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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父学河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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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就算加了什么,我们也管不着啊……”
他们后来说了什么,卓曜已经听不清了。
他浑身僵硬的走出门,站在台阶上,抬头望天。
此刻正是正午时分,秋日的阳光暖融融的洒了下来,照在每一个行人的脸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暖色调。唯有他的心,却冷的厉害,从里到外,冷的厉害。
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这件事,果然和若萱一点关系都没有。
假如不是自己任性的将她带到酒吧,若萱也不会遭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恍惚间,卓曜忽然想到,以前曾问过若萱——
“小丫头,你在外面真的没有交过男朋友?放心,我不会告诉大妈的。”
女孩羞红着脸打了他一下,“讨厌,真的没有啦。国外的男人都好讨厌,动不动就想跟女孩那个,我才不愿意呢。”
彼时,她的脸上充满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婚姻是很神圣的,我希望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属于我的丈夫。
彼此的情史都是空白,一起创造将来的圆满,多好啊……”
卓曜闭了闭眼,浑身脱力的跌坐在地。
他有很多钱,可是,多少钱能赔的起一份神圣的婚姻?
***
回到医院,问了护士才知道,若萱已经被转入306号病房了。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病房,卓曜还没反应过来呢,脸上就已狠狠地挨了一巴掌!力道之大,令他不自觉的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畜生!”卓茂山气的手都在颤,“你居然对萱萱做出这种事,你、你怎么对得起辛苦抚养你二十多年的大妈?!”
他一边骂着,一边挥手还想去打,秦若萱却是急了。
她用力推开一旁的舒娴,猛地翻身下床,□的疼痛袭来,她立马站立不住的倒在地上。
“萱萱(若萱)!”几声惊呼齐齐响起,屋内的三人都忙不迭的去扶。
一番兵荒马乱过后,秦若萱才再度被安置回了床上。
她拉着卓茂山的手,泪水涟涟的说:“干爹,我求你,别怪曜哥哥,都是我不好。
其实昨晚在酒吧,曜哥哥好几次说要先送我回家,还使劲儿拦着我,不让我再喝了,但我就是不听话。
闹出这种事,全是我咎由自取,我谁也不怪,真的……呜呜……”
卓曜站在边上,神色有些空洞,只觉秦若萱的每一个字,都像大耳光一样,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她在说谎。在被人强‘奸了过后,居然还担心他会被父亲责骂……
卓曜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眼前忽白忽黑。白花花的屋顶扭曲了,变成了牛头马面的脸。他知道,自己将来会下地狱的,一定会下地狱的。
机械的抬脚走过去,卓曜缓缓半蹲下来,将脸深深的埋进秦若萱的手心里。
“若萱,我对不起你……”
秦若萱咬紧唇,只觉手心里的液体……滚烫……
慢慢的,她俯下了身子,用力将卓曜抱住。紧紧的,好像他便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卓茂山看着病床前相拥着的两人,终于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摆手道,“唉,罢了,罢了,回头我就挑个日子,赶紧给你们俩把事办了……”
“不!爸爸,我不能娶她!”卓曜猛地抬起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
卓茂山没料到卓曜竟会拒绝,立时一愣,随即咬着牙问:“你不同意?”
“我……”卓曜脸上闪过一抹挣扎。
然而,早死是死,晚死也是死。
他已经对不起若萱了,又怎么能再对不起烟儿?
把心一横,他闭上眼道,“昨晚在宾馆,若萱其实是……”
真相揭开(转折章)
卓茂山皱眉,“其实是什么?”
舒娴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秦若萱的手也骤然一紧。
卓曜只觉腕上一痛,脑子也清楚了。
他张开眼,看着边上满身是伤的秦若萱,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若萱已经这样了,他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说这些,再给她的伤口上撒盐呢?
卓曜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叹,低下头道,“我的意思是,昨晚我们俩都喝醉了,如果这样我就娶了若萱,恐怕对她不大公平……”
舒娴这才长舒一口气,拍拍他的手,强忍着心里的欢喜,面带沉重的安慰道,“孩子,你不要多想。虽说这样难免会委屈了若萱,但这不也是老天爷安排给你们的夫妻缘分嘛。”
“妈!你说什么夫妻缘分啊……”秦若萱羞红了脸,不依的背过身躺下,“我、我不跟你们说了……”
舒娴笑着打趣儿道,“你不说,那妈妈就给你做主了哦?”
“妈~”她娇嗔一声。
卓茂山却没有同她们玩笑的心思。
知子莫若父。卓曜从进门之后,神色语气就都不对,也许……昨晚并不像若萱说的酒后乱性那么简单……
“卓曜,你跟我出来一下。”卓茂山沉着脸道。
卓曜跟着卓茂山出了门,秦若萱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坐起身来,抓着舒娴的手,忐忑的问:“妈,怎么回事啊?”
舒娴心疼女儿昨夜才遭了这么大的罪,现在却还要担惊受怕,但事已至此,也不得不继续谋划。
“孩子,我问你,昨晚有没有留下什么破绽?”
秦若萱想了想,一脸肯定的说:“绝对没有。”
顿了顿,她又压低声音,贴近舒娴的耳畔道,“您不知道,昨天我特意将药下到了酒杯里,又拿了其他桌的酒来喝。曜哥哥无论如何也查不到我头上的。”
舒娴这才放下了心,拍拍她的手说:“好,那就别担心了,快睡一会儿吧。我去看看他们爷俩。”
“嗯。”秦若萱点点头,在舒娴的搀扶下躺下。
她的身上痛的厉害,可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容。
要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是曜哥哥留下的啊……
闭上眼,秦若萱幻想着昨夜的卓曜是怎样抚摸她,亲吻她,用力的冲撞进她的身体,呼吸渐渐都有些急了。
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她抿紧唇,扫了眼空荡荡的屋子和紧闭着的房门,终于忍不住缓缓将手探向了自己的身下。
“唔……”
口边流露出一丝呻吟,她吓了一跳,赶忙捂上嘴。
她的声音,好淫‘荡啊……
秦若萱面颊绯红,心头犹如小鹿乱撞,紧张之下,竟一把掀起杯子,把自己的头整个蒙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鼓囊囊的被包开始了一下下有规律的颤动。隐隐的,还传出了女人时高时低的娇喘。
“嗯唔……曜哥哥……若萱爱你啊……快、快一点……唔!”
小小的病床突然猛地一抖!
一声满足的喟叹过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
就在秦若萱面带微笑的沉沉睡去之时,舒娴的病房里却正在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风雨。
“逆子啊!”卓茂山怒吼一声,双目通红的一脚踹向卓曜的胸口!
卓曜受不住的被踢倒在地,喉咙里立时涌上一股腥甜,却又用力的咽了回去,强撑着爬起来跪好。
而舒娴呢?就那么满眼呆滞的站在一边,好像灵魂都出窍了似的。
“你、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咳咳……”卓曜跪坐在地上,困难的喘着气,每次呼吸都感觉胸腔疼的厉害,大概是肋骨断了。
“大妈,我对不起你。昨晚若萱是被君悦酒店的一个水管工占了便宜……”
“你真的觉的抱歉吗?”
“对……”
“那好,你娶她吧。”
舒娴很奇怪,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能理智的思考和算计。
女儿的清白已经丢了,如果再连男人也丢了,那她下半辈子可怎么过?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卓曜低下头,有些无力的说:“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她……”
舒娴冷笑,“你觉的秦家缺钱吗?”
卓曜沉默。
舒娴闭了闭眼,轻声道,“你为什么不肯娶若萱呢?你不是愧疚吗?想赎罪吗?那就用你的一生去弥补啊。”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蹲下来,抓住卓曜的肩膀,用力的,好似恨不得要掐死他一样用力。
“告诉我,你嫌弃她脏了是不是?!哈哈,是啊,被一个低贱的水管工给强‘暴了,这样的女孩,大概谁都会唾弃吧……”
“不,我没有!”卓曜大吼一声,仿佛受了什么恐吓一样,使劲儿往后缩了缩, “大妈,我求你,你别说了……”
他的声音沙哑,面容痛苦,就像在大漠中绝望前行的探险者。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可是,我心里只有苏烟一个,我真的不能娶她啊……”
舒娴缓缓站起身,静静的看着他,忽然,嘴角边弯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回过头,对卓茂山说:“茂山,我想单独和曜曜谈谈。”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没有人知道,舒娴到底和卓曜说了什么。
但当天值班的护士却看到,在卓茂山和舒娴相偕着离去之后,卓曜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屋里站了许久。
屋顶上,是一盏白到刺眼的灯。惨淡而空洞的光洒下来,笼住了那一袭黑衣,遗世而独立。那样的孤独,那样的……寂寞。
***
一个月后,桐城的街头巷尾,流传开了一则真假难辨的消息——
卓司令的干女儿,未婚先孕了。
——苏家——
卓曜走到苏烟面前,“烟儿,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去香港,把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丢开……”
“包括秦若萱肚子里的孩子?”苏烟坐在沙发上冷声问道。
卓曜痛苦的闭上眼,“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那天我跟若萱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相信,相信,你就会要我相信你!”苏烟控制不住的站起身,眼眶微红的对卓曜大喊道,“要我相信你,可以!你倒是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啊!”
“你别再逼我了好不好?!”卓曜口不择言的吼道,“我也没有追究你为什么会和钟靖出现在宾馆啊!”
“哈……”苏烟的嘴唇哆嗦着,手颤抖着指向卓曜,最后怒极反笑,“我当然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她大步从屋里拿出一个纸袋,从里面掏出一张纸,狠狠地拍在桌上,“十月十七日凌晨两点半,我跟阿靖进了君悦,这是宾馆前台的记录!当晚值班的服务员可以作证!”
“两点四十五分,我们进了套房,我去里屋睡觉,阿靖在外间跟英国公司开视频会议,一直开到了五点零七分!”
她将一个塑料光碟盒,用力的丢向卓曜,“这是当时的会议记录光碟!英国Basinat执行官卢森先生可以作证!”
“五点零七分四十八秒,阿靖出现在十六楼的走廊!”苏烟举起一卷黑色的录像带,咬着牙说:“而这个,就是是宾馆走廊的录影带。君悦酒店董事长陆铭远先生可以作证!”
她冷笑着坐回沙发上,胸口犹在剧烈的起伏,“好了,我的证据都给你了,那你的呢?”
卓曜动也不动的立在那儿,乍一看,与刚才没有任何不同,但是,却奇异的给人一种感觉,他好像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倒下。
“烟儿,你……真的是很厉害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卓曜沙哑着嗓子,轻轻说道。
“你做人太精明了,从不会给任何人留下任何把柄。同时,也不会放弃抓住任何把柄的机会。”
他缓缓走近苏烟,屈膝半跪在她的脚下,执起她的手,低低的笑了,“若萱、我、大妈,甚至是整个卓家,或许……都不是你的对手。”
“你啊……迟早都是要一飞冲天的。只可惜,我看不到了。”
苏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一部分,在渐渐的被剥离出去。
痛吗?或许有点。
但更多的,却是冷。深入骨髓的冷。
她扬起头,轻声问道,“所以,你要离开我了,是吗?”
卓曜慢慢的伸出手,细致的描绘过苏烟弯弯的眉,挺翘的鼻子,樱红的唇,白皙的颊。
那样的深情,那样的不舍。
“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么,我宁愿做个不仁不义的小人,也要永远陪着你。只可惜,你似乎还没有学会爱。”
“爱情里,是容不下精明和算计的啊……”
一声叹息过后,卓曜起身离去。
***
十天后,君悦酒店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结婚典礼。
衣香鬓影,来往宾客皆是桐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卓曜揽着秦若萱穿梭其间,对每一个人都笑,机械的笑。
突然,‘碰’的一声巨响,破坏了大厅内的和谐。
钢琴演奏停了下来,三三两两的交谈停了下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朝门口看去。
只见门口摆放的那颗,花费巨资打造的宝石心状模型,竟被人一脚踢翻在地!
散落一地的宝石,在华丽的水晶灯的照耀下,散发着耀眼却惨淡的光。
苏烟嘻嘻笑着拍拍手,示意保镖松开边上意图阻拦她的服务生,若无其事的走进大厅。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无辜的摊手道,“碎碎平安啊,讨个吉利,我想新郎新娘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秦若萱示威般的挽起卓曜的胳膊,走向苏烟,拼命挺起她那根本看不出什么来的肚子。
“当然不介意。不过,苏小姐来这里有何贵干啊?”
“哈哈,看你这话说的,我当然是来祝福你们的了。”苏烟顺手接过侍应生递来的酒,用完美的社交仪态举杯道,“cherrs!”
舒娴忙就势对周围道,“哎哎,没事了,大家继续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直愣愣的盯着苏烟的卓曜拉走,生怕再出什么变故。
卓曜一走,秦若萱再没了顾忌,她脸上带笑,压低的声音里却带着嘲讽。
“我看你是来自取其辱的吧?你就这么想见证我的幸福吗?”
“幸福?”苏烟摇晃着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的说:“你真的幸福吗?跟一个心里爱着我的男人结婚。”
“他既然跟我结婚了,那就代表我赢了。”
“嗯,你是赢了。但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赢吗?”苏烟冷不防将手里的红酒,猛地泼向秦若萱的礼服!一字一字的说:“因为,我没有你贱!”
“你!”秦若萱看着自己被弄脏的婚纱,几乎气厥过去,刚想大喊,就听到苏烟竟比她快一步叫出了声!
“呀!若萱姐,对不起,我把酒撒到你衣服上了。”苏烟急急的招呼道,“服务生,快点过来帮忙收拾一下呀!”
她的语气实在太过真挚,令周围人几乎无一人怀疑。秦若萱肺都要气炸了,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不得不强颜欢笑。
“呵呵,没关系,我再进去换一身衣服就是了。反正新郎还在,典礼总是要继续的。”
苏烟挑眉,却懒得再与她虚与委蛇,“送你一句话,谎言支撑起的东西,总是很脆弱的。千万守好你的婚姻泡沫,别让它破了。”
“也给你一句最后的忠告。”她走到卓曜面前,似笑非笑的帮他正了正胸前戴着的新郎花标。
“整个卓家,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你的。你现在对他们还有用,他们自然会留着你。但等到你的利用价值尽了,一定会被一脚踢开的。”
“所以啊,还是多为自己打算一下吧。别被亲情蒙蔽了双眼,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
转过身,苏烟潇洒的翩然而去。宝蓝色的裙角在空中划过,留下浅浅的女儿香。
那,是苏烟特有的味道。
***
在那场盛大的结婚典礼过后,苏烟便离开了桐城。
卓曜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敢向任何人打听,每日只是泡在酒吧里醉生梦死。对于自己的新婚妻子,他更是以工作繁忙为由,与她分房而居。
要他当那个孩子的父亲,已是极限,至于丈夫的责任……就算了吧。
这一日,他又带着满身的酒气回了家。
秦若萱迎上前,心疼的问:“你又去酒吧了啊?就不能少喝点吗?”
其实,卓曜今天还真没去酒吧,他是和人出去谈生意了。酒桌上,难免要意思意思的。
不过,他却懒得跟秦若萱解释那么多,只含糊的应了两声,就上楼去洗澡了。
秦若萱面无表情的看着卓曜的背影,手一点一点攥紧了。
结婚已经一个多月了,但卓曜却连亲她一下都不愿意,这样,她怎么能怀孕?不怀孕,她要怎么维系这场婚姻?
毕竟,妈说了,卓曜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娶她的……
她咬紧唇,从兜里掏出上次剩下的半瓶药。看来,只有再次冒险了。反正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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