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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魅邪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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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顷,她仍旧垂着眸子,从秋若舞手中拿过那枚重若千斤的小药丸,送进南宫锦口中,浅浅呢喃“我没什么退路了,我不想让这世上惟一一个还会宠我的人离开。”纠缠就纠缠吧,有时候有个能与自己纠缠的人也是幸福的,至少,那样就不会寂寞了吧。
  她这不知是跟谁说的,或许,她只是对自己说的而已,风雨飘摇的心,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磨难了,在你说不要依赖别人的时候,那是你还有人可以依赖,可,她现在什么都没了。
  南宫吟面色一变,似是有些愧疚,他怎么就忽略的红袖的感受了呢?他这个妹妹自小便娇生惯养的,他甚至都没想到过,师傅死后,无依无靠的黎红袖该是多么无助,多么伤心。
  看南宫锦服下那枚药丸,秋若舞笑的很开心,眼眸间灵动的色彩几乎恍花了所有人的眼,她就是这般,一个小小的表情,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便能将你的目光全部吸引过来,她是那么的恣意张扬,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半晌后,南宫锦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黎红袖眼中又蕴满了泪水,似乎随时便能掉下来一般,南宫锦的脸色已然变黑,樱花般的唇褪去妖冶的色彩,染上浓墨般的黑紫色,秋若舞也有些急了,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慕容瑾烈,却见慕容瑾烈也在皱着眉,朝她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枚戒指是他找人做的,毒也不是自己淬的,但亲信给他的药丸,不至于会出错才对,可南宫锦为什么现在还没醒?
  南宫吟握着秋若舞的手的大掌紧了几分,掌心甚至都沁出丝丝的汗水,秋若舞不动声色的反握住他的,示意让他安心,说不定等会儿南宫锦就醒了呢。
  忽然,南宫吟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大步走到南宫锦身边,将他扶起来,道“水。”
  秋若舞不明所以,但还是去倒了杯茶水过来,南宫吟接过来,直接就往南宫锦口中灌,很急的样子,的确,南宫锦他现在身子都有些僵硬了,若不再快些,恐怕这人就没救了。
  原来,是方才黎红袖太急了,忘记给南宫锦喝些水,那药丸便卡在他的喉间,上不去下不来的,药效也无法发挥,所以才会造成这种现象。








  你说你愿意嫁给我了?

  原来,是方才黎红袖太急了,忘记给南宫锦喝些水,那药丸便卡在他的喉间,上不去下不来的,药效也无法发挥,所以才会造成这种现象。
  此时被南宫吟那么一拍,药丸便顺着喉管滑下去,南宫锦的面色也好了不少,秋若舞无奈的笑笑,她说呢,慕容瑾烈给的解药。不该有错才对,南宫吟与秋若舞相视一笑,万千默契尽在不言中。
  慕容瑾烈见此,一直黏在秋若舞身上的视线又深了许多,他们这般亲密的模样,灼伤了他的眼。
  没人注意他这个君王在做什么,秋若舞跟南宫吟携手站着,十指相扣,再也容不下任何人,黎红袖紧紧抱着南宫锦,神色焦急而悲伤,墨阡宸则笑的云淡风轻,眼底有一丝温柔闪过,似是想起了他那个远在北斥的皇后,而司徒允逍则更为离谱,不知从哪儿弄了个酒杯来,慢慢品着酒。
  闯进来的黑衣人早就被以小阡子和朱远航为首的暗影楼部下挟持起来,在南宫锦倒下的那一刻便齐齐走了出去,此时这偌大的宫殿里,只有这几个人。
  而这几人,随便一个,搁在外面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此时,却为了一个女人聚集到这里,不得不说,这事儿极其的耐人寻味,先不管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何,光这满室的红绸,倒着的南宫锦,就已经够让人疑惑的了。
  南宫锦缓缓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哭的梨花带雨的秋若舞,不由得心里蓦然一痛,伸手便欲拭去她的泪,他是怎么了?现在是在地府么?可是为什么黎红袖还在这儿,哭的如此伤心?
  黎红袖看他醒来,终于松了口气,道“南宫锦,你总算醒了。”他在不醒,她都想要追随他去了!
  南宫锦明显的不解,看着四周的那些人,脑袋如被敲击着般,一下一下的钝痛,可也就是这让他明白,自己还活着,“我怎么还活着?”
  他如是问。
  黎红袖把他扶起来,朝着秋若舞一鞠躬“谢谢你,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希望我们以后能做朋友。”
  “呵呵,可是我不想呢。”秋若舞笑着说出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齐齐一愣,看出了众人的诧异,她又接着道“你不是嫁给南宫锦了么?以后我可是你的嫂嫂呢,不过若随着南宫锦的辈分,还真是不好轮……”秋若舞捶捶头,一副苦恼的样子,南宫吟见此,手指轻刮她的俏鼻“你啊,想这么多做什么?你是君,袖儿是臣,论不得辈分的。”
  说到这儿,南宫锦才似恍然大悟般,眼中流露出狂喜的神色,看着黎红袖“丫头,你是说……你愿意嫁给我了?”
  黎红袖看他一眼,也不言语,不过那腮边,却是飘上了几多红霞。
  南宫吟笑了,将南宫锦拉起来,道“以后好好对袖儿,若你欺负她,我定饶不了你!”
  前一个时辰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此时便像是哥俩好般,不过,他们却是是兄弟。
  是从儿时便互相争夺的兄弟,若问最了解南宫吟的人是谁?那一定是南宫锦,反之,则亦然。








  帝崩

  是从儿时便互相争夺的兄弟,若问最了解南宫吟的人是谁?那一定是南宫锦,反之,则亦然。
  “那是当然。”
  几人对视而笑,徒留无人问津的慕容瑾烈满身失落离开,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她的丈夫,她的妹妹,她的亲近,就算他在怎么努力,也终是融入不到她的生活里。
  慕容瑾烈自己都不知道此次为什么要来这里,也许,他只是为了一个能让他死心的理由,秋若舞这般美妙的人儿,本就不该属于他,不是么?再爱又怎么样,终不过是她转身便忘的过客,若儿,若你幸福,我愿离开。
  黯然着的慕容瑾烈没有发现,自他转身起便黏在他身上的视线,南宫吟揽过秋若舞的腰身,与她一起目送慕容瑾烈离开,或许他应该谢谢慕容瑾烈,是他的离去,成全了他与舞儿两人。
  秋若舞环抱着南宫吟,眼中不知怎的便落下泪来,一点一点沁入南宫吟绛紫色的龙袍中,心中夹杂着些许失落,不重,就如羽毛在心头轻轻划过般,却不可抗拒,抱着他的南宫吟没有发现秋若舞的泪,对视着的黎红袖与南宫锦也没有发现,眯眼看着慕容瑾烈离开的墨阡宸与司徒允逍同样没有发现,这一滴泪,算是她对他的爱,最后的回应。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秋若舞的心不是铁打的,慕容瑾烈对她的好她全看在眼里,深受感动,甚至有一段时间,她都在想着实在不行的话就跟了慕容瑾烈把,好歹还有个爱自己的人,不至于会孤苦一生,可在某个苦灯孤雨的夜,喝的烂醉的她与慕容瑾烈同处一室,他却只是带了东西去偏殿歇息,自那时候起,秋若舞便明白。
  慕容瑾烈是真的爱了,爱到不可自拔,并非如她所想,只是玩玩而已。
  因为爱了,所以给予她莫大的尊重,莫大的恩宠。
  因为爱了,所以处处谨慎事事小心,生怕她会有一丝不悦。
  因为爱了,他放下朝务,甘愿陪她游历在三国间,对她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可惜,她心里早有了一个南宫吟。
  再次抬起头来时,秋若舞眸中以恢复了平静,小小的泪滴晕在绛紫色布料中,消失无踪。
  两人紧紧握着手,笑,开心的笑,从此之后,再没人能阻挡住他们的步伐,再也没人。
  吟溯帝七四零年,吟溯帝大病不起,崩,享年二十九岁,舞妃陪葬,原太子南宫瑞既位,帝号瑞兴,锦王南宫锦升为摄政王,协助新帝管理朝廷事物。
  宫中挂满了白绸,宫女内侍们穿着白色布衣穿梭在宫廷间,悲伤的气氛蔓延在宫里,以至整个东离。
  南宫锦拿起南宫吟留下的腰牌,紫色的花纹尤其醒目,一块乳白色玉佩静置在旁边,背后有这个水滴状凹处。
  “锦,这腰牌跟泪伤玉怎么办?”黎红袖抬起头来问南宫锦,神色并无太多的悲怆,她真的与南宫锦结为了夫妻,南宫锦对她很好,她也知道自己爱上这个人了,只是午夜梦回间,还是会看到吟哥哥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南宫锦抱紧了黎红袖,又将这两样绝世宝贝放进了暗室中的檀木盒中,浅笑嫣然“这个,就留给我南宫家的后人吧,至少我们这一代,是用不到了。”








  马虎不得

  黎红袖也浅笑,伸手抱着南宫锦,他脸色尚有些苍白,是那毒的效力尚未完全去掉,尽管黎红袖这些日子一直都在用心的给他调养,但也是收效甚微,看来只能等着慢慢恢复了。
  他们现在不求太多了,只要能两人相守便好,南宫锦轻轻揽着黎红袖,唇角笑靥温柔的似乎都能滴出水来,他们,二见钟情。
  与此同时,叶城城郊,夕阳西下,一对璧人牵着手,慢悠悠的骑着马。 
  马上的绝美女子说:“吟,我们要去哪儿。” 
  “随便,只要和你在一起,哪儿都好。”男子含情脉脉的眸子注视着那女子,灿若星辉。
  “呵呵,我们就这样把江山丢给南宫瑞,行吗?”秋若舞看着南宫吟,眸底有几分担心,毕竟这不是小孩儿过家家,南宫瑞仅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将国家大事处理好吗?
  “放心吧,不是还有皇兄在么?好了舞儿,别想这么多了,吟溯帝和舞妃已经死掉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吟,是你一个人的吟,是我们宝宝的父亲。”南宫吟说的温情款款,眸底的温柔几乎将秋若舞淹没,让她在这一汪水般的温柔中沉溺着。
  南宫吟的大掌陇上秋若舞依旧平坦的腹部,就在几天前,太医检查出舞妃怀有龙嗣,南宫吟的第一反应,便是想带着秋若舞出宫,宫里的环境太过污浊,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是不能给宝宝一个完全纯净的生存环境的,所以,他们出宫。
  他舍了帝王的位子,甘愿去做一个平民,日后,男耕女织,他们将是最最幸福的一对眷侣。
  秋若舞回之以更加灿烂的笑,道“嗯,我们,没有人能阻挡我们的脚步了。”
  的确,没什么能再阻挡他们。
  夜幕缓缓降下,两人策马扬鞭,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消失在这浓情蜜意中,缓缓散尽。
  两人早就商量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要去北斥定居,一是北斥的气候温和,适合秋若舞养胎,二也是秋若舞着实喜欢北斥的风景,一半冰天雪地,一半阳春三月的景象,怎能不让人心动?
  两人走的悄无声息,各自戴了人皮面具,在一家小客栈落脚,虽然他们的面容平凡,可那与生俱来的贵气还是丝毫掩盖不住的,店老板和店小二俱是一惊,忙将他们迎进屋里去,秋若舞也不插话,让南宫吟与店老板他们订房,这是南宫吟要求的,从今之后,他是她的天。
  最后,两人要了一间上好的客房,里面的锦被床榻都是南宫吟临时差人去买的,依他的话说,即便只是住一晚,还是不能让秋若舞委屈了半分,钱不是问题,他们在出宫时便带了足够他们生活几年的银两。
  秋若舞嗔笑着,埋怨他的大手大脚,南宫吟也习惯了,只是轻刮她的鼻子“说什么呢?若不是为了你,我会这么讲究么?”
  若只有他一个人,他犯得着这么矫情么?舞儿现在怀有身孕,可马虎不得,马虎不得。








  呕心沥血,赤胆忠心

  秋若舞再一次无奈的笑了,笑南宫吟的孩子气,笑他的草木皆兵。
  “吟,不碍事的,我只是怀个孕而已,至于这么草木皆兵么?”秋若舞含笑睨着他,眸中的笑意灿烂的几乎让人想就那么沉溺进去,南宫吟伸手环了她的腰肢,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浅浅淡淡的清香便涌入鼻端。
  “不行,我南宫吟的孩子,怎么能委屈的到?再说了舞儿,我不想你再出意外了,真的不想了……”南宫吟的声音闷闷的,秋若舞拍拍他的脊背,知道上次那个孩子的离去,给两人心中造成的创伤都是不可磨灭的,也只好像哄孩子一般哄着南宫吟,心中不是没有酸楚的,可这点酸楚,与他所给予的甜蜜比起来,算什么?
  南宫吟轻轻抱着她,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如同对待一件珍宝般的小心翼翼“舞儿……”
  他在她耳边吹着起,引得秋若舞直笑,一下推开了他,却又被南宫吟猿臂一伸揪到怀里“舞儿,相信我,我南宫吟,很爱很爱你,所以,别让我再担心了……每一次你出意外,我心里都跟刀割一样的疼呢……”南宫吟轻吻她的唇,留恋上面莲花一般的香气,清新而怡人。
  不过才半晌,秋若舞便喘不过气来了,南宫吟好笑的放开她,让她呼吸,一边还帮她顺着气“瞧你笨的,连换气都不会!”
  秋若舞瞪他一眼,却不言语,小脸都有些通红,引得南宫吟又一个饿虎扑羊扑上去,捧住她的脸蛋轻轻咬上几口,不过他们之间,也仅是吻而已,太医早就嘱咐过,前三个月,切不可行房事。
  听到这个消息后,南宫吟着实是郁闷了一段时间,不过还好,之前舞儿不在身边的三年他都挺过来了,现在就三个月,忍一忍没什么,他还得顾着舞儿肚子里的宝宝呢。
  秋若舞任他抱着,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出让人安心的味道,秋若舞轻轻开口,打破一室的寂静“吟,你说我们以后该做什么呢?总不能坐吃山空吧。”秋若舞把玩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问,他们的确是不能闲的太久,从宫中带来的银两毕竟有限,仅仅够他们用几个月而已,再说了,总不能一直靠那些银子过活吧。
  南宫吟用另一只手抚着她的长发,乌黑的发丝泛着缎子般的光泽,甚是喜人。
  “这个你放心,我都想好了,等我们到了北斥,我就开一个珠宝店,舞儿你去给我当老板娘,怎么样?”南宫吟把她的身子掰过来,额头抵着她的,笑容中是满满的宠溺与幸福,他似乎现在就能想像得到,两人日后会是多么的幸福,与现在的幸福比起来,似乎之前的所有坎坷都变得不足一提。
  秋若舞嗔笑着锤他一下,道“你也不怕我把铺子都给赔光了啊?到时候我们挨饿,你可别怪我!”
  南宫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道“无碍,有为夫在,娘子你怕什么?”
  秋若舞“……”
  两人的行程就这么,秋若舞对于这样的情形也是十分满意的,一是只要跟南宫吟在一起,干什么,在哪儿,都是开心的,二嘛,她之前做过妃子,做过舞姬,本身又是绝杀门的二小姐,自然没少见到好货,鉴定一下珠宝什么的她还是蛮在行的,虽不至于精通,但也算是熟知了。
  两人的铺子开在北斥最繁华的北林城,那里商铺林立,来往的客商络绎不绝,相当的热闹,当然,房价也是贵的惊人,不过南宫吟还是一掷千金的买下了一间门面房,足足九千两银子,弄得秋若舞大喊心疼,天啊,九千两哎,他们得赚多久才能赚回来啊。
  南宫吟却不管这些,从小便玩转权术的他,自然也是能在商界混得开的,先是去找了几个比较伶俐的下人,负责打扫和打杂,南宫吟又亲自化了图纸,让人照着图纸把房子装修了,在房子里装下不少小柜台,柜台的挡板是琉璃的,有些光照进来,便流光溢彩的,煞是好看。
  这条街上几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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