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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兜着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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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得到才是。”展浪竟然忍不住笑了,这个丫头既能气死人,又能把人弄得欲哭无泪,总而言之就是哭笑不得。
  “哇,你笑了也。”水月刚说完,赶紧把自己的嘴堵上,说:“我知道,我知道,别总是口无遮拦个,我不说就是了。”
  “你这人……快收拾下,到顺庆镇去。”展浪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水月自言自语道:“他其实对我挺好的,不是吗?”








  二十三、暗中取证

  “展庄主,接下去我们去哪儿?”水月一路上都难掩激动的心情,心中已经对翩翩相公的死有了诸多揣测。
  展浪看了茶寮里那些谈天说地的人一眼,问:“你从他们的话中听出了什么?”
  “他们?”水月想了下,说:“他们刚才不是说了吗。陆家原本人丁兴旺,自从陆家大少爷陆鼎东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迎娶有‘断掌’之称的田翩翩之后,陆家生意开始走下坡路,情形大不如前。更有甚者,陆家长辈也接二连三去世。所以陆鼎东去世后,其弟陆鼎南接管了陆家所有生意,将命硬的嫂嫂赶出了陆家。哇,真没想到,这事在顺庆镇传得这么沸沸扬扬。”
  “你知道什么叫‘断掌’吗?”展浪嘴里喝着茶水,一双眼睛却戒备十足地观察周围的情况。
  “虽然我不是你们这的人,但大概也知道一点。所谓的‘断掌’无非就是手掌中的掌纹不连贯,有断续现象。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断掌克人’的说法,只是那个翩翩运气不好,从小父母双亡。嫁了人,翁姑又相继去世。也许真的非常巧合,总之我是不相信这样的说法。”
  没等展浪说话,隔壁桌一个大哥听了水月的话,忍不住插嘴道:“姑娘此言差矣。那个陆家大少奶奶命硬,谁靠近她都会被克。你们还真不信邪,你看那个陆鼎东,如果不是不听劝告,怎么会英年早逝呢?这断掌准是上辈子做了什么恶事,这辈子才会让她命中带煞,注定做天煞孤星,旁人勿进。”
  就在水月想着怎么跟这群愚昧的人理论的时候,展浪开口问:“不知那个陆家二少爷为人如何?”
  “你们是外来的吧。”那个热心的小哥一脸好事,拿着茶杯,一屁股坐到展浪和水月的桌上来,说:“说起这个陆鼎南,那真是无人不夸。那真真是顺庆镇的大善人。三不五时派医施药,赠米送衣,尤其是在接掌了陆家以后,没少造福乡里,帮助贫民。虽说陆家一向是慈善之家,陆家老爷、大少爷时不时做善事,但还真没二少爷这么有心、上心。”
  水月听得心里直犯嘀咕,谁知道他是不是伪君子啊。“既然他为人这么好,为什么会把嫂嫂赶出陆府?难道堂堂一个陆府,还没有一个弱女子的容身之所吗?”
  “哎哟,你这么说,那真是冤枉二少爷了,他可不曾将嫂嫂赶出府。当时小弟我真真切切在场,我可以证明二少爷全然不知情。那天,族里的长辈带着我们族兄弟几十人到陆家去,当着大伙的面,拿出了陆老爷生前写下的遗嘱,把陆家所有财产一分为三,三位少爷各一份。如果大少爷遭逢不测,则全部财产归二少爷,大少奶奶不得继承陆家一分一毫,而且在大少爷百日之后,必须离开陆家。”
  “哇,真狠!”水月吐吐舌头,对展浪说:“这个陆老爷还真是不留情面啊。”
  “哎,你们是不知道啊,当初如若不是大少爷以死相逼,陆老爷是怎么都不会让那个天煞孤星进门的。因为那个女人,父子两人可以说是彻底翻了脸,也难怪陆老爷对她耿耿于怀了。”
  “那个二少爷真不知情吗?”
  “当然,如果不是二少爷向族长求情,那个田翩翩哪里还能有个容身之地啊。”
  “你的意思是她现在住的别苑是二少爷给的?”水月和展浪交换了个眼神,心中有点疑惑。
  “当然了。”
  水月开始犯糊涂了,展浪真不愧有先见之明啊,这些事和翩翩之前说的,多少有些出入,看来她确实隐瞒了不少事情。不得不承认,她的陈述有故意误导自己的嫌疑。
  “小哥,不好意思,我冒昧问一句啊。”水月笑得一脸乱颤,问:“那个大少爷究竟是怎么死的?”
  男子四下环视了一番,才凑近水月,压低声音说:“关于此事,有人说是被克死,有人说是被害死,有人则说是病死,总之是众说纷纭。说起这事还有那么一出呢。”
  展浪皱着眉头,看着两人凑得如此近的两颗头颅,不悦地拽了水月一把,让她靠近自己。
  水月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和那个小哥靠太近了。男子倒是不介意,仍然说:“原是陆家三小姐到府衙击鼓鸣冤,要替大哥讨个公道,严惩大少奶奶。如若不是二少爷出面,府衙仵作给大少爷验了尸,证实死因并无异常,大少奶奶才没了嫌疑,否则如今她还在牢里呢。”
  真乱,怎么还有三小姐啊,有钱人家都这么一窝一窝地生孩子的吗?
  “大少爷死多久了?”水月知道这么问很唐突,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要弄清楚事情真相。
  “一个多月了吧。”
  “一个多月啊?”水月大嗓子地喊出后,又被展浪瞪了一眼,她吐吐舌头地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有点惊讶。”
  难得展浪配合她问:“怎么?觉得太久了?”
  “当然了。”水月心想,这么久了,尸体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应该腐烂了吧,还怎么验尸?
  “总之,这陆家现在是多事之秋,哎,可惜啊,大好的家族,短短时间人丁稀薄……”
  小哥个人的感叹展浪已经听不下去了,给了铜钱,示意水月离开。
  “怎么样?知道得够多了,有什么看法?”
  水月噘着嘴巴,泄气地说:“原来有很多想法的,现在没了。”
  展浪背着她,扬了下嘴角,强忍着笑意说:“你总算有点进步了。”
  “你这人,说的什么话。我一向都以事实为依据,以证据为准绳。不过可惜,我现在大脑一团浆糊,什么头绪都没有,这事真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你的胆子如何?”展浪回过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嗯……”水月抿着嘴,皱着眉头想了下说:“不大。”
  展浪差点没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丫头,真是鬼灵精怪。








  二十四、有贼心没贼胆

  “你说什么?”水月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拽着展浪的手臂喊:“你说你要去检查陆鼎东的尸体?”
  “不是。”展浪摇着头,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我,是我们。怎么?害怕了?”展浪难道看到她这副样子,忽然有点想逗她。
  “当然不是了。”水月扯高嗓门喊:“我只是为我们两人的默契感到惊讶。你不知道,我也打算提议去验尸,但想到时隔这么久了,估计尸体早就发臭了,所以才没提出来。”
  闻言,展浪一副刮目相看的样子盯着她许久,才说:“你放心吧,还是有机会的。何伯一早调查好了,陆鼎东的尸体还没有下葬,就放在那所别苑的冰窖里。”
  “你,你,你,说真的啊……”知道没法验尸,她才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说,现在知道了原来尸身还保存完整,展浪真打算带她去验尸,水月的舌头开始准备打结了。
  “别告诉我,你只是随便说说。”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丰富表情,展浪的心情没来由地好。
  挺挺胸膛,逞强的水月拍着胸脯说:“当然不是了,我只是觉得那个翩翩勇气可嘉,夜里睡着觉,屋里冰着死人的尸体,这没有绝大的勇气还真是做不到。天知道那个别苑位于哪个荒山野岭,也许别苑里就她一个人呢。”光想都要打哆嗦了,水月说:“我先声明,这事还是白天去,你若要晚上去,我坚决不奉陪。”
  “这光明正大的事,当然是白天去。倘若有鬼,夜里不也得伺机作乱,自然是白天好。”展浪说得一板一眼,却也及时刹住,免得让那丫头吓破胆。
  “我才不怕呢,庄主没听人说过吗,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算算我们还是占便宜的。”天知道水月这话是说给展浪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有这样的说法吗?你哪儿听来的?”展浪细细想下,也许能通过多加接触,弄清楚水月的身世,也算一举两得。
  水月不觉有异,大大咧咧地说:“我们那啊。连小孩子都懂,就是不知道事实是怎么样。不过我们那还有个更科学的说法,其实这个社会是没有鬼的。”
  “科学?”展浪剑眉深锁,这是什么东西?
  自觉扯远了,水月一个一百八十度兜回来说:“我们是要私下去验尸,还是征得那个翩翩的同意。”
  “这事我细想了下,还是不该扯上‘呼啸山庄’。不如由你出面解决吧。”
  “我?”水月伸出手指头,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想,你怎么也不像是会躲在女人身后的无知鼠辈啊,怎么困难面前把我当挡箭牌。
  “你放心,我会让人把一切都调查清楚以后,再由你出面。”
  水月眼睛咕噜一转,盘算着也就是说他来辛苦,我来威风,折账划算,值得做。
  “但是今后你出门在外,必须做男装打扮,以免有所不便。”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裳,展浪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要吗就是藏得太深,要吗就是真的视富贵如浮云。
  “要我女扮男装?”水月扁了下嘴,不太乐意,本来长得就没什么特点,再着男装,会不会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别了。
  “是,免得给山庄惹麻烦。”展浪瞪她一眼,把丑话说在前头。
  水月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嘀咕:“小样,小瞧人!”
  “你说什么?”展浪停下脚步,转过头眯着眼睛瞪她。
  “不是,我是说验尸的时候一定带上我,我想我多少能帮上点忙。”水月琢磨着,什么《洗冤录》、《鉴证实录》、《法证先锋》类的电视剧她也看了不少了,应该多少能派点用场。
  展浪一副怀疑的眼神看着她说:“你当真懂。”
  “嗯?略懂皮毛。但是我反应迟钝,要多给我点时间。”水月非常谦虚地说:“最好能给我几个人,为我提供几种不同的意见,我好参考参考。”
  瞥她一眼,展浪不屑地回身,径直往前走,不懂就不懂呗,逞什么能啊。
  水月嗤之以鼻,臭小子,早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在翩翩小妇人的带领下,展浪和水月二人前往别苑内的冰窖。水月一路上满怀疑问地跟在展浪身后,亦步亦趋。这陆家是大户人家,怎么会把大少爷的尸身交由一个被扫地出门的人?任由他不得安息。难怪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始终说不上来。
  “哇,好冷。”水月被一丝迎面而来寒气唤回心神,不由地蜷缩了下身体,才发现翩翩已经将冰窖的石头门推开了。
  展浪不着痕迹地碰触了她一下,小声提醒:“专心点,小心有危险。”
  危险?闻言,水月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真的很冷。不过有点遗憾,这个冰窖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约莫就二十多平方米大,满屋子的大冰块,菱角分明,一眼看得清清楚楚。想必以前的有钱人都是靠着这种冰窖度过炎热的夏天。角落里蒙着黑布的应该就是陆鼎东的尸体了。
  “这就是我家相公。”翩翩一身白衣,头戴白花,站在黑布旁边抽泣,刹那间气氛显得有点诡异。
  水月的脚禁不住发抖,迈不开步子。
  展浪倒是镇定得很,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不动声色地拉开了黑布,传说中的水晶棺就这么明明白白地摆在了水月面前。棺身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晶。展浪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开了水晶棺。他朝里看了一眼,说:“你也过来看看。”
  水月皱着眉头,和他对视了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开步子,走到他身边。
  “看看。”展浪对她点点头。
  水月闭上眼睛,转了下头,猛地睁开眼睛,心里一块大石头才落了地。她不禁往棺里凑了下头,靠近了几分,不可思议地惊叹道:“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话音刚落,她的头就狠狠吃了一把爆栗。








  二十五、迷雾重重

  “你,干吗,打我?”水月回头看他,说的话却越来越没有底气。
  展浪凶神恶煞地看着她,说:“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出去。”
  瞧他眼里冒出的火花,水月知道他是认真的,闭着嘴不敢再说什么。自己也真是够笨的,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呢?两人当着翩翩的面,大眼瞪小眼。
  “一旁去。”展浪说着,将水月从水晶棺旁拉开,从身上拿出一双手套,戴好后,就开始检查陆鼎东的尸体。
  水月亲眼看着展浪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地检查完尸体后,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确实没有任何问题,筋骨也无异,连个细小的伤口都没有。我实在没有理由再怀疑他是被人害死的。”展浪说着,就要脱下手套。
  “等等。”水月上前阻止他说,“你试试,摸摸他的头盖骨看看。”
  “头盖骨?”
  “是,没错。”水月点点头,说:“那是隐藏伤口的最好地方,不是吗?”
  展浪半信半疑地伸出手去摸他的头盖骨,不消一会,他不可思议地看向水月说:“果然有异物。”
  田翩翩闻言,欺身上前,哭得肝肠寸断。
  不会真的是三寸丁吧?此时此刻,水月有种她穿越到了宋慈身上的感觉。
  展浪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尸身扶起,拨开他的头发,细细查看后说:“应该是尖锐的硬物,但是太小,没办法取出来。”
  “我看看。”水月冲上去,忍不住伸出手,却被展浪打掉,她感激地看他一眼,又看了看陆鼎东的头盖骨说:“你摸到的那硬物大概多大?”
  “我估计是钉子,但足以致命想必应该有棺材钉大小。”
  “相公。”翩翩哭喊一声,晕厥在展浪背上。
  展浪愣了一下,朝水月喊:“还不过来扶她一把。”
  “难得有美女肯牺牲,对你投怀送抱,你还真别不乐意的样子。”水月故意气他,摆出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来。
  展浪斜了她一眼,严肃地说:“你觉得你这会说这种话合适吗?”
  猛地会过意,水月扶着翩翩,对着陆鼎东虔诚地说:“小女子口无遮拦,胡说八道,陆少爷有怪莫怪,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你先出去,我一会就来。”
  “我先出去?”水月痛苦地看着摊在她身上的翩翩说:“这么大个人我怎么弄出去啊,你不帮忙啊。”
  “男女授受不亲。”他面无表情地说。
  水月气得咬牙切齿,你好啊你,找这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还好这个翩翩瘦骨嶙峋,身上没几两肉,架起来除了胳得她生疼,倒没怎么吃力。
  “展庄主,您一定要替奴家做主,还我相公一个公道啊,他死得实在是太冤枉了。奴家就知道,他不可能撇下我去的。”翩翩泪眼婆娑,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得水月的心里一汪一汪的柔情似水。
  “关姑娘。”展浪看水月盯着小妇人的眼睛简直发了直,忍不住出声唤回她的注意力。
  “啊,啊,你刚说什么,不好意思。”水月傻傻地陪着笑脸。奇怪了,她怎么会被一个漂亮女人迷住了呢,没道理啊。
  “我问你怎么会猜到他的头盖骨有问题?”
  “我不是说了吗?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伤口,唯有被浓密头发覆盖住的头部最有可能出现问题,我也是蛮让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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