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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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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
  是肯定的回答,水月忍不住喜笑颜开,好吧,那就不跟你计较展浪的事了。“父亲说,以后只要不是学习时间,可以去找您。”子默补充到。
  水月再次撅起嘴巴说:“子默,为什么你每一句话都是父亲说,父亲说,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这么听我的话呢。”不得不抱怨,她说的句句属实。
  “可是父亲真的好厉害,他会飞天。”子默非常为难地挠了挠头发,并向展刚投去求助的眼神。
  展刚接到信息,马上点头:“是的,庄主的武功好厉害。”
  这个展浪真不是盖的,把她支开的短短两天时间里就收买了这两个小屁孩了。不过算了,他始终是子默的亲生父亲。儿子崇拜老子,天经地义。最重要的是,他采纳了我的说法,他开始懂得关心子默了,不是吗?水月只要知道这个就够了。现在的情形已经让她很知足了,不用颠沛流离,又可以守着子默,还有足够的时间做她喜欢做的事情。生活,会一直这么美好的吧。
  “提问。”这回轮到子默有问题了。
  水月笑着赶紧起立站好:“回答。”
  “妈妈在庄子里住得习惯吗?”这孩子,宛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习惯,每天吃饱睡好。”水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严肃一点。”小鬼头不高兴了。
  “好吧。”她又作势把手放好。
  “父亲对您好吗?”子默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问到。
  “啊。”这个问题有点难度啊,“嗯,好。”无论如何,不能让子默分心。
  “那就好。”子默咧开嘴笑了,果然是个小孩子。
  书房内的对话让躺在屋顶上的展浪内心百感交集。他完全没有想到,他听了水月的建议会给子默带来那么大的快乐,让这两个孩子那么崇拜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水月会告诉子默,他对她好。事实上昨天他刚把她弄哭不是吗?这个女人,是太善良了还是太愚蠢了。刚才抱着想多一些了解子默的想法,他躲在屋顶上听他们的对话,没想到听到的内容却在他心里激起了这么大的涟漪,久久不能平静。见鬼的是,他觉得目前的情况让他觉得非常满足,似乎拥有了一切。比这几年来辛苦打拼下来的成绩更让他心满意足。








  十四、情愫暗生

  苦苦挣扎了一夜,展浪决定留下水月,即使他心里有着太多对女人的成见,他也决定赌一把。也许水月跟别的女子不一样,她到了庄里那么多天,依然穿着朴素的衣服,简单的绣花鞋。一大早起来,就想看到她。不给自己任何退缩的理由,展浪穿好衣服,直奔水月的房间。
  没想到,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屋子,桌子上搁着一张纸条,上面用毛笔字歪歪斜斜地写着:“何伯,我做早操去了,一会回来。”
  展浪不自觉又笑了,这丫头,一会风一会雨,早操又是个什么东西,而且为什么不是给他这个一庄之主留言,而是给管家留言。难道何伯在她心里比较重要吗?想想,心里真有点不是滋味。那天晚上没有看清楚,今天就大大方方地欣赏下这块窗布吧。他伸手去碰,试图想感觉下水月的温度。确实很漂亮,象一把扇子一样。他的目光落在那张简陋的桌子上,为什么连面镜子都没有,情不自禁地打开桌子的抽屉,发现里面放着刀片,针线包,梳子,却也摆得整整齐齐。对,没有镜子,从来也没见她用过任何的首饰,一直都是简单的麻花辫,红头绳。那张脸,也永远都是素面朝天,清爽干净。
  不知道在房里等了多久,终于听到欢快的脚步声朝房里走来。
  “庄主?”水月又被吓倒了,完全没有想到会在房间里看到展浪:“这么早找我有事?”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嗯,来看看。”他尴尬地把手背在身后,说:“你这么早就出去了。”
  “对啊,你知道吗?”水月说起这个问题,就来精神了,她噼里啪啦地说:“我在这住了几天不到的时间,竟然胖了那么多,你看。”为了表示她所言非虚,水月马上伸出手臂,“你看我多糟糕,不知道凭空多长了几斤肉。”
  展浪怀疑地看着她,就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还好意思叫长肉?
  “真的,你别不信,所以我早上去跑步,减肥去了。”水月信誓旦旦,大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减肥?”他似乎不太明白水月的意思。
  “哦,就是你们所说的锻炼得结实一些,减掉一些肉。”她想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你那么瘦,身上已经没几两肉了,还减肥?”他有点急了。
  “什么!你什么意思。”水月扯着嗓子喊,不高兴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他是什么意思,说她身上没肉,看过她的身体,竟然还说她身材不好,怎么会有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可恶之人。
  空气好像在这一刻凝结了,过了很久,展浪可能发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不自在地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不胖。不用,呃,减肥。”他急忙解释。
  其实也没有真的生气,却一时性起,想作弄他一下。水月转过头,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说:“庄主,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说。”想他堂堂一庄之主,怎么能在一个弱女子面子失了威严。
  “你老今年贵庚了?”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今天终于问出口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有点迷糊。
  觉得展大庄主的样子可爱极了,比之前的狂妄自大不知道好多少倍,她满脸笑意地看着他说:“没有,就是想知道。”也许,也许她是有些喜欢上他了吧。
  “二十九。”一说出口,展浪就后悔了,她一定会觉得自己很老吧。
  水月暗暗在心里想,大我四岁。
  “这张图纸你好生收着,别一天到晚麻烦何伯找人,制造麻烦。”展浪扔给她一张纸,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边走一边说:“清晨雾气大,出门多穿点衣服,山庄不养动不动生病的无用之人。”
  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嘛,活脱脱一副施舍的样子。“这是什么?”水月疑惑着摊开来一看,哇,是地图也,是呼啸山庄的地图。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方向感不好,总是迷路。难道是何伯说的。何伯做为山庄的总管,怎么连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要告她一状,还有展浪,怎么一庄之主也那么逍遥自在,好像不用做任何事似的。她歪着脑袋想了许久,才发现整个庄子里最忙的人竟然是子默。
  回过神后,觉得窝心极了,不管怎么样,这说明他也有点在乎自己的吧,不然为什么给她画庄内的地图呢?看样子,应该是他自己动手画的。而且他并不是让下人交给自己,而是一大早亲自送过来给她。捧着地图,竟然有种内心小鹿乱撞的感觉。不知道她是不是应该送点什么东西给他,礼尚往来嘛。只是万一她会错意,那不是糗大了。哎,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成熟稳重,最近智商却日日倒退,现在竟然还为了一个男人思绪混乱,犹豫不决,太糟糕了。
  喜欢就去追吧,幸福要靠自己争取;还是不要了吧,万一失败了,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生活又要被打乱了;怕什么,他难道能抵得住你无敌的魅力;不要了,我也不是特别漂亮;你怎么那么没有自信啊,以前目空一切的家伙哪里去了;当然了,也不想想,他是子墨的父亲,如果此事出师不利,以后叫我怎么面对子墨,面对他,还是不行,坚决不能走出这一步;试试也无妨啊,你个胆小鬼……
  一整个晚上,水月就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睡去。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辛苦,鬼压床一般。








  十五、吃饱了撑着

  一大早,水月抱着被子顶着一双熊猫眼呆呆地坐在床上,两眼无神,嘴巴微张发傻。她认为大概是因为他是子墨的父亲,所以她才会对他有所感觉。姑且不说他们二人之间身份的差距,她这么平凡,他怎么会喜欢她呢?她来到这,会是因为和他的缘分吗?抑或是只是萍水相逢?她烦恼的不是该不该逃之夭夭,而是该不该往前一步,也许应该顺其自然才对。
  左手扯着布,右手拿着刀,水月傻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以前老师总是说,手艺是一个设计师的基础。一个出色的设计师一定是一个好裁缝,但是一个手艺出众的裁缝却未必是一个优秀的设计师。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勇气再拿笔画画了,那会让她想起马克,想起马克那可怕的笑声。曾经以为自己已经走得很远了,没想到,她还是过不了心理上那一关,渐渐地她似乎可以理解马克为什么忽然间不再作画了。不一样的是一个是为情所困,一个是逃避现实。
  忽然想起范玮琪的《可不可以不勇敢》,一直很喜欢这首歌,却总也唱不好。她轻轻地哼着:你用浓浓的鼻音说一点也没事,反正又美又痛才是爱的本质,一个人旅行也许更有意思,和他真正结束才能重新开始。几年贴心的日子换分手两个字,你却严格只准自己哭一下子,看着你努力想微笑的样子,我的心像大雨将至,那么潮湿。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当伤太重心太酸无力承担,就算现在女人很流行释然,好像什么困境都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当爱太累梦太乱没有答案,难道不能坦白的放声哭喊?
  人家说战场失意情场得意,她现在却“双失”。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既然让她的生命里出现了他,为什么又要让我们的差距变得那么大?还有子墨的母亲,为什么没人提起过子墨的母亲,她是怎样一个女人,使得他在她死后至今依然孑然一身?偌大的呼啸山庄,却没有人可以给她答案。真的好孤单。以前总想着,等她有钱了,就不用辛辛苦苦外出打工了,不论天朗气清还是刮风下雨都可以在家做喜欢的事情,看看电视,逗逗小狗,学学DIY,把生活过得精致特别,有滋有味。现在有钱有时间了,却没有电视机,没有电脑,连手机都没有。每天除了洗澡洗衣服,几乎没有事情可做,一天12个时辰,4个时辰睡觉,1个时辰梳洗,1个时辰吃饭,其它的时间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养花弄草又不像是她会做的事情。真的是太闷了。
  “何伯。”在庄子里闲晃遇上了他,水月闷闷不乐地同他打招呼。
  “关姑娘早。”何伯看起来也是闲闲的样子。
  “我想问下,庄里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做的?”她表现得特别认真,真的。
  “没有。”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有没有搞错,她看起来那么不济事吗?
  “我跟你说认真的,我快要闷死了。”水月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确实没有。庄里最近已经多请了几个下人,有事自然会吩咐他们去做。”何伯想,我自己都觉得有些闷。
  “天啊,这种日子要怎么过啊。”她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又不死心地问:“那我可不可以自己出去找份事做?”
  “这个要向庄主请示,我做不了主。”
  这算是拒绝了吧。“不会吧,这点小事也要他批准。不用了吧,他日理万机,还是不要麻烦他了。算了,当我没说,我自己逛逛园子去。”跟他说,开什么玩笑,以他那狂妄的个性他肯定想,我偌大的一个庄子,难道还养不起你一个闲人。自讨没趣!








  十六、非礼也听

  有了地图,水月就打算花点时间认识一下呼啸山庄了。她拿出贴身携带的地图,小心翼翼地翻开,找到目前所在的位置。地图没有标明比例,她还是不知道山庄到底有多大,但是很明显,大厅“聚贤堂”位于整个山庄的正中央,其后紧挨着“萧宇轩”,面对山庄,“萧宇轩”的右边是展家人居住的“飞扬苑”,目前只有子墨和展刚两个人居住,至于左边便是客房“雅云阁”,顾名思义,就是我目前所住的地方了。至于何伯他们应该是住在“聚贤堂”右手边的偏厅了吧,与之对称的就是厨房练功房没错了。看起来这么四四方方的格局,怎么她就会迷路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地图,她又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儿了。“萧宇轩”是她躲都来不及的地方,大厅,刚从那出来,偏厅她去那也不认识谁,子墨在学习,自然也是找不得的了,看来厨房是她唯一可以去的了。闲来给子墨展刚做些糕点吃也好。
  展浪画这张地图确实费了不少心思,把各处的过道回廊都标示得清清楚楚,没费多大劲她就摸到厨房了。想起刚来那会,为了烧洗澡水,找个厨房,她差点把整个庄子给掀过来,现在有了这个,方便多了。
  “自从进了山庄,家里头的生活好多了,老头子总念叨,我们这是祖上积了德,一直唠叨要好好干。”一个长着一张大众脸的大妈,搓着手喜滋滋地说着。
  “俺们家也是,庄子给俺们预先支了一个月工钱,俺儿子终于可以到私塾里念书了。现在俺们每天都想着法报答庄主。”炉灶旁,一个约莫30多的大婶一边舀水一边回头跟他人说话。
  水月原不想躲在角落里偷听,但就是找不到开场白,毕竟在庄里除了他们几个,她没见过别人,她担心自己忽然出现会引起恐慌。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原来山庄还有个少庄主?”
  “当然了,今儿何总管还交待俺到他住的‘飞扬苑’那去打扫屋子。”
  “是吗?这就怪了,你说这以前怎么没听说还有这么个少庄主。”
  “那可不,听说是从小就失散了,才找回来的。”
  “是吗?那你见到没,多大?”
  “没见到,但看庄主的年纪,俺们顾忌少庄主大不到哪儿去。”
  “看起来这个少庄主很是神秘,也不是俺们能随便见的。”
  “那是当然了,我们是什么身份,有什么事最多也是何伯来吩咐,咱们怎么可能会见到庄主、少庄主。”老妇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水月断定此人中阶级门第观念的毒太深。
  “哎,俺嫁到村子里也好些年了,别说少庄主了,俺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呼啸山庄里有庄主夫人。”有位大嫂明显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老身在这几十年了都没见过,你有所不知………………”几个妇人躲在厨房里交头接耳。
  啊,什么,有没有搞错啊,凑那么近,说那么小声,我怎么听得到,水月郁闷得想冲上前去,怪就怪她们在关键时候这样吊她胃口,让她纠结于该不该大方走上去一起聊聊八卦。
  没有庄主夫人,难道子墨是私生子?一定是了,难怪子墨回来这么久了,也没听他提起过母亲,竟然连村民都不知道呼啸山庄有位庄主夫人。展浪一定很喜欢那个女人吧,才会还没有成亲就有了子墨,那她现在在哪儿呢,为什么子墨会流落在外呢?实在有太多的疑问了。尽管水月一直告诫自己,这是他人的家务事,不应该干涉,可就是忍不住想知道,也许是为了子墨,也许更多的是为了展浪,不由自主就想多了解他一些。这个庄子里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呢。她一边发呆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
  “关姑娘。”竟然不是何伯的声音。
  “阿财,你怎么会在这。”水月显得有点心虚,他应该没看到她猫在门口偷听吧。
  “庄主吩咐晚上给少主加菜。”阿财的心情看起来似乎不错,他咧着一张明显有点过大的嘴说:“少主的马步已经可以扎得很稳了,庄主也很开心。”
  瞧他眉飞色舞的样子,简直把自己当子墨了。“真的啊。”水月不禁拍手叫好。可是,真的吗?五岁孩童扎的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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