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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醉月微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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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回答得干净利落,起身将药瓶放在一旁,然后回身将那袭华丽丽金灿灿的被子挪到床头,又伸手扶了我斜靠在被子上,脱了我另一只靴子,小心翼翼的将我的两只脚搁到床上。
我由于太震惊于他的回答,压根就没发现自己已被狐狸抱上了床,只怔怔盯着他那张妖孽的脸,看着他那桃花眼因着掩不住的笑意而黑亮得如星辰般耀眼。我脑中瞬间闪过一个惊人的想法,然后如遭雷击般整个人深有一种外焦里嫩的感觉,舌头打结道:“我……你……是你……”
天哪,那时候如果是狐狸“亲力亲为”的,那不是从我来这里的第一天他便已经识破了云月的身份,知道又不戳穿,而且刚来时候貌似他的态度是又冷淡又深沉……啊,这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不过受伤之前的浅浅,我可没有多大兴趣。”他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跟着爬上了床,侧身面对我靠在锦被上,一手托着他的狐狸脑袋,另一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抚上了我的脸,话音刚落,整张脸已经凑至我跟前,嘴唇便贴上了我的,桃花眼里跳动着我不懂的火焰。
我本来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了,现在被这只色狐狸欺负,更失去了思考能力。别说这些身份啊政治啊复杂的事,单单刚刚还在愤怒的情敌自从进了狐狸的寝宫后都已经被我抛到了九宵云外。
“浅浅……浅浅……”他一声一声轻喃,声音带着柔腻而又强烈的情欲,唇上的温度愈发烫人,从眉到眼,一路顺势而下,轻咬了咬我的下巴,滑过脖子,在我的锁骨处留恋不已。他唇上炙人的温度似能传染般,在经过的地方点燃一处处的烈火。
我沉溺在他的细吻中,直到胸口处传来微凉的感觉,才惊觉身前的衣襟不知何时早已散开。我心慌意乱地抬眼看向狐狸,伸手便欲抓回松开的衣襟。
“大……大哥……”脑子虽勉强只有两分清醒,但这时候狐狸在做的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还是第一时间能想明白的。一想到此,心慌得舌头都有些打结,声音也有股情欲的微哑,不止是脸,整个人都发烫起来,心如鹿撞。
狐狸根本没空答话,唇舌在我身上顺势游移,左手穿过我衣服,顺势滑过我的背,紧扣住我的肩,右手随处流连似将我的皮肤一寸一寸引燃。我忍不住直觉地伸手去推他,双手在碰到他之前却似着魔般自动解开了他的束发玉扣。他的长发在瞬间披散,额前耳鬓有几缕发丝落在我的胸前,惹得我身体一阵轻颤。
“浅浅……”他终于抬头看我,声音与脸上的神情俱是迷醉,桃花眼却清亮一片,眸底的那抹火焰让我的心跳得更快。“浅浅”,他又一声轻喃,一手依旧流连在我肩与背上,温热的指腹与炙人的掌心与我的肌肤紧紧相贴,另一手却转而撑在我身边的床上,俯身过来,气息微重,柔软而温热的嘴唇又贴上我的。我彻底失去思考能力,身体犹如跌落蜜池,心却不由飞翔,如入云宵。
胸前有暖热而坚实的触感,我借着他松口的机会一边喘气,一边视线往下移。汗,狐狸的衣襟不知何时已经敞开,胸膛半裸,与我的紧紧相贴。
“浅浅愿意么?”他脸上有隐忍的情欲,声音因着暗哑愈显慵懒,桃花眼此刻却成了一汪温柔春水,眸里有认真与坚定。只有胸口那强烈的起伏,以及紊乱的呼吸,泄露了他此刻所有的心思。
我根本无法细细思考,一想到如果说愿意,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便紧紧闭上眼睛,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浅浅”,我感觉到他的气息更近,声音里似有一丝紧张,我的心跳得更快,心跳声在胸口似能听到回响,我偷偷睁开眼,手指是张开的,从指缝看着眼前这张脸,这近两年来在我脑海浮现次数最多的脸,羞于点头同意,也无法摇头拒绝。
金纱帐帷缓缓垂下,天色已暗,却没有人进来点上宫灯。
“痛!”销魂那是一种浮在表象的感觉,因为在疼痛来临时,它脆弱得不堪一击。
“哪里痛,怎么会痛?”许是我喊痛喊得太强烈,狐狸慌忙抬头,一手捧着我脸,紧张地问道。
“脚痛,你刚才压到我脚了。”我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边抽气边呲牙道。该死的臭狐狸,光顾着自己心满意足,就忘了我的右脚刚扭伤了。
他神色蓦地一松,桃花眼斜斜上挑,嘴角勾起一抹明明银荡却又摄人心魄让人怀揣小鹿般脸红紧张的笑容,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慵懒的磁性,道:“原来是脚痛,我还在奇怪呢。”
我一早就说过了,狐狸这种人啊,将他脱光光了他也还是能脸不红气不喘犹如还穿着世上最华贵的衣服那般慵懒自信优雅绝伦。现在连衣服都是他自己拔光的,那他当然更坦然自若了。
我自是明白他话中所指,羞怯之余,遂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想很没情调地掐他的脖子,想将这只该死的臭狐狸当场活活掐死。手刚碰到他的脖子,他双手就闪电般握住我的手,引着我示意我将手交握到他脖子后,我本来罪恶的意欲掐人的双手最后就变成了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大哥……”我一时间矛盾极了,犹豫极了,纠结极了。
“浅浅……”他看着我,黑亮的桃花眼里似烙印着我的身形,声音微涩,“浅浅,叫我名字。”
我皱眉抽气瞪他,人家矛盾犹豫纠结之际,这该死的色狐狸居然还有心情计较称呼的问题。他脸上却有强忍的欲望,低下头,在我眼上落下轻轻一吻,魅惑般轻喃道:“浅浅,叫我的名字。”
“煜……”我着魔般开口,一时完全没有思考能力,本能的由着他的意愿。他身体似乎轻轻一颤,梦呓般溢出一声“AI”,不知是应了我那一声名字,还是在表白着什么,身子却再次贴近。寝宫四周已很暗,唯有龙床四个角上缀着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亮光,不是很暗,亦不是很亮,在这帷帐中,竟有种暧昧的味道。我抬眼看他,他的长发有几缕垂到我耳畔,酥酥痒痒,额头已沁微微的一层薄汗,显得有些晶晶亮,桃花眼里柔情一片。
心中突地一软,我伸手,轻拭去他额头的薄汗,顺势描绘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最后停在他的唇上。如果刚才还有些迷迷糊糊头晕目眩,此刻心中却是一片清明:如果人生成长的这一关痛楚避无可避,那么将这痛楚交给眼前的人儿,我必不会有憾。
“煜……”轻念他的名字,再次环住他脖子,微用力将他拉近自己,视线紧紧缠着他的,主动贴上他的唇,然后辗转缠绵。他身体轻颤,眼眸瞬间灿若星辰,热吻回应我的吻,痛意清晰而强烈的传来时,我未出口的惊呼淹灭在他的浓情里。
他终于停住身形,一个翻身抱着我,让我躺在他身上,胸口依旧强烈地起伏着,呼吸浓重,一手来回抚着我背,另一手却抚上我通红似血的脸颊,一声“浅浅”,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我趴在他身上,一边脸贴着他胸口,感受那微汗的腻人粘湿,感觉他异于平常的快速心跳,伸手抓住他在我左颊游移的手,却不敢抬眼看他。
帷帐内浮动着漩旎的气息,明黄衾被下一片春色无边。
“浅浅,我的浅浅。”他声音里竟带有一种宁静而幸福的味道,伸手将我抱上前,与他面对面,眼对眼,凝神盯着我,仿佛我是他遗失千年而重得的珍宝,又仿佛这一生的守望在此刻终于实现,眼眸璨亮,神情专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柔和的气息,完全不若平时那般慵懒与妖孽。
我有些动容,之前的羞怯也褪去大半,伸出手,学着他的样子,把玩着他一缕长发,无意识地问道:“你准备拿纤绘公主怎么着?”
说完心里不禁有些小懊悔,我不是不相信狐狸,他既答应我只许我一人,那么我没理由怀疑他。只是这纤绘公主不远千里的赶过来了,这样的身份,这样倒贴的热情,多少给我造成了一点小困扰。可是眼下的光景,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突然说起别的女人,那就太煞风景太破坏气氛了。不过后悔也没用,话既已说出口,坦白一下还是好的。
“希望她能在龙曜多做一会儿客。”他一下一下顺着我的头发,我趴在他身上抬头看他,不断地有头发从耳际散落下来,他没有丝毫不耐,反而乐此不疲的将这些不听话的头发一次次撩到我耳后,然后在我额头、眉间、鼻尖落下一串细吻。
“呃,什么意思?”我一掌拍开他不老实的狐狸嘴,怒道,“说,你去寒星的时候,是不是顺便勾引了人家公主,用美男计让事情更顺利?”
咦,这话虽直觉说出,没经过大脑,但说完一想,越想越有可能,越想就越是这么回事,不然那纤绘公主千里迢迢的偷跑过来图啥?可是,外界传言不是云相出使的寒星么?哥哥那时候还卧“毒”在床,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了:第一种可能,这臭狐狸假冒云风出使,易个容啥的,瞒天过海,但这种可能因为身高等因素,似乎不那么完美;第二种可能,便是找个和哥哥身形相似的,让他易个容假扮云风出使,然后狐狸扮成假云风的随从,但实际上却是真正第一时间拿主意的人。相比之下,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比较大,可是这样一来,结合那什么纤绘公主的表现,莫不是狐狸假扮随从的时候以色勾搭假男人,虽然最后事情是分外顺利的办成了,但有可能他的身份也因此泄露了。而且从寒星使臣之事上表明,知道狐狸身份的该只有那假男人,不然寒星王知道狐狸假扮随从的事,肯定有心结,而现在狐狸这样坦然招待来访的寒星使臣,只怕那时候他假扮云风随从亦是易了容的。
如果真如我所想,那么狐狸也有不小心失手的时候啊,嘿嘿。等等,狐狸这么老奸巨滑,理应没这么菜吧,除非,他假扮随从的时候还顺便探了什么结盟之外的事,比如皇宫的秘密?寒星皇宫的秘密,我的脑中浮现这个想法的时候,突然莫名心慌了一下。
狐狸却突然很开心似的展颜,桃花眼里满含着笑意,伸手抚上我胸口,懒懒的道:“怎么有股酸味呢?”
我一把拍开他不老实的狐狸爪,翘着右脚便欲爬下他身子。他伸手,紧紧环着我腰,不让我脱身,叹息般说道:“她还有用。”
有用,有啥用啊?我继续挣扎,他在我腰后的一手更用力,另一手又在我背上游移,凑至我耳畔,蛊惑般轻喃:“浅浅还疼么?”
怒,摆明了想转移话题嘛!但我还是不明所以乖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疼当然还是有些疼的,但更多的是不适与羞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又不自觉地烫了起来。
“累么?”他继续在耳边轻喃,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关心人。我摇了摇头,整个人完全放松趴在他身上,从刚才开始,狐狸就展现了我平时做梦都想象不到的温柔,这么温柔关心人的狐狸,这么温暖温情的狐狸,一时半会儿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正自想着,他突然张嘴含住我耳垂,舌头灵活地逗弄,我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他却搂着我一个翻身,待得我回地神来,他的唇带着炙人的热度,又温柔覆上了我的。
“大哥……”他的唇终于离开我的,顺势往下滑的时候,我喘着气叫他。身体却不由控制的热起来,刚才让人沉溺与销魂的一幕浮现在脑海,思绪顷刻浮想连翩。
“名字。”他百忙之中抗议。
“煜……”不知怎么的,我根本没法拒绝,只能本能的应承着他,脸似能滴出血来,手却下意识地环住他脖子,蚊声道,“我怕痛。”
他半撑起身看我,桃花眼是异样的神采,柔情却又热烈,毫不保留地展现他的感情,嘴角浅浅弯起,一手抚上我脸颊,着迷般看着我,声音带着一种能将人融化的温柔道:“浅浅,我的妻。”
幸福溢满胸口,视线始终纠缠,我在他的引领下,不断飞翔。达到欢愉的巅峰,随即而来的便是疲惫,有一种缺氧的眩晕,或者说是过于兴奋的不真实感,让我说不出一句话,枕着他的臂弯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我睁眼的时候恰好看到一身明黄龙袍的狐狸掀开床帐坐到床沿。
“醒了?”一样的桃花眼,一样妖孽的脸,一样懒懒的笑,却还是让我感觉他脸上有一抹异于平常的神采。
我伸手拉过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下巴搁着明黄的被子,点了点头。他笑看着我,也不再说话,眼神却让我觉得自己身上的被子白裹了。
“下朝了?”我被他看得面红耳赤,只得没话找话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今天休朝。”他依旧看着我,犯花痴似的,嘴角的笑容却有些小人得志的满足与得意。
“呃……”今天是难得的半月一休?那狐狸这么早起床干啥去了?其实我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他起床,然后在我眉心印下一吻,似乎还说了句话,但我根本睁不开眼,耳朵也似听非听,然后又闷着被子睡大觉。
“寒星使臣启程回国。”他看出我心里的疑问,和衣躺在我身边,将我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继续道,“纤绘公主留在这里,她可真不是一般的刁蛮任性。”
我撇了撇嘴,心里一时也说不清楚到底是酸还是不酸,声音里却绝对有丝醋意道:“她不刁蛮任性,能这样巴巴地跑过来被你利用么?”
“饿了么?”他也不反驳,伸手将我的头发捋至耳后。
我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昨晚吃得早,体力又消耗得多,现在都快日上三竿了,我能不饿么我?他轻笑出声,伸手来掀我被子,我惊得双手死死攥住,将自己想象成一只绝世无辜的小兔子,万分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大灰狼。
“浅浅,吃东西之前浅浅不觉得应该先起床洗漱一下么?”他索性起身,双手环胸,站在床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一脸的欠揍。
我的脸一下子烫起来,朝他怒吼:“转过身去,转过身去。”
他笑得愈发风骚,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最后依言背过身去。我慌忙坐起身,一手紧紧攥着被子遮着自己,另一手在大床上搜索自己衣服的影子。
“在找什么?”身后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
“衣服。”我直觉地回答,话音刚落,便觉背后一暖,我跌入一个人的怀抱,肩窝处一个湿热的吻落下,胸前却被人双手紧紧包住。天要亡我啊,怎么忘了这狐狸鬼精鬼精的,压根不可能我说东他就往东我说西他就往西,而且我只顾着遮着身前的春光,满大床找衣服的时候,浑然忘了背后是一丝不挂。
“好汉饶命!”我忙讨饶,昨晚都快被他拆骨入腹了,才一醒来又饿又酸又累的眼下,若还做那事,我直接口吐白沫装死算了。
“看来昨晚将浅浅累坏了。”他轻笑,将我转抱于他身前,与他面对面,落下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心满意足的一声叹息,表情活像是个偷腥成功的猫。
我嘴角一阵抽搐,在心里张牙舞爪地将他那张妖孽的脸拉扯了一回,脸上却带着含羞带怯的笑容,乖乖地点了点头。没办法,现在人在他手上,我还是不要太放肆的好。
他将我胸前的被子扯下,远远地扔至床一角,另一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件明黄披风,将我裹住,伸手环住我腰的时候,突然猛地坐在床沿,一手伸至一侧,视线跟着转移,脸上是一种难言的表情。
我顺着他的手望过去,赫然是明黄床单上的一抹暗红血迹。我一个气血上涌,忙伸手蒙住他眼睛,大声抗议道:“不许看,不许看!”
天哪,羞死人了。
他却蓦地大笑出声,两手打横抱起我,便向龙床后的浴池走去。
药就抹了一次,经过了一个晚上,右脚踝已经恢复正常。我真的有点身子散架的感觉,趴在温泉池沿上,认命的让狐狸替我洗澡。哎,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了,难得他这一个自恋的皇帝肯为民服务一次,我又何乐而不为。不过为了打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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