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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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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别摆出那副样子,我知道我穷,但是罗汉请观音的事自古就有啊。走吧走吧,我肚子都饿了。”水月不管他同不同意,径自进了一家客栈。早饭都没有吃,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不饿才怪。
两人一没车撵,二没随从,一看就是没背景没权势的人,小二犹抱琵琶半遮面,三催四请后才提着个茶壶,漫不经心地站在桌子旁,一双眼睛抬得老高,抖着腿东张西望地问:“吃什么?”
“你不会上茶吗?”水月拿起茶杯扣到他面前说:“狗眼看人低。”
“你说什么?”小二恼羞成怒,一把茶壶就要扔过来。
展浪一把拉过水月,一把用衣袖甩出茶水,瞪圆了双眼,恶狠狠地冲着小二喊:“你活腻了是不是?”
水月被吓坏了,不是被茶水四溅的现场吓坏了,是被展浪青筋爆出的样子吓倒了。这如今才知道,原来他此前对自己是那么地“和颜悦色”啊。
“客官,客官,真对不起,小犬今日身体不舒服,一时没拿稳茶壶,惊了这位姑娘,真抱歉真抱歉。”一个花甲老人急冲冲地从柜台后闪出身子,对着展浪一个劲地行礼作揖。“今这顿小老儿请了,客官尽管点,就当是老朽替小犬赔礼道歉。”
“爹。”小二装扮的“小犬”不高兴了冲着掌柜使眼色。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才能让爹省省心,你这样,爹怎么放心把客栈交到你手上。”老人家一副痛恨惋惜、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老来得子,老来得子,这就是他盼了一辈子的儿子啊。狠狠敲了他一记脑袋,老人家说:“还不跟这位客官道歉!”
“小犬”心不甘情不愿地朝展浪低了下头,一字一字地说:“对,不,起!”
展浪始终拉着水月的手,口气不善地说:“向她道歉!”
“对不起!”“小犬”在他爹和展浪的“威逼利诱”之下,盯着水月。
水月一双眼睛却始终在展浪身上。
“我们走吧。”展浪看她一眼,拉着她出了客栈。
水月的眼睛落在展浪拉着她的手上,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一个男人的手。男人的手不像女人的那般娇嫩,手掌大,而且筋络明显。收紧自己的手,水月反握着他,心里一番窃喜,一丝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展浪依旧气冲冲地在前头走,水月小心翼翼地说:“已经第二次了。”
“什么第二次?”
还好他搭腔了,要不水月真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第二次救了我啊。刚才那家伙一副要教训我的样子,我又不是看不出来。还有上次,如果没有你,我怎么打得过那几个小流氓。所以,谢谢你!”
展浪忽然松了手,水月失望地撅着嘴。
他说:“我发现你很能制造麻烦。”
“我知道,上次你已经说过了。”水月不好意思地说:“那是因为我从小就不服输,争强好胜。”
他口气不善地说:“不自量力!”
“我知道。”水月想起了悲惨的童年,落寞地说:“我真的饿了,找个地方吃饭吧。”
展浪看着眼前这个直呼肚子饿,却一坐在桌子前就拼命喝酒的女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这没来由的悲伤,究竟是怎么回事?生性不习惯安慰人,也只能由着她灌醉自己了。
谁知这丫头变本加厉,喝酒归喝酒,几杯下肚,还耍起酒疯来了。大庭广众之下又哭又闹,惹来一群人议论纷纷。展浪没辙,只好叫辆马车,火速往庄里赶。
水月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展浪,感觉他正对着自己笑,温柔地看着自己。她伸出手,摸上他的脸,悲伤地问:“我喜欢你,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忽然,她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自觉委屈地哭倒在展浪身上,一刻不停地说这话,丝毫不管他是否听得懂:“我,我觉得难受死了,我想要回家。”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展浪说:“庄主,可是,可是我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呜……”、“我想回家,回家……”、“我该怎么做才能回家,你告诉我,告诉我吧,我要回家……”、“可是我没有家,我的家在哪儿呢?”、“我没有家了,怎么办?”……
三十、决定性的一刻
展浪偏着头看着怀里的人,也许是哭累了,睡着了。不忍心叫醒她,展浪施展轻功,送她回房。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伸手拨开她额前的乱发,摸着她哭得通红的鼻子,抚平她紧皱的眉头。
水月眉目清雅,肤色白里泛红,甚是娇美。容貌并没有十分出色;只是她秀雅脱俗;有着一股清灵之气。笑起来的时候,眉毛轻佻,眼睛闪闪发亮,小巧的嘴巴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浑身上下充满着感染人的魅力。
为什么她会那么伤心,在她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故事?她说喜欢是真的吗?想家了,她的家在哪儿,是不是应该送她回家了。又是什么让她耿耿于怀到梦里都在挣扎。原来她也并不是快乐的,她的内心并没有像她的笑脸一样灿烂。展浪坐在床前,一直看着她的睡容。心里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她的笑令他心满意足,她的泪却让他呼吸困难。这个傻丫头,他又何尝不在乎她呢?
“庄主。”水月翻了个身,朝坐在床沿的展浪靠了过去。
她在梦里竟然叫着他的名字,这一刻,展浪下定了决心,珍惜这份缘分。握上她的手,俯下身,展浪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我会一直在这陪着你。”
好像得到他的保证一般,睡梦中的水月抓住他的手,安心地笑了。
她的过去很重要吗?她的身世很重要吗?展浪只知道,此刻他只想要保护她。可是,可以吗?他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给她需要的承诺,许她安定的生活。
半夜,水月转醒,饿得饥肠咕噜。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展浪,他在闭目养神。刹那间,水月以为自己是饿糊涂了才产生这种错觉。不论是真是假,她都希望地球停止转动。她满足地闭上眼睛,继续往展浪身上靠去,最后,索性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伸手环上他的腰。
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展浪已经察觉到了,怕她尴尬,所以继续假寐。没想到她一点点地靠过来,彻底让自己没有了退路。她的手笨拙地环住了他的腰,她把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腿上……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不安分的手总算乖乖地停止了下来。有些释然,却也有些失望。
“咕咕。”“咕咕。”凌霄郁闷地皱了皱眉头,不争气的肚子。要是把展浪吵醒了就糟糕了。她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想给自己找点吃的。走不到两步,又回头看着展浪。他坐在她的床头,他一直守着我吗?水月问自己。她走过去,拉过被子,往展浪的身上掖了掖,试图多给他一些温暖。
三十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出了门,水月直奔厨房。奇怪的是,偌大一个厨房找不到一点吃的,她着实犯傻了。如果她没记错,晚饭她没有吃啊,怎么没做她那份吗,总不至于整个山庄都没做饭吧。天啊,她一整天都没有吃饭了,难怪双脚已经有点飘了。
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自己动手做了,这点小活还难不到她。水月忽然晃过神,她怎么就没想过做厨师呢。她太傻了,即使来到了古代,她的思维一直停留在二十一世纪,就知道自己的专长是缝纫,怎么就没想到也可以凭她的厨艺找份差事。并不是因为自己多擅长做这个,但是在这个朝代,她脑袋里那些食谱还是可以换点钱花花的。想到这,水月的内心又燃起了希望的火,明天就到各个酒楼去试试,她想总会有个伯乐识她这匹千里马的。
做什么呢,蛋应该是最方便的,快三餐没吃了,不能委屈自己吃水煮蛋吧,那也太没技术含量了,茶叶蛋,看来也是等不及,炖蛋快点,但是也要四分之一个时辰,也是麻烦。有了,玉龙雪山,就做玉龙雪山吧。
眼前的这个锅好像太大了吧,真不理解,明明庄里也没几个人,怎么用这么大口的锅。水月把面条放在锅里用油炸熟以后,将它捞出放在碟子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炒蛋了。锅里留了点油,加入和鸡蛋差不多的水,烧开后,往里倒入加了糖打好的蛋花。薄薄的一层蛋花摊开在水面上,小火。用锅铲将边上的蛋花匀起,盖在中央。依此慢慢将周围的蛋花卷到中间来。完成以后,水月将“千层叠”捞起,盖在炸好的面条上。因为找不到樱桃,水月只好在蛋卷上放上几颗红枣代替。
看着面前的玉龙雪山,水月胃口大开。以前在那村子里,每天都为生计忙碌,根本没有时间想过精致一点的生活。能填饱肚子就谢天谢地了。而且鸡蛋好贵,不是人人都可以这样吃的。有多久没有吃过这道甜点了。
水月双手捧着盘子往房间走去,不知道能不能走走后门,拜托庄主让她留在庄里做厨娘呢。
“关姑娘。”展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庄主。”水月兴冲冲地跑上前去说:“你醒啦。”
“嗯。”展浪想了下,忽然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替她温柔地系上。
这代表什么?水月看着他,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似乎产生了点微妙的关系,尤其是展浪,他对她的态度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水月笑着解释说:“我有点饿了,所以去厨房找了点吃的。”
“何止有点饿了,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展浪看着她手里的“杰作”,想了一下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只要展浪不拒绝她的靠近,他说什么水月都没意见。
一路上他们谁也没有提房里的事,也许他怕水月尴尬,水月则害怕知道他只是出于道义才照顾一个烂醉如泥的人。
三十二、发展太快
真没想到,“萧宇轩”内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地方。不起眼的石门内竟然别有洞天:烟雾中从地面上汨汨冒出的温泉池,雾气像洁白的面纱,遮掩着温泉羞涩的脸,瓷缸一般的石桌,树墩一样的石凳,远处是挺拔苍劲的榕树,粗壮的榕树杆下有一个秋千……水月陶醉在这样的美妙里。这是《西游记》中的花果山水帘洞吗?它有着一个比水帘洞还美丽的名字“灵琅玉洞”。
“喜欢吗?”展浪接过水月手里的“玉龙雪山”,微笑地看着她。
“嗯。”她非常用力地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冲到泉水边,伸出手去抚摸它的美。水月回头,展浪已经在石凳上坐定。就在这一刻,水月似乎变成了他的女儿,他满脸溺爱地看着她嬉戏玩耍。
“庄主,”她毫不掩饰内心的兴奋,蹲在他面前一脸期待地对他说:“我以后能不能来这泡泡温泉。”怕他不答应,水月赶忙补充:“我可以给你租金。”
“租金?”展浪皱了皱眉头。
“哦,就是说我会给你钱,当作是这场地的使用费和清洁费。”她急忙解释。
“不用,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来。”他大方地表示。
“真的吗?”她高兴地环上他的手臂,抬起头,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谢谢你。”
展浪显然被她出格的举止吓到了,愣在当场。霎时,水月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她背对着他说到:“对不起,我只是太开心了。不好意思。”她的双手不安地握在胸前,他不会把她当成一个作风随意的女人吧。
谁料没一会,展浪冷不防从背后环住了水月,她的身体猛然抖了一下,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他抱着。展浪也有些不自在地收紧手臂,在她耳边欲言又止。久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水月惊喜地挣扎着转过身,不可思议地喊:“庄主。”
“以后别叫我庄主。”展浪温柔地抱住她。
“好。”水月喜滋滋的笑了,天知道,她又多不喜欢这样叫他,这个身份让她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
“咕咕。”不争气的肚子破坏了那么美好的时刻。她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展浪端正地坐在石凳上,指了指对面的凳子,示意她坐下。水月满心欢喜地坐下,侧过身子,笑得连眉毛都欢快扬起。她喜欢极了这样的展浪,少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多了吸引人的柔情似水。
“你在笑什么?”展浪感染到了她的欢乐,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
“没有,只是我觉得好幸福。谢谢你。”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梦幻一般。
“这个是什么?看起来很特别。”展浪不自在地指了指石桌上的食物,转移话题。
“哦,这个叫做‘玉龙雪山’,是我们那的一道特色甜点,你要不要尝尝。”水月身子前倾,将盘子拿在手里,凑到他的眼前。
“这是鸡蛋吧。”展浪指了指那黄澄澄的千层叠。
“是,上面是红枣,下面是炸的面条。”水月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用调羹舀起一匙,递到他的面前说:“尝尝看。”
甜点?展浪犹豫了下,才张开口,将它吃进嘴里,上下颌缓缓地动着。
水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却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一点评价来。“不好吃吗?”她失望地低下头。
“很好吃。”他忙说。
“那就好。”水月眉开眼笑,调整了下坐姿,准备大快朵颐了,实在饿得不行了。
水月三下五除二将“玉龙雪山”吞下了肚子。鸡蛋嫩滑爽口,面条香脆可口,连未经加工的红枣吃起来都别有一番风味。想必跟吃了蜜糖的心情也有关吧。
三十三、幸福太短
“展浪,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刚吃饱,水月就想争取时间多跟他沟通沟通,他们两人对对方的了解实在是少之又少。
“嗯,你说。”脱下冷漠外衣的展浪毫不吝啬展现他的温柔灵魂。
“子默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吗?”本来想问他还有什么亲人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找子默做挡箭牌了。
“是,展家只剩下我们两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水月,帮她拨开散乱的头发。
“那,子默的娘呢?”水月认真地问着,发现自己的心跳忽然加快,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害怕听到什么。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展浪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转移话题,明显不想多提。
“那你愿意回答吗?”水月偏着头,认真地看着他。
“她已经去世了。”展浪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她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弄痛了。是愤怒还是悲伤?这样的认知让她心痛极了。
“愿意跟我说说吗?展浪。”水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你愿意做子默的母亲吗?”展浪的手摸上她的耳根。
什么?水月一下子被吓到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怎么古人对亲事都这么草率的吗?她们这才认识多久,交往也才刚开始吧。
水月看着他,细细地说到;“展浪,你知道吗,我的家乡在距离这很远很远的地方。在那儿,我们也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更多的是相亲、是自由恋爱。所谓的‘相亲’就是由一个媒人一样角色的人组织两个或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聊天活动,在相处的过程中,让男男女女互相了解,进而找到彼此愿意尝试发展下去的对象。而‘自由恋爱’则是男女双方在没有人刻意介绍撮合的情况下相互之间产生感情,进而开始交往。但是不管是什么方式,都应该以双方互相了解为前提,才能,嗯,成亲,你懂吗?”
看着展浪有点不太理解的眼神,水月继续说:“在我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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