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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无痕 秋系列二 by 圣零樱风(重生 父子年上 宠溺 强强)-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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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等看够了才抬起尖望屋内。那个女人绻缩在不远处紧抱着怀里似乎晕过去的孩子戒备的盯着我,腥红的眼里有恐惧有憎恨还有伤心。

  “放了他们。”整整被弄的脏乱的龙袍,我说完就站起身朝宫外走去。

  “是。”沧月冷冷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恭敬。

  避开巡逻的侍卫回到寝宫的时候,一身的血迹让将离大惊失色,简单的打发了之后挥退了上前侍候我沐浴的宫人,泡在热水里时还有些恍惚。今天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预定的手段,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黑暗的一面。

  是秋辰修的死对我的打击太大了么?还是那根本就是我的本性?

  怔怔的看着双手,上面的血已经洗掉了,很干净。可是眼前却好像总有红色在晃。

  整个潜进水里,被热水包裹着很舒服,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窒息的憋闷。那个孩子是不是也是这种痛苦呢,或者更难受?

  哗……

  从池底浮上水面,深深的吸了口气,结果被流进嘴里的水呛住。摸索着来到池边一阵猛咳,半天都停不下来。喉咙一阵火辣的刺痛,肺也好像被撕开一样,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等缓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身脱力。

  靠着池边等体力恢复了些,才从水里出来。

  四周不知何时掌上了灯,到外面的时候厅里已经摆上了晚膳。我顿时一阵反胃,摆手就让他们撤了下去。

  挥退欲上前给我整装的宫人,随意套上件外袍靠在窗边看着空中的弦月,不远处灯火摇曳照亮了层层回廊。“拿酒来。”对着灯火发了一会呆,我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时间不早了,可是我半点睡意都没有。

  “陛下……”

  将离打算劝戒,被我扫了一记冷眼后福身称是。回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壶酒。“都退下。”接过之后丢下一句,我转回头继续看外面幽暗的景致。

  刺激的酒味窜进鼻子里时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不喜欢喝酒,甚至有些讨厌,这是上辈子就有的。仰头就着壶口灌下一口,辛辣的滋味滑过喉头像吞了一堆锋利的碎玻璃。满嘴的酒味,连呼出的气都带着浓浓的酒味。

  手指摩挲着壶身上的花纹路,已经没有人吩咐将酒况兑淡了。

  再灌了一口,大概是习惯了点,没有上一口那么刺激但也好不了多少。

  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就让我看看这书上说的倒底是不是真的这样吧。

  干脆跨坐在窗台上,不管不顾的往嘴里倒着酒,起初的不适应过去,渐渐的不再那么难喝。我这么灌应该很容易醉吧,晃了晃酒壶,还剩下不到一半。

  可是我半点醉意都没有,除了身体有些发烫,脑子依旧清醒的可怕。 

第六十四章 

  背靠着身后的石碑,仰头灌了一口酒,入喉辛辣刺激,却有种痛快的舒畅。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酒是这么好的东西,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这玩意儿。

  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天上的月牙似乎变成了两个。我想我是有些醉了,仰头看着空中稀稀疏疏的星子,有瞬间的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脖子有些酸。

  我没兴趣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除了蹋平银越国,其他我什么都不想。所有无关军务的事情全丢给了秋应忻去打理,早朝也被我给略掉了——像我这样不靠酒就睡不下,大清早实在爬不起来,几次下来便干脆省了。

  我很奇怪,一个皇帝当成我这样居然还没有人造反,真不知道该说我运气太好,还是秋辰求识人眼光独到。

  四周尽是醉人的酒香,我已经有些薰然。放下手中的酒坛,反真摸着这有半人高的碑,一片平滑冰冷。皇陵太遥远了,我不可能每夜出城,就命人在凛秋宫内再建了座衣冠冢,除了将离他们,这成了禁地。

  上面没有字,我实在没有勇气刻上秋辰修的名字。

  处理好政事后靠着这座无字碑,把自己灌的人事不醒再任有沧月送回去,这似乎成了这一年多来每天上演的一幕。没办法,只有靠着这座碑我才能完全放松紧绷的神经。

  我以为没了秋辰修我一定活不下去,如今一年半过去了,我还好好的活在这里。果然,这世界少了谁都一样继续,事情远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糟。

  哒、哒、哒——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这种时候,会来的就只有一个人:“忻王爷不请自来,有事么。”睁开眼望向朝这边走来的秋应忻,我眯着眼问道。

  很奇怪,明明连眼前的景色都看不清了,脑子却清醒的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开口了。

  “见过陛下。”秋应忻似乎朝我施了个礼,声音有些模糊,但听的还算清楚。

  拍了拍身边的空处,“过来,陪我喝一杯。”我摸到了酒坛晃了晃,朝秋应忻说道。

  模糊间,秋应忻似乎沉默了下,然后朝我这边走来。我只看到一个黑影朝自己逼近,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的视线清晰一点,等睁开眼的时候只感到有人在身边坐了下来。

  仰头喝了一口,满口的酒香让我舒服的眯了眼,把酒坛朝秋应忻推过去,点了点下巴示意他喝。

  手上一空,不消片刻耳边响起轻微的水声及吞咽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到的清楚多了,“有事么?先说好,不相干的事别提,除了军务其他由你决定就好。”抢过秋应忻手上的酒坛,我灌了一口后说道。

  我天生不是当皇帝的料,也不想当。

  秋应忻没有回我,沉默了一会后,我感到手上一空,接着就听到灌酒的声音。

  “怎么,你来就是为了抢我的秋喝么?”我好像透过一层薄沙卡秋应忻,看着秋应忻放下酒坛后拿袖子擦去嘴角的酒渍,我轻轻打了个嗝问道。

  忻王府难道连坛酒都拿不出吗?

  抢回秋应忻手里的酒坛,我迷迷糊糊的想着。怕他把坛里的酒喝光,我狠狠灌了一大口,险些把自己给呛到。刚放下手,一只手就过来抢我手里的酒坛,我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抱住不放。

  “你少喝些。”就在我施力不让酒坛被抢走的时候,一个声音传进耳里,模糊却又听的真切。

  抬头瞪向这和我抢酒的人,正要开骂,却因为那双眼睛晃了神。“秋辰修。。。。。。”甩了甩晕沉的头,我想要看清那张脸,结果却越来越模糊,松了紧抱着酒坛的手,我朝那双眼伸去。

  是你吗。。。。。。秋辰修。。。。。。



  “什么时辰了?”皱眉喝下将离递过来的醒酒汤,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问道。

  “回陛下,已过辰时了。”将离接回空碗后福身回道。

  昨天。。。。。。秋应忻似乎来过。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应该没记错。

  “陛下,忻王爷在外求见。”任将离侍候着穿好衣服,刘慕敲了门后站在门外禀报道。

  “宣。”并不意外秋应忻的到来,我摆手挥退了正要给我带上串珠的将离。既然不上朝,那些烦琐的饰物戴不戴都没差别。将离会意收了串珠后福身退了下去。

  “臣秋应忻,参见陛下。”将离退出时,候在门的秋应忻走了进来,朝我行礼道。

  “无须多礼。”手虚空向上托了托,我说着到桌边坐了下来。朝着对面点了点,示意秋应忻坐那儿,“有事便说吧。”待秋应忻坐下后,我看着秋应忻严肃的脸说道。

  究竟是什么事,让他昨夜连夜进宫,今天一早有候在门外不知等了多久。

  秋应忻闻言,脸上神色更加严肃,却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看着我,犹豫了一会,才开口:“臣潜伏于西缘的探子来报,银越近一年与西缘接触颇为频繁。为防西缘倒戈,臣打算亲自前往西缘一趟。”

  听了秋应忻的话,我沉默不语。

  凌风和银越经过那件事后已经没有谈和的可能,这仗虽然没有打起来,但都心知肚明两方都在准备,一旦准备妥当就是开战的时候。两国实力相当,这时候两边的属国就是大家急欲拉拢的对像,虽然东尘和西缘比起银月和凌风要小上不少,但有他们的助力,在将来对上时便多了一分胜算。

  银月又怎么可能放过这点。

  那两过虽然是凌风的属国,但也不表示他们就甘愿永远在陵风之下。若他们真有异心,不论我们这边做什么都没用,如今也就只有亲身前往查探虚实了。

  “你留下,朕去。”想了想后,我望向等我回复的秋应忻道。

  七杀军的训练都上了轨道,已经用不着我操心,我也可以趁这机会去看看边境的军队情况如何。一般政务本来就是由秋应忻掌管,我这一年也不再上朝,在不在宫里问题不是很大。

  “不行。”我刚说完,秋应忻便皱起了眉,想也没想就反对。

  淡淡扫了他一眼,“朕不是在询问你。”我冷声道。

  秋应忻有片刻的怔忡,下一刻看着我的神情复杂,似乎在想怎么样劝我打消这个念头。

  “就这样,宫内事宜交由你全权负责,朕三日后便启程。”挥手截断这次谈话,我说道,不容反抗。这皇位早晚是他的,我不可能坐久,由他执政也没什么不妥的。

  “。。。。。。臣遵旨。”秋应忻凝视我片刻,起身领旨。

  “若无他事便退下罢。”淡淡点了点头,我说道。

  “臣告退。”施了礼后,秋应忻说罢离去。

  “刘慕。”转头望着窗外景色,我唤着候在室外的刘慕。

  “奴才在。”刘慕在门前恭敬应声。

  “去准备出宫事宜。”看到窗外的树叶被风吹的不住摇晃,我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我不打算多带人,刘慕、将离和沧月便差不多了,又不是皇帝出巡,没必要弄的人尽皆知。

  “是。”刘慕应道。

  看了看天气,我敛起了思绪起身朝铭炎殿走去。毕竟是古代,代步工具就只有马,这一走没个一年半载也许都回不来,虽然这皇帝当的不是很称头,该交待处理的东西也还是得做。

  解决了手头的政务,回来时已经日落西山。走进凛秋宫,直接朝那座无字碑走去,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在碑前蹲下,看着余晖下的石碑,习惯性的伸手去抚摸,光滑冰冷的触感却总能让我觉得安心。我知道这不过是心理作用,因为它代表的,是秋辰修。

  将额头抵在碑上,有些硌人,闭上眼似乎就能看秋辰修的样子。

  当初要在宫内建一座衣冠冢的时候,秋应忻极力反对,几个知情的得知消息后或婉转,或直言轮番的来劝说。知道他们担心什么,不合规矩是其一,他们更怕的是一再提醒我秋辰修死去的事实。

  可是,看不见了秋辰修便能从我记忆里抹去吗?

  还记得那段时间,夜夜失眠,再累也睡不着,整夜整夜的盯着床张到天亮。只要一闭上眼,就是满眼的火光,红焰焰仿佛能灼伤人眼。然后就会看到在火焰了被吞噬的秋辰修,一点点在眼前化为灰烬,不论我怎么挣扎都没法办到他身边。

  什么安身定惊的药都吃了,结果半点用处也没有。最后便嗜上了酒,利用酒精的麻痹作用麻痹神经,醉到什么都不能想自然也就能睡了。秋应忻他们虽然劝过多次,但也无奈我这失眠的毛病,只能放任。

  就这样,我居然撑过来了,而且还没疯。

  抬起头,看着这雪白的石碑被红霞染成淡淡的橙红色,我一寸寸的抚过它的表面及边缘的雕花纹路。经过打磨的碑面平滑光洁,触感很好。是谁告诉我,等我冲照烟回来后,他就任由我每天瞧个够的?

  如今,我就只能对着一快石头回忆。伸出食指,慢慢的在碑面划着,仔仔细细的写上秋辰修的名字,最后却是什么都没留下,仍是一片空白。

  秋辰修,我想你了。  

第六十五章

  压下到了喉头的咳意,看着刘慕与店家交涉,我背着手在一旁远观。嘈杂的楼内因为我们的到来而安静不少,隐约有几个人在交头接耳,即使不去看,也能感受到那投注在我身上的异样眼光。

  “爷。”将离一声低唤,将水囊递过来。

  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我看着刘慕转身朝我走来,躬身一礼后,才开口:“爷,我们今日便在这住下。由此向北再行半月,便可出关。”

  我点了点头。

  “几位爷随小的来。”跟在刘慕身后过来的小二见我点头,忙殷情的上前为我们带路,不时从一旁偷偷往我这边看。

  刘慕回到身后站定,我跟着带路的小二朝后院走去。还没走远,身后的议论声便肆无顾忌的放大,一时又恢复了我们入店前的嘈杂。

  顺着小二偷转过来的眼神落在自己肩上,肩头一绺银白在黑色的衬托下更为醒目。想起初出宫时,这一头白发险些让人当成妖怪,如果不是沧月等人一副不好对付的样子,只怕都给人抓去火烧了。

  我是故意的。至于原因是什么。。。。。。连我自己都想不清楚。

  “这三间便是几位要的房了,爷您里边请。”微微闪神,小二响亮的声音传来。

  “多谢小哥。”刘慕微笑着放了几枚铜钱到小二手里,示意他可以离开。那小二拿了赏钱笑眯了眼,朝我躬了躬身后才退下去。

  “都下去休息吧。”看着进门的三人,我摆了摆手道。

  将离走近给我倒了杯水放在面前,“奴婢告退。”然后才和刘慕一起退下。

  看着仍站在门旁的沧月,我点了点对面示意他坐下。自从离宫后他便与我寸步不离,就算是投宿也坚持同一间房,宁愿谁横梁上也不愿意再隔壁客房里好好睡上一觉。

  相处时间也不短了,明白这人的执拗,我也懒得再浪费唇舌,让刘慕在投宿前和店家说好,在房内再多置一张软榻与被褥,钱我们照给便是。

  ——从帝都出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半年有余,如果每天晚上睡房梁,他就铁打的也得折腾病了,我可不想就此少了个可用之人。

  喝下桌子的水让骚痒的喉咙舒服点,我算了算日子,又到了和秋应忻联系的时候了。自腰间取同鸟笛,来到窗边吹响,尖锐的声音过后,是一片寂静。

  手指在窗柩上轻扣,约莫过了半盏茶的时候,空中一道黑影朝这边俯冲了下来。看着朝我飞来的落雪,我伸出了手让它可以停下。

  却了落雪脚上的小竹筒,动了动手腕示意落雪离开,我转身回了桌边。展开卷成细卷的纸条,上面廖廖数字:宫中一切安好,不必挂怀。珍重。

  不知道秋家的人是不是都这样吝啬笔墨,每次接到的都是一模一样的纸条。碾碎了手中的纸片,我的思绪有点飘远。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不等沧月起身去开门,已经被从外面推了开来,刘慕站在门外:“爷,晚膳已备妥。”垂首恭敬道。

  做为一个奴才来说,刘慕的确很周到,无论事情大小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态度也永远那般恭敬谨慎。

  “嗯。”收回神游的思绪,我点了点头起身。

  由刘慕带头,我缓步跟在身后,将离和沧月也一言不发的跟在我身后。有些时候我会想如果他们是跟在秋辰修身边的话,会不会也是这样谨慎恭敬,最后怎么都想不出答案。

  我被他保护的太好了。

  心脏一阵紧缩,“咳咳。。。。。。”闪神片刻便咳了起来,这一咳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知道胸口一阵阵尖锐的刺疼,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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