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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指闲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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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点休息。”他起身道,“明日本少要入城,你若遇敌别逞强,尽量退避。”

“这么说,你也不信我?”

“算本少多虑。”花昊彦跨出帐外,最后一句话仍留在营内,“明天,别给本少丢脸。”

帘帐被掀起带进来的夜风,吹过莫希泛起困意的秀脸,她脱下长靴,扑倒在床上。

眼皮跳动得厉害,隐着不安。烦躁地拉过被子,莫希将头深埋进去。

双驼峰又怎么样,管它呢!

明天啊明天,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清晨,归去来酒楼二层的雅室早叫人包下。

花昊彦临窗而坐,凤目轻轻落在冷清的街道上。

勤劳的小贩已将蒸包子馒头的大锅炉搬到路旁,遇上一两个起早赶走路的,便吆喝着几声吸引行人的注意。

雅间的门开了,随即又被带上,室内多了一个人。

“少主。”来人恭敬地行礼。

“如何?”花昊彦并未移目,只淡淡问道。

“楚州那边生意有齐老板在,夫人已不大管。只是,近来夫人身体似乎……不怎么好。”

“不好?”花昊彦俊眉微拧,“怎么个不好法?”

“属下也是接到从楚城传来的密信才知,前些日子时有咳嗽,夫人有意隐瞒,所以一直没请大夫。”

“这事齐叔没问?”花昊彦脸色沉了三分。

“齐老板也是刚刚得知,当即就请了大夫。”来人小心地禀报着。

听着,花昊彦脸色才稍稍缓和:“既然有齐叔照料应是无妨。华州那边呢?”

“果然不出少主所料,康王暗结兵马,只怕不日就将谋反。”虽然此雅间隔声效果甚好,此人还是稍稍压低声音。

“宁王与夏昭大军如今都在此处,他此时不反,或许再等上一辈子也不会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

“那我们是不是……”

“不用。他们的事,我们操什么心!何况宁王要是没留两手,就不是宁王了。这样的两国大战,他最得意的谋士苏逸和陆世轩却不在,你不觉得蹊跷?”

“难道说……”

“别说是皇位,此次萧启业连他那个王爷也当不成了!”扬唇,花昊彦冷冷嘲讽道。

“还有一事。”

“嗯?”

“上次杨姑娘带去别宛的女子,如今身份已查明,她正是秋素阳。”

“什么!”凤目中精光骤现,随即花昊彦平静下来,“她居然是秋素阳!她现在伤势如何?”

“还是毫无知觉。”

“无论用什么方法,请最好的大夫,医好她!”花昊彦眉峰深锁,“你回去。”

“是。”

想不到找了这么久,秋素阳竟然就在眼前。

凝视着桌上早已冷透的茶水,他蓦地勾起唇畔。

萧启煊,如今的一切,不仅本少未料及,想来也脱离了你的掌控。

营帐外,三千人马列队整齐,只待副将下令。

一身戎装,肩头铠甲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中闪着淡淡光辉,这样的装束,更显得莫希神武俏丽。

“众将士听令!”她举起剑,高声道,“出发!”

“得令!”大军随莫希调头。

“等等,等一等!”急切地喊声,自身后传来。

莫希回头正对上一双三角眼,不由一呆。此人头发稀疏,四方脸,又矮又胖,穿着的军服很不合身,不是那赵老二是谁?

不,不会吧?!!!

上次在破庙,她不过随口说说,他们居然真的来参军了?!

赵老二跑到莫希前面,喘着粗气:“杨公子?”

想不到他眼睛虽小,认人倒是挺准。看他现在气势汹汹的模样,莫希心中一惊,不会是知道上次她忽悠他们,来找她算帐?
定定心神,莫希秀眉微蹙作冥思苦想状:“你是哪位?”

“是我啊,赵老二!就是上一次在华州那破庙,我们兄妹三人还想……”‘杀你来着’四个字三角眼没说出口,毕竟不是光彩之事,众目睽睽这下,他适时地闭了嘴。

记得,当然记得,她怎么忘得掉?!
莫希心中狠狠地想着,托他三位的福,不然自己怎会沦落至此?面上却是一笑:“我想阁下认错人了,在下姓王,名小千。”

“奶奶的,居然看走了眼,你不是他!”经她这么一否认,赵老二挥挥袖子道,“老子还想跟姓杨的一起去双驼峰!既然不是,老子就回去睡觉。”


 





笼络试探展计谋

朱门石狮,宁王府并没有想像中的那般冷清。

“康王大架,有失远迎。”陆世轩拱手,不卑不亢道。

“陆将军不必见外,本王正巧路过。不知陆将军介不介意我这个不速之客,喝杯茶水?”萧启业笑道。

“岂敢岂敢,王爷里面请。”陆世轩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平日里,陆世轩虽管理宁王府中锁事,实则却也是宁王的左右臂。
以前每次出征萧启煊必带着其同去,如今南迟国大军直压边境,他却只带了林越,留下陆世轩坐守宁王府,着实可疑。

暗自思量,萧启业不动声色道:“二哥此次边关杀敌,陆将军怎么为跟随左右,反倒在王府清闲?”一句话看似玩笑,实则是试探。

“实不相瞒,下官也曾请命前去,只因前年冯进远贪污公款一案处理不馁,被王爷禁足于王府,三年不得上战场。唉!”说完他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

“陆将军雄才伟略,却屈居于此当个总管,岂不可惜了?”

陆世轩儒雅地恭手:“康王爷过奖,下官这点本事实在不值一提,何况有王爷在,下官岂敢自诩是将才!”
“喝酒品茶本王倒在行,领兵打仗你可是行家。陆将军不必妄自菲薄。”他误以为陆世轩口中的王爷是自己,心中暗喜,面上却笑得谦和。

陆世轩听出来,便又继续顺水推舟:“京都之中,能与王爷齐名的又有几人?”

“哪里!”萧启业摆手,看似无心地说笑道,“如今二哥不在,京都若是有人趁机起乱,华州还要仰仗陆将军哪。”

“有康王爷坐镇,谅谁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然行事!”

两人兜圈子,绕了半天。在与陆世轩猜谜般谈了二个时辰后,萧启业终于离去。

陆世轩前一秒还含着悠然尔雅笑意地双眸,下一刻冷凝。他大步折回卧房,提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两句话,将信纸叠好收入信封中。

“来人!”

“陆总管有何吩咐?”来人恭敬地伏身。

“快马加鞭将此信送去谷州!”

“是!”

吩咐完陆世轩穿过长廊,回到书房。

“怎么这么久?”苏逸悠然地啜一口清茶,眸光扫向案几棋盘上的残局,“看来这棋得放着了,说吧,又是什么事?”

苏逸,生性闲散豪迈,宁王麾下最有胆识智慧的谋士,与林越、陆世轩并称“俊将三杰”,从前三人一直追随宁王征战沙场。此次萧启煊却独带林越,留下二人于宁王府。

“王爷临行前所说之话,我算是体会得真切!”陆世轩无奈摇头轻叹。

京都的仗将比沙场更凶险!
“他有动作了?”苏逸放下手茶盏。

“怕是快了!”
萧启业来府上目的再明显不过,一来是探虚实,二来是拉拢自己。

“他如今再想作怪也只能是在华州,益州、新州那边我都安插不少眼线,将领也偷梁换柱了。量他也掀不起大波浪。眼下只有华州我们还要再作部署。”苏逸反手从身后拿了张华州地形图,铺展开来。

出了宁王府,萧启业并未直接回府,反调转轿头,朝宰相府而去。

“老爷,康王爷来了。”
正在书房看书的杨枭天闻言抬起头来,疑惑道:“他怎么来?”

“奴才不知。”门口的管家杨福安垂首。

“走,随我一道去见见他。”杨枭天放下书,起身出门。

杨福安恭敬地跟在其后。

“宰相大人!”

“呵,康王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杨枭天笑应,随即转头对身后人道,“福安,还不赶快给王爷沏茶!”

“宰相大人客气,本王刚好路过。”

“康王爷可是稀客,里面请。”说着他领头进入大厅。

“本应与月儿一同来,可是她今日不适,便留她在府中休息。”

“月儿她怎么了?”

“只是染了风寒,已遣大夫看过,无大碍。”

听得此言,杨枭天宽慰地点点头:“那就好。这孩子从小便沉默不爱说话,有什么委屈也自己往肚子里咽。”

“宰相大人请放心,本王定然不会叫她受半点委屈。”

“王爷言重,月儿她不懂事还要你多担待。”杨枭天眼中的闪过慈父的怜爱,“婉儿任性,月儿她这个做姐姐的从小就宠她百般忍让,老夫这个做父亲的实在失职啊!”

“宰相大人过谦,您老能培养出两位出色的女儿着实是不容易。过两天我让月儿回来陪陪您。”萧启业说着转而敛眉叹道,“唉——只不知二弟妹现在身在何处,若是找到,也好叫您老人家宽心。”

“婉儿随宁王前去边关,这个众所周知。不知王爷何出此言?”杨枭天抬头,目光投在萧启业的脸上。

“本王也只是听说,二嫂一个月多前于宁王府失踪。听说二哥曾暗自派人寻找,再后来便传出二弟妹身体微恙的消息,大概是我多心,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恐怕不足为信。”萧启业轻描淡写道。

杨枭天闻言目光深沉了几分:“宁王爷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此番既然他说是带了婉儿前去谷州,自然是带了。这个消息许是南迟故意放出,来扰我军心。”

“宰相大人所言极是。本王也觉得此事蹊跷得很,听得宰相一席话,知二弟妹无事,本王也放心了。”

“多谢康王爷关心。”

“宰相大人何须言谢,你我本就是一家人。”康王笑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时候不早,本王若再不回去月儿只怕要挂心了,就此告辞。”

杨枭天淡淡抬手摸了摸花白的胡须,儒雅一笑:“那老夫也不留你。福安,送送王爷。”

杨福安恭敬地伏身:“王爷请。”

杨枭天凝视着康王远去的背影,原本含笑的眼中精光骤现,脸色深沉下去。

好个萧启业,居然以月儿来要挟老夫!
宁王刚离京没多久,他的尾巴就迫不及待地露出来。今日来试探我,若是我插手,月儿的性命堪忧。他故意放出婉儿失踪的消息,扰我心神,看来是蓄谋已久。
“福安!”杨枭天叫住送走萧启业的管家。

“老爷。”杨福安恭敬地止步行礼。

“你代我去趟宁王府……”杨枭天吩咐道。

京都果然是要不太平哪!


 





过河拆桥是本性

康王府内苑假山后的地牢,隐隐传来几声动响。
“让你杀个人没本事,勾引男人倒是挺在行嘛!”杨月儿咬牙切齿,饱含秋水的双眸满满尽是凶狠之光。

“姐姐,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双手被吊在木架上,许筠茹哭得楚楚可怜。

“啪!啪!啪!”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弃妇,姐姐也是你叫的吗?”杨月儿越打越不解气,走上前去,反手掴了她两巴掌。

“王妃,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许筠茹倒机灵,当下改了口。
不论如何,她要活着,等王爷来为她作主。眼下,能救她的,只有王爷。

纤手狠狠地捏住许筠茹的下巴,杨月儿似乎想要把她捏碎:“就凭这样的姿色,你居然敢去勾引男人?”

“王妃您才是最漂亮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就是路边的一根草,我再也不敢了。”

“哼,你连草都不如。”杨月儿目光扫过她那如瀑布般柔顺的黑发,“啧啧,这头发倒长得很漂亮嘛。”

不顾脸上红红的五指印火辣辣地痛,许筠茹挤出一丝奉承的笑:“王妃您过奖了,我……”

“来人,都给我一根根拔掉,越看越恶心!”杨月儿冷冷打断丢下一句话,厌恶地瞟她一眼,甩袖离去。

“啊——”身后的地牢中传出凄惨地呼叫声。

“杨月儿,你不是人!王爷知道你这般待我,定饶不了你!……啊——你不得好死!……萧启煊就算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这种人!……杨婉儿她再狠,也比你的毒辣好上千倍!啊——”叫骂声渐渐低下去。

杨月儿穿过后园,绕过池塘,走进偏厅,此刻正坐在红木椅上,眸中尽是恨意。侍女只送上一杯茶,一盘点心,便逃似的退了出去。

杨婉儿,杨婉儿,又是杨婉儿!
从小就活在她的影子之下,别人只道杨家有两女,却为何所有的光环与关注,只罩在她一人头上!

那人明明是自己先看上的,百般软求蛮缠,姑姑答应牵桥搭线,岂料那人一口回绝。
到头来,自己所策划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她杨婉儿做了嫁衣,她有何能耐成为那人的妃?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杨婉儿自幼娇宠,自然不愿别人与自己共侍一夫,宁王府三名侍妾都被她赶出府第。
本以为这次又是个好机会,杨月儿收留了三人中姿色最佳的许筠茹,欲借其手铲除杨婉儿,岂料这个蠢女人竟两次三番地失手。到头来,那人竟连行军都将杨婉儿带了去。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竟养狐为患,许筠茹那贱人竟不知廉耻地色诱萧启业。两人暗渡陈仓,那贱人居然还怀上他的孩子!
若不是昨晚她的丫鬟莲心去厨房帮她端燕窝,阴差阳错错拿了许筠茹的安胎汤,只怕她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杨月儿又怎会不知,许筠茹这个贱人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想以孩子做筹码,勾不上萧启煊,就来迷惑萧启业?!
哼,做她的春秋大梦!
心中越想越是气恼愤恨,她猛然拂袖,将手边的茶盏打落。

“啪!”应声而粉身碎骨的茶杯,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杯中茶水洒了一地。似乎在为自己的不幸遭遇而哭泣,凄凉,苦怨。

如今,萧启业正在筹谋他的大事。区区一个许筠茹,他又怎会挂在心上。

闻声赶到的莲儿站在门口,犹豫片刻,唯唯喏喏道:“王妃……”

“没事。”
想来为了那弃妇,一日还末曾用膳,她又吩咐道:“去膳房传膳,我乏了。”说完她闭目假寐。

“是。”莲儿识趣地退出去。

片刻后,屋内黑影闪过,眼下一名黑衣男子,不知何时跪在地上。

“怎么样了?”杨月儿杏眸蓦然睁开,急急问向地上之人。

“回王妃,两军交战过数次,双方都有死伤,如今对峙,僵持不下……”黑衣人如实禀报。

“不要跟我说这些,我没兴趣知道!”杨月儿柳眉倒坚,不耐烦地打断道。

“是。属下想说的是,宁王妃露面了,她还……”

“什么?”杨月儿霍然站起身,再次打断他,“杨婉儿居然真在军中!”

“是。她曾陪宁王一道上……”

“她陪萧启煊干了些什么,我不管。你告诉他们,手下动作快一点,我没耐心再等!杨婉儿既然在军中,就让她有去无回!萧启煊我要活的!”杨月儿恶狠狠地将手握紧,指甲陷入肉中,她却丝毫不在意。
萧启煊,你的命,只能由我,由我亲自取!
当年慈清宫的拒婚之辱,我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当初爱有多浓,如今恨就有多深!

“这……”黑衣人似乎有些犯难。

“怎么?”杨月儿冷冷看着他,“我让你办这点小事都没办法?你这个王爷心腹,看来也没什么过人之处!”

“属下定当尽力而为。”黑衣人不再多言,拱手应下。

“我只是太着急了。”杨婉儿柔下音调,“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办到。”走到他身边,她弯腰,亲自将他扶起。
纤手似不经意拂过他有力的大掌,未及再有动作,男子已退后一步,不动声色地避开。
“请王妃放心。”他转身要离开。
“等等!顺带把此物交给鲁况将军。”杨月儿递上白色锦帕,嘴角浮起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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