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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魅邪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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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彻见秋若舞倒下,拿起扇子挥了挥,咸猪手捏着秋若舞的下巴“啧啧,真是个美人,来啊,将美人带回去好好安置着,本公子今日大发善心,就收留了这无家可归的女子吧。”
秋若舞听到这话,差点喷出来,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人面兽心,这就是,这就是!
一旁有狗腿的随从颠颠跑上来,像扛包袱一样把秋若舞扛起来,另一个总管似的贼眉鼠目的男人俯着身站在胡彻旁边,脸上挂着恶心的笑“恭喜爷,贺喜爷,又得到一个这么标致的美人。”
胡彻哈哈大笑“哈哈哈,不错,你小子会说话,你不是早就看上那个小丫鬟倚屏了吗?给你了!";
胡彻这么短短几句话,就轻易决定了一个女孩子的未来,秋若舞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直接跳下来戳死他。
那人脸上的笑谄媚的更加恶心了“谢爷,谢谢爷!”
胡彻大笑着出去,那人就连忙带着扛着秋若舞的人快步跟在后面,倚屏啊,他垂涎了好久都没得手的美人儿啊,让你再硬气,再硬气有个屁用,少爷一开口,你不是还得乖乖躺在我身下。
令秋若舞惊讶的是,“胡扯”竟然扛着她进了宰相府,他是宰相?
秋若舞着实被自己的想法雷的不轻,就这货还是宰相?他要是宰相那北斥早垮了,再说她记得宰相是叫胡黎竟,这一家的名字,真是……经典啊……
果然,胡彻只是七拐八拐的将她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而已,秋若舞偷偷睁开眼睛瞄几下,很想不淑女的打个哈欠,娘的都走多久了,还没到地方。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胡彻揪着秋若舞,咸猪手还搭在她腰上“你自己去找倚屏吧,就说是我的意思,谅她也不敢拒绝你。”
“谢谢爷!”那人连鞠好几个躬,带着一帮手下离开。
禽兽!秋若舞暗骂几声,寻思着一会儿要不要去救这个小丫鬟,身子又被胡彻给拎起来,进了院子里,胡彻抬脚踢开这其中唯一一间房间,秋若舞微咪着眼偷看,这一看更是了不得了。
皮鞭,蜡烛,木马,绳子,他这是想干嘛啊……(沫:介揍是传说中的S。M,懂不?众人点头:懂了!)
看这屋子的样子,应该是胡彻供自己发泄的地方。
胡彻把秋若舞扔到床上,自己蹭蹭的拿了一跟蜡烛来,点起火就想往秋若舞的皓腕上滴烛油,秋若舞一看这还了得,赶紧“醒”了过来。
“啊——你想做什么!”秋若舞很“恐惧”的往后退,直到脊背都贴在了墙壁上。
胡彻一脸淫笑“哎呀,醒了啊,醒了更好,醒了更有情趣!”他还想用水泼醒她呢,这次倒是不用了。
胡彻拿着烛台往前走,秋若舞惊恐的缩在角落里,受惊的小鹿般的模样更是激起了胡彻潜藏在身体中的兽性“小美人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好好疼她?是好好的让她疼吧!秋若舞待胡彻走近时,一脚踢翻烛台,蜡烛熄灭在灯油中,又一个漂亮的弹跳,悠的闪到胡彻身后,一手制住他的两根胳膊“哼,一个人渣,也敢打姑奶奶的主意!”
胡彻死命的争扎,可他养尊处优的身体怎能拧得过秋若舞,不但没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反而将自己疼得嗷嗷叫,咧开嘴大骂“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这婊子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竟然还敢打我!看我爹怎么收拾你!”
秋若舞汗了,不语,胡彻以为她害怕了,复又开口道“当然,你要是乖乖的从了我,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秋若舞松手放开他,胡彻转身就要扑向她,秋若舞眼神中讥诮一闪而过,从腰上抽出贴身携带的软剑,在胡彻身边狂舞一通,骇的胡彻一动不敢动,待秋若舞的剑入鞘,他还是没有收一点伤。
“原来是个花架子!”胡彻大斥一声,举步往前,这不动还好,一动,身上的衣服竟然都哗啦啦的掉了下来,一片片衣服碎片缓缓落下,胡彻的身上仅剩一条裘裤蔽体。
秋若舞笑出来“让你再狂!”
秋若舞伸手点了他的哑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墙上的粗绳子将他绑起来,直接丢在了屋顶上“胡公子,你慢慢在屋顶凉快吧,小女子不奉陪了!”
胡彻被点了哑穴,手又被绑住,冰天雪地的只穿了一件裘裤,冷的直打颤,暗恨自己把屋子建这么偏僻干嘛。
秋若舞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在路过小花园的时候,听到了女子凄厉的哭声。
新收倚屏
胡彻被点了哑穴,手又被绑住,冰天雪地的只穿了一件裘裤,冷的直打颤,暗恨自己把屋子建这么偏僻干嘛。
秋若舞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在路过小花园的时候,听到了女子凄厉的哭声。
秋若舞一听,莫不是那个倚屏?她记的胡扯说将倚屏赏给那下作奴才了来着,还是过去看看吧,免得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被糟蹋了。
秋若舞不知,就是她此时这一点点的善念,就为她后来的数年里,找到了一个比秋尧还要贴心的助手。
这里应该是宰相府极为偏僻的地方,秋若舞走了恁么半天都没遇到人,怪不得那些禽兽敢在这里对丫鬟施暴,秋若舞向前,果然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被几个奴才压住,而方才那个狗腿的奴才的咸猪手正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游移着,脸上笑的猥琐。
倚屏的手脚均被摁住,动弹不得,只能大声的呼喊,那个狗腿的奴才一巴掌掴过去,倚屏的嘴角都沁出了血丝。
“你们这些畜牲!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倚屏昂着头大喊,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掴在了她脸上。
“嘿嘿,别管我们了,爷先让你爽爽!”猥琐奴才一把揪下倚屏的衣服,露出里面莹白的肌肤。
秋若舞看不下去了,猛地跳出来一剑捅了那个奴才,她对这些难为女人的人一向是极为不齿的,况且他们还是胡扯的奴才,因此下手更为狠了些。
秋若舞的功夫虽然不是很好,但对付这几个莽夫还是可以的,甚至在他们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弄死好几个,这种人渣,死一个少一个,也算为世间除几个祸害。
剩下的几个人反应过来,叫嚣着一拥而上,秋若舞眼神一凌,软剑呼啸着冲过去,刚才对胡扯她不能下杀手,可不代表她不能杀这几个狗奴才!
胡扯是北斥宰相的儿子,杀了他肯定会惊动墨阡宸,这样很有可能会让南宫吟得知她的行踪,到时候就不好办了,还得费心思躲南宫吟,杀这几个奴才就不一样了,顶多被宰相府的追杀一阵子而已。
思及此,秋若舞下手越发狠厉了些,几乎一剑就能了结他们的性命。
说来慢,实则只是一瞬而已,地上已然横七竖八躺了几具尸体。
解决完最后一人,秋若舞面无表情的掏出一方帕子来擦拭软剑,好像那血污了她的剑一样。
看倚屏脸色煞白揪着衣服窝在一边,秋若舞扯开一抹笑嗜,将那冬日的暖阳都比了下去。
“怕了么?”秋若舞挑着眉看她,软剑收入腰间。
倚屏愣住,她从未见过如此美的人,多年后,她仍记得,自己的主子在那冬日的暖阳中笑的是多么美。
一身橙红色衣裙,几分肆意,几分不屑,还有几分看透一切后的苍凉与落寞。
良久后,倚屏才缓过神来,坚定的摇摇头“不怕。”她为什么要怕,不过是几只狗死了而已。
秋若舞收了笑,潇洒的转身离去,怕就是怕了,还要装什么,一个普通小丫鬟,她也没指望她能像她一般。
倚屏站起来,快步追上秋若舞的步伐“姑娘——”
秋若舞停下脚步,不解的问她“作什么?”
倚屏猛地跪下,道“倚屏谢姑娘大恩,奴婢无以为报,愿永生跟随姑娘,为姑娘做牛做马!”她再也不要在这毫无人情味儿的宰相府呆着了,一起的姐妹们大都被少爷和其他等级高的下人占了身子,她拼了那么久,才勉强保住了这清白身子,就算出去后要当乞丐,要挨饿,她也不要在这里了,再也不要了。
“……”秋若舞默然,她这是遇到传说中的以身相许了?
“我不缺丫鬟。”带着丫鬟也是累赘,还不如一个人来的痛快。
倚屏见秋若舞这么说,有些急了“奴婢不要姑娘费心,只要姑娘平时给口饭吃,饿不死倚屏,倚屏可以为姑娘做很多事情的,倚屏会做饭洗衣,还略通医理,倚屏还会……”
“停!”秋若舞止住她的话,开口道“你还懂医术?”
“嗯嗯,奴婢的父亲是游方郎中,小时奴婢跟爹爹学过一些。”
“好,以后你跟着我。”秋若舞淡淡开口,身边跟着个懂医理的丫鬟总是好的,况且看这个倚屏还算机灵,收了也不算什么坏事,再说……当初她身边若是有个通哓医理的丫鬟,她的孩儿也不会没了吧。
倚屏一愣,不明白秋若舞为什么前后转变的如此之快,而且……她眸中一闪而过那么深入骨髓的痛是为哪般?这么美的姑娘,应该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吧,为什么在她身上,会有那么一股浅淡却让人心悸的哀伤呢……
将疑惑搁在一边,倚屏又忙忙的磕几个头,口中说着“谢姑娘,谢姑娘……”
秋若舞喵她一眼,道“走吧。”这里是待不了了,还是赶紧带着她走吧。
倚屏揪着衣服站起来“姑娘,前门走不得了,我们得去后门,奴婢带你去!”前门守卫森严,任主子功夫再强也是撑不住的。
“不必。”秋若舞看看横在面前的院墙,暗暗揣测了一下,以自己的功夫,带着个丫鬟还是能翻过去的,于是也就揪了倚屏,纵身一跃翻了出去。
倚屏紧紧闭着眼睛,再睁开眼时,以到了宰相府外面,秋若舞不说话,径自带着倚屏回了客栈,倚屏的这身衣服被撕得不成样子,得换一身才行,倚屏不敢说什么,一手被秋若舞拉着,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散碎的布料来遮蔽自己的身体。
客栈里尚有些刚才的客人,都在纷纷讨论着秋若舞被带走的事情,哪知她竟然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个容貌姝丽的女子。
秋若舞无视掉众人诧异的目光,带倚屏回自己房间,扔给她一套自己的衣裳“去换上,等你出来后我再跟你说我的规矩。”
“是……”倚屏拿着衣服唯唯诺诺走到屏风后面,片刻后着一身浅绿色裙装走了出来,还略有几分清新的味道。
“姑娘……”倚屏毫不畏惧的直视秋若舞的眸子,秋若舞一笑,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记住,以后不该你知道的,不该你问的都别管,你不需要服侍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我过一阵子会找人去教你习武,你,必须把自己变得更强,我的身边,不允许有费柴的存在。”
了无牵挂
“记住,以后不该你知道的,不该你问的都别管,你不需要服侍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我过一阵子会找人去教你习武,你,必须把自己变得更强,我的身边,不允许有费柴的存在。”
倚屏一震,她从未想过要习武,以她孱弱的身子,能行么?
事实上,她也那么问了出来,秋若舞看着她自卑的样子,不由得一笑“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身子不好可以调养,别的你不用担心,我要的,只是你的忠诚而已。”
先天精良的人,她不缺,绝杀门里面的杀手们在天赋方面,哪个不是一等一的好?但她要的不仅是一个丫鬟,一个婢子,更多的是要一个贴心的姐妹,而且……她要保证这个姐妹不会背叛她,可以听她说一切她不愿说给别人听的事。
“是,倚屏明白了。”倚屏表现的很谦卑,从现在开始,她将惟秋若舞命是从,她说能做到,她便一定能做到,就算做不到,也要将自己磨砺的可以做到。
有时候,决心追随一个人,只是一瞬间的事儿而已。
秋若舞很满意她的识时务,抬眸问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回主子,没了,奴婢的父亲在前几年便去世了,奴婢无处可去,所以才将自己卖进了宰相府。”现在虽然不是乱世,但她一个小女子,能做什么呢?
“这样甚好。”秋若舞优雅的扶扶发髻,将有些歪了的簪子弄正。
倚屏看秋若舞的目光甚是不解“主子何出此言?”她没了父母亲人,主子为什么还说好呢。
秋若舞又扯开一抹笑,倾国倾城。
“这样子,没什么能拖累住你。”只有了无牵挂,才能变得更强,若像她以前一般优柔,是成不了什么大事的,若想站在顶峰,就必须将能拖累自己的东西一一砍除掉。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秋若舞真的很残忍。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对不起,她不是什么圣人,她做不到了无牵挂,就必须要让自己身边永不变心的随从变强,只有经历过绝望的人才会知道,没有人会永远帮自己,或者没有人会为了完全另一个人而活,永远守护者自己,这个世上,你不利用别人,别人也会利用你。
如果说,秋若舞跟南宫吟决裂,对她唯一的好处是什么?
秋若舞会答——“谢谢你南宫吟,是你让我放下了所有的不忍与仁慈,你亲手塑造出了一个罗刹。”
倚屏咬着唇,不语,她完全猜不透面前这个女人——自己的主子。
她与她相处不过一个时辰,就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很善变的人,一会儿和颜悦色的,笑嗜如花,连那冬日的暖阳都能比了去,一会儿冷清冷血,对她说,她得断了一切的牵挂。
她不知道自己跟着主子是对是错,但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回不去了。
“是,倚屏明白了,谢主子点拨。”
倚屏俯下身去,行了个标准的丫鬟礼。
秋若舞眯起了眼“以后不必称我主子,叫我姑娘便好,还有,不要随便行礼,我秋若舞的丫鬟,不是用来给别人下拜稽首的,就算是丫鬟,你也得给我存着你的傲骨!”秋若舞的话掷地有声,将倚屏镇住。
真正让她呆滞的不是秋若舞那句“就算是丫鬟,你也得给我存着你的傲骨”,也不是她的高傲与恣意,仅仅是因为那三个字而已。
秋若舞!
就是那个东离的舞妃秋若舞么?
就算她是个小丫鬟,就算她远在北斥,也知道秋若舞的事情。
叶城第一舞姬,魅依坊红牌,一曲月下离殇震撼了皇帝南宫吟,使他不顾朝臣的反对愣是纳她进宫,从美人蹦到贵人,从贵人变成舞妃,她,便是她们所有女人眼中的传奇,最为美丽的麻雀变凤凰的故事,嫉妒,又艳羡。
可是,她不是失踪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离叶城万里之远的北斥?
秋若舞读出了她的疑问,眼睫微微眨了两下,看着她似乎都要粘在她脸上的眼睛到“我以后与东离无关了,你不必瞎想什么,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会告诉你,现在,我只是你的主子而已。”
她真的是舞妃!
“您,为什么……”倚屏的话堵在胸口,在看到秋若舞冰冷的眸华时,噤声。
“我说过,该告诉你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能救了你,也能毁了你。”
秋若舞话说的无情,她也想如以前那般,与自己的婢子打闹嬉戏,可是现在请原谅她,她做不到。
“是……”倚屏被秋若舞的气势震慑住,不解她一个妃子,为和有如此冷冽的气息,嫔妃,不都应该是妩媚、纯然,或者娇弱的吗?
“好了,你退下吧,我要休息一会儿。你去找小二,在我旁边开一间房,”她不习惯和别人挤一张床,何况是一个才认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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