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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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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她就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就是她想要的男人。可惜,他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一直以来的甘之如饴,随着他刚才的那句话彻底完结。一个时辰后拜堂成亲,一个时辰,想必连件喜服都没有吧,可笑。该走了……
  男人细心地擦拭着厅中祖先的灵位,叹了口气。爹娘,请原谅孩儿的愚钝迂腐,今日孩儿要娶那个女人进门实属逼不得已。孩儿犯了错,她竟是完璧之身,所以孩儿不得不对她负责……
  男人发现女人不辞而别的时候,是一个时辰之后。至此,男人有意无意地四处寻找,都不曾再见到她。一年后,男人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女人当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
  二十多年以后。
  “是你!”天山上,令总管怒目而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那个失踪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令七天!”漂亮女人,向青阳的娘,向紫珺,秀眉微拢。
  “你来这干什么?”令总管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就是这个女人,当初对自己苦苦追求,还信誓旦旦说追随自己生生世世,却在一夜春宵后不告而别,轻易将自己玩弄在鼓掌中。
  “可笑,这话应该是我来问。麒麟是我徒孙,你来这干什么?”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二十几年前名扬江湖的七天神医,传言不管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在七天内药到病除。自己中了埋伏,幸得他出手相救。伺候跟随他天南地北,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以身相许,可惜最终换来的却是伤痕累累,逼得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怀着青阳远走他乡,受尽苦难。
  “你是青阳的娘?难怪。”令七天联想了下,青阳长得那么象她,也姓向,他早该想到的。
  “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以后不准你接近青阳!”说话间,向紫珺的剑已出鞘,直指令七天。绝对不能让他看出自己在紧张,即使紧握着剑柄的手心一直在发汗,也要装作无动于衷。
  “你永远那么蛮横不讲道理,颐指气使,不顾他人感受!”令总管拔出剑,毫不退让。就是这个女人,逼得自己隐姓埋名,进王府当差。
  闻言,向紫珺气得七窍生烟,二十多年了,他对自己还是那么可恶。“废话少说,看招。”话音刚落,茫茫天地间,两大高手对决,惊天动地,四处白雪皑皑。
  寒冰床上,麒麟慢慢转醒。搞不清状况地看着眼前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
  “我没有死?”他摸了下自己的四肢,利索地下了床。
  “师祖,令总管,这是哪儿?水月呢,她在哪儿?”他提起真气,朝空中喊了一句。
  “终南山!”向紫珺扔下一句话,全心应战。
  麒麟顾不得他们二人,飞身上了师祖的骏马。
  “你刚那话什么意思?”令七天一边化解她的进攻,一边问。什么叫做不准靠近青阳,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么多余的一句话?
  “不要以为你不还手我就会手下留情。”向紫珺步步紧逼。
  令七天忽然缓过神,惊讶地问:“青阳是我的女儿是不是?”
  “不是!她是我女儿,我一个人的女儿。”紫珺有点慌了,运足气,剑锋凌厉。
  “你住手,我有话问你。”令七天使出杀手锏,抓过她的手腕,打下了她的剑。
  “你去问阎王吧。”打红了眼,向紫珺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转而从腰间抽出匕首,刺向令七天。
  “你越是这样,我越相信自己的怀疑没有错。”令七天受了伤,流了血,却荡开了笑容。真没想到,他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女儿。曾经无数次地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原来自己还有女儿。
  “你为什么不躲?”紫珺傻了,怎么可能,以他的武功,他完全有能力躲掉她的剑。
  “如果我不放弃防守,你肯好好听我说话吗?”他不介意地看了下自己的伤口,心里更多的只有喜悦。
  “药呢?”紫珺果断地点了他的穴道,没得到他的允许就翻他的衣裳,她记得,他总会随身携带一些瓶瓶罐罐。
  “告诉我,青阳是不是我跟你的女儿?”他的嘴唇开始慢慢发白。
  “是,是,是,你流了好多血,别再说话了。”紫珺急得落泪了,那刀真的刺得太深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跟我解释所有的事情。你的不告而别,还有青阳的事情。”令七天原以为自己对她只剩下恨,没想到看到她为了自己流泪,竟然有些开心。
  “如果你好起来,我就告诉你。”她没有看他,熟练地处理着伤口,这些都是当初跟着七天神医闯荡江湖学到的。








  二、木讷徒弟脱线师父

  认识向青阳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个女子。没错,她很女人,女人该有的贤良淑德她都有,出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可是她不够细心不够温柔,舞刀弄剑啼笑皆非。往往是满腔热情好心办坏事,再美好的事情,只要和她产生一点联系,都会被制造出一点美中不足的遗憾来。所幸她是小事糊涂大事绝不含糊。用水月的话说,偶尔有点脱线。
  向青阳自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爹,从小跟着娘亲向紫珺长大。娘总说爹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琥珀色的迷人双眼,修长的五指,挺拔的身姿,月牙弯儿一样上扬的嘴角,笑起来总是很温柔,他还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稍稍长大一点以后,青阳总是不明白为什么爹是大夫,他还会病死。但是见到娘因为思念爹总是暗自流泪,她也就不敢再多问什么。
  印象中娘是个飒爽英姿的侠女,却医治过无数的村民。以前爹救死扶伤,娘扶危济困,爹过世后,娘就一直希望能将他的精神发扬光大。所以青阳敢自豪地说,自己也遗传了他们二人的善良,只可惜,她对医术始终一窍不通,武功也是平平无奇,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类似于凌波微步一样的绝佳轻功了。
  终南山上自从展浪带回了子默和展刚以后,确实热闹多了,只是每当看到麒麟和水月幸福美满的样子,她的心里多少会有些失落。作为师父她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实在是难以启齿。尽管水月跟她说了杨过与小龙女的爱情故事,她还是没办法完全释怀,尤其是展浪对她一避再避以后,她更加没有信心了。
  “青阳。”水月兴冲冲地跑到她面前说:“师兄约莫这两天就会回来了。”
  青阳抓住她的手臂就问:“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确定吗?”
  水月瞪大眼睛看着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不可否认,那是一双很漂亮的贤妻良母的手,因为那双手里不仅拽着她,还拿着针线。水月颤抖着声音说:“青阳,拜托了,你小心一点,被针扎到可不是好玩的。”
  “哇,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青阳松开手,尴尬地将针线藏在身后说。
  水月的视线向后望去,看到了她还未加工完成的半成品——一件墨绿色的长袍。她了然于胸地说:“麒麟刚收到了展浪的来信。”
  “是吗?”青阳收敛了下自己喜悦的表情,一个转身挡住了水月的视线。
  “给展浪做的吧?”虽是问句,明明就是肯定的语气。衣袍看起来很面熟:“原来展浪这些年穿的衣裳都是你缝制的。”这一刻,水月对青阳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事搁在二十一世纪,有几个女人懂得这手工活。
  青阳静静地说:“以前他们两人的衣裳都是家里送来的,后来展家出了事,我才代劳的。”
  水月抿了下嘴,笑笑说:“师兄早晚会发现你的好。”
  青阳抓紧衣裳说:“好有什么用呢?”是啊,自从麒麟回来后,他就离开终南山了,这不是放不下水月的表现是什么。偏偏她也把水月当闺中好友了,真郁闷。
  见她独自郁闷,水月环视了下屋子问:“师祖婆婆呢?”
  “娘带孩子们上山顶打座调息去了。”
  水月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这会青阳的心思全在展浪身上呢,多说无益。
  两日后,展浪回到山上才知道水月和麒麟“度蜜月”去了。
  “那麟儿呢?也带走了吗?”展浪皱了下眉头,他还真的有些想念那个孩子了。
  “没有。我娘照顾着呢。”青阳抵不过自己对他的百般想念,偷偷瞄了他一样,才故作镇定地问:“你最近怎么样?”
  “嗯。挺好。”
  青阳咬了下嘴唇,说:“我替你缝制了件长袍在案上,你试试看,合不合身。我给麟儿送米汤去一会回来。”
  “师父慢走。”展浪别扭了叫了声师父,连看青阳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要当做不知道,真的好难。
  青阳因为一声“师父”停顿了脚步,还是无奈地端着米汤出去了。
  就在展浪对着衣袍发呆的时候,屋外响起了打斗声,青阳大声叫:“展浪。”
  展浪闻声冲出屋子的时候,看到青阳被三个黑衣人围攻。他二话没说,上前帮忙。
  几个回合下来,展浪被其中两个黑衣人缠住了,青阳也不赖,在与对手的交锋中占尽先机。可恨的是,那个人竟然使出了下三滥的手段,将一包白色粉末洒向青阳。不消一会功夫,青阳就在交手中节节败退,胸口狠狠地中了对方一掌。
  “师父。”展浪飞快冲到青阳身边,朝着三个黑衣人使出了“凤舞九天”,青锋剑九剑锋芒齐出,三个黑衣人见势不妙,一溜烟溜了。
  青阳了无生气地瘫在展浪怀里,安静地闭着眼睑。
  “师祖,师祖。”展浪猛然想起师祖,抱起青阳就往山顶跑。
  向紫珺一看到展浪和青阳,活活被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三个黑衣人杀到山上,师父疲于应战好像受了伤。”
  向紫珺皱着眉头检查了下青阳的眼睑脉搏经络,沉着气担忧地说:“这回麻烦大了,青阳中毒了,糟糕的是这种毒是由七味毒物提炼出来的,在不知道毒物是什么的情况下,是没办法制造解药的。”
  “那怎么办?”
  “唯今之计只有那三个黑衣人的解药才能救青阳,他们人呢?”
  “跑了。”展浪急得满头是汗,手足无措。
  “我去追那三个人,你先替青阳运气,把她体内的毒逼出来再说。如果内力不起作用,记得推宫过穴,务必在我赶回来之前护住她的心脉。”
  “师祖,还是我去吧,我和他们交过手比你熟悉。”
  “不行。”向紫珺拉住他。
  “怎么了?”展浪就奇怪了,他去有什么不对吗?
  向紫珺说:“推宫过穴需要的是至刚至阳的纯内力,师祖我练的是至阴至柔的内功,现在只有你能帮助她了,师祖拜托你,救救青阳。找黑衣人的事交给我,我就不相信他们能轻易从我设下的迷林阵里逃出去。”
  终南山有片不起眼的树林,实则暗藏玄机,进来容易,出去却很难。展浪不觉有异,忙不迭说:“我知道了。”
  向紫珺得到他的首肯,这才放心离开。人刚到山脚下,就径直去了山边的矮灌木丛。
  “师祖婆婆,我们在这儿呢。”水月一身黑衣出现在她面前说:“怎么样,骗过师兄了没有?”
  向紫珺喜笑颜开地说:“那还用说,师祖婆婆我的演技加说辞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你们放心吧,这回绝对能促成他们的好事。”
  麒麟从水月身后搂过她说:“那也靠我们做了个好铺垫,要不怎么会这么顺利。”
  倒是令七天不放心地说:“你们真的认为没问题吗?万一被识破了,展浪会误会青阳的。”
  向紫珺不客气地瞪他一眼说:“就你问题多,这么多年你都没对青阳尽过做父亲的责任,现在让你帮她做点事,你的意见还真多。”
  “我当然不是这意思。我是担心我们帮倒忙。”令七天可不希望青阳重蹈紫珺的覆辙,被心爱的人误会从此分道扬镳。
  “师公,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刚才和展浪交手的人是我和你,他不熟悉你的武功招数,不会猜到是你的。至于麒麟,他打青阳那一掌说好了没用多少内力,伤不了她的。这回肯定万无一失,你们说对不对?”
  “不对。”向紫珺板起脸说。
  “哪里不对?”水月纳闷,难道算漏了什么。
  向紫珺凶巴巴地说:“当然不对了,什么师公,谁让你叫他师公的,他算哪门子师公。”
  水月睨了一旁的令七天一眼,心生一计。她假装害怕地躲到麒麟身后说:“麒麟,你不是说他是青阳的爹吗?怎么拿这种事骗我,害我被师祖婆婆骂。”
  麒麟收到水月的眼神,却没读懂什么意思,傻傻地看着她。
  倒是令七天走到向紫珺面前说:“对不起你的人是我,别拿小辈撒气了。”
  水月见状,拉着麒麟说:“快走,我们去看看麟儿怎么样了。把他交给两孩子,我还真有点不放心。”
  麒麟这回变聪明了,点点头,就拉着她闪人了。
  向紫珺瞅了他一眼,冷嘲热讽地说:“伤这么快就好啦?怎么这样都死不了啊。祸害留千年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
  令七天看着她,不可否认,二十多年时间过去了,她的性格还是没变,只是当初她对自己千依百顺,如今的她……“紫珺,我知道当初是我伤透了你的心,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和青阳。我已经辞了王府的差事,会在终南山住下。”
  向紫珺没理他,这些天他们在山上大兴土木建屋舍,他们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呢。
  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令七天忽然上前抱住了她。
  “放手。”
  “不放,说什么都不放,这辈子都不再放。”令七天的固执劲又上来了,说什么都不撒手。
  被他紧紧抱住的那一刻,向紫珺的心彻底融化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渴望他的一个拥抱。








  三、守得云开见月明

  展浪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着仍然晕迷不醒的青阳,无计可施。刚才师祖婆婆说什么来着?如果用内力逼不出来就要推宫过穴。推宫过穴?那不就意味着要接触师父的身体?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下如何是好?
  顾不上那么多了,先救人再说,只希望师祖婆婆能早点找到那三个黑衣人。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这个时辰应该是三焦经运行的时刻。展浪深吸了一口气,从青阳身后抬起她的一只手臂,闭上眼睛,将内力注进她的肩胛骨,一点点地往手腕的地方推。
  昏迷中的青阳感觉到了疼痛,皱了皱眉头。展浪不敢松懈,继续提气。
  忙活了半天,青阳的气色看起来总算红润了一些。展浪替青阳盖好被子,安静地看着她。印象中师父从来没有生过病受过伤,总是她在照顾自己和麒麟,这是展浪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虚弱地躺在床上。
  “怎么样了?”向紫珺冲进屋子说:“毒气逼出来了没有?”
  一看是师祖婆婆,展浪一下不自在地站起身,看看床上的青阳,又看看师祖才说:“我已经照您说的做了,但好像没什么用。出了脸色好一点。”
  向紫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说:“不要紧不要紧,我拿到解药了。”边说边扶起青阳,像一颗药丸打入她的口腔内。
  “师祖婆婆找到那三个黑衣人了?”展浪一心想着化解尴尬,真是奇怪了,刚才替师父疗伤是隔着衣裳做的,为什么他觉得好像自己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似的。
  “这麻烦还不是她那不负责任的爹惹来的仇家做的,青阳吃了药,你先照顾着。我去找他算账。”向紫珺的演技果然炉火纯青,一句谎言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再加上风风火火的举止,逼真得不行。
  临出门前,她又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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