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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挖个龙神养着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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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琰飞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阴阳龙玉,而敖远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阴阳龙玉有反映了?”
她点了点头:“我总觉得这下面有东西。。。。。。但愿是错觉吧。”
“不是错觉,”敖远的嘴角像是带上了一丝冷笑,可是当夏琰飞细看的时候却又转瞬不见,“这下面的阴气和怨气浓的化不开,我当时提醒你的阴气和怨气的源头就在这下面。”
夏琰飞轻啧了一声:“就不能让我碰到点正常的事情吗?”
“不好意思,你碰到的大概是最不正常的一件事正在和你说话。”
“哦呀,你居然认识到你是不正常的,真是不错的觉悟。”
“不敢不敢,这不是和你一比所有人都是不正常的吗,否则我怎么敢这么说?”
蓝若雪:“虽然我很不想插嘴。。。。。。但是你们两个敢往前走吗,敢吗敢吗?!还有,你们交流感情的方式要不要这么奇怪?”
“所以就说我们的世界姑娘你不懂,因为你的思维。。。。。。行,我不说了。”夏琰飞耸了耸肩继续走,“恼羞成怒是不好的少女。”
“。。。。。。你也就和我半斤八两好不好?”
夏琰飞突然变得话多起来并不是因为转性了,更不是因为压力过大要缓解压力,而是她的腿已经开始隐隐胀痛,她说话只是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罢了。
这里的阴冷加速了她的腿向她发出疲倦信号的速度。
夏琰飞觉得自己已经想要砍腿了。
好在就在她想着砍腿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完了这段阶梯,那些沉默而永恒的浮雕人脸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走过。
就像看着千百年的时光呼啸而过一样。
所谓时光流逝不过如此,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固执地盘恒在生命中的纷纷扰扰,终究还是固化成这样一张静默的面无表情的脸,想不起记不住。
夏琰飞转头看着那些人脸,就像她每一次倒完斗都要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身后那沉默不语的墓穴一样,就这么看着那些已经逝去的时光被脚步惊扰。
敖远实际上一直在注视着夏琰飞,看着她的脸在灯光中被打上好看的阴影,秾艳的面容上似乎漫过几缕流光,像是纷飞的火焰留下的残影一般。
其实夏琰飞的眼睛里一直有着这些残影,敖远静静地想着,即便是那双眼睛或许在平时看来寒冷如同深冬里的寒潭,里面是极热,甚至可以说是燃烧起来的,外面却是极冷极静的。
她高兴或者愤怒的时候瞳孔里会燃烧起火焰,双眼会被烧的极亮,带着惯有的寒意,一瞬间就让敖远想到呼啸而过的冰原风。
在黑暗和手电筒的光芒像是互相抵抗又互相融合的这里,想象和现实堆成一团,尘世之中纷扰不断,命运又常常纠缠成线,连接着过往和未来之间这一段红尘,卡在中间不多不少正是一场痴迷。敖远走过很多地方,也亲眼见证过多少生命嘈杂喧嚣,哪怕是紧捂着双耳也能听得到人声鼎沸。
他的这场痴迷,名叫夏琰飞。
可是就在敖远这么纠结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夏琰飞心里关于他的纠结并不比这少到哪里去。
谁是谁的痴迷,谁有痴迷着谁,从来都不是可以说得清楚的事情。
看够了的夏琰飞转过身来,开口说道:“继续走吧。”
蓝若雪开口:“我觉得这里很不对劲。”
事滚事,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夏琰飞无奈扶额:“就不能让我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一路畅通拿到东西就走吗?”
敖远:“你想多了。”
夏琰飞:“算了,继续走吧。”
第八十章 离散
这次再往前走夏琰飞便没有走在最前,她和敖远低声交谈过几句之后就坠在后面慢悠悠的走,实际是在留心着是否前面几人是否有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敖远和张轩一个拿着强光手电一个举着提灯走在最前,中间是蓝若雪,稍微落后一点的是闻珊,闻珊后面是她。
夏琰飞走在后面,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腿。
腿伤的胀痛感让她其实烦躁到了一个难以言说的地步,夏琰飞担心自己在这种状态下没办法承担小心谨慎走在第一个的任务,所有便跟在最后稍微偷一偷懒。
这条道路算不上宽敞,但更说不上狭窄,至少要比他们先前走过的几条道路都要宽敞太多太多,可环境确实漆黑潮湿,又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危险,在这种条件下每个人其实都很压抑。
但是这种环境对于夏琰飞这个一年到头最多只有两三个月才能见到太阳——她作伪的时候多半也是在自家地下室——的人来说,其实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所以也就她一个人还有闲心去看看四周石壁上究竟都是些什么东西。
可看来看去还就是阶梯那里那些面瘫了不知道几千几百年的人脸,夏琰飞在心里默默地想不知道它们面瘫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也觉得很累,会不会其实在内心疯狂吐槽,或者干脆直接是一群闷骚。
其实要论闷骚的话,谁能比得上你呢这位姑娘?
因为夏琰飞走在最后面,手里的强光手电也被她调成了最低档,这光芒甚至还不如普通的手电筒来的亮,最多也就能让她看到前面的几个人而已。
所以她就没有看清脚下的地面究竟是个什么材质,只是觉得不是平日熟悉的平整青石板,反而像是大块鹅卵石做的。
而蓝若雪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这路是什么石头做的,这些石头未免也太圆了。”
还没等夏琰飞把光稍微调大仔细观察一下,就听到走在前面的敖远轻笑一声,略带戏谑地说道:“是骨头。”
“我去你怎么也和夏琰飞学会吓人这个技能了?”蓝若雪装模作样地捂胸口,一副我受到了惊吓的娇弱样子。“夏妖孽你还管不管你家敖远了?”
夏琰飞面无表情的回答她:“先不说我从来不吓人这点。。。。。。这的确就是骨头,而且我看了看,好像都是头盖骨。”
蓝若雪放下手:“。。。。。。我能用咆哮体吗?”
夏琰飞继续研究她脚下的路:“随便。”
“尼玛啊这不科学啊有木有!”蓝若雪差点就把手上的手电筒给扔到地上以表示她有多么纠结,“老娘不干了有木有!”
闻珊也显然被夏琰飞和敖远两个人的话吓得不轻:“。。。。。。头。。。。。。”
“头盖骨。”夏琰飞好心地替她把话说完,“估计那个逼着我们的同行不得不动用五行阴阳阵来镇压的东西作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已经到了建墓时就想到会作祟,所以用人骨甚至是活人的怨气来镇压了,啊,说起来我原来盗哪个斗的时候还见到过,好像还不止一次。这一整条道路,都是用头骨填满的。”
这个姑娘停了一小会儿,淡定的发出了感慨:“我好想知道这到底要用多少骨头才能完成啊。”
蓝若雪也不是没有下过斗的,可是这时候也是听得接近魂飞魄散——似乎忘了说,蓝若雪这个人有中度洁癖——想到自己在这条满是头骨的道路里呆了不短的一段时间,甚至自己的脚到现在还踩在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的头上,胃里就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我能申请找个人背着如此柔弱的我吗?”
夏琰飞用无比真挚的眼神看着她:“你觉得呢?”
蓝若雪败退:“嘤嘤嘤嘤,可是还是觉得好难过。”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头骨?”张轩细细打量着四周,“难道是把犯人集体坑杀?”
夏琰飞显然已经对这些头骨失去了兴趣,懒洋洋地回答道:“不一定,你要知道这片土地所经历过的历史大多都是奴隶制社会,无法计算究竟有多少奴隶被当成祭品献给他们的主人所信仰着的神明并不是少见的事情。”
等夏琰飞说完这些话,敖远淡漠的补充道:“而且之所以不用犯人的原因是因为犯人算是死有余辜,没有这些死于非命的奴隶的怨气大,这成千上万的奴隶的怨气被强行拧成一股,加上水也是有镇压之力,可以说是一个坚固的镇压。”
“可惜没镇住,要不外面怎么还有一个五行阴阳阵?”夏琰飞耸了耸肩,“说真的敖远,我觉得这里大概在你之后被人改过,而且应该改成了个借风水的墓穴,否则。。。。。。呵。”
她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随后便不再说话。
但是敖远知道她想说什么,停顿了一下才接上话:“我知道,但是就算要处理也是要等回去以后。”
夏琰飞说道:“随你,反正这件事算是你的私事,没我插手的份。我说咱能继续往前走不?”
敖远时常有种错觉,夏琰飞并非没有推测出他过去经历过什么,她只是不关心,她知道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她只是不关心,她也能推测出敖远究竟是个什么人,她只是不关心。
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走过怎样的人生。那又是怎样。
其实这一点他完全错怪夏琰飞了,夏琰飞看得清楚整个世界,唯独看不清一个他。
蓝若雪最后瞥了一眼脚下:“我真不能找人背我?”
“放弃吧少女,”夏琰飞亲切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是在帮你克服你的恐惧心理,不用太感谢我的真的。”
蓝若雪被她逼得终于爆出了一句最终的粗口:“夏琰飞我操你二大爷啊!”
“我二大爷今年刚满80,您还真是重口味。”夏琰飞毫不在意。
被彻底打败了的蓝若雪只好无精打采地继续走下去:“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和你混了这么多年是怎么克制住没把你掐死的。”
“因为你打不过我。”
“。。。。。。夏琰飞收起你的毒舌,我只是单纯的感慨一下罢了。”
夏琰飞终于闭上了嘴,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失去了一项打发时间的好活动而鞠了一把辛酸泪。
而就在他们几人因为刚刚的交谈略微放松了一下的时候,闻珊突然像是崴了脚一样的身子往墙壁歪了过去,夏琰飞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我说闻大小姐。。。。。。”
可是闻珊这一下似乎触动了墙上的什么机关一样,原本光滑没有一丝暗门痕迹的墙面上突然就旋开了一扇门,闻珊毫无悬念的摔了进去,而夏琰飞也因为拉着闻珊的原因跟着也摔了进去。
还没等动作最快的敖远伸手把夏琰飞拉回来,那扇门又迅速的旋回了原位,只留给剩下三人一面光滑的石壁,石壁上的人像面无表情。
除非在夏琰飞面前有过情绪外露的敖远少见的在张轩和蓝若雪面前流露出了情绪,他一拳砸在了墙上:“夏琰飞!”
会回应这个名字的人不在这里。
蓝若雪皱着眉:“你冷静点。。。。。。现在的问题是,唯一一个点了机关技能的夏琰飞被机关当爹一样的给坑了,我们怎么打开这里。”
夏琰飞在摔进门里的那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好,立刻松开了拉着闻珊的手,就地一滚卸掉了冲力,而后立刻站起来想要回去。
可终究还是比暗门的速度慢了一步。
她没空去管从地上慢慢撑起身子的闻珊,从腰包里掏出自己小巧的手电筒打开后叼在了嘴里,上上下下快速却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暗门所在的墙面:“该死,是只能从另一面打开的机关。”
夏琰飞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电筒的绕绳在手腕上缠了好几圈并固定好之后便把闻珊拉了起来:“伤到了没?”
闻珊摇了摇头,眼圈已经再次红了起来:“出。。。。。。出不去了吗?”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夏琰飞点了点头,“但是好消息就是,这里还有路可以走。”
她笑了起来,虽然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只要还有路,就有办法。”
确认了一下两人身上带着的物资之后夏琰飞紧了紧自己的莲花环首刀的固定:“走吧。”
“不等他们来开门吗?”闻珊的声音虽然带着颤抖却因为惊异变得大了起来,“万一他们开了门我们却不在,不就彻底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呵,这门除了我,外面三个人没这个能力开。”夏琰飞冷笑了一声,“锁是不算很少见的鸳鸯锁,可那机关上面,就是少见的鸳鸯扣。你这误打误撞的一撞正好撞开了,可是鸳鸯扣奇就奇在可以及其迅速的回归到原来的状态。”
在心里的话她并没有说出来。
其实夏琰飞怀疑闻珊是故意的。
可是没有证据她也就没说出这话来,只是淡淡的说:“所以只能靠自己,想要靠别人的话不如趁早等死。”
第八十一章 险境
夏琰飞拿着手电走在闻珊前面,脚步声在寂静的石道中来回回荡。
恍若这么多年一直徘徊在这里的亡灵在窥探着她们一样。
这条石道四壁无比光滑,无论是先前的龙纹还是刚刚的人面都无处可寻,夏琰飞举着强光手电细细打量之后确定这些石板是在普通不过的青石板。
而闻珊低着头跟在她身后,似乎踟蹰了半天才轻轻地开口:“夏琰飞。”
“有事就直接说。”夏琰飞没有回头,声音平静一如往昔,“别欲言又止,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我家的生意。。。。。。真的是你动的手?”
夏琰飞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说闻珊,是我干的又怎么样,不是我干的又能怎么样?你对我的看法不会因此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闻珊歪着头想了想:“你说的对,但是归根结底我厌恶甚至憎恨的其实都只是我自己。”
顿了顿,闻珊又继续说了下去:“你后悔过吗?”
“我说姑娘哎,我可不是什么人生导师可以给你指明一条方向。”夏琰飞有些不耐烦,她实在是搞不懂闻珊这个大小姐抽的是哪门子疯,“我要是天天后悔不干别的,我还会站在这里吗?”
“说的也是。”闻珊低低的回了她一句便不再开口。
夏琰飞奇怪地看了她两眼,但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便又把注意力放回了前方。
走了没多远,夏琰飞感觉到前面似乎隐隐约约有朦胧的光亮,她皱了皱眉头,在这个地点这个时候出现光亮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把手电筒换到左手拿着,右手抚上了腰侧的环首刀,因为穿着潜水服的原因,她现在能用的武器只有这一把长刀和腰包里的一把短刀。装备不够这一点,也是夏琰飞无比烦躁的原因之一。
而且还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随着她们两个人的靠近,那光亮变得越来越清晰,而夏琰飞的右手也越发紧握住了环首刀的刀柄,她的直觉告诉她前面并非是一片坦途。
当闻珊和夏琰飞走到了能看清光源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夏琰飞忍不住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真想拿出去卖钱啊。”
发出光亮的,是两盏做成了镇墓兽样子的长明灯。
这条不长的石道尽头,竟然是一扇绘着华美纹样的石门,即便是多年过去,那上面的颜色依旧鲜艳如昨。
但是只一眼,夏琰飞就知道这里绝对不会是敖远说的埋骨之地。
因为她凑近了细细打量之下便发现,那画上反弹琵琶的飞天明显是唐代的画风,而且所用颜色笔触也都有着明显的唐代风格,怎么可能是敖远那个时代的产物?
这也证明了夏琰飞的猜测,他们进来的地方或许的确是敖远当年走过的路,甚至被沈沉舟追赶的那条路也是原来埋骨之地原有的甬道改成的,可这里却的的确确是后人借着这里的风水建成的一个墓中墓。
但是,她举起手电仔细的打量着那两盏长明灯,这镇墓兽对墓主来说是个保平安的东西,可对她们这些擅自闯入别人长眠之地的土夫子来说可就是大凶之兆了。
她笑了笑,转回目光开始研究面前的石门,身后的闻珊颤微微地问:“要。。。。。。要打开进去吗?”
夏琰飞忙个不停:“当然,这前后都没有路,那个暗门从里面又打不开,只有这个了,而且里面估计还可以修整一下。”
出乎夏琰飞意料的是,这扇门居然意外的好开,在墓室石门缓缓移开的同时她微微压低了身子,聚精会神地听着是否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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