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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指闲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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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花昊彦点点头,再抬脸便苦着脸,“娘,不用急于一时吧,至少也让我喝完你和齐叔的喜酒。”
“不用,你现在就去。马匹盘缠我已为你备齐,就在后院。等会儿就从后门走吧。”花月影轻轻走到窗前,犹豫着开口补充道,“你爹他花月影虽一直相信儿子的办事能力,却还是不放心地郑重提醒,“我那两位朋友,她们中一个叫杨淑艳,一个叫秋素阳。你要记好!还有,你爹他其实……”
“砰”的一声门几乎是被撞开的,田姑娘急匆匆地走进来:“哎哟,我的姑奶奶,现在吉时已到。花老板,你再不把盖头盖上可要误了时辰!”
“彦儿,我说的话,你莫要忘记。找到她们,你自然就可以问个明白。”话虽未说完,大红丝帕已经将花月影的玉面盛颜遮挡住。
花月影只觉得一阵气闷晕眩,她缓了口气,轻轻扶住胸口,若是不让他走,只怕彦儿他迟早是要会发现,身内的寒毒近日似乎又在扩散。
素阳,你呢,如今还好吗?不管如何,一定要活着,好好活着。
花昊彦侧目,眸光在红绸盖头上停留片刻:“我知道,你放心。”
花昊彦牵着千里良驹,目送着八人大红花轿在众人的簇拥中从花府门口缓缓向齐府而去。他跨上马背,调转马头,策马扬鞭。
后院门外,徒留几缕尘烟。
树上逍遥——躲喝药
宁王府南苑是王妃的居所。
此时,青荷急急从偏厅,正巧迎面碰上一绿衣丫头:“雅竹,王妃呢?”
“王妃?”雅竹疑惑地拧眉,“不是在卧房吗?”
“没有。”青荷摇摇头,看一眼托在木盘中的药碗,“已经六七日了,每次一到喝药的时辰,王妃就不见人影,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禀报王爷一声?”雅竹犹豫着开口。
“还是不要得好!”青荷一口否定,“王妃的事,王爷什么时候上过心?”
“那我们分头找找看。”
东苑书房内。
“王爷的意思是……”林越有些不明白。
“那些个贼匪刑也动了,兜来兜去却还是只审出无关痛养之人。很显然,是有人花了心思。”萧启煊轻轻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说得漫不经心。
“属下一定查出幕后之人。”林越会意。
“不必”。
林越抬头,俊眸微瞠。王爷居然不让他继续追查,为何?
淡薄的唇轻轻勾起:“若是当真有何意图,那日,杨婉儿也不可能活着回来。本王虽然好奇,是什么女人要给她个下马威?但她杨婉儿恃宠横行,得罪的人太多,何必费心为她猜。此事正好给她个教训!”
“女人所为?”林越更加不解,王爷为何如此笃定。
转念,王妃以前得罪的女人确实不少,但不都是因为眼前之人?
对王妃的恶行,王爷向来不闻不问。难道不过是为了——借杨婉儿之手除去那些麻烦的女人?亦或者只是为了借她人之手除去王妃?林越抬眼,探究的目光落向宁王。
萧启煊今日心情似乎不错,耐心解释道:“只有女人之间的战争才会如此费尽心思,男人通常喜欢一招致命!”
至少他,萧启煊喜欢一招致命!
“是,属下明白了。”
不过,想来也怪。杨婉儿平日在府上为非作歹,三天两头摔盘子,换丫鬟,怎么这几天倒安份了?
难道说,做母亲的女人当真会变?
想来,萧启煊唇边扬起淡淡的勾子。
“随本王去南苑,瞧瞧本王的——王妃!”
南苑的园子里有棵四季常青的大榕树。
虽是冬日,却依旧枝繁叶茂。
若是抬头仔细瞧,你就能发现,隐藏于枝丫间的淡碧色身影。
杨婉儿的贴身丫鬟,青荷与雅竹都穿绿色衣裙。些刻,莫希虽然着同一色系,但她的身上却更多了几分清华贵气,秀动灵气。
莫希坐于粗壮的枝干上,两条纤长的美腿,正有节奏地来回摆动。她似乎很享受。
短短几天自己就由莫希变成有夫有女的宁王妃,命运果真是爱跟人开玩笑。
不过令人生气的是,从她醒来直到现在,那些个丫鬟总是会在吃饭前端一大碗中药来!尤其那个青荷总是固执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喝完,真要命!
想不到她逃到这儿来,也摆脱不了与药的纠缠啊——
莫希不由想起了以前。
天作证,她之所以会报医学院,完全是迫于无奈。当然这要归功于莫希的爷爷,一想到他老人家,她骤然味觉全无,脑中只留一个“苦”字。
但——莫希以人格保证,这绝对与她孝顺与否无关!
苦啊,实在是苦不堪言啊!
莫希父母常年在国外,十八岁以前她都是与爷爷奶奶同住的,正因为考上大学,她才得以解脱。其实残忍点来说,不过是从一个苦海跳入另一个苦海!
莫爷爷是当地有名的老中医,以前住在爷爷家不管有病没病,莫希总得喝爷爷为她配的中药。
那些日子现在回想一下莫希都觉得恍如噩梦。现在她又怎么会傻到去自投罗网?
从醒来,她便发现古代人真是闲得厉害,尤其做个高贵的古代人,更闲得要命。
婚,有人帮她结了;孩子,有人帮她生了。
至于带孩子嘛?那是丫鬟、奶娘的事。
所以她闲得发慌,每日在苑中东游西逛,正巧与这棵大榕树邂逅,无聊的人当喜欢找点乐趣。经研究,她发现这棵大树,枝丫粗,易攀爬。
喏,她又上树了,这里不仅能躲过难以下咽的药,还能欣赏风景。她现在甚至能看清斜对面东苑湖里的小鱼。
“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莫希想着,得意地抬臂,顺手摘下两片树叶,抛向空中。
飞吧,飞吧。
可怜的叶子,如折翼的蝴蝶,还没来得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便幽幽飘落。
咦,这棵榕树是常年不落叶的,怎会掉下两片叶子?
雅竹疑惑地抬头,随即她倒吸一口凉气。
天!她们的王妃,此刻正悠哉地坐在树干上!
“王妃……”她轻声叫着,想让王妃注意到自己,却又怕吓到王妃。
莫希还是听见了,她侧目低头斜睨一眼树下之人,继续晃着自己的两只轻巧的绣鞋:“你来啦。”
雅竹心思单纯,莫希对于王府的事项还不熟悉,外面的事她交于灵活机动青荷处理。将她留于身边伺候,遇到什么问题大可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这几日,她们的关系已经从主仆,升级为朋友。至少,莫希心里已经这么认定。
“您怎么跑到树上去了?害奴婢找得好辛苦!”仰着小脸,清澈的双眸中有些委屈。
“怎么,有什么事?”
“药,厨房来回已经煎三次,您再不喝,奴婢与青荷都要急坏了。”
又是药,莫希皱起眉头,不语。
“今天我心情好,不计较你。”她将手撑在身下的枝干上,借力摇摇晃晃地起身,“本王妃下树,给你开开眼。”
雅竹一脸呆愣。
最近王妃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醒来至今,王妃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吃饭说话没有以前优雅不提,现在居然连树都会爬!
谁夺谁吻——占便宜
尽管眼前的这张脸,还是同以前一样明艳秀丽。但雅竹还是感觉出——王妃不一样了。她不再愁眉苦脸,不再对下人乱发脾气,甚至不再——关心王爷的任何事情。
说真心话,这样的王妃,她好喜欢,同时她又很疑惑,到底是什么让王妃变成这样了呢?
难道是因为小郡主?
“喂,雅竹!”树下人没动静,莫希提高音调,“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王妃,您别动,奴婢去找人来帮忙。”雅竹提心吊胆地瞅一眼树上之人,转身。
她边跑边在心里暗暗思量,要叫几个人来才能将王妃安全从树上救下。
莫希不理她,小心翼翼地从枝干上缓缓站起身。
“雅竹,王妃呢?”男子的声音突兀地插入园中。
两人由远至近,转眼,修长的身影已挡在雅竹前面。
说话之人正是林越。
雅竹瞧一眼对面的俊容,立即小脸绯红,低下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通过眼角的余光,她瞟见另一双黑锦绒靴,慢慢朝树下移去。
突然,她想起王妃还站在树上,不由捏一把汗,暗叫糟糕!
“王,王爷吉祥!”雅竹看着王爷离树越来越近不由地紧张起来。
冷漠淡然的气息,让雅竹寒从心起。
“王妃呢?”寒澈的眸光扫过雅竹。
雅竹竟吓得脚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林越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反应有点过常的丫鬟。
萧启煊折折眉:“她不在?”
树干上,淡碧色身影,猫着腰,狡黠地睨视着树下冷如寒冰的俊脸。
自醒来,这是莫希第二次见到宁王,时隔七天。
他这个老公倒是尽职得很!既然要不闻不问,那他现在又来做什么?
“王妃……她……她……”雅竹跪在地上,两手紧张地交握着。
“说!”
“王爷……恕罪,奴婢……不知。”雅竹颤抖着,不住叩头。
好雅竹,够义气!
哼,好你个萧启煊!
莫希自问没有得罪他,现在他居然来这里欺负她的人!!
莫希瞪着树下薄唇紧抿的男人,由于角度关系,她只能瞧见他线条完美的下巴。她气愤地跺脚,岂料,落下去的脚一踩空,整个人滑了下去。
“啊——”
从树上掉下的瞬间,莫希脑中闪过好多画面,通常这种情况下,应该有个人会接住自己,不怕,不怕。
自我安慰,连骗骗自己都不成。
莫希紧紧闭上双眼,心一横,大不了就是残废!然后脑海中浮现出三十年后的自己,坐在轮椅上,在王府孤独地终老……
“噗”地一声闷响,莫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却没有感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原来,刚刚萧启煊听到树上响动,正欲抬头,却被骤然掉下的庞然大物,砸中,措手不及地随之摔倒在地。
莫希当然感觉到了,她猝然睁开双眸,瞳孔随即放大数倍。
她,她,她居然亲上了萧启煊的唇!
那个,他的唇可不像他人那么冷硬如冰。而是有点软,有点凉,味道嘛,貌似还不错,嘿嘿~
占了帅哥便宜,莫希得意忘形地扬眉,视线正跌入一汪黑潭。在对方讶然冷冽的眼神里,她读出了其中的意思。
呃,那个,她干坏事了。但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吃他豆腐!
慌乱中,莫希的爪子在他身上乱摸一气,准备爬起来。
背猛地一紧,萧启煊已将她圈在怀中。
“王妃如此用心,本王岂能拂了你的意?”邪魅地勾起嘴角,萧启煊手臂一紧,不带任何感情地,将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加深。
灿若繁星的水眸中,映着冷峻的面容,其中写满震惊与不可思议。
莫希头一次与男人这么靠近,而且还是个超级大帅哥。
近在咫尺的祸世俊颜,以及他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让莫希的心陡然漏跳一拍,她竟忘了挣扎。
身旁早已空无一人,雅竹和林越,居然离开得神不知鬼不觉!
半响,唇上传来灼灼的疼痛感,莫希一惊,用力挣开男子的怀抱。
混蛋,竟敢趁她走神,反过来占她便宜!
莫希有些狼狈地从那人身上爬起来,气愤地指着他傲挺的鼻梁,恶人先告状道:“你,你……你居然敢亲我!”
——你居然敢亲我!
这似乎是萧启煊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适才是谁先将脸凑上来的?
“怎么?”萧启煊幽深的俊眸半眯起,“王妃对本王的这个吻好像不太满意?”话语中却含着七分戏谑,三分嘲讽。
莫希不语,继续瞪他。
及腰金发,随意地垂在身后,粉嫩的唇因愤怒而微微翘起。此刻的她,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萧启煊寒寂的清眸中,平静无波:“别忘记,你是本王的王妃!别说是亲你,本王就算现在要了你,又如何?”
“你,你……”莫希愤愤地咬牙切齿。
王八蛋!
“不过——”萧启煊俊脸骤然凑近,吓得她往后连退两步。
“本王现在对你没兴趣!”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
——对你没兴趣!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刚刚做的又是什么?杨婉儿是他的妻子,他却在亲了她以后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女人就该是男人的玩物吗?
或许以前的杨婉儿,爱极宁王这样的主动亲近,但她莫希绝不是一般的肤浅女人。她才不会被一个男人的美貌所迷惑!
萧启煊,你给我记住,此仇不报,我莫希誓不为妃!
大显身手——进赌坊
华州最大的赌坊——长乐赌坊中,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买大赢大,买小赢小,快来买啦!买定离手——”
“我押大!”
“我也押大!”
放眼向内一瞧,雪白墙壁上挂着或大或小,或名贵或寻常的山水画,和这布置豪华的大厅里放着的排列得整齐有序的二十五张大长方形青木赌桌,却是相映成趣,别有一番趣味。
每一桌旁边都满满围了两三圈人,有的满面春风,有的垂头丧气,更有的捶胸顿足。他们却有着共同点,此刻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庄家手上的骰子匣。
“好,买定离手,开!”庄家打开匣子,“六点小,吃大赔小。”
“怎么又是小!”
“是小!桩赢!”
“哎——李老哥,这就要走啊?”
“都输光啦,再不回去,让我家那婆娘知道,非揭我一层皮不可!”老李说着已挤出人堆向门口走去。
“好嘞!要注意啦,下一注,下一注啦!”只见长桌前头那人熟练地摇着骰子,“啪”的一声扣在桌上。
“这回我还押大,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刚刚叫老李的那名中年汉子又将手中的几个碎银压上去。
其他的人也跟着纷纷洒下银子来。
“下注啦,下注啦!!有注的赶紧押上啊——”庄家看着桌上的银子似乎还不够多。
“我押小,五千两。”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这一桌子的人都抬起头来,吃惊地看向把一叠银票抛在赌桌上的年轻俊秀公子。
此人不是花昊彦是谁?
不知何时他已站在刚刚老李的位置上,眸光从众人头顶一扫而过,看向对面的庄家。他身形颀长,若不是一手撑桌,足足要比这桌边的人高出一个头来。
赌场中的人谁没都见过大场面?
区区五千两银票自然不足为奇,此时吸引众人眼球的是这位花昊彦,花大公子的相貌!!
只见他悠然收回双手,环胸而立,姿态闲雅,棱角分明的脸俊俊美绝伦,剑眉下的一双丹凤眼似噙着淡淡笑意,薄唇微勾形成魅惑众生的弧度,虽外表看似放荡不拘,周身与生俱来的贵气更让他宛如鹤立鸡群,使人无法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一时间喧闹的赌坊安静下来,众人一脸沉醉地痴痴欣赏着难得一见的俊容。
原来男人对男人也可以饶有兴趣!
庄家到底是庄家,片刻便回神,他露出个笑脸:“公子好阔气!”说话间他的左手不易察觉地微微在桌边动了动,又对围在桌边的众人喊道:“还有没有人要下注,没有的话……”
“等一下!”花昊彦修长的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我再押五千两。
“好,买定离手!”庄家眼中得意的神情一闪而过,随即大手用力,“现在没有人押我就开啦!”
“大……”字尾音被生生卡在喉中。
庄家怔怔地瞪着桌台,这,这怎么可能?!明明应该是大的,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三个骰子整整齐齐地叠成“一柱青天”,最上面的是一点,下面两个与最上面一个排列得完全相同!不管他算作是一点还是三点都为小!
“是小!是小!”底下有人兴奋地叫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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