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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魅邪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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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吟的脸色变了几变,竟然有些慌张的说着:“舞儿,不是……我不是这意思……”
  “不是?呵,你的不是我的不是?”秋若舞难得的咄咄逼人,可偏生面上的表情却是万分的淡然“南宫吟,我忍你的够多了,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以前我忍你是因为我爱你,可现在……”
  秋若舞垂眸苦笑,苍白的脸上有着本不属于她的悲伤。
  以前,她是多么肆意的一个人,可为了他,她放下尊严放下固执放下倔强,只因为放不下他,南宫吟。
  如今,心碎了,情褪了,就连两人唯一的牵绊——孩子也没了。
  请原谅她的脆弱,原来人真的会有底线。
  “不行,朕不允许——”南宫吟赤红着眼,猛地将秋若舞纳入怀里,狠狠地。
  “朕不允许你不爱朕,朕不让你对朕死心,朕不愿意!”
  秋若舞闭上眸子,他身上仍然有着让她心醉的龙涎香味道,可现在她只觉得他好陌生,是因为那龙涎香染上血腥了吗?或许是吧。
  秋若舞不语,手臂环上他的颈子,脚尖踮起轻吻他的唇。
  南宫吟一喜,抱的她越发紧了些,主动缠上她的唇舌,与她纠缠。
  秋若舞敛去眸中的不忍,她庆幸自己此时是闭着眼睛的,也唯有这样,他才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狠下那心去。
  秋若舞的手指在南宫吟脑后一点,南宫吟便带着满眼的诧异与愤怒倒了下去,她点了他的软麻穴。
  “南宫吟,我们不合适,我还是走吧。”她苦涩的笑,一直伪装的淡然终于抵不过这苦涩的情愫,让它溜了出来。
  “别,舞儿——”
  秋若舞伸出素手掩住他的唇“嘘,听我说完……”
  “南宫吟,我从来不后悔爱过你,真的,哪怕你伤我一次又一次,如果没有你,我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爱,是你教给了我这种情愫,我谢谢你。”
  “你不必怕我会恨你,恨一个人远比爱一个人要累,爱一个人只是习惯,而恨一个人,却要时时的鞭策自己,告诉自己我恨你,所以南宫吟,我不会恨你。”
  南宫吟目光一滞,她……连恨他都不肯吗……
  说完,秋若舞拿开在他唇上的手,笑的倾国倾城,抱着秋尧的尸体,毫不犹豫的离开,一如一年前在魅依坊,她毫不犹豫的转身。
  从此,君王是路人,你娶我嫁,再不相干。
  “舞儿——舞儿——”
  南宫吟声嘶力竭的喊,秋若舞的身影不曾停顿半分,就这么消失在南宫吟的视野中,眼角酸涩,竟然有泪水流出来。
  真的是棋子吗?真的是棋子吗?
  为什么她离开他的心会那么痛,南宫吟将所有的内力都集中在一处,拼了命的将穴道冲开,一口鲜血“噗”的喷出来,又一次染红了鸾凤宫的地板。
  一直以为自己纵观全局,掌握着每一枚棋子,却不知自己早已泥足深陷,中了她的蛊,被她迷了魂。
  “舞儿!”声嘶力竭的大喊穿破鸾凤宫的屋顶,传出很远,很远……
  吟溯帝七三六年,皇后崩,舞妃被挟失踪,东离后宫一下子少了两大巨头。
  举国上下哗然,皇后一脉随着皇后的离开而土崩瓦解,仅剩少数官员仍站在兵部尚书一方,力图来日帮太子登基。
  贤妃、淑妃一脉迅速壮大,文官大都投靠了贤妃家的左宰相,武将们则开始唯杜濂是从,前朝后宫都形成了两方势力互相对峙互相制约的局面。
  秋若舞将秋尧葬在了叶城城郊,让叶城绝杀门分部的人平日里照看着,自己予然一身的回了绝杀门,若带着秋尧回绝杀门的话,至少也得十几天,她费得起力气,秋尧也等不了,估计那时她的身体都开始腐烂了,会更麻烦。
  南宫吟的人四处找她,转眼她离开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她一直呆在绝杀门分部的地宫里,明里暗里很多人都来搜过,但都被人打发回去了,毕竟是绝杀门的地盘,就算是分部,藏一个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还是没找到吗?”
  南宫吟穿着素白的袍子,坐在皇后的灵堂里,皇后是他的发妻,她死后他是要为她守孝的。
  “没有……”小阡子恭恭敬敬站在一边“整个叶城都搜遍了,没有舞妃娘娘的消息……”
  禁卫军和暗影楼的人都出动了,几乎将叶城翻了个底朝天,可秋若舞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任他们怎么搜怎么查都没有半分消息。
  “唉……”南宫吟按住太阳穴,几日的不眠不休下来,他着实是有些吃不消,漫天的怒火亦在这连续几天一次一次的失望中消弭了下去,只要一闭上眼便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和她给他那点点滴滴的感动。
  这一局,他输了,输的很惨。
  不仅没有弄到泪伤玉,还将自己的心赔了进去。
  皇后死的时候他只是愤怒,气秋尧就这么毫无尊严的杀了他的发妻,而秋若舞离开的那一刹那,他的心却是碎裂般的疼,就连灵魂都像是被抽去了一丝,就连唇上,都仿佛还残存着她唇瓣微凉的触感。
  “继续找,撤回禁军,让朱远航带着暗影楼的人找,不管多久,都不要停。”南宫吟的声音很嘶哑,像是布匹撕裂的声音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帝王殇

  我想,这般伤她定是我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能让我后悔莫及的事情。
  一切的原由,都来自那块上古的紫玉腰牌——母后用整个家族为我换来的宝贝。
  紫玉腰牌是宝贝,泪伤玉同样也是,也只有将这两件宝贝嵌在一起,才能将他们的奥秘破解出来,千般寻找之下,我却得知这紫玉腰牌竟然在绝杀门的手里。
  绝杀门的势力不是东离能触犯的,相信绝杀门同样会将泪伤玉保护的很好,于是……我将主意打到了在叶城的绝杀门二小姐身上。
  那或许是我第一次踏入风尘之地,丝竹声靡靡音萦绕在里面,让人很是反感,她像是误坠人间的仙子般,俏生生站在台上,就算气氛迷乱,但她还像是不染纤尘的百合,傲立在花丛中。
  她脸上有笑,却未达眼底,可就算这笑并非真心、也迷倒了一众看客,我也一样。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她能真心的笑出来,那得是如何的美丽。
  一舞倾城,她舞完后便翩然离去,我按照之前的计划坐在厢房中等她,与方才不同,再见她时,她以换了一身大红的裙装,妖冶的像只妖精,呵,真是两个极端。
  她说话很有度,暧昧着,却不会越过雷池一步,我那天终是没有将她带回去,其实我心里明白,就算是几百个十万两,也不会打动她的,这次,只是给她个不错的印象罢了,当然,我也有可能没有给她留下半点印象。
  回到宫里,脑海中竟然总是回荡着她的一颦一笑,以及那有着淡淡忧伤的话语。
  等待了几日,我召她入宫,却没有去见她,只是让小阡子盯着,也就是那天,我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她对皇后,对淑妃贤妃表现的都很谦卑,但她骨子里的傲气却是怎么都掩不住,可她在用膳时,却不要丫鬟的服侍,对丫鬟们也是客客气气的,很别扭是不是?
  跟她在一起的时光过的很快,就算是耀城水灾时也没有觉得多么难过,那天我亲自带人去剿贼寇,本来是一帆风顺,都要收兵的时候,一个匪徒竟然将我所乘的船凿穿了,还在我左肩上刺了一剑,一个水花卷过来,将我猝不及防的卷入水里。
  峡谷上滚下大石,将士兵们砸的死的死伤的伤,唯独我被大水卷走,逃过了这一劫,就在我的意志泯灭时,却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即使我还在水中,受了重伤。
  我能感觉的到,她纤细的手臂是如何坚定拥着他,她身上甜腥的血腥味拥入我的鼻腔,可偏生我就是醒不来,那一刻,我很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竟然要一个女人带着他在这茫茫大水中坚持着,甚至两人都从峭壁上掉了下来,不过幸好,杜濂立了一功劳,接住了舞儿,可那时,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杜濂快回去他还活着!快!”
  那一刻,说不感动是假的,从小到大,除了母妃,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他。
  这是她,给我的第一次感动,第二次,是在其他三国帝君来东离的时候。
  那晚的夜很黑,没有月华星光,宫中大部分宫殿都熄了灯,唯独盈舞殿秋若舞房间还亮着,我看到这橘黄色烛光、心中竟泛起一丝温暖,原来这深夜,还有一豆烛光是为我而亮。
  其实我要的不多,除了这江山王位外,最想要的,仅是这深夜仍会为我亮着的烛光,以及一个在房中准备下晚膳,等我回去的女人。
  不为权势,没有其他目的的女人。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人做到了这一点,可这个人却是他百般算计的绝杀门二小姐……
  一个注定无法跟他走到一起的人……
  菜是她自己做的,很精致,绝对是用上了不少的功夫,饶是我并不挑剔膳食,还是被她的菜给俘虏了胃,原来……她不仅仅是煮茶煮的好。
  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她的每一次展现,都足以令他动容。
  我们总是在吵架,冷战,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宠她不是吗?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容易的得到泪伤玉的去向,可看到她跟萧念,跟慕容瑾烈,甚至是跟杜濂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不舒服,哪怕我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只是棋子,仅是棋子而已,可就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容不得我细细思考,她就怀孕了,那是我的第二个孩子。
  不可否认,我很开心,非常开心,或许不仅因为那是我的孩子,也是她的,嗯……我们的。
  她流产了。
  在还与我调笑的后一刻。
  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我却感觉不到痛,她痛苦的脸色一丝不漏的入了我的眼。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保大人”这句话来的,太医说我不该在这里,孕妇流产血气太重,对我不好,可我那是就是想留着,想跟她一起面对一切。
  她醒来时,神情是那么的淡漠,浅笑着问我“宝宝怎么样?”
  她这么平静的样子灼痛了我的心,可她却连哭都不肯哭一场,若她能像以前那般放声大哭一次该多么好。
  害舞儿的是皇后,这令我很吃惊,我怀疑过贤妃,怀疑过淑妃,怀疑过林婕妤惜婕妤素美人钰贵人,唯独没有想到我的发妻——皇后。
  她在我还是皇子的时候便跟我成亲了,表现的一直都很淑良,这是她第一次让我失望。
  我并无意杀她,毕竟她是我东离的国母,怎么能因为一个龙嗣便杀了呢?打入冷宫的惩罚已经够了,可秋尧却动了手,在我眼前杀了她,那时甚至我还在吻她,只听到了银针破空的声音,下一刻,被我温柔以待的女人便成了尸体。
  秋尧说“陛下,留着是祸害,迟早会对主子不利,不如早些解决了。”
  他的发妻,凭什么被一个丫鬟杀死!
  我亲手拧断了秋尧的颈子,我知道她对舞儿有多重要,可是……我忍不住……
  当秋若舞诧异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时,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她轻轻给秋尧擦了血,对她说话,为她流泪,却把我当透明的。
  快离开时,她吻了我,很轻很轻,就在这让人迷醉的柔情中,我被点了软麻穴,她用那种软糯的声音,说不恨我,因为恨一个人远比爱一个人要累,爱一个人只是习惯,而恨一个人,却要时时的告诉自己在恨,她怕累,所以不恨。
  舞儿,你又何尝不狠心?








  可以抱可以亲可以一起睡的女人

  绝杀门。
  月华如水,秋若舞一人坐在那个儿时与姐姐一起做的秋千上,满目的苍凉。
  秋泽西白天的话还在耳边回荡着。
  “南宫吟他不爱你,他要的是你身上的泪伤玉。”
  “舞儿你被他骗了,他从一开始就是在演戏,就想知道我们绝杀门泪伤玉的下落。”
  “离开他也好,舞儿你放心,姐姐再给你找个夫君,绝对不比他差半分。”
  “什么!孩子没了!怎么回事儿?”
  “禽兽!真他妈的禽兽!你别拦着我,让我去宰了他!”
  秋泽西毫不做作的关心让她感到温暖,绝杀门呵,以前她以为这是最最冰冷的地方,可等她被伤的遍体鳞伤之后,她才发现。这里才是唯一能让她舔舐伤口的地方,这里有姐姐,有家人,有别处永远无法代替的温暖。
  杀手又怎样?起码他们敢爱敢恨,爱就是爱了,一心一意的对对方好,恨就是恨了,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倒也活的逍遥快活。
  秋若舞摸出泪伤玉,玉佩看起来很很普通,背面有一个水滴状的凹处,正是代表秋若舞身份的玉佩,这绝世的泪伤玉看起来竟然如此的不起眼,南宫吟,你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我竟把泪伤玉放到了身上还随身携带吧。
  秋若舞葱白的手指抚过玉佩,泪伤玉在月光下泛着盈盈的光泽,她将玉贴在心口处,感受着传来的温润触感,若是没有这玉,没有那腰牌,是不是一切都要改写了呢。
  几不可闻的叹一口气,秋若舞将玉佩放好后站起身,踏着月华回了屋子。
  在秋若舞回来后的第二日,秋泽西便展开了全方面的锄奸工作,将绝杀门中的奸细一个个揪了出来,点天灯,拔萝卜,绞刑,似乎是将对南宫吟的火气都发到了他安插到绝杀门的细作身上。
  绝杀门内外人心惶惶,深怕秋泽西的这把火会烧到自己头上,就连一贯嚣张的魑魅魍魉四大长老也不敢拭其锋芒,怕秋泽西一生气就把他们也给办了。
  秋泽西爱妹是出了名的,你惹她可以,顶多一刀砍了你,但你惹了她的妹妹秋若舞,那么恭喜你,你马上就能体验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人间极乐”的滋味了。
  依秋泽西的性子,是想去叶城把南宫吟给剁了的,可惜秋若舞不愿意,只说是他们已经没关系了,让秋泽西别再管他,如果这时秋泽西再说下去,秋若舞便会沉着脸离开,弄得秋泽西也没办法,生生的咽下这口气,她可是极为疼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的。
  一眨眼,便到了冬天,四国中间的绝杀门迎接来了第一场大雪。
  雪很大,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秋若舞月子还没过,不能着凉,也就无缘了这第一场雪,于是就呆在暖阁里捧着暖炉坐在窗边,透过薄薄的窗纱看着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几分梦幻几分素净,很美。
  可惜,没有陪她看雪的那个人。
  上次她回来,是为了南宫吟,这一次,还是为了他。
  “凌哥哥!”秋泽西的声音响起来,带着难得的俏皮和温柔。
  随着她的声音,一个挺拔的身子转过来,身上的一袭白衣几乎将他与大雪融合在了一起,面容俊逸犹若谪仙般,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他在见到秋泽西的一刹那露出微笑,顿时天地间的一切仿佛都淡了下去。
  在如此绝色面前,纷纷雪景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同于南宫吟的妖娆魅惑,此人身上处处散发着纯净的气息,怪不得秋泽西会说墨阡宸不算什么,的确,一个帝王,再怎么纯净也不可能纯净到如斯地步。
  秋泽西站在原地,又一次看呆了。
  沐凌痕宠溺的笑笑,一向冷清的脸上也有了些许温度“泽西怎么来了?”
  秋泽西小跑过去,揪下一片木槿花瓣,火红色的木槿将她带着薄汗的小脸映照的又艳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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