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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魅邪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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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音坊
秋若舞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就想看看墨阡宸怎么摆平她们,结果墨阡宸还真没让她失望。
不给自己留一点儿麻烦,哪怕是将麻烦推给别人,这是她的宗旨,原来,墨阡宸也是这种人。
“公子,是红裳不够好吗?为什么不要红裳?”
她眸子里盈上潋滟水光,妖媚入骨中带着几分娇弱,着实是惹人怜爱,墨阡宸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将米琪琪被冻得有些冰冷的小手攥在掌心,呵出热气,引得米琪琪呵呵的笑。
红裳有几分不悦,她是红裳阁的头牌,从来都是男人争抢着要她的,何时轮得到男人对她挑挑拣拣?论身段论美貌,这整条花柳巷都少有比得上她的,若不是岁月催人,就算她悉心保养、也不可能永远如现在般美丽,她怎会自降身价来抛绣球?
“你没什么不好,但是我不要。”墨阡宸神色淡然,貌似,除了在面对米琪琪的时候,他都是如此淡然的。
红裳的面色冷了下来,她没什么不好,但就是不要她,这算什么歪理?“奴家没要您要,奴家只跟着接到绣球的人,青楼有青楼的规矩,红裳可没胆子率先坏了这规矩。”
秋若舞眨眨眼,无奈的看着红裳,暗道这女人怎么就不懂得察言观色呢,米琪琪对墨阡宸都这么亲呢了,她还没看出米琪琪是女人,这是该说她秋若舞化妆的技术太好,还是该说红裳太笨?
“嘻嘻,姐姐,你真的要跟着我走吗?”米琪琪嬉笑着开口,声音如银铃般悦耳,又带着几分软糯的味道,众人齐齐一怔,这分明是女子的声音。
红裳的面色并无多少改变,仍是那般妖娆的姿态“是,奴家愿意跟着公子走。”,米琪琪吐吐舌头,扭着身子从墨阡宸怀里出来,笑的灿烂“可惜呢,琪琪是女孩子,要不起姐姐哦。”
说着,米琪琪将人皮面具揭下,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肤若凝脂,眸若灿星,红唇不点而朱,小巧的琼鼻白皙而可爱,真真的是个美人坯子,就算面对的是花魁红裳,也没有丝毫逊色,米琪琪嘴角一直挂着笑“姐姐,你还要跟着琪琪吗?”
墨阡宸抚额,伸手环住米琪琪的腰肢,语气却是万分宠溺“又胡闹!”
米琪琪将头埋进墨阡宸怀里偷笑,哼哼,当她看不出来呢,那只孔雀明明就是垂涎她家墨阡宸,还拿她做引子,可恶!
原先被点到名的武将也是一愣,这……不是他们皇后吗?怪不得陛下会来这里,原来是皇后又跑出来了,额?为什么要用又?
“好了,你把她带走吧。”墨阡宸朝那武将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忙忙的交了银子、去拉红裳的胳膊,红裳仍有些不甘,看着墨阡宸与米琪琪相携离去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丝懊恼。
那武将牵了红裳的手,道“别看了,陛下为了皇后连后宫三千都给费了,怎么会看上你?你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吧。”
红裳神色一怔,没想到那衣冠如玉的男子竟是皇帝。
秋若舞嗤笑一声,没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趣,带着倚屏径自离开,这样的戏码,她看多了。
“姑娘,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墨阡宸和琪琪小姐走了,她们现在要做什么?
秋若舞揉了揉眉心,今天的事情又让她想起了以前那段离家的日子,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快的,此时明明人声鼎沸,她却突然有了迷茫的感觉。
“我们?继续逛。”秋若舞苦笑一下,信步在这河边闲逛,她不想回去。
倚屏脸色很差,显然是受不了这里靡乱的气氛,尤其是刚才,竟有女人甩着香帕趴在她身上,说让她进去玩玩儿,秋若舞了解的笑笑,一般的女人,都不会喜欢这里的,何况是倚屏?
“你先走吧,我晚些便回去。”
倚屏摇摇头“不必了公子,倚屏可以的。”
“无碍,你忘了吗,我本就是出自这里的。”秋若舞安慰倚屏,倚屏本就不想在这里,也便顺势离开了,待倚屏走后,秋若舞一个人慢慢的踱着步子,看到一家叫做“魅音坊”的馆子,不由一笑,这算什么事儿?
低叹一声,这样也好,省的她再闲逛了。
令秋若舞惊奇的是,这个魅音坊不仅名字跟魅依坊像,就连内里的摆设也跟魅依坊像的很,一进去,就让秋若舞有了一种类似于物是人非的感觉。
不过现在,也当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秋若舞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叫来龟公奉上美酒,一个人细细的品着,眼神不经意瞄向台上,一妙龄女子蒙着面纱,着粉色裙衫,在台上舞着,她的舞蹈底子应该不错,跳出这舞步来也很是熟稔,真正吸引住秋若舞眼球的,是她的舞步,竟与月下离殇有那么几分相似。
一舞罢,有人在人群中喊道“十万两,跟我走!”
台上的舞姬面色淡然,微微一俯身,声音软糯,像极了以前的她“对不起,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秋若舞一口酒喷出来,被呛得不轻,一旁有个男子很是鄙夷的看了一眼秋若舞“都演了多少遍了,少见多怪。”
秋若舞忍着剧烈咳嗽的冲动,道“你说什么?”
那男子继续鄙夷的看向一身男装的秋若舞“东离皇帝和美人儿秋若舞的故事都演烂了,不知道已经被编成了多少个版本,竟然还有人惊奇,真是孤陋寡闻。”
秋若舞看着,眼前恍然又出现了一年前的那一幕,那时的她,不相信那所谓的帝王的爱,处处提防,可最后,还是沦落了身心。
秋若舞默默付了酒钱,不去看那个跟她极为相似的女子,转身离开,呵……天意么?
为什么,总是在她决心要忘记南宫吟的时候,往她心口上捅一刀,让她想起以前的一切,世人看他们的故事如此美好,可谁又想的到,这只是那个帝王的阴谋,一切,都只是为了那泪伤玉而已。
而已……
陌上花开
这里,不愧是北斥最繁华之地,虽已经是夜晚,可街上仍是灯火通明,不知道为什么,秋若舞突然感觉很累,最近……她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累。
浓郁的脂粉气弥漫在空气里,让秋若舞几欲作呕,呵,真是在宫里养尊处优惯了,这一乍回到烟花巷,竟也会不适应,脸上的人皮面具早就被她扯了下来,总贴在脸上,难受,来来往往的人群在路过秋若舞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再多回头看几眼,如此一个绝色的人儿,怎么会一个人走在这烟花巷呢?
而且,美人还身着男装,挽着男人的发髻,着实是奇怪,看她这姿色,怕是连方才嫁出去的红裳都比不上她,这是哪家馆子的姑娘,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舞儿!”一道很是惊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秋若舞几乎是下意识的向那边看去。
萧念的脸在灯火中明明灭灭,一双桃花眼中略带惊喜,见秋若舞望过来,又有几分窘迫。
秋若舞微微一笑,缓步走过去,他身旁还站着一个衣着玫红色衣衫的男子,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妖孽般的风骨几乎能与司徒允逍相媲美,眉如墨画,面如桃花,与这里放肆的气氛融为一体。
“真是个妖精”,这是秋若舞对那人的评价。
萧念有些不悦,舞儿怎的一直将目光放在胡铭的身上?
“舞儿,好久不见!”萧念率先开口,顺利拉会秋若舞的注意力,秋若舞“嗯”了一声,的确是好久不见,除了那次在皇宫见过一面外,她还真没再遇到萧念。
不过,秋若舞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你来这里做什么?”秋若舞打量着萧念,萧念他并非是荒唐的人,莫非这次又是被人硬拉来的?
萧念的脸色微红,神态有几分扭捏“我来巡视萧家的产业,那个魅音坊,便是我开的。”其实,萧念还想说,他不仅开了魅音坊,还有魅鸢坊,魅语坊,魅悠坊,魅烟坊,每一个国家,都有与她秋若舞有关的东西。
“哦?怪不得呢,原来魅音坊是你的产业。”秋若舞又向前几步,道“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公子吗?”
萧念的脸色沉了沉,不过也是,任谁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注意力总是搁在别人身上,那也会有几分不悦的,萧念撇一眼胡铭,道“这个是胡铭,北斥宰相家的大公子。”
“……”秋若舞有点儿无语,她怎么就是跟宰相家的人纠缠不清了呢?“你弟弟是不是叫胡彻?”
秋若舞试探着问,心想或许是自己想错了,东离还有左宰相右宰相呢,北斥说不定也一样。
“是,怎么,难不成家弟有冒犯姑娘的地方?”胡铭冷汗潺潺,他们家就他跟胡彻两个儿子,他风流是不错,可胡彻下流,不管是谁家的姑娘,只要他看上了,就一定得带回来。
别人碍于爹爹的官威也不敢管他,他又是家中的小儿子,从小就被惯坏了,每每胡彻犯了错,都是他胡铭去登门道歉,收拾烂摊子,不过幸好,爹官位够大,好歹能保得住他,被抢来的姑娘嘛,给个侍妾或者侧室的名分就行了。
“没,舞儿只是陪胡公子玩了个游戏而已,想必……胡公子至今还记忆犹新呢。”秋若舞掩唇娇笑,银铃般的笑声从丝帕中溢出来,带着几分凉薄的气息。
“那便好,那便好……”胡铭夸张的拍拍胸口,一副“放心了”的样子,直逗得秋若舞扑哧笑出来,眸中瞬间迸发出的光华几乎恍花了萧念的眼,这,便是他爱的人呵。
其实若真是美人,就算没有锦衣华盖,也是动人的,就如同此时的秋若舞,一身蓝色男装,发髻也是男人的样式,可那眉那眼,从骨子中散发出的娇娆气质,还是如此的动人。
“是我的存在感太低还是你们太专心?”萧念一把揽过秋若舞的腰肢,神色不悦。
秋若舞也没什么过大的反应,就让他这么揽着,以前她还在魅依坊的时候,萧念常常会与她做这些亲呢的小动作,弄得她现在也习惯了,两人很默契,都没有提秋若舞与南宫吟的事情,萧念随便在魅音坊挑了个房间,就带着秋若舞与胡铭去吃饭,当胡铭得知这个“舞儿”便是那名动一时的秋若舞时,也是掩不住的吃惊“以前我就听说叶城的秋若舞多么多么美,今日算是让胡某见识到了。”
秋若舞笑笑,道“没什么,只是以讹传讹罢了,我哪儿能这么好?”
萧念但笑不语,只说是让秋若舞舞一曲,给胡铭瞧瞧,也好让他长长见识,那时的三人都喝了不少酒,至少秋若舞是有几分微醺了,也就娇笑着站起来,穿着男装便跳了一曲陌上花开,这舞并不少见,有些功夫的舞姬都会跳,可秋若舞跳出来,就是有那么一股独特的韵味,直让胡铭和萧念迷了心神。
一舞罢,秋若舞呵呵的坐下,眼角不知何时以沁出了泪珠儿,梨花带雨的模样煞是动人,趁着萧念和胡铭不注意,秋若舞又忙着饮下一杯陈酿,入口辛辣,一直疼到了心里。
过了一会儿,便有小厮前来寻胡适,胡家对胡彻很是纵容,但对胡铭的家教却是甚严,几乎将所以希望都寄托在了胡铭的身上,胡铭无奈,晃晃悠悠的让小厮搀了回去。
胡铭一走,房间里就安静了许多,窗外隐隐约约有女子的娇笑声与男子猥琐的言语声传来,萧念皱着眉去关了窗户,回来劈手就夺了秋若舞的酒杯“还喝,都喝了多少了?”
秋若舞醉眼朦胧着,站起来就要去夺自己的杯子“你……你还给我!我要喝酒,谁,嗝,谁都别拦我……”
萧念也有几分醉了,高举着杯子不让秋若舞拿到,自己却直接扬起酒杯来饮尽杯中酒,秋若舞气鼓鼓的去抢杯子,一个不甚,跌到了萧念的怀里,唇瓣准确的压到萧念唇上。
意乱情迷
秋若舞气鼓鼓的去抢杯子,一个不甚,跌到了萧念的怀里,唇瓣准确的压到萧念唇上。
萧念想,自己可能是真的醉了,若是以前这般,他定会推开她的,他会给予自己所爱的女人绝对的尊重。
可现在,他一点儿也不想放开现在在怀的软玉温香,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夹杂着桂花酿特有的气息萦绕在他周围,这样的拥吻,是他渴望多久了的?
秋若舞亦是愣住,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根本就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办,毕竟在她心里,萧念只是一个朋友而已,哪怕他爱她,可萧念也只能是秋若舞的朋友,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此刻,两个同样酒醉的人瘫在椅子上,萧念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四片薄唇胶着在一起,没有多余的动作,却让萧念意乱情迷。
最终,萧念试探般的伸出舌来轻轻舔舐她的唇,沿着美好的唇线细细亲吻,秋若舞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神色又迷茫了几许,萧念见秋若舞不反抗,顿时一乐,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贝齿,一点一点掠夺着她口中的甜美。
萧念正陶醉在她的甜美里,大手不老实的向下探去,钻进她的衣襟,入手丝滑的触感几欲让他疯狂,可此时,秋若舞的一声嘤咛却像是晴天霹雳般的将他炸醒,她说:“吟……”,萧念的动作停下来,连带着酒意也醒了几分,放她自由呼吸,秋若舞茫然的看着萧念,神情专注而迷离,像是在看着萧念,又像是透过萧念在看另一个遥远的地方。
萧念懊恼的咬唇,伸出手将她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宽大的蓝衫已经褪到肩膀,露出那精致的锁骨,只是这一点儿凝脂般的肌肤,便让他眸中古欠望的火焰又亮了几分,秋若舞总说别人是妖精,可殊不知,她自己。便是个无与伦比的小妖精。
待秋若舞的衣衫终于被萧念颤抖的理好,她却又扑到萧念的怀里,手指紧紧揪住他的衣衫,一副极度依赖的样子,可看她这样,萧念却只有苦笑,舞儿,你现在所想的,是我萧念,还是那个伤你至深的南宫吟?
秋若舞紧紧的抱着他的颈子,不一会儿萧念就感觉到了那湿热的触感——秋若舞哭了!这个认知让萧念吓的不轻,想将她扶起来一看究竟,可秋若舞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紧紧缚着他,声音惊慌而无力,隐约中还带了几分哭腔“吟……别走,再让我抱抱……别走……别走……”
她脆弱的声音让他心疼,萧念第一次如此厌恶一个人,而且他厌恶的,还是东离的皇帝,南宫吟他凭什么?凭什么让曾经那么恣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卑微到如此地步,几乎都要跌进尘埃里。
萧念轻抚她的背,一点杂念都没有,耳畔全是她压抑着的哭声,心疼,撕裂般的疼……
“舞儿……”他的声音有几分晴浴褪去后的嘶哑,魅惑而撩人,秋若舞在他脖颈上喷吐出的热气一丝一丝的撩拨着他,可他却再起不了任何欲念。
“吟……你怎么舍得呢……你怎么舍得这么让我伤心,我爱你,很爱很爱,可你杀了我的秋尧,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有多好,她从六岁便跟着我娘,几乎是陪着我长大的,你杀了她,在我眼前杀了她,你让我情何以堪……”
也许是酒醉的缘故,秋若舞说话断断续续的,语无伦次,可萧念还是读出了她那份悲伤,他认识她的时间长,知道秋尧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可如今,南宫吟竟亲手杀了她……
萧念的眸子变得血红,秋尧,那个古怪精灵的女子,就这么没了,难怪今天没有见到她。
秋若舞眯着眼睛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珠,萧念低叹一声,将秋若舞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用锦被将她包裹住,犹疑了一下,终只是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印下一吻,不敢再越矩。
萧念就在房间中摆着的暖榻上睡,一整个晚上睡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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