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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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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要再相信任何人。
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脑子里混乱的思考,半晌,她才随口乱编道:“我……我们家曾经也是大户人家……后来,爹去世了……家道中落……我和娘相依为命……我们真的只是……普通人。真的。”
好拙劣的谎言。
大户人家,家道中落。
果然用在什么地方都似乎无懈可击。
“你爹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他的询问更让珑髓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爹的名字,家住何处?这些……可以乱说吗?
“即使家道中落,你也不至于忘了自己亲爹的名字吧?”他的问题根本就是在拆穿她的谎言。
珑髓反射性地咬唇,突然一阵刺痛,她忘记了之前自己已经把口唇咬破,再加上方才那掺无人道地殴打,在此时的清醒后,痛感全部侵上了脆弱的神经。
“我想你是答不出来了。”男人毫不客气。
她痛苦地闭上眼,沉默不语。
她的沉默,正如承认了自己的谎言一般。在寂静无声的等待之中,男人没有说话,她只好打破这尴尬的平静,屈辱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但是,我和我娘不是坏人……真的……谢谢你救了我,还有我娘……我这就带我娘走,可以吗?”
男人的眼瞳深沉:“你娘很漂亮。你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一指跳起她被打给红肿的脸颊,疼痛不禁让珑髓咬紧了牙关,“你的身子我方才见过,果然是少见的美。”
眉目涌出痛苦的哀色,悲恸欲绝。这身子,这脸,到底要给她到来多少灾祸?
“我……我不是那种人……请你放过我……还有我娘……”
(MD;成都打大雷,我不得不关电脑了,亲爱的们,对不起,我明天早上五点起来把今天落下的全补了,原谅我,我深刻的悔过,蹲墙角画圈圈泪奔)
条件
条件
“我……我不是那种人……求求你,请你放过我……还有我娘……”珑髓听罢男人的话,无力地虚软了身子,瘫软坐在地上,光|裸的身子即使被棉被包裹了严实,却依然感觉到阵阵彻骨的害意,她冷得全身发抖。
“那是自然。”男子欣然允诺。
珑髓更加不明白了,那之前他的那句是什么意思呢?是和百战一样对她刻意的羞辱吗?抽泣了有些发酸的鼻子,珑髓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子的凝住她闪动着泪花的晶莹眼眸,依旧是面无表情,他的眼睛太过于冷漠,没有任何情感的存在,如果说百战的眼里有冷漠,有嘲弄,那么这个人的眼睛里只有虚无,彻底地空白和无际的空旷,仿佛让人置身在一片空白的世界里,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也触摸不到。
珑髓恐惧地瑟缩了一下,这一细小的动作尽入他眼:“你现在便可以离开,你娘在马车里等你。我希望你能带着你娘永远离开京城。”
“为什么?”
“红颜祸水。”他将衣服扔在地上,同时取出几张银票,也扔给她:“这里有一千两。车夫会带你们到亭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的水瞳中闪动着不解。
“你可以吗?可以被别人几句关怀就卖掉?”男子陈诉事实的反驳。
珑髓只觉难堪,她相信别人的后果是如此凄惨,那为什么她还要相信他??
“我并不是个好人,可以无条件地帮助你。我帮你的条件就是要你离开京城,并且一辈子都不能再回来,这点能做到吗?”
“为什么?”她不明白,这个条件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他的眸光扫过珑髓红肿的脸,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干净利落地没有丝毫的流连:“红颜祸水。”
这就是他的答案。
即使这个女子很丑也关系,重要的是她娘太过于美丽,美的甚至就跟他曾经见过的永昕公主的画像一般,有着天人之姿,这样的女子留在京城,早晚有一点会出问题。
他不得不以防万一。
珑髓心里突然有些感激,离开京城这也是她所想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和娘重新开始。
只是,她能够相信这个人吗?
目光有些狐疑不安。
不对,珑髓,你不能再相信任何人的。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为了先离开这里,她只好应承:“我答应你。”但是只要离开了,她就会带娘走,绝对不要再相信任何人虚假的关怀,这些都是有目的的,这些都是自私的!!!!
男子点点头,转身离去。
孤挺的背影,珑髓突然想起了在河岸边长着红色孤挺花。
(这段时间天气变化太大,同志们要注意身体哟,一下冷一下热,该死的天气太怪了。六点起床磨到现在……我实在是无能)
查人
查人
马车朝城南的朱雀门驶去,坐在车里地珑髓她悄悄的掀开小窗的帘子,看到街到从自己眼前一晃而过,突然之间,觉得哀伤。
离开了再也不回来了。
曾经的家,曾经的身份,曾经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人……
无论躲在何处,他都能把她找到。而这一次,他终究还是找不到了。
黯然地垂下眼帘,心中的五味杂陈只有她自己能够明白。
马车到了朱雀门,不得不停下,城门出现了检查的卫兵。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侍卫走过来。
“侍卫大哥,我们是庆云堂的。”
“庆云堂的又怎么样?奉右相命令,无论何人出城,一律严查不怠。”
“可这车里是庆云堂的女眷。”车夫拒道。少爷先就怀疑了这两名女子的身份,因此特别交代要保护好她们的安全,这查人……可别搞出什么事来才好。
侍卫与车夫多说无义,对着车厢喊道:“车厢里的人,还不快出来!”
珑髓握紧了放在膝小手。查人,查的是别人,还是她和娘?
“还在磨蹭什么?车厢里的人,马上出来!!!”
“侍卫大哥——”
“庆云堂的车,你们当真要查?”就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珑髓听到一声平静的声音。
这个声音?
她撂起帘子,偷偷看过去,没有想到,那位救她的公子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王少爷,小的也是奉命办事,请您包涵。”庆云堂可是当今天下第一大钱庄,全国各地都有分号,连官府的钱也是在这里流通兑换。毫不含糊的说,王家二少爷这个掌事的就是天下第一有钱人。
“要查并非不可。只是这坏了庆云堂名号的事,你可愿意一力承担?”言下之意说得很清楚,查他的车就是怀疑他有不法之事,如果没有查出来有他们要查的东西,那么坏名号的事,就得找个人来给他抗。
“这…………”侍卫一下子左右为难。
一边是右相的命令,一边是金字招牌,这京城里哪个当官的不是和庆云堂有私交?搞不好连右相的真金白银也放在庆云堂里呢。
“既然王兄撂下这话,那百战就非查不可了。”城楼处,百战潇洒地走下来,车里的珑髓一下子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有想到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都一个月了,他们难道还在找她和娘吗?
“百战兄,这话可就见笑了。这车谁都可以查,惟独你百战要查不行。”王少爷冷如磐石的声音此刻终于有了起伏。仿佛是遇到敌手般,兴致勃勃。
争锋相对
争锋相对
“看来你打算用五殿下来压我?”阴沉的黑眼如同鹰隼,嘴角微微扬起,透出不屑的意味。
“难道你没用右相来压我吗?右相查人?我看是你尚书府查人吧?”暗沉、毫无光辉的眼睛冷漠以对,两名无论身形、个子,甚至连不羁的气势都有几分相象的男人旁若无人在城楼前争锋相对,围观的侍卫捏了把冷汗。
皇城里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右相和太子是一路,五殿下什么事都不爱,就爱找右相和太子的麻烦。
连带的,连两人的心腹见面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红。
在车厢里的珑髓听得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似乎救她和娘的恩人和百战之间有什么过节?倘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自己更不能相信他了,只要能够离开京城,一定要想办法带娘逃走。她摸着揣在胸前的银票,无论如何一千两比她的那几百两的用处大多了。
“髓……”身边的永昕看着她的不稳,突然开口。
珑髓慌忙地用手掩住她的口,生怕娘在泄露更多的事出来。
无论如何,她们不能被带回去。
车外的百战听到了车厢里响动,他的目光转向车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即使隔了帘子,珑髓却突来的一冷,仿佛能够感觉到某种……属于百战的气息。
她不禁僵住了身子,冷汗湿了背脊。
车厢里没有任何动静,王少爷的移动步伐,挡住百战的视线。
锋利如刀的视线转落在王少爷身上。
“你当真不允许我查?”百战低了声音问。
“我说过了,谁查都可以,惟独你百战和你的手下不能。”
“王兄看似不知道吧,一个月前永昕公主遇刺,皇上对此事也是分外重视,要求右相严查贼人。王兄的不允,我是否可以以为你和那贼人是一伙的?”
他在说谎。
珑髓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他在说谎。
王少爷却毫不在意:“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看来你是要把这罪名加在我身上了?”
“为了证明王兄的清白,就请你让开,让本将军查车!”百战冷笑。
不能让他查车。
即使他认不出自己,他还能认出娘。不能让他查车。
王少爷听罢百战抬出皇上来了,他也不得不让。百战冷嘲地藐视他一眼,暗笑他的自不量力,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即使你是五殿下的心腹如何,心腹就是死的最早的那个。
男人的大手伸到帘子出,一角被撂开,珑髓紧张地抓住身边的永昕。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再回去,不要成为他的妾!!
不要!
政敌
政敌
“慢着。”意料之外,另一道听起来有些刺耳的沙哑声音出现在珑髓的耳里。
这道声音异常的难听,就仿佛是鬼魂的枯手抓扯住浮华的金柱,要扯烂抓破一般,让人浑身不由地泛起鸡皮疙瘩。
正在撩起帘子的大手应声而停,而后离开了帘子,珑髓不由地长长松了口气。
百战应声看向骑在马上的男子,即使声音犹如破响,但那张俊美如玉,犹比女人更加艳丽的容颜,此时正轻蔑地看着他。而他身边还陪着另一位位高权重的男人,即使不愿意,也不得不跪:“参见太子,五殿下。”
俊美的男子根本不看他,他沙哑的声音对身边的太子兄长道:“皇兄的人是打算搜我的车吗?
“你的车?”太子轻笑,不以为然,“这不是儒意的车吗?”
“皇兄知道,五弟我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儒意是我的结拜兄弟,查他的车就是查我的车。”如果可以,在场除了太子以外没人想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百战的面色发青。
“五弟也体谅体谅百战,他也是奉命行事。”太子试图缓和局面。
“既然如此。”五殿下冷冷地看向王少爷王儒意,“儒意,把车领回去。”他又转头对太子道:“皇兄,车不出城,你还查吗?”
“呵呵,那便不查了。”
“太子殿下!!”百战欲阻止,方才他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像极了永昕。有一种感觉告诉他,珑髓就在这里面。
他心中翻腾着怒意,太子是扶不起的阿斗,明知道五殿下处处与他们做对,还要偏袒五殿下的胡作非为。
“行了,有什么的话我一力承担!”
我就怕你承担不起。
他的眸中闪过杀意。却不得不做罢:“是。”
太子很是满意:“那五弟,我们出城吧。”
“呵。”五殿下一收马腹,快马如箭一般得飞驰而过。
百战看着两位皇族的背影,只觉得这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就像是在炫耀彼此的势力,处在中间的他,该到了获得更多权利的时候!
而车的人——
他走到王儒意身边:“王兄还真是厉害,不仅搬出五殿下,还找来了太子。晚些时候我一定要过府好好向王兄学习学习。”
“恭候大架。”说罢,他使了个眼色,马车车夫调转马头。
百战站在原地,当马车调转,车厢与他最为接近,而身边人犹防不及之时,一阵掌风拍来,小窗的帘子因风吹起,里面的情况顿时可见。
他锐如鹰隼的眼睛,冷冷地对上一双惶恐柔美的水瞳。
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帘子再度落下,遮挡了他的视线。
回到王家
回到王家
一路恍惚,甚至连马车是怎么把自己又载回王家的,她都是在浑浑噩噩中。
他看到她吗?
依稀的记忆中,仿佛记得帘子被风吹起,她惊诧地想要用手掩住帘子时,车外的人宛如一座漆黑的大山,冷冷地站立在外面,阴鹫的双眼微眯,似在确认什么。
他看到她了吗?
应该不可能吧。
车厢里比不外面,光线昏暗不清。他应该没有看见自己吧?
提心吊胆之间,珑髓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忐忑不安的心。但更多的疑问和恐惧就像是扔进水里的石头,涟漪不断,越扩越广,甚至她连什么时候下了马车,什么时候跟着王儒意进了中堂,甚至连何时坐下也不晓得。
王儒意在上座坐下,摒退侍侯的丫鬟和管家。
立时,中堂内只有她和珑髓二人。
见她心不在焉,王儒意唤她几声都未见反应,他干脆走到珑髓的面前,双掌在她耳边“啪”的一拍。
她这才有些受惊地回过神来,赶紧迎看向他。
忧愁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晶莹的乌瞳盈盈若水,即使脸上的肿痛未消,却丝毫不影响她本身的柔婉气韵,顾盼之间瞳眸中流漾淡如薄雾的轻郁,与自身柔美气息浑然一体,不禁引人注目流连。
“王少爷……?”看见他立于自己身上前不动,珑髓抬起头看他,放在膝上的手因紧张而拉紧裙裳,更显她惶恐无助和楚楚可怜。
王儒意回过神来,重回上座坐下,清瘦的面庞依然是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依然不肯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有些皱眉,他看着眼前黯然垂首的女子,突然觉得心烦意乱。
“我……只是普通人……”珑髓嗫嚅的低声,不敢看他,有些心虚。
其实能够安然从城门离开全是托了他的福,可是,感谢是感谢,她不能因为感谢就说出自己的身份。她不能再被欺骗了。
“在城门查人的时候,为什么你不肯下车?”他毫不客气地指出疑问。若是普通人早就下车了,她不愿意下车,不愿意出声,以他的猜测,不是因为她是百战要查的人,就是她和百战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有些害怕……我没见过……”
一听就知道是撒谎。
王儒意摊手,只道:“看来你是不愿意说真话?”
“我说的都是……真话。”最后两个字,不禁低了几分音量,和她越垂越低的小脸一样。
这让王儒意更加确定,她在说谎,他退而求其次:“那么,暂时你不能离开这里。”
呃?她微愕地抬起小脸,看到的是他平静无波的容颜。
“为什么?”
当王少的丫鬟
当王少的丫鬟
“红颜祸水。”
在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王儒意像镜面一样的冰冷脸上浮现痛恨的表情。立时,他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起身拂袖而去。
珑髓怔在原地,不解他突如其来带着痛恨和伤感的表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者真是因为这四个字,所以他才赶到城门,所以他才会去找五殿下出面吗?
是她想多了,还是在王儒意身上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管家走了进来,看见珑髓,微微俯低身子到:“姑娘,二少爷让我传话给你,从明天开始你就到他房里侍侯。”
“我到他房里侍侯?”这未免也太突然了吧?“我娘呢?我……可以带我娘马上走。”
“姑娘,有什么问题自己问二少爷,我也是传个话。”老管家说得不留余地,说完,就让珑髓跟着他去了后院的佣人房。可在佣人房这里珑髓没有看到永昕:“对不起,请问我娘呢?”
“二少爷请了大夫来看她的病,暂时她在其他住处。”
“可以告诉我我娘在哪里吗?”
“这个,也请姑娘明天问二少爷吧。待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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