅三月就被苏逸给毁了。苏逸在信中说,定能在王爷去谷州前赶回来!”因这样的好消息,陆世轩说话的语气比平日轻快。
听他说完,萧启煊平静道:“此番行军,只林越与本王同去,你与苏逸留下。”
此话大大出乎陆世轩的意料,他惊愕道:“王爷,属下和……”
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萧启煊摇头打断他:“留下你们,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任务,切不可掉以轻心。华州的战场在暗,不比谷州的仗容易,甚至更难。”
“属下明白。”陆世轩垂首,又想起一事,“王爷交待属下之事,已查出眉目。”说完他抬头,吩咐守在门口的侍卫,“把人带来。”
不过多久,一个瘦瘦的小老头儿被带了过来。那老头儿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畏畏缩缩地弓着腰,眼睛不知该看哪里,目光忽左忽右飘移不定。
“大胆,见了王爷还不跪下行礼!”带他来的守卫喝道。
老头儿听了此话两脚一软,跪倒在地。
他全身哆嗦,说出来的话嗑嗑巴巴:“王爷,小……小人一向守法,从来不曾做……做过什么坏事,王爷饶命啊,王爷……”
“你不要害怕。”陆世轩说话轻缓,倒叫跪着的人安下心来,“你可有两个儿子,此次要参军?”
老人心中一慌,本以为自己足够小心谨慎,原来王爷都知晓了去。他忙磕头颤着音开口:“小人再不敢贪图钱财,王爷饶命哪!小人这就回去,叫两个不争气的小子赶紧收拾行头,随王爷前去杀敌。”
“不必。”目光冷然,语气淡漠,“你只需告诉本王,是何人何时买去了名册?”
老头儿结结巴巴地说完,日前花昊彦两人去他家中,将他儿子的参军名册以五千两买下之事。
“哦?”萧启煊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杯,薄唇轻扬,“依你所言,就是那两位长得极好看的公子,向你买了你两个儿子的参军名额?”萧启煊引用了老头儿形容他二人长相的词。
以女作饵上沙场
“是、是,小人绝无半句假话!”对上星眸中射出的寒光,跪倒在地的老人,只觉得脊背凉气直窜,扩散到全身,他不得不如实回话,“小人活了大……大半辈子,哪见过那么多银子?一时起了贪念就,就把名册给了他们去。小人知、知罪啊!小人这就找他们将那军函名册要回来,王爷千万饶命,饶命啊!”
“不必。既然他们有心为国出力,你就成人之美又何妨?”收回沉思的目光,萧启煊嘴角舒展。
这次的军途,定然不会寂寞。
“老人家不用惊慌,王爷问话你老实作答,我们不会为难于你。”陆世轩的安慰,让老头儿稍稍放下心来。
“带他下去,从账房划五百两给他。”萧启煊抬手一挥,淡淡道。
“是。”陆世轩领着老头儿离开。
“王爷,小郡主一直哭闹,雅竹哄她不住,还请王爷……”青荷远远站,遥望着亭内。踌躇半天,见陆世轩出来,她终于下定决心走进亭内,伏身行礼。
“又哭?”俊眉微拧,微微阴沉了俊脸,萧启煊扫向跪在地上的人。
青荷唯唯诺诺地跪着,不敢直视眼前王爷,自王妃失踪后,他的性情似乎更加冷淡,叫人心生畏惧,不寒而颤。
“是,小郡主已经哭了大半个时辰,奴婢与雅竹哄她不住,还请王爷您……”
这个萧芷然真是够怪,杨婉儿在的时候,非她不行。如今杨婉儿不在府上,她倒挺能随境而变,如今又非他不可!
“你先下去。”不冷不热的一句,猜不出是否带有一丝半缕的情感。
“是。”头顶似乎有一道如箭羽的冷芒,直射向自己,青荷大气也不敢喘,低头安静地退去。
萧启煊轻按眉心,清冷的俊脸上,带着丝无奈。
片刻后,邪冷的墨瞳,竟突然漾出久违的笑意:“呵,萧芷然么?很好。”
此时的宁王褪去的寒霜般的面罩,剑眉舒展,深邃的眸中泛出丝丝柔光,玉面更显俊逸清朗。
他霍然起身,朝西苑而去。
“小郡主乖,不哭啊,乖乖哦。”雅竹一手抱着萧芷然,一手摇着小拨浪鼓,“宝宝不能一直哭,会变花脸的哦,王妃回来,可就不认识小郡主啦。”
不说还好,这一说,怀中的小人儿,似乎哭闹得更凶。
“怎么办,一直哭也不是办法!我已经请王爷过了,可他没说要来,这可如何是好?”青荷着急得直跺脚,“怎么说小郡主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娶了别人,就算再不喜欢王妃,小郡主也是无辜的啊!”
“青荷,千万别乱说话。我觉得王爷并没有不喜欢王妃,自王妃失踪,王爷一直都在派林越将军找呢。王妃找不到,王爷心里一定也难过。”
“我看,王爷不过是为了堵住府中悠悠众人之口,雅竹你想啊,以王爷的能力,要找个人需要如此费周张吗?找这么久还是毫无音讯?”青荷秀眉轻皱,若有所思道。
“嘘!青荷,这样的话以后千万别说,被王爷知道,可不得了!”
“我来抱会小郡主,你再去把奶娘请来,哭闹这么久,许是饿了。”
“嗯,好的。”雅竹小心翼翼地把萧芷然递给青荷,转身向外走去。
未及门口,就看到迎面走来的萧启煊。从未看过如此神采奕奕的王爷,雅竹竟忘了行礼。
“小郡主现在如何?”
眼前俊朗目明的王爷,看得雅竹瞬间愣了神。清冷的眸光叫她一个激灵,回了魂,雅竹低头欠身:“回王爷,小郡主,还在哭闹。”
“准备好小郡主的衣物,三日后本王带她一道去谷州。”
谷州?战场!
“王爷,小郡主她还小,战场是何等凶险之地,若王妃知道……”雅竹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
青荷怕她心直口快,反而恼了王爷,忙接道:“奴婢遵命。”
接过青荷手中还挥拳哭闹的小人儿,他吩咐道:“你们收拾好东西,一起去。”
命令,不容回拒。
“是。”两人齐声回应。
放下女儿,萧启煊转身离开。
好久,青荷才回神,她忙不迭地问道:“雅竹,小郡主呢?”
“喏,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呢。”雅竹轻声答话,伸手指了指床上睡熟的小人儿。
“王爷刚刚,真的有说过要带我们,去战场吗?小郡主真的要去?”青荷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是啊,青荷,我们也可以去战场!你快来帮我,收拾下东西。”雅竹兴奋地忙起来,“说不定我们出去,可以帮忙找到王妃呢!”
“那是战场啊!每时每刻都会流血,都会死人的地方。王爷怎能如此糊涂,小郡主去岂不危险?!”
“青荷,王爷是大夏朝的名将!有他在,小郡主怎会有危险?”
“名将,不过是多少人的血泪冲洗出来的声名。”青荷引用王妃闲聊时说的一句话。
“嘘!”雅竹走近捂上她的嘴巴,将她拉起,“这话可说不得,你赶紧收拾收拾小郡主的衣物,看看缺些什么。”
青荷走进衣柜,心不在焉地翻找起来。
“喂,青荷!”雅竹在床边叠着衣物,突然转过头,“你说,去战场王爷会不会将鲁夫人也带上?”
“收拾你的东西吧,管她作什么!”对她,青荷怎么也谈不上喜欢。
“哦”了一声,雅竹倒也不在说话,安静地将叠好的衣物打成包袱。
男人用心未可知
“这是什么?”捏着薄薄的金边名册,莫希仔细端详。这玩意儿倒和现代的请柬,有异曲同工之处。
“军函名册。”
“有什么用?”
“你若想去谷州,怎能少得了它。”
“是么?”垂眸,莫希再次凝上手上的册子。
“夏昭的军函名册,有两种。”花昊彦晃晃“这种每位参军的士兵都会收到,上面只有他的名字,以及所在小队。而另一种主帅手中的名册,上面详细记录了整个营中所有人的姓名,职位以及更详细的情况。”
听着花昊彦的解释,莫希打开名册。凝着上面的名字,她念出声来:“王小千?”
“两日后,你就是王小千。你将以这个人的身份,去参军。”
莫希恍然大悟,兴奋地合上名册:“原来是这样,那你手上的是谁?”
“你哥。”打开名册,花昊彦轻笑。
只瞅一眼,莫希便笑出声,果然是哥哥!
“王大万?哈哈,王小千?谁敢说他们不是兄弟?!”
“如此情况的,本少也算是长了见识。”凤目盯着她半晌,花昊彦提醒道,“军中全是男人,杨莫希你可想得清楚?”
水眸微瞠,莫希垂下头,不语。
感觉到头顶探询的目光,她终于抬起头,故作轻松道:“我在军中会小心行事。搞名册这种事都难不倒花家少主,罩我这种芝麻小事,对你还不是小菜一碟!”
幽幽一叹,花昊彦微微皱眉:“本少可不是陪你去喝酒吃菜,这可是随时随时地见血的……”
“喂,你别说得这么惊悚!”听着他的话,呼吸倏然一滞,莫希明智地打断,“依你的意思,难道还没人去参军了不成?”
“那倒不至于。”花昊彦摇摇头,“宁王治军别具一格,他麾下的将领,多是年轻人。只要有能耐,在军中升职腾达的大有人在。萧启煊向来论功行赏,赏罚严明。他的原则是,能者居之。三年前,他曾在军中说过,谁的谋略武功得到众将士认可,胜于他萧启煊,那他的主帅之位,可随时让贤。”
“你的意思是要我在军中好好表现,也弄个官来做做?”乌黑的眸,溜溜一转。
“正好相反,你若是希望宁王知道你就在他的军中,大可直接去告诉他一声,让他给你个将军做,岂不更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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