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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师父学河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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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妈说了,卓曜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娶她的……
她咬紧唇,从兜里掏出上次剩下的半瓶药。看来,只有再次冒险了。反正曜哥哥今天才去了酒吧,他就算怀疑,也怀疑不到她的头上。
此时的秦若萱,怎么也不会没想到,就是她的一念之差,便将她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等卓曜洗好澡出来,就见秦若萱端着一个托盘,有些局促的站在他的房里。
“曜哥哥,我想你晚上一定没有吃东西,所以让厨房炖了甜汤,多少喝点吧……”
卓曜晚上跟几个广东人在一起吃的饭,架不住人家热情推荐,尝了不少海鲜,原本胃里就很难受了。
但是,看着秦若萱那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又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硬着头皮,将那些甜腻腻的东西灌进了肚子。
“好了,若萱,你早点睡吧,我还要看会儿文件。”喝完了汤,卓曜便开始赶人了。
“嗯,那你也早点睡。”今天的秦若萱倒是出奇的痛快,马上听话的离开了。
卓曜眯了眯眼,心里有些奇怪,不过也并未多想。收拾了一下,便开始看今天签下的合同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卓曜莫名的觉的头沉的厉害,眼前也晕晕乎乎的,他用力抬手揉揉额头。就是这极小的一个动作,便使布料与他的下身发生摩擦。一阵快‘感袭来,卓曜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他的脑子立刻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想清楚,便听到门啪嚓一声被推开了。
秦若萱穿着薄纱制的睡衣缓步走了进来,满面绯红的自后拥住了卓曜的肩膀。
男人阳刚的味道笼罩住了她,马上便令这个已知情‘事,但却寂寞许久的女人心神一荡。
羞涩和教养统统都被抛在了脑后,现在,她只想留住这个男人。她的男人。
近乎急切的亲吻着卓曜,纤长的五指顺着半敞着的睡衣滑了进去,听着卓曜越发粗重的呼吸,秦若萱的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
“若萱,你、你别这样……”卓曜被动的承受着秦若萱的吻与爱‘抚。脸上有解脱的舒适,但更多的却是挣扎的痛苦。
大滴大滴的汗自额头滑落,卓曜死死地攥住双拳,拼命抑制住想要拥住她的渴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有些狰狞。
他想推开若萱的,可是,他做不到!
就在卓曜几近绝望的时候,忽然,感觉秦若萱吻上了他的唇,一股强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他立时感到一阵反胃。
卓曜的眼前一亮,立马顺着秦若萱,将脸深深的埋进了她的颈边,用力的深呼吸。
海鲜,白酒,甜汤,大量的催情药剂,再加上这刺鼻的女士香水味道,一齐在卓曜的身体里翻滚。
极强的作呕感袭来,卓曜终于露出了回家后的第一个笑容。
只听“呕”的一声,秦若萱小姐……就这样杯具了。
在几乎将胆汁都吐尽了之后,卓曜被佣人扶到了床上。他面容苍白的斜倚在那里,脑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混迹情场多年,他很清楚,自己方才的情动绝不是偶然,一定是误服了什么东西。
垂眸思索片刻后,卓曜眼底骤然滑过一道阴寒至极的光。
那碗……甜汤。
药剂室门口故事多
卓曜将所有佣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儿。从伸手不见五指的夜,一直呆到东方翻起了鱼肚白。
厚重的窗帘都被放了下来,屋子里还是黑漆漆的。偶尔有秋风呼啸而至,帘子时开时合,照的卓曜的脸上也是忽明忽暗。
当一脸憔悴的秦若萱推门进屋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仿佛天大地大,没有任何人可以再次走近他了。
她感到心里惶惶的,强作欢颜走上前,可还未说话,就听到卓曜淡淡的问:“告诉我,昨晚我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秦若萱逃避的转过眼,可卓曜的沉默就是最大的压力,她只得支吾着说:“是不是你昨天在酒吧,不小心又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个‘又’字,却让卓曜猛地闭上了眼。他的神情中带着痛苦和挣扎。他实在不想面对这么残忍的真相。
上次的事,难道也是若萱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如果是的话,那么,大妈、父亲,甚至是大哥,又在这当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卓曜扶了扶额头,有些吃力的站起身,明明风华正茂的青年,却仿佛在一瞬间已历尽沧桑。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外,一句轻的不能再轻的话,就这样消散在了风中。
“若萱啊,其实……我昨天根本就没有去过酒吧……”
***
——医院——
“霍主任,我想再看一下上次若萱的血检结果。”
霍主任心下一惊,面上却故作镇定的说:“怎么还要看?我不是已经说了,她那是误服了娱乐场所常用的兴奋药剂——玛啲,引起的性兴奋吗?
“你是说了,但是,我现在对这个结果非常怀疑。”卓曜的面容冷凝,将一张自己刚才去做的化验结果放在桌上,检验结果那一栏里清楚的写着,血样里含有盐酸马迪芬特素。
“哎,霍主任,这是315病人的检验结果。刘主任让我给你拿过来!”两人正僵持间,就见艾伦风风火火的推门闯了进来。
“咦?你怎么又吃这个了啊?”眼尖的艾伦一眼就看到了桌上卓曜的化验单,挤挤眼,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要真是不行的话,就去看看医生吧,老吃药算怎么回事……”
“又?!”卓曜敏感的抓住这个字眼,连艾伦说的那些不三不四的话,也顾不上计较了。
他一把拽住艾伦的胳膊,“我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东西?!你知道些什么?!”
艾伦惊讶的看着卓曜,显然不明白他在急什么,但看出对方的重视,还是正色答道,“就是那天你跟秦小姐一起……”
“艾伦!”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霍主任厉声打断了,“你说话可要注意些!上次秦小姐的化验是我亲自做的,检验出的成分明明是玛啲!”
艾伦咻地一下转过眼,略带墨色的眸子,如鹰钩一般狠狠地定在霍主任的身上,令这个平时看起来极不着调的实习医生,竟奇异的显出了些凌厉清贵不可侵犯的味道。
“你放屁!明明是盐酸马迪芬特素!”艾伦恶狠狠的对霍主任比了下中指,随即扭脸对卓曜说:“那次你跟秦小姐喝的是同一瓶酒,怎么可能中了两种药?!”
霍立青没料到,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竟然敢跟自己叫板,咬着牙喊道,“你有什么证据?!”
“我当然有!”艾伦冷笑,“那天他的急救是我做的,在打针以前,我从他身体里抽了一管血。”
卓曜眼前一亮,而霍立青已浑身脱力的跌坐回了椅子上……
医院附近的一家饭店里,卓曜手捧着两份血检记录,脸色苍白如纸。
铁证如山,容不得他逃避。原来,他心目中纯真善良的若萱妹妹,竟真的做得出给男人下春‘药的事情来!
看着卓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艾伦在心里暗叹了口气,将一罐啤酒递了过去,“要不要我替你去查查?盐酸马迪芬特素是国家限开的处方药,秦小姐是从哪儿弄到的,霍立青又为什么要帮她遮掩,你不觉的很奇怪吗?”
卓曜沉默着接过啤酒,咕嘟咕嘟的拼命往嘴里灌,由于喝的太急,还不小心呛到了。
“咳咳咳……”他大声的咳嗽着,好似恨不得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直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声音沙哑的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艾伦勾了勾唇,玩世不恭的笑颜下,却隐藏着不容忤逆的底线与坚持。
“因为,这家医院是我爸爸的心血。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在这里干些下三滥的勾当。”
“你……是徐院长的儿子?!”这次轮到卓曜惊讶了。
“是啊。”艾伦耸耸肩,“不像对吗?大家都这么说。”
卓曜垂眸思索片刻后,抬手举起了杯子,“艾伦,我欠了你一份人情。”
艾伦笑着跟他碰了一下,“好说。”
当天下午,艾伦便带着两卷录像去了卓曜的公司。
“由于前两年,医院药剂室曾经发生过,主治医师偷偷将进口药换成葡萄糖的恶劣事件。所以,我父亲悄悄找人在走廊里装了摄像头。这件事,院里没有人知道。”
“也是赶巧了,霍立青跟卓夫人,还有秦若萱小姐在药剂室门口商量,要怎么给你下药的话,全都被那个摄像头给拍了下来。”
卓曜缓缓伸出手,稳稳地接过了艾伦递来的录像带,看起来好像丝毫都没被他的话所影响。但若是你仔细看便会发现,他的太阳穴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突突直跳着。
“艾伦,真是谢谢你了。将来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卓曜看艾伦没有走的意思,只好强打起精神客套两句,其实也就是想送客了。
毕竟,他没有在陌生人面前流露脆弱的习惯。
艾伦却嬉笑着摆摆手,将包里的另一卷录像带拿了出来,“哎,不急,你看过这卷袋子,再谢不迟。”
“这……又是什么?”
“这是我在扒拉那堆药剂室监控录像时,无意中发现的,是钟靖和苏烟小姐的对话。我想,你会有兴趣的。”
他站起身,“好了,你慢慢看吧,我就不留在这儿碍事了。”
挑挑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艾伦潇洒的挥手离去。
两卷带子,全长不过21分钟,可卓曜却感觉,自己已经历了天堂与地狱的冰火两重天。
沧海桑田,什么都变了。
他曾以为,苏烟心里爱的人其实是钟靖。病房里两人的激情拥吻,不正是苏烟欺骗他、背叛他的证明吗?
可原来,口口声声说爱着别的男人的女孩,其实满心里装的都是他。而那个成日里都在标榜自己的伟大与奉献的女人,却是真正的蛇蝎心肠……
卓曜虚脱的倒进宽大的真皮椅子里,疲惫的闭上了眼。
时光拉回到一个多月以前,舒娴以‘想单独和卓曜聊聊’为由,将卓茂山赶离病房之后……
老一辈的恩怨情仇,那黑夜中的绝望,产房中的耻辱,都让舒娴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音调,娓娓道来,却更突显出了当时的惨烈。
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我因为苏沁而被人强‘暴,我的女儿却因为苏沁的女儿而遭到强‘奸,这……算不算宿命?”
卓曜内疚的简直想去撞墙,“大妈!不……不是的,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带若萱去酒吧……”
“够了!”舒娴却厉声打断他的话,温婉的面孔瞬间扭曲,“假如你不是为了让若萱死心,好跟苏烟那个丫头在一起,又怎么会带若萱去酒吧那种地方?!”
一滴泪顺着她的眼眶滑落,她的身体好像在霎那间都被掏空了,无力的滑落在地。
他马上惊呆了,只因舒娴竟是跪到了他的面前!
“大妈,您怎么能跪我呢?赶紧起来啊!”待他反应过来,马上就去托舒娴,奈何舒娴身上有伤,他也不敢太用力。
“你让我跪着吧,说完了我就起来。”舒娴的脸上,是一种历尽苦楚的无望。
“事到如今,我也不敢再怪任何人了。我、我只求你一件事,就是千万别把昨天的事儿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若萱。
若萱生性要强,如果知道自己被一个小工侮辱了,一定活不成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就是我的命,要是她死了,我也不活了。”
她对着卓曜,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脸上是麻木的,嘴唇机械的开合着,“算我求您,卓二少,放我们母女俩一条生路……”
“大妈!”卓曜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他硬拉着舒娴的胳膊,不让她给自己磕头,却见袖子上渐渐氤出了血,竟是伤口被他捏裂了。
他吓的咻地一下放开了手,再不敢去拉舒娴,可他才一松手,就见舒娴再度对着他深深的弯下了腰。
‘碰’的一声,额头触地,沉闷的响。卓曜只觉,自己的心简直都在这一声中被撞烂了。撞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闭了闭眼,面上尽是无边无际的萧索,“大妈,我求您了,您别这样。
您说的,我都答应。不论任何人问我,我都一口咬定,昨夜跟若萱在一起的人……是我。行了吗?”
“那苏烟呢?你也会跟苏烟这么说吗?”
卓曜猛地张开双眼,“我……”
看出卓曜的犹豫,舒娴冷冷的说:“看来你还是想逼死我的女儿啊……
如果这件事让苏烟知道了,恐怕过不了几天,就会被媒体写的绘声绘色了吧?”
卓曜浑身一僵,眼里飞快的闪过种种复杂的情绪,最后,终于艰难的点点头。
舒娴这才笑了,左侧的唇微微勾起,轻声说:“真是谢谢你了。”
这声‘谢谢’实在太过刺耳。卓曜近乎狼狈的别过脸,扶着她站起来,苦涩的说:“大妈,您别这么说,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
“哎,不是你的错,孩子。”舒娴温和的拍拍他的手,自嘲的一笑,“这都是我的错啊。”
在卓曜惊诧的眼光下,她一字一字的说:“假如当年不是我不顾茂山的反对,坚持要把你从那个乱葬岗似的地方接回卓家,那我的女儿,就不会碰到这种事了……”
卓曜的身体微微一颤,舒娴转过脸望向窗外,秋风卷着时光簌簌而过。
只听她轻轻叹道,“不过,就算有机会让我重新来过,我大概也还会选择将你带回来。
能使你从社会底层中脱离出来,还让你长成了这么优秀的一个青年,我们母女俩,就算是吃再多的苦,也值得了……”
………
直到现在,卓曜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听见舒娴说这番话时的震撼。
就是为了这份伟大的母爱,他宁可让苏烟误会,也不愿说出那天的真相。
也是为了这份伟大的母爱,当他得知,秦若萱这次若是打胎,以后就再无法生育时,咬牙当了那孩子的便宜父亲。
可原来,舒娴的伟大,只不过是一场大戏,而他的伟大,却成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哈哈哈……”卓曜扶住额头,低低的笑了,那笑声越来越大,到了最后,竟带出些了呜咽,仿佛野兽的悲鸣。
那样的绝望,那样的……寂寥。
山穷水尽疑无路
一张离婚协议书,静静的躺在桌子上,秦若萱呆若木鸡的坐在那儿,良久回不过神来。
“签了吧,我们好聚好散。”卓曜看她没动静,遂将那张纸往前推了推,脸上无悲亦无喜。仿佛那张纸,代表的不是千年修来的夫妻缘,只是路边一粒无足轻重的尘。
秦若萱却是怕极了他这副样子。她宁可卓曜憎恨他,责备她,甚至是打她两巴掌,都要比现在这样平淡无波的要好。
“曜哥哥,你、你别这样好不好?”她噌的一下站起身,直扑向卓曜,两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在甜汤里……加了些补药。但是,我也是有原因的啊!”
双膝一软,她无力的滑跪到卓曜的脚边,纤瘦的身体,梨花带雨的面庞,端叫个楚楚可怜。
“如果不是你一直以工作为由不理我,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毕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老让我守着一栋空落落的大房子,不觉的太过分了吗?!”
话到最后,秦若萱的声音里,已带了些撕心裂肺的味道。,
“我过分?”卓曜一直眼含笑意的听着她的话,直到听到这句时,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来。
他一点点拉开秦若萱扒在自己身上的手,“好,那就算是我过分吧。你想要什么补偿,车子、房子、珠宝、股票,尽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尽力满足你。”
“我只想要你……”
卓曜抚额作无奈状,薄薄的唇轻启,诚恳的说:“若萱,你可不可以稍微矜持一点?不要这么死皮赖脸的,不好看,真的。”
秦若萱脸色一变,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男人这样扫过她的脸。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她不可置信的大喊道,“我毕竟怀了你的孩子啊?!”
“孩子?”卓曜嘲讽的一笑,几欲脱口而出说,那可不是我的种。
可不管怎么说,舒娴都对他有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他的愿望是摆脱这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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