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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薄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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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诗雨侧身往身后巨大的落地玻璃上瞥去,额,果然是淋得够湿了。她暗暗吐着舌头,又瞧不出白吟风什么表情,正好看李妈捧着衣服出来了,她像看到了救星,如临大赦般跟了过去。
  香柏木的浴桶正氤氲着热气,佣人小心服侍着,秦诗雨脱下湿衣泡在里面,将头发上的束绳扒拉下来,扔到一边,她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将浸了花瓣的水往身上拂去。白皙的胸前空空如也,玉'王夬'和锁片因为白吟风不喜欢,她一直收藏着,再没戴过。
  “啊——啾!”冷热交替使她重重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口中念念有词:“个死小白,必定在客厅念我了。我也不是想这么晚回来,陪小洁看了话剧社的表演,谁知道下起雨了,又得送她回家……”
  “你除了会背地里发牢骚,叫我小白,还有别的招吗?”清朗的声音骤然响起,秦诗雨吓得一下子钻进水里,只露出头眼在外面转啊转的,眼见白吟风从外面缓缓而入,佣人们一个个起身行礼而去,她心里发慌,不知道这变态的小白又要干嘛。他越是笑得甜,她心里就越怕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腹中一团黑吗……
  “你今天中午干嘛让她过来?”
  “小洁想看她。”
  “当人家是猴?以后少让她来,我不喜欢看。”
  “……那你下次别回来吃饭,不就瞧不见了。”
  “……”
  “不听我话了,是不是?”
  “小的不敢。”
  “……”
  “书念得怎么样了?”
  “中上。”
  “还习惯吗?”
  “还不错,小洁让我很快回复到以前的感觉了。跟旁人也处得比半年前融洽了,今天还去看了话剧。”
  “哦,看话剧了。那演的什么?”
  “梁山伯与罗密欧。”
  白吟风扶了扶额头,真不知道“涅槃”的药性会有让人变傻的效果。自从秦诗雨作为秀女来到皇宫的时候起,他就觉得她性格变了很多,不似以前那般冷了,心境也开朗了,只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而现在,她的心思变得越发单纯,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我还以为你又逃掉了,不回来了呢,你知不知道自己就跟个小山雀似的,爱到处乱跑啊。”
  “我能逃到哪儿去?小山雀的翅膀能有多大啊,还能逃出皇上的手掌心儿么?……我刚回来这里到菜市场的时候,看到待卖的莲藕我就觉得很奇怪,哎,莲藕不都该是薄薄有洞的吗?怎么还能长得长长细细厚厚实实的?”
  他“哧”地一声笑起来:“笨蛋!薄薄有洞是厨子切出来的,莲藕本来就是长长的,厚实的啊。”
  秦诗雨道:“皇上,您看,小的连莲藕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我能飞到哪去呢?”
  他转头偏着脑袋看着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的碴子,皱着眉挑着眼:“姑娘,你逗我呢,是吧?”
  “皇上您笑了就行。”说着她嘿嘿笑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在他手上轻轻咬了咬,像只调皮又胆小的狐狸。
  他忍不住了,伸手捧起她的脸,吻她的唇,舌尖钻进去与她纠缠,明明只半天没见,却觉得她的气味如此久违让自己想念,他越来越用力气地亲吻她,探着的身子太耗费力气和心血。他伸手把她从水里捞出来,横抱着往卧室里面走去,他衣服上沾了水,冷冷凉凉的。但两具身体都在发热,热得他觉得有点儿渴,渴得他不想浪费一点时间去解睡袍两方的带子,他将它们扯下来,像丢废物一样丢到床下,伸手去抱住她,寻她的肌肤,她的肉,她的骨,像要从滚烫的水里扒拉出一块莹翠欲滴的翡翠。
  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动作太激烈让秦诗雨有点发慌发怯,她初经人事不久,这样的速度让她觉得疼。她往床里缩去,他便上前去困住她占据她,伸出一只手从她脖后头握住她的脖子,他觉得自己手里这根才是根长长细细,厚厚实实,水嫩娇羞的莲藕子,他笑了,亲吻她,呼吸她,拥有她,低下头,慢慢地咬,轻轻地撕,折腾她,疼爱她。
  ……
  之后,秦诗雨把身子侧向里间,他却有点儿意犹未尽,用唇去轻轻触她耳垂,触得她一颤一颤,见她仍是对着墙,他又伸手去搜她洁白光滑的肩膀,去碰她胳肢窝,她伸手“啪”地一打:“干嘛呀!”
  白吟风“哎哟”一声,顿时捂着手臂不动作了。也学她翻过身去,一动不动。
  半晌,秦诗雨凑过脸来,在他耳边轻轻道:“凌非……生气了?”因为他现在的模样是楚凌非的样子,她总把吟风叫成凌非。
  白吟风背对着她,心想,我生气。我生哪门子的气?
  她永远不知道,得到她,是多幸福的事情。
  若有一天,她知道所有经过由来,是否她才是真该生气的那位——
  密道里,她问:“涅槃,什么是涅槃?我才不要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丸。”
  但他那时候像着了魔似的,被鬼迷了心窍。抬起手便拿住她的下颔,她惊愕发喊,恰好中他下怀,被迫着大张着嘴,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末了,他给她喂下一颗褐色的药丸,又制住她的脉门,伸手在她下颔轻拍,那药丸就从她喉间滚落下去。
  与此同时,她的眼泪也滚落下来。他面上却全是冷酷,对之视若无睹。
  不出片刻,她昏了过去,他知道,那是涅槃发作了。他兴奋地想去抱她回宫,谁知她手中的玉'王夬'和锁片砰然落地,其中的“兰”字立刻光晕流转,光芒大盛,竟将秦诗雨身躯牢牢罩在光华之中,任他如何拖拉拽扯,仍旧纹丝不动。他本来惊愕发慌的心情,又瞬间打消平复,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又要走了?好,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罢。”
  他拉起她的手,步入光晕之中,紧揽着她的腰,伸手捡起地上的玉'王夬',那光芒愈盛,将两人笼罩其间。
  谁知,就在最后一刻,一个身影却如鬼魅般踉跄扑至,来人死死抓在白吟风腿上不放,口中嘶哑地喊着:“皇上,皇上!你不能丢下奴家!”








  第094章 此间年少三人行

  “皇上,皇上!你不能丢下奴家!”一道身影如鬼魅般从过道口蹿进小室,死死扑到白吟风腿上不放手。
  他皱眉低头,见身下那人一袭水绿宫裳,正泪眼婆娑看着自己,不是许涤婳是谁?她正使出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他的小腿,生怕一松手,他便和“薛流嫣”一道跟着那白光消失了!她远远地跟踪白吟风来到昔颜宫,未免被他发现,等他进了密道很久,才怯怯照葫画瓢按下沉香炉进了内里,谁知刚走到这岔道便听到他对“薛流嫣”说,“又要走了?好,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罢”,吓得她连忙不顾死活出来狠狠拉住他。
  白吟风眉蹙得更紧,空出一只手,“啪”地一下打在许涤婳颈后,她顿时晕了过去。他抬脚便欲把她踢开,谁知道这女子竟是执念深重,手指如同鹰爪般紧紧抓着他,虽然失去知觉僵硬了,却仍牢牢握着不放。
  他还待伸手将她手指掰开,却被一股极深邃而沉重的力量,闷头一击,紧跟着那白光愈发耀眼,他也失去了知觉。
  ————————
  再度醒来时,他睁开眼,发现已经到了现代。暮色降临,远处隐约可以看见楼厦灯光的剪影。他身旁还卧着两个女子,一个当然是他念兹在兹的小诗,而另一个竟是许涤婳。他锁起眉峰,伸手点了秦诗雨的昏睡穴,再将许涤婳唤醒。
  许涤婳一醒来,便见白吟风负手立在身旁,连忙跪下哭道:“皇上,请原谅奴家刚才无礼!只是奴家,真不愿意离开皇上……”
  “好了。涤婳,本来是我待你不好,你要恨我怨我,我都无话可说。我可以慢慢补偿你,若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帮你找个真心爱你的人,陪你过幸福快乐的生活。但以后,你再别念着我了,因为我心里,从来只有她一人。”他头也不回地说着,许涤婳却一句句听得锥心刺骨心惊肉跳,他最后口中的“她”,除了昏睡在一旁的“薛流嫣”,还会有谁?
  “她醒来后,不会忘了你跟她的过往情谊,但她会喜欢上我。若是你对我露出半点不舍,她恐怕善良心软,就又会把我拒于千里之外!”白吟风把千里之外四个字说得特别重,连声音都有点变了,带着许涤婳从没见过的感情他又说,“涤婳,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很开放,很人性,我从此不是皇上,你也从此不用对我下跪。”说着他转过身,将她扶起,温和有礼中透着无比的疏离。
  “皇……皇上的意思……”许涤婳字字打着颤儿,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他竟然说出这么多惊世骇俗的话。
  “以后别叫我皇上,叫我白吟风吧。”他说着往远处的高楼大厦一指,许涤婳抬头看了一眼,顿时骇得不轻,这世上竟有这么高的房子,巍峨雄伟,手可摘星。
  “皇……您的意思,是要我,跟流,流嫣说,我往后都,都不和您在一起了?”她低垂着头,眼泪滴滴答答流下来,看得白吟风心头也有几分不忍。只可惜,他爱了那个女子那么久那么久,即便从前在舒国花天酒地醉生忘死,但他终究是想着她爱着她,因此他根本无法为面前这个女人实现任何她所希望的东西。
  “不是说不和我在一起,而是你要彻底不再喜欢我,如果你此刻尚做不到,那你演出来吧,我相信你的演技,会很不错。”他说出这样冷的话来,终究是个狠心之人,除了她,他再无任何人不可以伤害。
  “我们三个会在一起呆一段时间,我会给你足够的信心和条件来适应这个社会。届时你会发现,这世界很美,即使没有我。”白吟风声音越发温柔。有时候,最温柔的告别,才是最决绝的,谁说不是呢?
  许涤婳听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白吟风递过去一块手巾,她接了捂着脸哭。
  她沉默了很久,一直哭个不停,白吟风却似乎有足够的耐心,给了她充足的时间,让她哭个够。直至看到她点点头,似是终于接受了他的说法。
  三人来到以前秦诗雨住的四合院,白吟风抱着她,走得分外急,身后的许涤婳需要小跑才能跟上。若是此刻,她走在白吟风身侧,或许就能发现他眼角闪烁着莹亮的泪光。
  这是载着他和她所有记忆的地方,如今,他终于拥着她回到这儿。或许,有一日她终于清醒,将会恨他入骨;又或许,她将一辈子醉在这个梦里不会醒来……他是对不起她了,但他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这份他毕生期待的爱。
  ……
  三岁那年,他穿越来到这里的野地里,已快饿死了,却被她的异人爷爷用阴'王夬'找到,带了回来。那时候,他小小的个子,一点点大,趁着爷爷不注意,摇摇晃晃地在手里抱个比自己更小更小的小娃娃,她那时才六个月光景,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说着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懂的外国话,白白嫩嫩的小脸像挤得出牛奶一样,冲着他咯咯欢笑。
  院子里一片片白色的樱花飘下来,有的正落在她脸上,她笑得更大声,挥着白胖的小手去虚空中抓那些花瓣,却哪里抓得着。
  抱得累了,他不知轻重地把她丢到草地上,她哭得很凶,他连忙上去捂着她的嘴巴,生怕被爷爷听见又要来打骂自己——爷爷对自己向来很坏,对小诗却好得不得了。
  小婴孩儿哭得越发厉害,却因为被他两个手给捂着,哭得极憋屈,整个脸都闷红了,像只熟透的小虾子。他见她似乎没哭了,方才松开手来,却见她一动不动,把眼睛紧紧闭着,手脚都冰凉了,他吓得哇哇大哭,口中模模糊糊喊着:“爷,爷爷,我把妹妹杀死了……”








  第095章 旧事如烟几缠绵

  抱得累了,他不知轻重把她丢到草地上,她哭得很凶,他连忙上去捂着她的嘴巴,生怕被爷爷听见又要来打骂自己。
  小婴孩儿哭得越发厉害,却因为被他两个手给捂着,哭得极憋屈,整个脸都闷红了,像只熟透的小虾子。他见她似乎没哭了,方才松开手来,却见她一动不动,把眼睛紧紧闭着,手脚都冰凉了,他吓得哇哇大哭,口中模模糊糊喊着:“爷,爷爷,我把妹妹杀死了……”
  ……
  那天,他被爷爷狠狠打了屁股。可是他一声没哭,硬是咬着自己的手臂忍下哭泣,忍得极度艰难,极度疼痛。
  从那天起,小小的他就带着无比沉痛和重视的心情面对这个一天比一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更可爱的小女孩,他总觉得自己失手会弄死她,于是便总像待珍宝一样呵护着她。
  从那天起,无论多累,他都不肯把手上或背上的她丢到地上,他好怕她一哭,他又会上去捂着她的口鼻不许她哭,一不小心就又杀死了她。
  从那天起,他总爱穿白衣。因为他觉得那样很像很像落到她白白嫩嫩的脸上的那片樱花。
  在他十四岁那天,十二岁的小女孩很懂事地给她的凌非哥哥做了第一张贺卡。那是他一生中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礼物,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凌非哥哥长命百岁”,贺卡正面画着三个人,勉强可以看出前面两个有点人形的是一对男女小孩,而身后一个看上去和老山羊差不多的东西,大概可以发挥想象猜出是爷爷。后来待她长大了,字也练得好了,琴棋书都学得鬼精,却唯独还是画不好一幅画。
  往后的四年每次生日,他都会收到她的礼物,一次比一次精美,一次比一次贵重。但他却总怀念那张小小的画片,觉得那上面,有一点白樱花的香味。
  他的名姓白,便总觉得自己和白色,有种不解的缘分。
  直至有一天,他在沙漠边缘为她亲手杀死那么多强盗,有些血都溅到他袍上脸上,把他的白给点缀起来。他忽然觉得心里头所有的血都沸腾了,觉得为了她,他已经从白变成了艳红,红得又有点发黑。
  对他而言,她天生就是最美丽的罂粟花,胜过所有迷迭香,让他永远欲罢不能,让他心甘情愿为她犯错,为她千百度沉沦。即便是用涅槃,他也要锁住这只凤凰,得到这份他痴缠了太久太久的爱情。
  ————————
  秦诗雨睁开眼来,发现自己竟然在旧屋,她惊得坐起身来,愣愣地环顾四周,耀眼的灯光有点灼目,她抚着头,沉沉闷闷的疼。
  凌非……吟风……
  她想起自己和他在地道里,说着玉'王夬'说着过往,但他最后抱住自己,又说了些什么,她却觉得好模糊,一点都想不起来。然而此刻,她竟开始深深地想念他,想看到他,想触摸到他。
  于是,她便叫了:
  “吟风!吟风!”
  门开了,一襟带风进来的,不是白吟风是谁?
  她嘤咛一声纵体入怀,将他紧紧抱住。
  “你去哪了?我好想你。我们怎么穿越回来了……”她抬起头,脸上因为见到他而泛着高兴的薄光。
  “你的玉王夬掉落到地上,我们就穿越回来了,你看,这是谁?”说着他侧身以便让秦诗雨的目光往门口看去。
  “涤婳?!”秦诗雨惊得目瞪口呆,讶然道,“你也来了!”她看见许涤婳朝自己微微一笑,忽然意识到自己仍紧紧抱着白吟风,连忙松开手,跳到一边。
  ——却被他拉住,将手抓到掌中,死死握着不放。
  “流嫣……我已经决定不和皇上在一起了,你们互相喜爱,我何必做个不识趣的人呢。”许涤婳说着,过来在一边牵起秦诗雨的手,朝她笑笑。
  秦诗雨愣住了,看看她,又看看白吟风,继而微红着脸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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