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赖布衣传说系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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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子从赖空身边跑过，斜眼看了赖空一眼。

那眼神很犀利！

赖空见不是梁宽，就耸了耸肩，转开了头。

那女孩子跑出巷子，在街中停下。抬眼往街道两边观望。

这时街上没有别的人，只有他们两个。

突然，那女孩子回头盯着赖空看。

被一个陌生的古代女子如此“欣赏”，赖空觉得有点不自在。刚想开口打个招呼，就在这时，他发现那女孩眼中露出凶光！

那是隐藏着杀机的眼光！

赖空心中一凛。

紧接着她一扬手中的棍子，瞬间人到了赖空面前，棍子砸向赖空身上！

赖空见自己天黑的时候在街头都会被人无缘地打，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洋发型”惹的祸？不过他没有时间多想，他本能地迅速移动身体，闪到一边。

由于赖空的伤才刚刚愈合，根本谈不上痊愈，如此一运功，闪是闪开了那一棍，但是又牵动了伤口。胸前伤口撕裂般的痛，让他不由得皱眉低哼了一声，手抚向伤口。

“哼！看你还往哪里逃！”

那女孩子挥动着棍子说道。

“喂！”

“你是谁？”

“我哪里得罪了你？”

“你要干吗……？”

赖空一连问了数句，想弄清情况，却发现那女子把棍子插到身后，然后双手开始乱七八糟、动来动去，嘴里还念念有词，根本没听他说什么。

“不会是神经病吧？”赖空不可思议地苦笑一下。

“可惜呀，那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个疯子。”

赖空低声自语，想要走开避着，又怕等下梁宽要找自己。

他走也不是，留又不是。

不过，只是一会儿的事。

※※※　

其实那女孩子不是在乱动，而是在结一个复杂的手印，同时嘴里念动着一组古老的咒语！

突然，她大声诵道：“……临……兵……斗……者……”

此时，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半空凭空中出现一条两、三米长、金光闪闪的龙形物体！

赖空看到空中出现一条龙，想起了翼，不禁笑了。

不会那么走运吧？

翼留在了以前或者说将来的空间，老天又送给我一条龙？

我前世修了什么善？对我也太好了吧？

“……阵……列……在……前，诛邪！”

那个女孩子念完真言，竟驱使着那条龙向赖空扑来！

赖空这才吃惊，想要闪躲，已经来不及了！那条龙张大了嘴，扑到了赖空的头顶！

但是在赖空头顶，它竟突然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它又飞回到空中。

那女子急喊：“神龙，诛邪！”

但是那条金龙在空中盘旋了一阵，竟然消失了！

那女子气得跺了几下脚，拔出棍子，指着赖空说：

“难道你是人？”

“废话！难道我不是人？”

赖空又好气又好笑，哪有这样问话的。

那女子哼了一声，仍然盯着赖空，似乎想从他身上找出不是人的证据。

※※※　

就在这时，联系刚才的情形，赖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大吃一惊！

难道那竟是真的？

难道真的有驱魔龙族？

而且竟让我遇上了？

太不可思议了！

※※※　

赖空迎着那女孩子的目光，仔细看了她几眼。

“你是谁？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姓马。”赖空小心地问。

“不错！我是姓马！”

那女子傲然答道。

“你……你真的是马家的人？”赖空惊讶地说。

“我当然是马家的人。”

“‘驱魔龙族’马氏家族？”

“没错！”

女孩说完，紧接着大声质问：“快说！你既然不是鬼，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驱魔龙族的？”

赖空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想了想，最后如实相告。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来自一百多年后的未来人，我知道你们马家是因为看电视上演过，你信不信？”

“荒谬！你敢耍我？！”女孩怒斥道。

赖空苦笑，自己说的虽然是大实话，但是“一百年后的未来人”，这话显然挑战了晚清前辈们的眼界，再说他们那里知道什么是电视？

“这么说吧，我曾经认识你们马家的人，跟马小玲很熟，马叮当、马丹娜也认识。我知道你们很喜欢捉僵尸。”

赖空开始瞎说，只差没把自己说成况天佑了。

“你说你跟马小玲很熟？”

那女孩显然不相信赖空的话，嘴角上翘，一副嘲讽的样子。

“不错。”

“哼！”

女孩冷笑了一声。
第四节　马小玲
※※※

那女孩讥笑道：“你跟马小玲很熟？”

赖空笑了笑：“是呀，虽然我知道你们马家世代单传，不，应该说是双传。男丁负责传宗接代，女子负责驱魔除妖。但是马小玲也自称是驱魔龙族马家后人，说不定你们家哪位先人广泛播种、开枝散叶，有旁系也不一定？”

赖空刚说完，肩上就挨了一棍子！

他不由得叫了起来：“喂！野蛮女友，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好好的打我干嘛？”

那女孩子冷冷地说：“小子！别给我耍花样！我就是马小玲！”

“什么？！！！”

赖空差点没跳起来！

没想到自己顺着香港电视剧瞎掰，竟然真的有一位马小玲！难道陈十三就是根据她的故事编的剧本？

赖空再仔细看了看这位马小玲，相貌倒是有扮演马小玲的演员万绮雯漂亮，不过雯雯有双绝世美腿，演马小玲的时候，又是终日穿着超短裙，迷死万千观众，眼前这位……哈，倒是像万绮雯演马丹娜的时候！

“小子！看够了没有？”

马小玲瞪了赖空一眼，“没礼貌！没教养！”

赖空回过神来，笑着说：“非也非也，在我们那个年代，也就是一百年后……”

“你又来！”

马小玲举起了棍子！

赖空被她打断话，又怕被她打，只好说：

“在我们那个地方，这样说可以了吧？在我们那个地方，欣赏美女是向美女致敬的表示。”

马小玲又瞪了他一眼，但没有再发怒，可能是看在赖空说她是美女的份上吧！至少赖空是这么认为。

“不好意思，前面的话算是我瞎说的。交个朋友，怎么样？”

赖空伸出手。

过了一会儿，见马小玲没有反应，才想起在现在握手是洋人的礼节！

赖空笑了笑，收回手，“我叫赖空，刚来这里没多久，一直在宝芝林养伤，今天才出来透透气，没想到竟然遇到你，真是有缘。”

马小玲嘀咕了一声：“古怪的姓，古怪的名。”

接着又对赖空说到：“我是在追逐一只鬼，看到你这家伙鬼鬼祟祟地站在这里，又不像人，就把你当鬼了。对不起啦，没伤到你吧？我这是驱魔棒，对付妖魔鬼怪的，打普通人没什么特别。”

赖空苦笑，“伤不是你伤的，不过刚刚这一折腾，我的旧伤口又裂开了。回去要请黄师傅再上药。”

“你伤得很重呀？”

“是呀。对了，你怎么会觉得我像鬼呢？有这么帅气的鬼吗？”

马小玲不禁笑了。

“难道我身上有鬼气、妖气？它上了我的身？”

马小玲一笑：“要是上了你的身，刚才就被神龙吸走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赖空想了想：“这么说吧，我对各种玄门功夫都有一定研究，气功、武术也有一定造诣。你肯定是因为我能量很强，误会我不是人吧？”

“吹牛！嘿嘿，不过你小子的造诣真的不低呀！说你不是修行之人，我都难以相信。”

“那你就算我是吧。”

突然，赖空想起一件事。

“喂！你不要没大没小，小子小子的叫，你很老吗？”

“嘻嘻，你就是小子嘛！”

“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丫头呢？”

“呵呵，随便你了。”接着她一转话题，“既然刚才让你旧伤复发，我现在就送你一点灵药。”

说着马小玲从身后一个小布囊中找出两个小纸包，交给赖空。

“药芬和水外敷，药丸内服，很管用的。”

“谢谢。是不是真的很灵呀？”

赖空接了过来，看了看。

他刚想问她这是什么药，有没有毒副作用。抬头发现马小玲已经转身往大街上跑走了！

“喂！我住在前面的宝芝林！哪里可以找到你呀？”

赖空知道她不是普通人，这次遇上她绝非巧合那么简单，忙问她的住址。要是换个环境，身体健康的话，他早追了上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哈哈哈——”

远远传来马小玲的话，她人已经跑出很远了。

赖空笑了笑。

※※※

梁宽跑了回来，和赖空回到了“宝芝林”。
第五节　歌星的序曲
※※※　

回到“宝芝林”，黄飞鸿给赖空换了药。

赖空想拿马小玲的药出来叫黄飞鸿鉴定一下，才服用敷上。

但又想，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片好心，怀疑的话，不用就是，何必又要多此一举？

再说，这不让黄师傅难堪吗？

拿别人的药给医生看，摆明不给人家面子嘛！让人觉得你不相信我的医术，要另觅良医。

这不得罪人了？

※※※　

匆匆用过晚饭，赖空躺在床上开始构思工作发展大计！

经过仔细考虑比较，他觉得白天还是不能丢了自己的专长，晚上才去赶场卖唱。

唱歌不拿手，得要有所准备才行，先要计划一个菜单。

于是赖空开始想以前会唱的歌曲，但是情情爱爱的流行歌曲在这个封建年代肯定没有市场，在这一带的听众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穷苦大众，像《浪子心声》之类的劝世歌曲，反而很受欢迎。

考虑了很久，赖空在脑中列出了一个清单，都是挑了些粤语老歌。

许冠杰的本是最佳选择，毕竟有几代和广州相近的香港民众的拥护，不过他的歌曲年代久了，赖空会唱的没有多少，最后选择了《天才白痴梦》、《浪子心声》、《沉默是金》等。

又想到了陈百强的《一生何求》、《念亲恩》，还有谭咏麟的《水中花》、《朋友》等等。

临睡前，赖空又拿出马小玲给的药。

该不该以信待人？

一百年前的人应该会老实一点，不会害我的吧？

不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也是老祖宗说的呀！跟她认识不过几分钟，可不可靠呢？

最后，赖空决定赌一把。赢了，多个朋友；输了，自己在医馆，也不至于死吧？

赖空把药敷上，吞了药丸。

※※※　

第二天，赖空继续拎着他的相摊招牌闲逛。

但是一天下来，居然还是没有做成一桩生意，倒是算命先生遇到了几个！

“算了，还是看看‘搞音乐’有没有出路。”

晚上，赖空来到了昨天的场地。

没想到，竟然有人在那里等着听他唱歌！

赖空心里暗爽，想不到我这超业余水平，金口一开，马上就有ＦＡＮＳ了！看来，歌星离我不远矣！

有了昨天的经验，赖空大方多了。他把一个盛钱用的纸箱往面前一放，就笑对观众了。

那纸箱是赖空特地赶制的，四边封实，上面留了一个圆口，给人家扔钱用。　

“各位街坊，小弟我在此现丑了！只为混口饭吃。我叫赖空，大家有多余的零钱，随便赏两个，没带钱的捧个人场，帮忙宣传一下！记住，有多余碎钱才给呀，千万别勉强，要不然我不安心了。谢谢大家！”赖空正说着开场白。

“快唱！快唱！”　

听歌的人们已经大声催了。

赖空开口唱了首《天才白痴梦》：

人皆寻梦

梦里不分西东

片刻春风得意

未知景物朦胧

人生如梦

梦里辗转吉凶

寻乐不堪苦困

未识苦与乐同

天造之材

皆有其用

振翅高飞

无须在梦中

南柯长梦

梦去不知所踪

醉翁他朝醒觉

是否跨凤乘龙

天造之材

皆有其用

振翅高飞

无须在梦中

何必寻梦

梦里甘苦皆空

劝君珍惜此际

自当欣慰无穷

何必寻梦

歌完赢得阵阵掌声，大家都还在回味之中，赖空接着又把准备的几首歌曲，一一唱出。

……

亲情、友情、人生，除了在这个年代比较隐晦的爱情，都涉及到了，大受欢迎，赖空不禁佩服自己的策划能力和演艺天赋！

“最后送给大家一首超级经典——《沉默是金》！……夜风凛凛／独回望旧往事前尘／是以往的我充满怒愤／诬告与指责／积压着满肚气不愤／对谣言反应甚为着紧／／受了教训／得了书经的指引／现已看得透／不再自困／但觉有分数／不再像为往那般笨／抹泪痕轻快笑着行……冥冥中都早注定你富或贫／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任你怎说安守我本份／始终相信沉默是金……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别人／遇上冷风雨／休太认真／自信满心里／休理会讽刺与质问／笑骂由人洒脱地做人……”

※※※　

晚上，赖空笑捧着“钱箱”回去，也不去理别人怎么看。

黄飞鸿给赖空换药时，发现他的伤势好得很快，一天就相差很大。他早发现赖空功力深厚，体内又有不明的神秘力量，也就没有多问。

发现那果然是灵药，赖空不紧为自己的事前小心惭愧，也很感激马小玲赠此灵药。这药那么灵验，看她自己也就此一份，足见难得，足见贵重，她竟能随便送给一个刚认识的陌生男人，甚至还是可疑人物，她也没有验过伤……如此胸襟，自己男儿尚且不如！看来要改改二十一世纪人类习惯了的毛病……

“你有没有发现阿宽从昨晚回来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黄飞鸿问赖空。

赖空一惊：昨天自己太兴奋，没有留意梁宽，现在一想，真的是有点不像平常……

难道……？
第六节　鲁迅
赖空暗暗担心是不是马小玲追的那个鬼上了梁宽的身。嘴里应负说到：“黄师傅，阿宽有什么不一样？没发觉呀！”

黄飞鸿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我想多了。”

“要不我们现在去看看他？不要是生病了。”赖空其实是想去看看是否有鬼。

“没关系，他那么大的人了，会照顾自己，你休息吧。”说着黄飞鸿收拾一下出去了。

赖空还是不放心，起身出去找梁宽。

在院子里，赖空看到梁宽正在练拳。他看到赖空过来，停了下来，走了过去。赖空在手心暗暗书写了“大明咒”，上前拍了拍梁宽的肩膀，口里说到：“这么拼命练功？”

梁宽笑着说：“什么拼命，很平常嘛！师傅说勤能补拙，我不聪明，只有多练习了。”

赖空笑了笑，没见他有什么反应，难道没有鬼上身？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我听黄师傅说你有点不舒服，所以来看看你。”

梁宽感激地说：“让师傅挂心了，我这两天头脑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现在精神好多了。”

赖空放下心来，看来那鬼是上了他的身，不过已经离开了。

“早点休息。”

“你也是。”

这天早上，赖空拿着招牌到处闲逛，不知不觉走远了，到了一个地方，不知道是哪里，一问路人，竟然走到了白云山脚下！

赖空想既然到了这里，何不登山一游？这白云山以前自己也去过，现在正好看看一百年前的白云山是什么样子。他沿着山路往上走，沿途风景自然是比百年后好多了，但就是路不好走，没有公路，没有石阶……

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赖空爬到了半山腰，在一个山谷中，他看到了一座寺庙，正是“能仁寺”。他放下招牌，买了一份檀香，进入大雄宝殿礼佛焚香。

赖空出来是，发现有几个年轻人正拿着他的招牌翻看。他走了过去，见那几个年轻人看起来也像是游客，不是本地香客。“对不起，请把那招牌还给我。”

听了他的话，那几人回头看向他，突然大家都好象觉得不可思议。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