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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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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
作者:行露
楔子:有毒的参汤
楔子:有毒的参汤
那一年,天好象迷了路一般的漆黑。
一如我的心一般。
夜露深重,侯府里处处戒备森严,周围除了偶尔的虫鸣,一时之间万籁俱寂。白日里的炎热,到了夜晚却出奇地凉爽,露水沾湿了路边的小草,也湿了我的心。
我是这侯府里三名小妾中的一名,这日,甚至不能说是我相公的侯爷把我唤进了他与夫人的房里。
我恭敬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他无限怜爱地看着夫人的眼神。
再过两个月夫人就要生产了,现在她巧妙地用长罩裙衫遮住隆起的腹部,享受着丈夫的专宠。
我埋低了头,同样看着自己的肚子,同样的大腹便便,却因自己的身份,永远都不会得到侯爷的爱怜。
这一点,我不是很多年前就已经看明白了吗?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
“珑髓。”
“……在。”我遮住哽咽,低声微言。
“侍奉夫人起床。”侯爷吩咐道。
“是。”我便勉力地撑站起来,我好想哭,却不得不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如果当年能离开家,离开他,我怎么可能落到如厮地步。
孩儿在腹中动弹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孩儿在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想到自己对于侯爷的爱,还有恨。
或许,我真的不该要着孩子。
我撑起不便的身子,拿来衣衫小心翼翼地为夫人更衣,瑬纹夫人道:“珑髓,谢谢你。”
我微微笑着摇头。
在这个侯府里我是一个异数的存在。
“夫人,您的参汤熬好了。”外面有小丫鬟端了一小碗黄亮的参汤过来,精致的红色托盘上小巧的玉瓷碗,看得出来是精心调制的。
“相公,我近些日子上火,大夫也让我喝点参汤,不如就让珑髓代我喝了吧,她也……有了相公的孩子,也需要补补身子了。”瑬纹好心替我向他求道。
是啊,我一日三餐都是粗茶淡饭。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孩儿能平静地生下来,我什么都无所谓了。
从他强纳我为妾的那一天开始,我的人生,从此一己无望。
我很明白,惟只有离开他,我才能活下去。
可是,他将我强纳成了他的妾,除非我死,否则我永远都不能离开他。
他若有所思的瞧了我一眼,终道:“既然是夫人赏你的,就喝了吧。”
喝了参汤……
我心中一紧,喝了参汤……好吧,我喝便是:“谢夫人,谢侯爷。”
楔子:喝下毒汤
楔子:喝下毒汤
我从小丫鬟手里接过参汤,一瞬间我看到她眼里的妒恨,是啊,我这样身份的人怎么配喝下参汤呢?
就当是我从了他的意思吧。
白玉瓷碗碰到唇间,温热的气息流窜到鼻间,我仰起头,一股脑儿地将参汤全数饮尽。
“你退下吧。”他冷冷对我道。
我遵从地离开了他们的房间,朝位于后苑的自己的小楼走去。原先有些笨重的步子渐渐更加地沉重了,孩子在肚子里挣扎害怕,一如我凄惨无凉,宛如荒漠的夜下的心。
我强撑走步伐走到房里,不让任何人看出我的疲态,在房边的鸟笼里,我开了小窗,将里面的黄色小鹦鹉放了出去。
然后,我关上门,用椅子将门抵住,自己咬着从身体里泛的疼痛上了床,拉上单薄的被子将自己瘦小的身躯覆盖,试图给自己找到一丝温暖。
但却是彻骨的寒冷啊。
我歪过头,看着黑色的地上,那随着我走动而一滩一滩落下的血迹,还有我自己能感觉到,越来越潮湿,越来越热的下身泊泊流出的血液。
我知道参汤有毒是因为我看见小丫鬟将砒霜放进了熬参烫的沙罐里。
“真是不知好歹啊。”
“是呀,夫人有喜那是该庆贺的,可她不过是一房小妾,凭什么也来和夫人争?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
“话说,要是夫人生下的是男孩还好,要是是女孩……而她生下了男孩……”
“所以啦,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保护夫人的候爷夫人的位置不被动摇。”
“可是如果知道我们用砒霜……”
“放心吧。”小丫鬟们彼此咬舌根,我看到她们说完以后嘻嘻地笑了起来。想来,这砒霜也受瑬纹的指使买的吧。
我抚上了小腹,孩儿啊,不是娘亲不想留你,是留不住你。你本就是个不受期待的孩子,甚至连他都说:“如果你硬要把孩子生下来,那就送到法化寺里出家和尚吧。”
出家,是因为看破了红尘而遁入空门,从未听说过生来便要远离尘世,出家为僧。他的亲生骨肉,他的孩子,他都能说的如此绝情绝义。我想多了,我想错了。
果然这孩子是留不得的。
所以明知道参汤里有毒我还是喝了下去。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他要我喝的参汤是取我性命的恶鬼,他还会不会要我喝下去。
楔子:将死之人
楔子:将死之人
我轻轻地阖上眼睛,心中一片死寂,心如止水。
唯一不舍得的……
我呢喃出声:“对不起……”双手抚上凸起的肚子,“对不起,你就随娘亲一起走了吧……这个人世……不来更好……”
是啊,你要是来到这人世,也会出家当和尚,娘亲是保护不了你的周全。我实在是……对不起这个在我肚子里渐渐成长起来的孩儿啊。
我感觉到他突地动了一下,在我最脆弱,最绝望的时候,身体中的胎动一下如同春风抚平了我的哀伤。
我那可怜的孩儿似乎是在说:“娘,黄泉路上有孩儿陪你。”
对不起……如果娘能坚强点,如果娘能拒绝那碗参汤,对不起,我知道,即使拒绝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除非我死,除非你死,否则,绝不罢休。
在渐渐抽离的意识里,我恍然如梦,一切如同黄泉路上的彼岸花般,在它绽放的时候,就将我二十多年来的回忆,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地重映在了眼前。
小时候,他拉着我的说:“不管我们是不是一个娘,你都是我的妹妹。”
呵呵,眼里为什么还会有了润湿。
十四岁的时候,他给了我巴掌,额头装到桌檐,瞬间眼前就是红色的一片,他居高临下狰狞地看着我,剥光了我的身子。
十五岁的时候,他出征远战,我看着他意气风发地坐在黑鬃马上,依依不舍,只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十九岁时,他回家,没有去见任何人,先来见我,欣喜还未满溢,就已凄惨地被他亵玩。
……
前尘往事,前尘忆梦,一幕一幕,好似没有尽头的悲伤,回首前世的缠绵,在而今,只是晨露,天明便会消散。
“若有来生……”最后的力气,最后的遗言,我的手始终心疼着未出世的孩子,“若有来世……再不要与你相遇……”
从此,你你我我……是哥哥也好,是妹妹也好……是侯爷也好,是小妾也好……是你恨我也好,是我爱你也好……
这条绝望的路,一碗参汤,足以终结你我的命运。
(OK,楔子到此,这是小八第一篇古文,话说,第一次写,难免会有疏漏,请大家多多谅。这是楔子,后面的开始就是回忆了,小妾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我第一次写这种文,话说我边写也边心疼小妾啊。嘿)
肆意男人
肆意男人
十九岁时
我不得不将整个身子都撑在木格子窗前,双腿几乎使不上力,惟独希望靠手能支撑起自己有些颤抖发软的身躯。
“唔。”咬紧了的双唇间不觉轻泄出难耐的声音,我一惊,几乎想用手捂住溢出的轻吟。
几乎。
如果我一用手堵住唇音,可能自己会摔到地上,然后……
我害怕地止不住全身颤抖。
阁楼下的铺着晶莹圆石的甬道远远走来两名梳着包包髻,穿着湖绿色衣裙的丫鬟,看着她们渐渐过来,我更不知所措,只得出声肯求:“有……有人来了……”
“你只要乖乖地装出在赏花的模样,没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身后幽静的闺阁里传来男人粗哑戏弄的声音。
或许旁人难以想象吧?女儿家的闺房里竟然有男人在。
俗话道:“十四藏六亲。”女儿家要是到了十四岁,便不该抛头露面,家中的男性亲属也自该回避。
可是,可是……我畏惧地吞下苦涩的气息。
“我……”我脚发软,我装不住的。
犹想阻止他的话还没有出口,楼下就传来丫鬟的声音,她们看到我倚在窗边,于是福了身道:“小姐。”
我嘴唇有些哆嗦,却还得勉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你……你们起来吧。”
“真是能装。”男人猥亵的声音轻轻地荡出,我眉间着急,生怕被楼下的丫鬟们看出端倪,只赶紧道:“快……快走吧。”
“大小姐,夫人请您到聚缘阁去,说有事要与您商量。”丫鬟不着不急。
我却快要撑不住了,男人的手指头渐渐地由腿下抚了上来,沿着腰线肆意地向上,若是还不让丫鬟们离开,她们……她们就会看见了。
“我知道了,你们走吧。”我气喘吁吁。
“是。”丫鬟们缓缓朝另外一边走去,看样子应该还是去通知我的另外几个妹妹。
我松了一口气,气息还未呼出完毕,他的大手就捏上了柔软,肆意地隔着衣衫玩弄。
“我……我要去见娘了……”我说。
他的手停了,男性的粗吸立刻压上我的耳边,扩散开来,延进了我的鼻间。
“娘?她是我娘。”男人嘲笑我,我无地自容,“让个丫鬟告诉她,你在书房习字。”
“不……不……不行……”我被他压得呼吸困难,况且现在,我仍在窗边,只有人路过,无论是丫鬟还是谁,都可能看到现在我这副衣衫不整的情景。
我转过头,恳求地望着他。
他放手,“扫兴。”
我一下子软坐在了地上,此时才发现下身一片冰凉,贴身的褒裤已被他全然退下,一定是刚才我在应付丫鬟的时候……
“还坐着干什么?还要我替你穿上衣服不成?”他的话陡然降到三九,我哆哆嗦嗦地有些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正欲将褒裤才穿回身上时,他却一把扯碎了脆弱的布料。
我不解,眸中有些湿漉的看着他在慵懒中笑得阴戾的俊美脸庞。
他黝黑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恶意,我害怕地下意识退后一步,他说:“就这样去见我娘。里面最好什么都别穿。”
喜欢的理由
喜欢的理由
我怯弱的双眼望进他残酷的黑眸里;哪怕能拉回他一点点的良心也好:“我……哥哥……”
“这样叫我?”他笑得温柔,我不寒而栗,“你配吗?”我看到他眼里突来的狰狞和狂暴,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拉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的懦弱。
他的大手伸到我衣襟口时,我才恍然发现,自己说了最不该说的禁忌词语。
他是我的哥哥,但是我们却没有血缘关系。
因为府里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小姐珑髓不过是前夫人与外面野男人的私身女。
当年的父亲高中状元,身为公主的母亲见了父亲,便执意要下嫁于她,可是当时谁也不知道,父亲早已有了指腹为婚的妻子。当时,父亲家穷困潦倒,高堂更是重病在床,他远赴京城之时,盘餐全是未婚妻买了自己家的田地拼凑出来,他离开,她不仅要照顾重病的父母,更要耕种他家里的三分田地。若是贪图富贵的女子早就嫁人了,但是她一直等着,熬着,信着,他终于高中状元,但是却被公主相中。
俗话说糟糠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一个对他清深似海的女子。
她家中父母早亡,更无兄长,她信她,变卖了所有家产,只为凑出他的盘餐。
庙堂之上,父亲高中状元,面对皇上突然来厚赐,他拒绝,得到的只是“状元爷好人品,朕就准你纳她为妾。”
于是,清深意重的糟糠成了小妾。
我知道父亲是因为皇命难违娶的娘亲,可他心中真正所爱的,只有二娘。
娘亲的独守空阁十年。二娘早已为爹生下了长子,长女。
娘用权利窃了不该她的爱,得到的是孤独的十年。
第十年,据说,她认识了一个戏子,她爱听戏,爱听戏里的风花雪月。然后,一天夜里,她和戏子享受鱼水之乐的时候,刚好奉了皇命要与娘亲同床的爹闯了进来,同行,还有当朝的皇上……无可挽回了。
十个月后,娘生下了我。我就是她与那个戏子的孽种。
她听到产婆对爹说:“这是小姐,第二个小姐。”
她失心疯了,夜里趁人不备,不知为何将爹第一个女儿给活活掐死了。
当众人发现她时,她死死掐着死掉的孩子的脖子,慈爱地说:“我的孩子才是这府里的大小姐!”
可是,娘,如果可能的话,我宁可自己不是什么大小姐,我只想当一个有娘疼、有爹爱、有兄长照顾的孩子,而不是……有一个被府里上下鄙为疯子的娘,一个不愿看我一眼的爹,一个只会亵玩我的兄长。
当年,娘失心疯了,爹便把她关在府最后苑的落英院里,二娘从此真正地成为侯府的女主人,得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他的大手“嘶”的一扯,寒气袭来同时,无暇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连同抹湖绿色的绣花抹胸下的一痕雪脯。
“别……”我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不堪。
他狎笑道:“连下面都被我玩过了,你还在乎这个?”
不顾我哀求的目光,他知道的,我不敢大叫,即使用双手试图抵抗,他只需要摸到薄料的细绳,扯断来后,自然而然的,我的遮盖就没了任何的作用。
我亲手缝制的,湖绿色的抹胸在他强迫地将我的手高举过头时,落到的地上。
尊严
尊严
白皙的雪躯不得不展露在他眼前,因长年习武而长满老茧的粗手滑过抚过滑腻的肌肤,我全身泛起颤栗,又是恐惧又是恳求看进他的黑眸里。
几乎被裸了的上身,柔软的胸脯在他的注视下急促上下喘息。
我的委屈到达了极点,泪眼模糊了视线,朦胧中,总有他残冷的笑意。
“……自己都挺起来了呀……”
我瑟缩地一抖,想要解释,可只是唇动,却说不出任何言语来。
我哀凄凄地望着他,只希望他能停止这样的举动,可我越是羞愧越是无地自容,他才会感到报复的快感。
心中被压得无法喘息,他轻佻的眉目中没有要放过我的打算,我看着他的冷峻刚毅的脸线,看着他深邃黑眸中酝酿的如夜深暗,他的眼睛仿佛是连星子璀璨都被剥夺的东夜般,寒冷空寂,永远地对我充满了冰冷。
我知道他不是要玩弄于我,玩弄我……其实他一点感觉没有。
他自己曾经说过的:“别以为我会要你的身子。公主和戏子通|奸生下来的孽种,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命。”
他只是玩弄我,戏耍我,看着我羞愧,看着我屈辱,看着我眼泪,看着我瑟缩和害怕……然后就会悻悻离开。
“真跟你娘一样,是个天生的贱|种。珑髓,骨子里有戏子血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被我玩弄的很爽?”他残酷的伤害我。
我眼眶里蓄满了冷泪,苦苦地摇头。
他冷哼出嘲笑,双手离开我的手腕,重获自由的我,慌乱地整里被他滑到腰肢的衣服,俯身整理时,泪水不堪而落,滴在衣裙上,湿了圆痕。
我继续想探手收拾起那被他扯断了结绳的抹胸,他动作更快,大脚一杨,将我虚弱的薄料踩在脚下,犹如我的尊严。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我说过了,里面什么都别穿。就穿外衫去见我娘。”
“你……不会……真的……要我…………”我难以相信。
“还是你要我让什么都别穿了去?”
我咬紧了下唇,口唇之间的痛,让我心如死灰,我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将衣衫来好,整理周全,亭亭站在他面前。
可其中多少的屈辱怨恨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罗刹。
他上上下下地将我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我因畏缩而有点驮了背的胸前,讥嘲道:“堂堂的郡主,不是连怎么站都不懂了吧?”
我含泪地别过眼,不想面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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